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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双峰低谷处 剑指九重天


莲花宫坐落于莲花山纵深处两座绝崖间的脚下,莲花宫平时只为莲花教正式的正常教务议事所用。那莲花宫的后面是两座高峰悬壁,那悬壁脚下莲花宫的后面有一条绳索吊桥,那吊桥在山崖悬壁弯沿至山后,那山后便是教主与圣女所住的地方(莲花池)。这莲花池一般没有经过教主的传唤,教内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否则就会被教主处死,莲花池是一个很大的地方,里面四面悬崖峭壁,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条悬浮吊桥。那莲花池有多处房子,那房子都是独特的木质吊角楼,教主的行居就是最高的那处,坐落于悬壁处,脚于地相接,背与壁相连,那莲花池的中间地带是一个很大的池塘花园,那池塘中满是荷叶密布,远处观望,与外面的高山密林相比,真是别有洞天之景貌。池塘中遍布石桥石亭,那中间地带有一个方形石砌广场,那广场不是很大,中间却又是一座石亭。那彭俊就坐在那石亭之中,看着徐柳练武。

        徐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因为彭俊已经告诉过她,因为她一天一天看着孩子长大,她觉得孩子是无辜的。而且她与徐柳的父亲徐飞还存在过很多的记忆,虽然人已经故去,但是那记忆总是美好的。而且她已把徐柳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将自己一生的武功都传授给了徐柳,她让徐柳称呼她为最亲的姑姑,因为她想让徐柳和她一样,将来可以顶替她的位子,将莲花教发扬光大,因为这是一种权利和使命,更是一种势力,而且还是一种一生的荣华富贵。

        因为徐飞死后,自己的仇人也死了,所有知道徐柳生世的人也死了,她的内心也停止了。每天都活在安祥而又高枕无忧的日子之中,让彭俊着实变得有些懒散了,她一般情况根本不会离开莲花池,每天都会看着徐柳练功,徐柳在彭俊的教导下,不仅习得一生武功,而且还弹得一手好琴,八音之中她无不精通。

        徐柳练剑突然中断,她转身笑容满面的来到那彭俊身前,道:“姑姑,天天舞刀弄剑的,好无聊哦!”

        彭俊坐在那一把摇椅上,懒洋洋的道:“是吗?那就弹一首曲子给姑姑听…”

        徐柳睁大着眼睛吃惊道:“啊…又弹琴啊!”

        “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更无聊了,不如我去莲花宫逗逗那些个长老?”

        “瞧你这调皮的样子,这么大孩子了,还这么贪玩儿,那薛长老的胡子,我看都快被你拔光了。”

        “才没有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姑姑还拿来笑话我!”

        彭俊突然看到一种熟悉的眼神,那眼神让人直觉痴寐温馨,她一时发呆的看着徐柳,这眼神像极了当年的徐飞。这感觉直让人惊诧,让人怀念。彭俊曾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他已经移情别恋,再想他这种无情无义之辈干什么?可是那种难忘的记忆,伴随着自己的一生,无法剔除。特别是当年那情景,自己亲手刺在徐飞胸口的那一剑,令她至今很是想不通为什么?彭俊也曾无数次怀疑和猜测,徐飞当年到底是畏罪自杀,还是自己与他决斗之时,他怕伤我而故意以身弑剑?可是如果他是怕伤到我,也不必以死来告诉我啊?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彭俊的心中,而且徐飞与彭俊之间的武功,谁高谁低在彭俊心里也是一个迷,只可惜所有都死了,随着时间的迁移,当年的往事,已经无法考证。这对于彭俊来说,不仅是一个迷,而且还是一种遗憾。

        徐柳很疑惑,姑姑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发呆,才四十来岁的女人,为什么看上去就像老了许多,都和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婆婆差不多了?难道姑姑病了,还是有什么藏在内心的秘密?徐柳一连叫了几声,这时彭俊才答道:“怎么了?”

        徐柳凝神的望着彭俊,道:“姑姑,你怎么了?”

        彭俊突然有些紧张,道:“我没什么?噢!我想起一件事来,你不是说无聊吗?”

        徐柳疑惑的看着彭俊道:“嗯,是啊!”

        “我这里有一项任务,不知道你能不能胜任。江湖险恶,就怕你不行啊!”

        “姑姑,你太小瞧我了!你看我在姑姑的培养下,如今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有什么还是侄女不能胜任的。”

        “哈哈…看你臭美的。你的武功我自是不担心,只是在江湖之中,最利害的并不是刀剑,而是阴谋算计,狡诈人心!”

        “有什么人,还能比我更聪明吗?”

        “姑姑不是说你不聪明,而是你没走过江湖,怕你失足落水,着了别人的道!”

        “姑姑太小心眼了,不理你了!哼…”

        “你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敢说姑姑小心眼儿,淘气爱撒娇,就和姑姑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哈哈…”

        “姑姑…你快说吧!你总是爱卖关子,挠人家痒痒。”

        “好吧!让你出去历练历练也是好事。但是,我有话说在前面,对男人不可以动心!知道吗?”

        “好啦!我都听了几千遍了,不准对男人动心,不准结婚生子,因为我是圣女,将来的莲花教教主。是吧!”

        “嗯!你记得就好。两个月前,我命青木堂堂主尹堂木前往洛阳收取一批黄金珠宝,而在这一次的任务当中,尹堂木突然派人来报信说,这批黄金珠宝已被雌雄双煞夺得,并私自赈济给了洞庭湖湘江两岸的灾民。可是我刚刚派人去追查此事,随后又有线人来报,尹堂木所居住的客栈(如意客栈)突然失火,尹堂木在睡梦中葬送火海,已化为灰烬。”

        “姑姑的意思是怀疑,青木堂堂主尹堂木私自吞没那批黄金珠宝,并引火烧身故意诈死,好全身而退。”

        “不错,连你也听出来了。”

        “姑姑,我又不是傻子,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啊。明白人一听这明显就是一个骗局嘛!”

        “嗯,不过事情越是巧合,越是有些让你难以判断,出入江湖行事,一定要多一个心眼,千万不可麻木武断!”

        “嗯,我记住了。”

        “你这一次的任务,就是去调查这件事情的真相,和那批黄金的去处!那批黄金一共是一百六十万两,珠宝共计两箱。人和那批东西,都给我带回来。”

        “是,姑姑。那我什么时候出发?”

        “不着急,来人。”

        这时突然来了一位侍女,那彭俊对那侍女道:“给我把那顶青丝帘帽拿来。”

        “是。”

        片刻,那侍女就拿来一顶帽子,那帽子为红色,四周垂落黑色丝帘,戴在头上,让人无法看清那丝帘内部的容貌。彭俊接过帘帽,将它递给徐柳道:“江湖不比家中,这个是姑姑特意为你做的,你把它带上。”

        “是,谢谢姑姑。”

        “去吧!”

        徐柳即刻离开了莲花山,下山前往中原,这对于徐柳来说,她待在这个鬼地方一晃就是十八年,每天过得一点新鲜感都没有,除了面对姑姑,就是那一帮糟老头子,实在是闷得慌,而且还很无聊。这下好了,可以出来透透气,除了透透气外还可以晒晒外面的新鲜阳光,还可以到处去兜兜风,在徐柳心里,她可不想将一辈子的青春埋没在了那死气沉沉的莲花山,而无人欣赏和怀念。而对于彭俊来说,鸟儿大了自然要飞出巢穴,到天空中翱翔历练,总不能让她一辈子待在巢穴,让母亲天天觅食,然后再飞回来将食物喂到她的口中。再则她是要接替教主的职位的,应变能力和处事能力必须得到历练,方能在以后的路上不会遇到挫折。

        六天之后,馨月忽然醒来,这六天中,小玉一刻也没有离开,而徐杨每天都要来看三次,小玉急忙来告诉徐杨,而徐杨正在议事堂与胡耀宗商议馨月的事情,因为思思伤势逐渐痊愈,他相信思思一定会照顾好她。因为徐杨要离开金城镖局。而恰在此时,小玉急忙跑来说,馨月已经醒了。这时徐杨急忙来到馨月的房间,那房间很干净很整洁,各种摆设,也绝不比思思的闺房差,因为这是胡耀宗为感激馨月救他女儿思思的一片心意。随后,思思也过来了。徐杨看着馨月,馨月有些激动的想起床,小玉急忙过来扶起她,馨月道:“我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徐杨看着馨月瘦弱的身子和面色苍白而又有些激动的表情,徐杨有些说不出话来,因为徐杨不知道怎么说,馨月突然情绪更激动了,她背过身道:“不,你们都出去,我不想见任何人。”

        徐杨本来是要离开金城镖局,去寻找聂秋云,因为他想从聂秋云这里得到一些关于自己亲生爹娘的下落,但是看到馨月的情绪他突然又有些不忍心。徐杨急忙道:“不,你很漂亮,你永远都是那么美。”

        馨月又看着徐杨,一种单纯的眼神疑问道:“真的吗?”

        “真的。”

        “不,你骗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

        徐杨俯身瞬间抓住馨月的手,道:“为什么这么不自信,你忘了我不会说谎吗?”

        馨月又一脸疑惑的望着徐杨道:“真的?”

        “真的。”

        馨月一下子抱着徐杨道:“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但是我害怕你再也不理我。”

        徐杨道:“我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嗯!我还以为我一定会死,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好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害怕你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好害怕自己会死…”

        思思突然感觉自己再也待不下去,因为她感觉这是一种真情,她没想到徐杨这么冷漠的一个人,还会有真情流露。可是她还是感觉自己迟了一步,因为她感觉有些不开心,因为她不喜欢看见徐杨和别的女人搂在一起。可是自己又是显得那么无能为力,思思慢慢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徐杨也产生了男女之情,因为她想忘了那种不好的想法。

        徐杨看见馨月醒来之后,对徐杨很是依赖,这让徐杨有些不忍,因为徐杨很想去办自己的事情,可是自己身边又不能带着一位受伤的女子,因为身在江湖之中,不能有所顾虑,尤其是一名刀客,因为徐杨第一次练习破戒刀法之时就明白了这其中关系,顾虑会使自己的刀法变得迟钝,顾虑越多,刀法就越迟钝越生疏。

        一连几天过去,徐杨仍是没有向馨月开口辞别,这种辞别是一种暂时离别,但是对于馨月来说,或许是一种抛弃。可是馨月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徐杨始终没能鼓足勇气说出来,因为他感觉这对馨月是一种伤害。可这么有情的女子,也是世俗罕见。可是得到的东西,就又将它抛弃,绝对不是徐杨的性格。除非是一件没有价值和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

        毕竟馨月的伤是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恢复的,又是几天过去,徐杨急迫的心情再也控制不住,他来到馨月的房间,看着馨月仍然是躺在床上,徐杨要说的话又一次被卡喉咙处,馨月道:“你是来看我的?”

        “你的伤,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刚吃了药,不那么疼痛了,但有时感觉伤口深处很痒。”

        “哦…那你好好儿养伤!”

        徐杨说完,就又准备出去,馨月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好好儿休息吧!”

        “我看你似乎忍了好几天,我一直想等你说出来,你这样不是很难受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你说什么?”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果断、处事不惊,这才是是徐杨的性格。你今天是来向我辞行的,对吗?”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从醒来的第三天,我就看出来了,别忘了我是享春楼的老板,我可以看透一个人的内心,我没有拆破,是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是一个什么样位置!”

        “可我希望你静心养伤。”

        “你这样,又怎么让我平静?坦白说,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好,你说得不错。我确实是有事要离开,可我不想看到你旧伤复发。”

        “什么事?可以说说吗?”

        徐杨转身道:“你不要想太多,我想你安心养伤,三个月后我会来找你。”

        “你终于说出来了!难道你的事,都是秘密吗?”

        “这件事很复杂,是我爹娘的事。”

        “好,你走吧!”

        徐杨就这样离开了金城镖局,他按照聂逊所给的一张图纸,去了聂逊所指的那个地方,洛阳长安街以西(风云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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