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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换王(求收藏,求订阅)


  赵迁心中格外的兴奋。

  作为赵国太子,赵悼襄王的长子,现在虽然还显得年幼,却依旧有着属于自己的心机。

  若是之前乐家兄弟执掌乾坤,他自然不会冒头,甚至还得龟缩起来,装傻充愣,以免被当做出头鸟给毙了。

  现在的赵迁并不会有这个烦恼,自打昨日乐家兄弟中唯一在世的一个,乐间伏诛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他父王赵悼襄王的权威了。

  虽然只有一天一夜的变动,但是赵迁的心里早就变换了无数种情感,现在虽说兴奋,却依旧藏着,不敢表露出来。

  眼前领路的是一具白骨,也就是赵悼襄王麾下的赵骑射手。

  赵迁虽然已经听过许多遍,在某种意义上,他可比赵悼襄王要强上不少。

  乐间昨日谋反,要立的新王就是他,就是他赵迁!

  现在已经容不得赵迁走神了,眼前的寝宫还能看出昨日的惨烈,这股依稀存在的血腥味给赵迁激出了个寒颤。

  眼前的寝宫犹如换了一个模样,让赵迁心中的热情消散了一半,犹如冷水浇入了热火,没了半点兴奋的感觉。

  这是什么的感觉?言语似乎说不清楚,心中似乎有种声音在催促着他赶紧跑,赶紧逃,但是王权的诱惑又迫使他留下来。

  明明是父子之间的叙话,不过就是传他过来分享一下兴奋,又为何会出现这种感情?

  赵迁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虽然自信与乐间的谋划没有一个人看到,但是现在这股情形又让赵迁起了些许疑心。

  不过眼前这个赵骑射手一直在盯着他,手中青铜长戈指着寝宫,示意让赵迁进去。

  进与不进并不是他能选择的了。

  昨天他父王就以雷霆之势将整个邯郸掌控在手中,怎么可能让他这个没有半点“权势”的太子跑开呢?

  今日,进也是进,不进也得进。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赵迁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他的心已经慌了,已经慌乱起来了。

  这里布满着昏暗,也不知道是寝宫不透阳光,还是昨日的厮杀让这片地方昏暗了起来。

  在赵迁的眼里,这些都是模糊的,模糊的犹如有一把灰尘撒在了空中,在往他的眼里扑去。

  袅袅香烟飘散着,混着这片灰尘让赵迁本就有些压抑的内心,再次压抑了起来。

  “来了?”

  赵悼襄王的话语终于把赵迁打醒,昏暗的眼前只有个虚影,模糊不定。

  “儿臣拜见父王,父王万寿。”赵迁跪伏在地,愈来愈不敢抬头看赵悼襄王。

  现在的赵悼襄王,浑身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气息,这股气息犹如铁石一般,压在了赵迁的周围。

  阴暗,到处都是阴暗的感觉,赵迁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压迫感了。

  就算是乐间,也是笑呵呵的与他商量着,谋划着,那时候也不过是以利诱人,哪里像赵悼襄王,好似要将他杀了一般。

  “迁儿,昨日那叛逆没有伤着你罢?”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却让赵迁打了个寒颤,他似乎在这句话里感受到了杀机。

  赵迁没有上过战场,就算是大秦围邯郸,还是乐间谋逆,他都没有感受到这种感觉。

  明明是亲子,却感觉犹如有着大仇的仇人一般,恨不得把他,把赵迁千刀万剐一般。

  “儿臣昨日躲在宫中,未能伴父王左右……”赵迁似乎哽咽的一下,姗姗泪雨就落了下来,“……若是那叛逆真的做出不可言的事情,儿臣定然随那叛逆拼了性命。”

  “迁儿有心了。”赵悼襄王的模样依旧没有让赵迁看清,只是借着泪眼抬了头,似乎看见有几个人“躺”在赵悼襄王身旁。

  那“人”也是奇怪,也是大胆,如同衣服一般叠在那里,几个混在了一起,“躺”在了赵悼襄王的身旁。

  或者那就不是所谓的“人”,而是人的皮囊,被拨了下来,就这么放在了赵悼襄王的身旁。

  赵迁不知道,他只能骗自己,那是乐间等首恶的皮囊,是他们的罪行太过于深重,让赵悼襄王恨不得剥了皮给放在身旁,时刻的踩上两脚。

  汗已经下来了,这里的温度并没有高,甚至还冷上了几分,就算是这样,赵迁身上的汗已经打了出来,沾湿了整片衣裳。

  “儿臣只是尽了本分,现在知晓父王无事,已经……已经喜极而泣了。”赵迁已经不知道如何回话了,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人皮”这个名号。

  害怕已经填满了赵迁的内心,恐惧已经成了赵迁脑海里的常客,明明只是叙旧,只是叙旧。

  “迁儿,你上来,让寡人好好看看,看看寡人的王儿。”

  不能过去!

  赵迁的内心里蹦出了这句话,然后瞬间写满了整个身体。

  可是事已至此,哪里还有反悔的道理。再说,赵悼襄王也不可能对他做什么,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

  虎毒尚且还不食子,更何况是人呢?

  “儿臣……儿臣……”赵迁脚麻了起来,不敢站起来。也不能站起来。

  “你想知道你父王要怎么对你吗?”

  突然,一个缥缈无比的声音在赵迁的心中响起,而在这声音响起的那一刻,这片寝宫的一切犹如按下了暂停键,没了动静,或者说放缓了动静。

  “不必喊出来,在心里说,在心里说。”声音依旧在回荡着,依旧这么诱惑着,让赵迁心中起了动摇。

  他可是敢跟乐间勾结的人物,可是愿意跟人分半壁江山的人物,现在不过就是回个话,又有甚么不敢?

  “你是谁?”赵迁在心里问着,今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让赵迁的内心有些慌乱。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是你想不想活命。”

  声音里充斥着戏谑。

  “啧啧啧,我原是不想开口,但一想到虎毒还不食子,更别提是要抽了你的皮囊。到底是不忍心,还是出口告知你一声,让你走的明白一些。”

  犹如一道霹雳打了下来,给赵迁打了个趔趄。

  皮囊,皮囊!

  赵迁已经知道那东西真的是皮囊,听这话的意思,好像他也是要变皮囊。

  这可比死亡要恐怖不少。

  “你若是还乱动,我不介意不管你了。”

  声音似乎有些愠怒,但也没真的放弃,周围的景色依旧是平常。

  “请仙人救我!”赵迁在心里喊着,他丝毫没有信心能斗的过赵悼襄王。

  赵骑射手的恐怖他虽然没有见识过,但能把乐间打的命都留在了这里的人物,又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

  无论怎么样,现在的赵迁无论如何都斗不过赵悼襄王,没有丝毫的胜算可以挑衅赵悼襄王的任何权威。

  现在的赵迁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身上了,他只能寄托在这个东西的身上。

  “我救了你有好处?”声音犹如猫逗老鼠一般,“要知道,你能给的,你父王都能给,你不能给的,你父王还能给。”

  “仙人若是救我,我愿意让整个赵国祭祀仙人,无论是什么样的祭祀。”

  赵迁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这声音若真的有歹心,他便真的成了千古罪人。

  但现在的赵迁已经想不得这么多了,现在的他只是想活命,从赵悼襄王的手里活下来。

  “我要三座城的生祭。”

  妖魔,这一定是个妖魔!

  赵迁不会傻的以为这位是要牲畜祭祀,三座城池,若是真的献祭了,那赵国就真的废了一半。

  但现在他若不答应,恐怕等会就得死无葬身之地,连个全尸也留不下。

  “我知道,我答应了。”赵迁只能应下来,他现在只是想活,只是想活罢了。

  “交易愉快。”那声音陡然变得正经了起来,“之后你便不用动了,一切有我。”

  说罢,赵迁就觉得自己似乎被一种力量挤了出来,而现在他已经走到了赵悼襄王的身旁!

  赵悼襄王原本雄厚的手掌已经只剩骨头了,只剩皮包骨头了,看着格外渗人。

  而这手掌似乎就向着赵迁拍了下来。

  就如同平常拍他的那样,轻飘飘的,似乎没有用劲。

  但赵迁知道,那里藏着杀机,藏着谁都感受不到的杀机!

  ……

  陈轩看着战战兢兢的赵国太子,心中的恶趣味瞬间就上来了。

  那石台他似乎是能移动的,是能将它从赵悼襄王的脑海里换出来,给予令一个人的。

  那个养着他的人似乎依旧在眷顾着嬴政,似乎还想尊重着历史。

  不过是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让大秦活的更久一些,让嬴政活的更久一些。

  或者说,这只不过就是对他陈轩的补偿。

  毕竟,在大秦的西面埋下了这么大的隐患,也不会再在这东面的诸国给他添堵。

  现在的便利,都是证明西方的威胁恐怕要大上好多。

  氐人虽说后来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但有了那个人的帮扶,谁又能说准在这个时空,氐人能走多远呢?

  不过这个也是个狠人。

  陈轩现在已经想不得这么多了,现在他是要看护着这个赵国太子,赵迁。

  比起赵悼襄王,似乎这位造成的恐怖会更深一些。

  三座城池的生祭,说给就给,犹豫都未曾犹豫。

  陈轩已经没有任何理由不去选择这个人就,不去选择这个赵迁来作为赵国的新王了。

  毕竟,赵悼襄王只能将赵国的宗室杀个干净,杀不干净赵国人民心中的归属。

  但赵迁能,等赵迁做到天怒人怨的时候,赵国就彻底对嬴政,对大秦没有任何的威胁了。

  赵骑射手虽说是个硬茬子,是个不好对付的,但也不可能拖累大秦的兵锋,也不可能拖累白起的兵锋。

  比起赵骑射手,统一之后的复起才是大秦要担心的东西。

  ……

  赵悼襄王的手已经放在了赵迁的头上,脑海里的石台犹如闻了血腥味的野兽一般,疯狂的旋转了起来。

  赵悼襄王脸上本来还有些不舍,但看见那迷雾似乎有了动摇就不再心软,狠狠的拍了下去。

  儿子还可以再生,继承人也可以再养,现在错过了这个机会,可不知道还要再等多长时间。

  赵悼襄王不想再等了,也不可能再等了,昨夜一宿的实验已经将他的理智消磨到了无限接近与零的地步。

  现在见到了迷雾的消散,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功法,寡人来了!

  赵悼襄王的脸上的兴奋起的红晕已经盖过了原先的苍白,手已经搭上了赵迁,不需要多久,这位太子便要成了这地上的皮囊了!

  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惊愕代替了。

  赵悼襄王只觉得手似乎不再是他的手了,脑海里迷雾震动也不是消散,而是转移!

  石台已经消失不见,迷雾混着功法也没了踪影。

  赵悼襄王的身体已经干瘪了下去,赵迁的身体却红润了起来。

  “你……你!”赵悼襄王已经发现了异常,口中怒斥着:“把这逆子给寡人杀了!杀了!!”

  立在一旁的赵骑射手已经没了动静,就这么立着,丝毫没有救赵悼襄王的意思。

  “父王,你怎么了?”赵迁脸上的惊恐已经消散了,有的只有戏谑,“寡人?这个称呼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啊。”

  “逆…逆…子!”赵悼襄王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来临。

  赵迁丝毫不管赵悼襄王的辱骂,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男人慢慢的干瘪,慢慢的没了气息。

  犹如一件皮囊,就这么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没有人知晓,也没有人去为他鸣不平。

  “哈哈哈……”赵迁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眼泪伴着赵悼襄王的皮囊一并飘下了床榻,而赵迁也坐上了这寝宫里的唯一的床榻。

  他篡位了,弑父了,他这个王位来的不正,也不明。

  但那又有什么干系?

  脑海里出现的石台已经就让赵迁知道,这个赵国,或者这个天下已经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了。

  “不要忘了约定。”

  那声音轻飘飘的出现,似乎在提醒着甚么。

  “寡人不会忘的。”赵迁似乎怕那声音不信,又重复了一遍,“不会忘的!”

  那声音并没有理会他了,而脑海里的迷雾却是松动了一些,显露出了一句话。

  “胡服骑射震北疆,英武不过武灵王!”

  赵迁缓缓的读了出来,他知道这是那个声音,那个石台给的造化。

  眼前的赵骑射手依旧跪伏了下来,似乎是在臣服,似乎是在恭贺着他的登基。

  赵迁知道,这就是他上位的筹码,就是他上位的底气!

  不会有人在意赵悼襄王,也不会有人在意他的王位正与不正。

  赵骑射手就已经回答了一切,回答了所有的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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