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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单人渡江 白梦险丧命


电湣是点香湖的艳姬,二十二岁,比艳主小三岁,电湣是她进入点香湖之后所起新名字,只是为了行事方便。她的原名叫齐婝,而新名字只是将原名反过来了而已,十五岁失去父亲,流落到风云客栈,由于没钱付账,被风云客栈收留。之后接受点香湖的训练成为点香湖一名艳姬。

        徐杨穿上电湣所给的衣服突然转过身去,电湣再一次看到那熟悉的背影,那一刻她的眼里,似乎出现了幻觉,她不由自主的叫了一个字“爹”。但是她又立即清醒过来,徐杨疑惑道:“什么?”

        电湣道:“没什么?不要转身,我给你整理一下你后面的衣服。”

        徐杨道:“想不到,你这么细心。”

        “这不算什么,是女人一般都会。”

        “可是,你比她们更娴熟。”

        “你一直都是这样讨好女人的吗?”

        “不,我只是感觉,语由心生。”

        “你是个可怕的男人!那天的事,你恨我吗?”

        “恨,我还会让你伺候我吗?”

        “你太高看自己了,我不过是履行艳主的吩咐。”

        “艳主?她…(她是一位怎样的人?她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徐杨的话突然被一个人打断,这个人就是风儿。她突然来到电湣的房间,电湣因刚刚触发了真情,而紧张道:“你怎么来了?”

        “难道来你这里,我还要事先告诉你吗?”

        “风儿,你怎么了。”

        “没怎么,艳主派我来通知你,叫你过去。”

        “你去了艳宫?艳主那里出了什么事?”

        “呵!她一人高高在上,能出什么事!”

        “风儿,你这是对艳主不敬!看你这样子,肯定又被艳主责备了。”

        “责备?呵呵!算了,不说了。”

        “好了,我先过去看看。”

        电湣急忙出去,徐杨道:“她没叫我吗?”

        “你是谁?她凭什么叫你,你有资格吗?”

        “噢!你没必要拿我出气,有本事你可以去找你的主子。”

        “你…我差点忘了,如今你成了艳主身边的红人了,兔子也能变男宠,乌鸦都变凤凰了,真是开了天了。我懒得理你!哼…”

        徐杨正要生气,风儿突然跑了,只好一个人先待在电湣的房间等她回来。

        电湣来到艳宫,艳主道:“徐杨没跟着过来吗?”

        “艳主,他没有,您不是就传了我一个吗?”

        “噢!电湣,雷笞与寒心有消息吗?”

        “没有。”

        “哦,好。我要闭关几天,这几天你在外面守着,任何人没有我的吩咐,不允许踏入艳宫一步。”

        “是,艳主。艳主您受伤了?”

        艳主看了电湣一眼,道:“有时人太过聪明,会令人生厌。”

        “是,艳主。电湣不会告诉其她人。”

        “你知道就好。我不方面时,点香湖的一切由你来打理,不得有分豪差错。若有不决,可以来艳宫。”

        “是,艳主放心。电湣谨记艳主吩咐。”

        “你先下去吧!”

        “艳主,还有一事,请艳主吩咐。”

        “什么事?”

        “徐杨的事!”

        “徐杨…”

        “艳主,怎么了!”

        艳主有些迟疑,道:“你来决定吧!”

        “是,艳主。”

        徐柳失去了雪花剑,本来要回莲花宫,但是却受到一路追杀,在这前有悬崖,后有高山之际,她决定返回洛阳,然后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然而,为方便行走江湖,她又听说江湖上有一家最有名的铸剑所,常山神铁山庄。

        而常山神铁山庄并非坐落于常山,之所以取名常山亦有长山之嫌意,长山“可观不可攀,可攀不可见,可见不可求,可见未能得见。”而江湖只有传言,并未得所踪,往往都是虚名而已。因为要找它的人,并非徐柳一人。

        只因一句谣言而起,那谣言已在江湖被传颂快二百年了,但是这二百年来,却从来没有人找到过。那谣言是“得一刃在手,天下我有”。而从神铁山庄流出来的兵器,具传说谁也没有见过。但是徐柳还是坚信,既然是江湖传说,必定是无风不起浪。根据江湖人士的指引,她来到前朝故都邺城。经过时代更替和岁月的侵蚀,这里已经再也看不到前朝故都的辉煌,剩下的仅仅是一片荒野废墟,只有在草丛下才能看到那快被遗忘的记忆。可是神铁山庄是一处山庄,而这里却是一片荒芜,这又该去哪里寻找神铁山庄了?

        徐柳一脸庞然,眼见天色落幕昏沉下来,徐柳只好前往临漳暂做休整。就在快要进城之时,那声音叮咚叮咚传了过来。只见这是一间很简陋的铁匠铺,那铁匠铺甚至连一间正式的铺面都没有,只有简单几件使用工具,单看那打铁炉就知道,这炉子是经常放在这里不动的,因为那打铁炉脚下并没有移动的痕迹,那打铁炉后面站着的是一位赤裸上身,光着胳膊的花白老头,那老头手法娴熟,手里拿着一把铁夹子,紧紧的夹着那炉火中的铁块,那双眼睛紧紧盯着那炉火中铁块的火候,那炉火中的火焰起起伏伏,早已映红了那花白老头的每一寸肌肤,那肌肤上溢出的汗珠,时不时嘀嗒在那手中的夹子上,而后陆续蒸发。那打铁炉旁是一台土风箱,那土风箱呼呼作响,侧眼望去是一位少年正在卖力的劳作着,那衣裳早已湿作一片。这时一阵风吹过,突然那铁匠铺叮叮当当作响,放眼望去,原来是那铁匠铺门前悬挂着的各式兵器,其中也不乏农户中生活工具。

        这时,徐柳突然发现那少年身后凉棚木柱处悬挂着一把很奇特的刀,那刀身分别有三条凹槽和三条刀刃,刀锋处有两寸长三角刃边,刀锋最前端也是最尖锐的地方,刀柄是用一段六寸的竹管套制而成,那竹管约一寸内径,整个刀身长度只在两尺三寸。说它是刀,却更像一把剑。说它是剑,却又像是一把刀。那刀呈黑色,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了。

        徐柳看着这把刀很是奇特,不由自主的走了过来。似乎那二人并没有发现,因为他们正在专注着打铁炉,徐柳用手指触摸了那刀,发现它并非俗物,道:“这把刀,怎么卖?”

        那二人似乎并没有听到,徐柳转身看了他们一眼,指着那把刀又道:“这把刀怎么卖?”

        这时那二人才突然转过头来,看了它一眼,那花白老头惊愕道:“对不起,这把刀不卖。”

        那老头回过头去,继续专注他手里的家式,徐柳也惊道:“不卖?既然不卖挂在这里干嘛?”

        “这是我的事,你可以选一把其它的刀。”

        徐柳镇定沉着道:“别的刀,我瞧不上眼,我就喜欢这把了。”

        “这把刀不行,其它的都好说。”

        “没有什么好说的,这把刀我要定了。”

        那老头放下手里的家伙事,转身道:“姑娘,不是我舍不得这把刀,而是它不适合姑娘。”

        “为什么?”

        “这把刀,是一把很凶险的兵器。如果姑娘真想要一把,这里的刀除了它,你随便挑选,选中任何一把,我都免费送给你。”

        “哼…我看你就是舍不得,何必装模作样。”

        “姑娘怎么不讲理,好吧!既然姑娘想要,你拿去就是!只是以后不要后悔。”

        “你吓唬我?告诉你,本姑娘可不是吓唬大的。”

        “好吧!姑娘自便。”

        徐柳拿着这把刀很是喜欢,因为这把刀尺寸刚好可以隐藏到自己的玉箫之中,她拿出玉箫将刀放进去,脸上突然显得并不满意,因为刀柄与箫身并不相配。她又转身道:“有一点事还要麻烦一下你这位老师傅。”

        那花白老头用手中的钳子夹起那火中红透了的铁块放在一个铁墩子上,右手撩起铁锤,边砸边道:“姑娘请说。”

        “我想用这把刀与我这把箫合成一套。”

        那花白老头看了一眼徐柳手中物事,然后又去专注他那铁锤下的铁块,道:“对不起,我们只会打铁,武器改良,我们没有那个技术。”

        “那哪里有这个技术?

        ”

        “临漳东十里街右手边有一家字号叫书剑神域,他可以给你改造。”

        “多谢。”

        徐柳去了临漳东十里街那家字号,按照那老铁匠所说,这个地方果然不假。可是,此时天黑,那字号已经关门歇业了。徐柳正在为神铁山庄的事伤脑之时,突然想到那个铁匠铺,于是她又回到那个铁匠铺,因为她想打听与他同行神铁山庄的事情,可是那铁匠铺早已人去铺空,就连那铁匠铺的雨棚都没有了。而此时,徐柳只好回到临漳城寻找暂时的落脚点。

        就在两拨人马追杀徐柳之时,徐柳却选择了北上,而此时谁也想不到徐柳会去临漳,两拨人马就此而失去了徐柳的消息。无赖之下,他们把矛头指向了一位不知其名又爱管闲事的少年,他就是白梦,白梦至宛州与徐柳分开后,便南下到了江陵。白梦正要乘船去涴亭,可是天不遂人愿,他找得一艘船行至快到江中央时,那船突然停下不走了,那船上只有船夫一人,那船夫头戴遮阳斗笠,身穿一身黑色麻布袍,从上船到此刻一直都是背对着白梦,而白梦见船停便道:“怎么不走了?”

        那船夫一句冰冷地声音道:“风高浪急,不易前行。”

        “那为什么刚刚开船之时不说清楚。”

        “刚才眼神不好,看不清楚。”

        “那现在可以回去吗?”

        “回不去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言词好犀利,我看你不适合做船夫。”

        “那请问我适合做什么?”

        “做杀手。”

        “哈哈…你说的不错。”

        那船夫依然背着身子接连说道:“好眼力,只要你带我们去见那位姑娘,我便可渡你上岸。”

        “我们?哈哈…我若说不了?”

        “我会送你下水喂鱼。”

        “你威胁我。”

        “不,这不是威胁,这是协商。”

        “协商?看来船夫不仅适合做杀手,还是一块很会做生意料。”

        “是的,我也有同感。”

        “你这么自信吗?”

        “当然。”

        “为什么?”

        “因为不管你是死是活,那位姑娘都会死。”

        “我很奇怪!你们为什么非要杀那位姑娘?”

        “因为那位姑娘不该活着。”

        “难道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吗?”

        “没有。”

        “看来,你我之间必须要死一个对吗?”

        “你很聪明。但你也可以选择不死。”

        “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你就那么自信?难道你不可以说死的那个人有可能会是你吗?”

        “哈哈…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世上的人总是那么愚蠢,你就是其中一位。”

        说罢,那人迅速跳入江中,被那层层波浪掩埋,消失了踪影。白梦迅速来到船尾,看着那叠叠波涛,道:“想不到世界之大,唯有你最聪明…(明知道打不过我,却选择投河自尽,这也不失为明智之举。)”

        白梦那话并没有说完,只是望江长叹。可是白梦以为江水太急,他跳河不过是投河自尽罢了,因此并没有太多防备。可是当船漂至江正中时,船体突然咯吱咯吱作响,白梦感觉不对,突然惊慌。只见岸边一人正望着他喊道:“嘿…祝你好运…”

        这时白梦才发现,原来自己着了他人的道,白梦惊慌之余道:“看来你的确很聪明,是我低估了你。”

        片刻之后,那船顿时被激流打的支离破碎,白梦倾刻落入水中,着实让自己好受了一番。不过,幸运的是,在他落水之时,让他瞬间抓住了一块木头。不过尽管如此,他也饱受水打浪拍之苦,这让他自己也喝了不少的江水。

        待白梦漂到岸边之时,那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幸亏白梦内力深厚,若是普通人在这水中泡这么久再回到岸边,即使不死,恐怕也只剩下半条命了。白梦稍作调息,身体便恢复如常,只是他突然明白,这是一个阴谋。因为他们要杀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那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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