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万圣节快到了,斯内普迫于教授们的压力,继续举办万圣节前夕的晚宴。卡罗兄妹很生气,他们私底下称斯内普为胆小鬼,但因为害怕他,所以不敢当面说出来。他以杀死邓布利多的方式生动地提醒他们:他不是柿子,动起手来毫不留情,你不能招惹。如果惹怒他,他无情地挥挥魔杖,几句话就把他们的死敷衍了事。黑魔王会原谅他的。他们都见识过斯内普巧舌如簧的能力。
他们有野心,而且不满斯内普对教授和学生的仁慈,所以背地里传一些谣言诋毁他。
斯内普同意了晚宴照常,但筹办事项都推给麦格,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晚宴时仍要有人巡查。而这任务,自然交给他的两大“得力干将”——卡罗兄妹来干了。
教授们为了让笼罩在学校的紧张气氛淡化,都卖力地装饰起城堡。
弗立维教授脚踩梯子挥舞魔杖,橙色彩带无声地从空中爆发出来,正好紧贴在墙壁上,帮忙扶梯子的几位学生在底下惊呼。有几个格兰芬多合力施展咒语,让一个巨大南瓜飘进礼堂,晃晃悠悠放到角落。
到晚上,大家齐聚在礼堂,灯火照亮,成百上千只蝙蝠在礼堂内飞翔,头顶依然能看到月光和星星。和她所处的年代所举办万圣节前夕晚宴没有什么区别。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南瓜味,她坐到长凳上,在热闹的人群中很安静。
她有个感慨,在霍格沃茨,时间是静止的,城堡不会变,人来了又走。她此刻感觉自己就是城堡,静静的冰冷的,看待在她身体里的一群人。
校长椅上,斯内普站起身,礼堂瞬间安静下来。他几乎不用高声喊,但他为了让所有人都清晰的听到,提高了嗓音。
“让我们感谢黑魔王赐予我们的平静和庇护,”礼堂鸦雀无声,教授们诡异地看着斯内普,麦格教授抽搐的脸颇为滑稽。斯内普好像懒得多说,最后说了一句“晚宴开始”就坐下了。
在他落座后,其他声音才渐渐复苏。
“特鲁迪(格特鲁德的亲昵简称),晚上来睡衣派对吗?不过你要是同意,就直接在咱们宿舍办了。会有好几个其他宿舍的女生过来。”吉娜问。
“算上我。”
派对意味着狂欢与疲惫,但睡衣派对意味着交流。
长桌上出现食物,放眼望去,好像没有什么重样的。如果有人好奇,可以离开凳子,走到其它处瞧瞧。
她跟前有块南瓜派。配燕麦焦糖碎屑的南瓜派,南瓜坯子混合着老式燕麦,做成杯子形状,上面撒着生奶油和焦糖酱。她拿起来仔细闻闻,有南瓜和奶油混合的甜腻味,她咬下一口。
“嗯嗯!”她睁大眼睛,冲着吉娜点头。
“很甜是吗?”
她点点头,嚼嚼咽下去。“不腻。”
桌上太妃糖苹果有各式各样:粘着果仁的、棉花糖的、小饼干的、爆米花的、还有抹上肉桂粉的。她惊奇地发现有个做成男巫毛心脏模样的流浆蛋糕,好多人不敢吃它,她下狠心把它拿回去,放到桌子上,紧接着观察起来。心脏上长毛,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毛,附着在发黑发紫的心脏上,总之越看越恶心、没有胃口。她切开心脏,流出一滩稠腻的果酱,紫红色的,她尝了尝是树莓口味。
有好多眼球样子的硬糖,被竹签插着,扎在土棕色的像皮上,有个傻瓜试着吃像皮,结果呸呸地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吉娜看到后哈哈大笑、跑过来向她叙述。有个人拿走眼球糖后抱怨,一个小时才能嘬完;也有人把眼球糖黏在眼皮上吓人。桌子上还有许多传统万圣节糖果,如玉米糖、三剑客、牛奶糊
她吃到最后一刻,食物消失才放下叉子。吉娜拖着她走向寝室。下楼梯时,她嘴里无意发出“噗噗”的声音,吉娜笑她:“哈哈!你刚才发出的‘噗’好像摩托车啊。”
她也觉得好笑,又重复了一遍噗噗噗,接着两人一路笑个不停,当有谁停下来,其中一个就学“噗噗噗”,立刻又笑得前仰后合。两人甚至拉着手一起趴倒在楼梯,因为笑到腿软走不动了。
当她们回到公共休息室笑声才停下来。听见有个学长喊了一声,接着一伙人冲向门口,领头的推开吉娜,吉娜要摔倒了,被金色头发的级长扶住,她感激地说“谢谢”,可是只看见对方的背影。
她抓住吉娜,瞧见了级长的正脸。那是尖脸,浅眼睛的马尔福。她刚认出来还吓一跳呢,他和中年的模样挺像,只不过前额长回来点头发,整个人也更清瘦。她和他的儿子斯科皮是朋友,见过他来接儿子回家,由此见过他。
吉娜盯着休息室的门,他们消失的地方。“呵。一群男生渴望做出点成绩。不过我希望他们什么也做不成,那位学长除外。”
格特鲁德点头附和。
鲁莽坏事。刚刚推开吉娜的那个人绝不会有什么大成绩。她再次意识到粗鲁的行为会被人记恨,所以默默要求自己时刻谦虚留意。
她们回到寝室,已经有三个女孩等在那里了。于是急忙换上睡衣。她穿个蓝色缀花睡裙,掀开床幔,看到吉娜也掀开床幔,她穿红色睡裙,正红色很配她,让她有种复古美,永远不过时。
她们笑嘻嘻地下床,围坐在女孩子群中。她坐在背对门的位置,吉娜随后坐下她右手边的位置。
“咦,”吉娜坐下时看到什么东西,好奇地伸手去摸她心口,格特鲁德脸红缩了一下,吉娜抓住一个吊坠,“这个你一直戴着吗?挺漂亮的。”
“是,我一直戴着,”她说,伸脖子让她看得更仔细点。“你看,这其实是我涂上去的颜色。珍珠白更高级,和红色一样复古经典。”
其它人也凑过来看。吉娜放下吊坠,“我不能带项链。总感觉脖子上有东西,不舒服。而且链子还会掉色,”吉娜对视她笑道,“戴了一天有人以为我被凶手勒了脖子,刚从凶杀案现场逃回来。”
所有人笑了。
“我一直戴着所以习惯,不过我不能带脚链,手链还可以,脚链就像是锁链似的。”
“我就戴个脚链,”一个女生伸出腿,掀开裤腿展示给她们,“我挺喜欢。”
……由项链聊到挂坠的样式,聊到饰品,再聊到喜欢的男生,有人娇羞地推开其它人,她们都了然这个女生有男友了。真早啊,才11岁呢,这么说的人肯定忘了自己的童年,那时候的暗暗心动,注意到一位班上聪明、活力或总之很突出的异性。
……
吉娜的诅咒应验了。那天他们扑了个空,在2楼墙上发现嘲讽他们的笑话,然后在4楼踩到恶作剧。再之后,他们在楼道里蹲守,遇到人就跳出来,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da,可是没有证据只能给da成员按违反“成群结队”处罚。他们一直在传达“鲁莽”这个词带来的坏处。
吉娜很高兴,她在去教室的途中还用墙上的笑话来讽刺那群男生。虽然那群人落空对她没有好处。
她不在背后谈论人的坏话,所以没再附和。她坚持这个习惯,这让她有种高高在上,有种虚远缥缈的美感。她也喜欢这样故弄玄虚,在其他人眼中成为难以捉摸或莫测高深的样子。她好像能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圣母玛利压悲天悯人的神情。
她相信“不要试图改变别人”的教导。不制止吉娜,因为这么做只会使得吉娜与她产生隔阂。她害怕失去吉娜。改变一个人就要准备承受闹翻的后果,她没准备好也不愿意。于是,她像看孩子开不合适的玩笑一样,半笑半恼,不加制止。她想,只有包容才是更好的。
然而过了一会,或者说一路她都在想:如果她更聪明一点,她会说“他们不值得你这么想”或者“想他们真是浪费你的时间。你聪明的脑瓜应该想想关于我的事,我可是你朝夕相处的对象”让吉娜转移注意力,这样她就不用听到不喜欢的话了,还能卖个俏皮。
真可惜没有,她当时只记得沉默。
当她们走到魔咒课教室,弗立维教授拉住她们。请她帮忙跑到8楼去拿一下教学工具。弗立维教授描述说:那是一个带有紫色包装纸的礼盒。
“我会帮你占座的。”吉娜挥着手,惋惜道。
她知道有条捷径直通格兰芬多休息室外,阿不思·波特曾用这条捷径来恶作剧他哥哥。但是她从没去过弗立维的办公室。她向来是个中不溜的学生,没事不往教授办公室跑,7年过去甚至不知道有些教授的办公室在哪。她一个转弯,看到了校长办公室,一道很长的阴森森的走廊尽头,滴水嘴石兽就附在那面墙上。
她犹豫三秒,掉头往回走。
砰!
一股紫烟从脚底冒出,瞬间吞过她的头顶。她咳嗽不断,挥舞袖子打散烟雾,猜想这肯定是邓布利多军遗留下的恶作剧。
妈的,全耽误自己人了!
接着她发现脚被定住,抽出魔杖喊“咒立停”也不管用。她等待了一会,希望弗立维教授发现她迟迟没有回去而上来找她。可是一直到上课铃响了,还没有一个人经过,她焦急喊救命,并试图脱下鞋逃脱,然而黏胶包住了她整个脚。
喊了一会,从格兰芬多休息室出来个学生,他发现了她,随着声音向她走来,但看到她的绿领结还有斯莱特林的标志时,立刻掉头走了。不管她在身后怎么叫唤,都不回头。
她希望的眼睛失掉光亮,呆在原地,她觉得难堪并且感觉到脸颊变得涨热。她从没想到有人会选择不救。她请他帮助,却得到冷漠的后脑勺,人与人的冷漠竟然这么猝不及防。接下来,她一个人在原地冷静。她想,或许这是因为现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水火不容的形势。她极力以此作为对方离开的理由,让自己好受些。
她内心消极,但又喊起救命。
“救命!这里——”
滴水石兽轰轰两声,那块墙裂开了,她不喊了,看着那扇门不敢动作。接着,门开,走出一道黑色身影。
她看到男人快速走到自己身边,俯视她,接着听到他呵斥:“你在这喧哗什么!斯莱特林扣5分。”
她宁愿等下课弗立维经过发现她。
“我的脚被定住了,有个格兰芬多学生见到不救我”她觉得委屈,想到走开的男生和踩中的陷阱,还有斯内普的训斥,声音带上了颤音,“我是被弗立维教授派过来拿教学工具的。”
“弗利维教授的办公室可不在这里。”
“我现在知道了。第一次来,我在找路。我走到这就被定住了。”
斯内普疲倦地抽出魔杖,指她脚边的紫色粘液,瞬间它化为蒸汽消失了。她把脚抽了出来。斯内普立即转身离开。他走了一段距离,没听见声响就停下来,转头催促她:“你还不走吗?”
她想起上次斯内普讽刺她不说谢谢,快速说:“谢谢你救了我……再见,校长。”
她拿了紫色礼盒,下楼去上魔咒课,脚步走得轻浮。碰到上来的弗利维教授,他气喘吁吁地说以为她迷路了。
她没想到他会帮助她。她松口气。接着,对他的埋怨和失望淡了。
魁地奇比赛快要到了。吉娜和她在宿舍探讨da成员为什么能多次躲过追捕。“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是怎么躲过埋伏的?他们又没有办法提前通知对方。”
她听到吉娜在神叨叨地发问,也认真的想想,接着说:“也许是隐形衣,或者内应。”
吉娜不吭声了,很严肃地思考。
吉娜最近在积极帮助起那群人抓捕邓布利多军。她的哥哥参见了马尔福的小组,她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积极帮助哥哥,或者她仰慕的那位,匆匆扶过她一把的马尔福级长。
“明天就到魁地奇比赛了,他们有可能会再行动”
“对了,你想明天给谁加油?”吉娜问。
“我不去看魁地奇。我已经找老师要了——”
“什么!”吉娜打断她,“魁地奇啊!你不喜欢?我可真没想到。”
格特鲁德皱起脸,吐槽:“魁地奇很危险。那么高,如果摔下来相当自杀。而且把球打到一边,然后再打到另一边,你看出来哪里兴奋吗?爱丽丝误入仙境也不过如此了,我坐在那,看着天空飞来飞的人,想象他们都是红王后的猪,会冲刺过来统一翻肚子,然后他们就摔下去了……我看着就担惊受怕。”对她来说,坐到球场吹冷风,不如坐到图书馆看看书。
吉娜摇摇头,笑道:“猪。你怎么看成猪的?”
她认真地道歉:“我很抱歉。只是想到,不是我控制的。我不是说他们是猪,我绝对没有骂他们。”
“我知道,我知道。”吉娜笑眯眯拍上她的肩膀,说,“就是挺有趣的。我该想到你就是这么”
“什么?”她立刻问。
吉娜连连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她去捉吉娜的腰,挠她痒痒肉,闹得吉娜上气不接下气求饶才停手。两人各坐在各床上,觉得滑稽,相视而笑。
她看吉娜是最好的朋友,她们相处很愉快,她安静,吉娜也不多话,还夸格特鲁德让自己变耐心了:她从前可不是当变形课作业忘记放哪里,还能不动声色地翻翻寝室,甚至想‘大不了重做一份吧’这样的人。
她感激吉娜能这么说,这给了她很大肯定。吉娜比她外向,常带她笑,她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多岁,像11岁小孩了。
她在比赛那天没去球场,看了会儿斯莱特林休息室外的湖水,就往4楼禁书区走。
然而,谁能想到她和邓布利多军这么有缘呢?如果她来当捕手,一定给他们一网打尽。——她又在路上遇到了他们。这是群格兰芬多低年级学生——当然也比她年级高。他们没想到会有人不去看加魁地奇比赛,惊慌地瞪视她,然后意识到这是一个新生,就放下心,接着恶从胆边来,向她走过去。
他们大概是想恐吓她吧,小孩子一吓就不敢说话了。她倒不害怕,站在那里等他发难。然而,从拐角处的盔甲后面跳出个人,尖叫道:“让我抓到了吧!内鬼!”
她惊恐地看去,跳出来的人是阿莱克托卡罗。卡罗穿着一身好衣服,然而脸部表情太癫狂。
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也同样惊恐,他们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卡罗大喊:“钻心剜骨!钻心剜骨!钻心剜骨!”
几个学生就痛苦得倒地不起,她用漂浮咒将他们悬在空中。
她转过头来,吐她一嘴口水,将格特鲁德上下打量了一番,厌恶地骂:“纯血叛徒!”
“跟我走,别让我对你施恶咒!”
格特鲁德一点想法也没有,跟着前面的女人走到校长办公室。
“黑魔王。”
门打开了。
她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的,唾沫还粘在脸上。当她对上斯内普漆黑的眼睛,一个胆颤让她清醒过来,她疯狂地想着说辞。意识回笼,她抬胳膊战战兢兢擦掉脏东西。卡罗未知的手段才是恐怖的事情,面对未知,人会不自觉害怕。她必须想出办法,让卡罗不能惩罚她,她要和格兰芬多或邓布利多军撇开关系。
斯内普移开眼睛,扫过悬空地格兰芬多,最后将目光定在阿莱克托卡罗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
卡罗松去咒语,三个格兰芬多摔在地上。“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我逮到了邓布利多军成员,一直在你眼皮底下捣乱的人,还有一个斯莱特林的叛徒。”
“在你眼皮底下捣乱吧?阿莱克托,我可是把安保问题交给你们兄妹了。”斯内普勾起嗓子说。卡罗气红了脸。
斯内普接着说,“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但是你怎么说这个女孩是叛徒?她做了什么?”
她被点名,心脏跳得飞快,思路也被中断,脑中一片空白。她看到斯内普身体往椅背上一靠,两只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卡罗那张得意起的脸。她有些慌张。
“她在与他们对接,我在4楼撞到的。我一直猜他们可能在魁地奇赛时动手,所以在城堡里巡逻。他们鬼鬼祟祟地来到4楼,接着这个女孩出现了,哼,他们走向她、她也不躲,分明是在等他们。我敢肯定,这个女孩是要向他们传递什么消息!这么那么多次埋伏都没成功,一定是这个原因!”
斯内普笑了。她好像看到他有点泛黄的牙齿。
“你说看到他们向她走过去,这能证明什么呢?你竟然把这种事当做证据。”
卡罗堵塞了一下,她刚要开口,斯内普就懒散地说道:
“不要找理由了。之前是因为你选的人没有耐心,看见有人就往外跳,所以才没能成功。你为什么不肯多等等,听听他们会对她说什么?”
“你就是包庇他们!我还用听吗?魁地奇球赛只有他们和她没在场,她不去看球赛,跑到4楼做什么!”
她插话道,“我是去找书的,我有弗利维教授的许可。”
斯内普瞥她,慢悠悠地说:“这不就是原因吗,你怎么不早拿出来签条证明自己。”
她拿出签条递给斯内普,然后给卡罗看,她离得卡罗远远的,说:“我、我当时太震惊,没有人向我吐过口水,我吓到说不出话。”
斯内普好笑地看她,卡罗也看着纸条不说话。接着卡罗望着她几秒钟,眼神中很平静,又将目光转向地上的三个学生,神情蔑视地开口,“那这三个呢?斯内普,你怎么说?”
“既然是捣乱的,那就按校规处罚。不过我看你好像已经先行处罚过了。”斯内普看向那三个痛苦蜷缩在地上的学生。
他眼睛里没有怜悯,脸上没有情感流露,心里也不觉得愧疚。内疚对他没有好处。他先前提醒过他们,此时此刻,被抓住是他们活该。如果他们因此死了,他会深深地遗憾,为了他许诺邓布利多的诺言。但诺言有时也会像凯瑞迪·布巴吉的尸体一样死气沉沉。
卡罗哼哧一声,“校规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要怎么处罚他们?”
斯内普已经起身,走过蜷缩在地上的学生,站到门旁边,他说:“那就罚他们把自己写的标语全部清理干净,打扫厕所直到毕业,如果再被发现,就滚出学校。另外,格兰芬多扣300分,因为三个人违反校规。”
斯内普看向卡罗,像是逐客的意思。
卡罗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但忍下气走到门前,她冷声说:“扣分?体罚才能记忆深刻,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痛,下次就不敢了。”
“你难道没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痛’?”斯内普讥笑卡罗,目视她走出办公室。
卡罗冷哼一声,校长室的门“啪”地关上了。
斯内普瞥她一眼,自顾自走回座位。他说:“鉴于你没有违反校规的地方,我没有办法给你扣分。但是,我想作为斯莱特林的学生,见到高年级的格兰芬多向你走来,不应该傻到站在原地不动吧?你的魔药家庭作业如果是论文的话多加2英尺,如果是药剂就要达到优秀水平,我会向斯拉格霍恩教授确认你有没有做到。”
他眼睛挑向门,说话的声音很细微。他说:“走吧。”
她走到门外,接着听到关门的响声。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对斯内普多出一份信任,即使他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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