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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6.疗伤


  易欣回到牢笼不过个把钟头,腓特烈便叫人送来了丰厚的食物,和药品甚至还有美味的麦酒。但这些东西可把咯卡斯吓坏了,他望着这些东西喃喃的说:“这是断头饭吗?”
   牛头人的世界观很简单,他觉得突然来这么一顿好的就只能是因为他们没有下一顿了。众人望着那些可口的食物和那诱人的麦酒不停的吞咽口水,但就是没人敢上去去拿。
   这一幕看得易欣不禁莞尔,他笑着说:“别听咯卡斯那个憨子的话,就算是最后一顿了,你们难道就不吃了?”
   阿达斯瑞尔第一个吼道:“操,怎么不吃,老子是怕这点食物不够我塞牙缝的。”
   尤尔克则虚弱的反驳道:“阿达斯瑞尔,难道你的牙缝比我们几个人的胃还他妈的大吗?”
   尤尔克在吃了药之后明显状态要比之前好了一点,他现在还有精力去调侃阿达斯瑞尔就说明了一切。
   达尔斯没有说话,他只是走上去,拿起食物就往嘴里塞,然后众人都纷纷上前狼吞虎咽进食去了。
   咯卡斯边吃还边说:“我听那些守卫说的,我们这些人的最后一顿都非常的丰盛,奇怪了他们因该不会骗我啊!”
   易欣则拿着一样东西问到:“憨子那我问你,我手里这东西是什么?”
   咯卡斯愣了一愣回答道:“你手里的是药啊。”
   易欣发觉咯卡斯不是笨是有点呆,易欣解释道:“你见过那些吃最后一顿,还有麦酒和药品的,麦酒还好说,药品给他们不是浪费了吗?”
   咯卡斯沉思了半天才缓缓的说:“我觉得易说的对。”
   众人都是会心一笑。
   咯卡斯又对易说道:“对了易你怎么不吃?”
   易欣则狡猾的说道:“我怕有毒,所以让你们先试试看。”
   只听到“咳咳”几声就见咯卡斯满脸通红。达尔斯对其他人连忙说:“这傻子噎着了,赶快给他水。”众人也愣住了听到达尔斯的话马上醒悟过来,于是到处给咯卡斯找水。
   此时阿达斯瑞尔着急的说:“这他妈那里有水啊!
   犀牛族人卡尔斯看着咯卡斯想了想突然冷冷的说:“要不我给他撒泡尿吧!”说完就准备自己的裤子。
   卡萨斯则附和道:“我看行,咯卡斯来张开嘴。张大点”
   达尔斯看着慌乱的众人突然拍着自己的额头说道:“高高在上的兽神啊,请告诉我他们是怎么在这个兽场里活下来的吧!”
   达尔斯有气无力的指着酒壶说道:“那他么不是有酒吗?”
   三人一愣齐声说道:“靠,有酒你不早说。”
   然后阿达斯瑞又开始了狼吞虎咽起来,卡尔斯则把裤子系好坐下,卡萨斯则拿起酒壶猛的往咯卡斯嘴里不停地狂倒。
   直到阿达斯瑞吼道:“他已经咽下去了,给我留点。咯卡斯你他妈的真丢脸,战场上没死,斗兽场里没死,易欣的一句话差点要了你的命。”
   易欣这个始作俑者听到这番话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而是在半边看着这几个活宝不停地笑着。笑容和煦,仿佛春日里的阳光,融化了冰雪,带来了勃勃的生机。
   尤尔克看着此时的易欣,他也有些恍惚,他很难将眼前这个笑容真诚温和的人,与那个孤傲冷僻
  ,处处像个刺猬般的怪人相联系起来。然而就是这个怪人,在每一次的兽斗之后都会为那些对手念一段他们谁也听不懂悼词。他说:“在他们的家乡只要死人了他和他的师兄弟们都会为死者念上一段往生咒,愿他们能早入轮回。”
   尤尔克想一个能在所有人都不尊重生命的地方,仍然能尊重自己和对手的生命的人,怎么也不会是一个坏人的。所以他们才会跟着他走到了今天。
   尤尔克有些局促的说:“易,其实我们能走到今天已经知足了。如果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你也不必太过在意。这一切都是兽神的安排,我们只是回到他的怀抱吧!”
   众人听到这番话之后都放下食物,咯卡斯则不以为意的对众人说:“你们就是想的太多了,想我老牛学啊!我知道动脑子易欣比我强,而且他绝对不会害我,所以我就什么都不想,反正易欣怎么说,我就怎么想,我就怎么干。想的多了反而有时候不好。”
   众人望着他那一本正经的脸心想,这就是你特么刚才差点被噎死的理由吗?但是经过咯卡斯的搅和他们原本有些阴霾的心情慢慢的开始有点放晴了。
   于是送来的食物很快的被众人消灭的一干二净,咯卡斯那痴货甚至把盘子都给人家舔的干干净净的。
   看的众人一阵无语。
   夜晚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便将万物包裹其中,灯火成为人们抵抗夜晚的唯一“利器”。今晚易欣的牢笼里也不在像往常一般阴暗寒冷了,牢房的正中间有一盆不打的篝火。
   这可把咯卡斯给高兴坏了,他说在他们家乡每到丰收的时节就会点起一个巨大的篝火,用以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他们就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喝酒,摔跤,热闹的一塌糊涂。
   他非要拉着大家坐在篝火前听他唱歌,众人都没能扭过他,于是被他抓壮丁似的一个个的拉来过来。就连尤尔克这个病好都没能逃脱,被他一抱就抱了过来。
   众人看着他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就知道今晚不听完他的歌,谁都别想睡觉了。
   咯卡斯对众人有些炫耀的对众人说当初他就是靠一首歌结束了他的处男生涯的,众人对此深表怀疑。
   但是当咯卡斯唱出第一句的时候,他们知道,他们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我家有头老母牛哦!皮毛好哟!······”
   “噗”只是第一句,就让正在吃汤药的尤尔克喷了易欣一脸。尤尔克一边咳嗽,一边在笑。易欣暗骂人家都说唱歌像杀猪的,格里斯唱歌特么的唱的像杀牛的。
   接着就是一顿的魔音轰炸,旁边的囚室都发出了一些不满的抗议,有人痛苦叫到道:“隔壁的大哥,你们在虐待你们的室友吗?请给他一个痛快吧!我的老天爷这是生物能发出的声音吗?”
   众人互相对望一眼后齐声鼓掌说道:“咯卡斯,唱得好。”说着边把他强硬的拉了坐下来。
   咯卡斯连忙说道:“我还没唱完了,你们要觉得我唱的好,我多给你们唱几首啊!我不嫌辛苦的。”
   阿达斯瑞尔连忙说:“咯卡斯,等一下那个达尔斯要唱,你等下唱吧!”
   达尔斯忙想解释什么,但看到众人那凶狠的目光是又憋了回去。他马上改口到:“对我先唱给大家听。”
   咯卡斯只得无奈的点了点
  头。
   大家都把目光投到达尔斯的身上,期望着他的歌声不会比咯卡斯还难听。
   达尔斯用沧桑且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的唱道:
       "黎明沉睡着,怀抱海港和爱恋
          月光温柔轻抚舞动的海浪
          就像太阳离开了它的疆界
          黑夜开始回忆海角的过往
          再次失去了一个生命
          就在黎明来临前······"
   一曲听罢,众人纷纷叫好。歌曲本身就是一首舒缓的慢歌再配合达尔斯那种沧桑歌喉,给人一种时过境迁,事过境迁的感觉。
   而格里斯则认真的说道:“还算不错,但比我还差点。要不我再唱一首给你们听。”
   阿达斯瑞尔又再次吼道:“咯卡斯,这次该易欣唱给我们听了。”
   咯卡斯疑惑的望着易欣,众人则是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易欣只得无奈的说道:“好吧,这次我唱给你们听。”众人齐呼万岁。
   其实易欣并不会唱歌,但是他却和他的师傅学了一身字正腔圆的京剧。
   "彤云底锁山河暗,疏林冷落尽凋残。  
   往事萦怀难派遣,荒村沽酒慰愁烦。  望家乡,去路远······"
   曲罢,众人都听傻了,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但那种凄凉和悲怆宛如实质般的从耳朵进入了胸口然后就在那里开始堵塞。让他们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了。众人一时间就像被人下了定身咒般的一动不动的。
   良久之后他们才回过神来,咯卡斯又嚷着该他的时候,众人默契的又派出一个顶缸的。于是夜色又在他们嬉闹之中流走了。
   只是有别于牢中那种温情嬉闹的画面,在卡利斯城里的某处小院子里则显得要冷清许多。腓特烈正在一个女人的床前,他半跪着身子一只手握着女人纤细的手,另一只着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头发。
   只是这个女人紧闭着双眼,苍白的脸色有着些许的皱纹。手腕处还有一道深深疤痕,说明她曾经被这个世界深深的伤害过。
   腓特烈用很小的声音对着这个曾经健康美丽的女人说道:“妈妈,最近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名字也有趣叫易欣。直觉告诉我他跟我很像,我要把他手里的一样东西弄到手,到时谁都不能再欺负我了。”
   “希望我们的腓特烈少爷不要把那个兽人弄到床上去。”此时一个不速的声音突兀的在房间里想起。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神情倨傲的年轻人。
   “我亲爱的,艾费力表哥难道我的舅舅,没给你说进别人的房间敲门是基本的礼仪吗?”腓特烈不见喜怒的回到。
   “对,我是没家教也比有些人男女不忌好点。”艾费力不甘下风的反击到。
   “如果你是来看我母亲的我欢迎,如果你是千里迢迢的来挖苦我的,那么大门就在那里,慢走,不送。”腓特烈指着大门平静的说到。
   “看姑妈当然是我来这里的一个目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父亲让我给你带句话,你的那个战阵已经引起上面那些老家伙的兴趣了,希望你早做打算。”说完艾费力转身就走不给腓特烈提问的机会。
   房间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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