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采草贼vs神捕少年郎(第37章 38)*
翌日清晨,辰时时分,衙门门口停留着三辆马车,其后一列精兵正骑在高头大马上,静候主子从府邸出来。
如此大的阵仗,一看便知他们要等的主子是何等重要的人物。
不过没一会儿,沈墨便牵着聂语堂从衙门走了出来。
本来,沈墨是要像昨日那般抱着聂语堂出行的,只是聂语堂脸皮子薄,说什么也不肯,沈墨也只要随他,牵着他出行。
“来,小心点。”
走至马车处,沈墨正欲扶着聂语堂踏上马车,谁知,聂语堂轻轻一动,一个纵步轻而易举地就跳上了马车,回头看了一眼沈墨,那眼神似乎在说“看吧,我都说了不用扶着!”
接收到聂语堂眼神的沈墨淡然一笑,他倒是给忘了,媳妇儿可是南余镇上神捕,轻功了得,武艺超群,上个马车而已怎么会像娇滴滴的姑娘家,需要人搀扶呢?
只是媳妇儿这小眼神可真是可爱,真是越看越可爱。
嘴角又咧开了几分,随后长腿一迈,也踏上了马车。
聂语堂先一步走近马车的内间,因此,沈墨并没有看到聂语堂眉心微微一蹙,轻轻痛呼了一声。
昨夜沈墨并没有禽兽地抱着聂语堂做,反而只是抱着他,和衣而卧。
即便如此,昨天白天做了之后留下的后遗症还在,某处微微裂开,即使抹了药膏,可是动辄还是会隐隐作痛。
且痛在隐秘处,有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羞耻。
沈墨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昨天一天都霸道地执意抱着他,今天他以那处已不痛为由,沈墨才答应了放任他下地走路。
若是,再让沈墨看出些什么端倪,他怕是又得乖乖待在沈墨的怀里了。
然而他却不知,沈墨抱他不需要什么原因,只是想抱就抱了,并非只是因为他那处被他弄痛了,走不了路了他才会抱他。
所以,沈墨一走进马车内间,弯腰坐在软塌上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长臂一伸,大手一揽,将还在犹豫着如何坐着才会不容易牵扯伤口的清隽少年抱在怀中。
“沈墨!”少年抬眸,嫣红的嘴微微一张,就被沈墨轻佻地舔了一下,他眯着眼,桃花眸潋滟泛着迷人的眼波,道:
“堂儿真是美味,不管什么时候品尝都让人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沈墨流里流气的神态,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帅气,与人前冷冰冰,高贵不可冒犯的他截然不同,却又一样得勾人心弦。
聂语堂小脸微红,低声嘟囔了一句:“不许说!”
“好,不说,都听你的。”
沈墨笑着一口答应,低头又在聂语堂瓷白的小脸上偷香一口,调整自己的坐姿,关切道:
“你那里还受着伤,坐着怕是会牵扯伤口,不若就躺下吧,路途遥远,躺着睡会儿。”
说着,他搂着聂语堂的腰慢慢动作,让怀中的美少年侧卧在软塌,让他小脸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掌轻轻摸了摸其另半边小脸,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勾,便将其鬓边的碎发勾在耳后。
“睡吧。”
语气温柔,声线磁性,仿佛在哄睡自己的孩子那般,耐心又柔情。
聂语堂听话地阖上双眸,枕在沈墨的腿上便睡了过去。
此时,身后另外两辆马车上的人也已经准备就绪。
因男女有别,沈卿卿与辛春燕共乘一辆马车,沈叶扶则与聂功成一道儿。
直到所有人都整装待发,阿大才走到马车旁向沈墨请示:“王爷,一切准备妥当,是否即刻启程?”
“启程。”沈墨道。
闻言,阿大走上前,拉着缰绳,纵步一跨,骑在高头大马上。
他举起手臂,在半空中做了启程的姿势,给早早候在马车最后面对那列精兵发出信号后,与一旁的阿二并驾齐驱,率先在马车前领路。
马蹄声一起,便带领着无数的马蹄声。
与此同时,杨县令与众捕快等人跪在衙门口,高声大喊:“下官(卑职)恭送王爷~”
声音嘹亮,整齐划一,透着恭敬之意。
直到马蹄声渐行渐远,位于最后的那个精兵的背影也消失在眼中,茅星程才搀扶着杨县令起身,看着杨县令红着眼眶的模样,安慰道:
“以后,聂大哥会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了,我们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是啊,是啊,你说的对。语堂这孩子身世苦,日后有王爷爱护,也算是幸运。”
到底也算是看着长大的孩子,杨县令没有儿子,一直都把聂语堂当成是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自然希望他出人头地,能成为人中龙凤。
是以,当初沈墨以钦差大臣抵达南余镇时,他才会有意无意向沈墨举荐聂语堂,就是希望他能得到沈墨的青睐,有机会跟着钦差大人回京,一展宏图,施展自己的抱负。
而今,聂语堂也确实如他所愿跟着沈墨回京了,虽然缘由与他之前期盼的不同,但也殊途同归,杨县令欣喜有之,惆怅亦有之。
颇有种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远嫁他乡的惆怅。
不过,到底是喜甚于忧。
用衣袖拭了拭眼角的泪,叹了口气道:“回去吧。”
说罢,转身,走进衙门。
其余一众捕快也纷纷转身,各司其职。
今日又是茅星程与牛和通当差。
二人站在衙门口,身穿象征捕快身份的捕快服,腰间挂着大刀,有一搭没一搭都不知在聊些什么。
日子似乎与往日并无多大的不同,却又一切都不一样了。
-
晋国,皇宫大院
今日,沈元俟刚在朝上听大臣启奏,困扰众人已久的淦江水患的事情已经完美解决,可谓是龙心大悦,金口一开,在朝堂上直接封赏有功之臣。
此刻,他正在御花园边赏花,边听着乐姬在旁弹琵琶,神情愉悦,煞是惬意。
就在他逗弄着鸟笼里的鹦鹉时,身边伺候他已久的老太监元锐进匆匆在沈元俟耳边低语了几句,沈元俟脸色骤变。
浓黑的眉毛微微一蹙,蹙起一抹不愉,墨黑的眸子牵扯出一丝浓重的戾气,扬起的嘴角倏然间收起。
他伸手挥了挥,挥退在旁伺候的乐姬以及其他宫女太监,独留元锐进一人在其身旁。
“元锐进,你说,逍遥王府正在筹备婚事,不日将举行大婚,迎娶一男子?”
沈元俟皱着眉,似有些不信地又问了一句。
“千真万确啊,这件事儿,坊间都传遍了,还是逍遥王府上的下人亲口传出的,据说是……
逍遥王从南余镇上修书一封回府令府上的下人置办大婚所需的必需品,且还说”
“还说什么?有什么就说,莫要吞吞吐吐的。”沈元俟厉声道,眸色变得越发幽深。
“且还说,此事一定要大肆宣扬,要让整个京城上到王宫大臣,下到平民百姓,人尽皆知,逍遥王不日即将迎娶一男子作为此生唯一的王妃。
置办婚事的事儿还是几天前就开始筹备上了,不过短短几天,许是不少大臣百姓都已经听说了这事儿。
如今,坊间正在议论纷纷,议论逍遥王好男风之事,陛下您看?”
元锐进说完,低眉顺眼地看这里一眼龙岩不悦的暗沈元俟,声音低了些,直觉此刻的陛下正在盛怒中,生怕一不小心就蹙了圣上的眉头。
“哼!”沈元俟冷哼了一声,“你替朕去看看,哪些大臣府上有年纪尚幼,乖顺貌美的少年郎,替朕物色几人,皇弟既然喜欢男子,朕自然会为他好生考虑着。”
“是,奴才遵旨。”沈元俟说完,低头俯身,面向沈元俟直直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倒退着走出凉亭,这才转身去办沈元俟交代他的事。
心道:“陛下还是一如既往地惯着逍遥王。
哪怕逍遥王好男风,要娶一男子为妃这等滑天下之大稽的事儿,陛下不仅不反对,还让我多为逍遥王多挑几个顺心的人。
只是,为什么陛下看上去并非那般开心?甚至似乎还有些愤怒?哎,圣心难测啊!”
此时,御花园的某处凉亭中,只余下一道明黄的身影。
他负手而立,英俊的脸上一片肃杀之意,深邃的眸子注视在满园姹紫嫣红的珍贵花卉,再也没有欣赏之意。
只见袖手一挥,内力外泄,震碎了不少花卉,花瓣凋零破碎,枝叶断裂,仿佛被狂风暴雨无情地碾过一般,若是后宫的妃子在此少不得怜惜一番。
“聂!语!堂!”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嘴边碾出,带着无穷无尽的怒气。
沈元俟双手握拳,脸上阴霾一片。
不知在远处独自站了多久,离开凉亭后,回御书房修书一封,改变了主意,命令先前被他派去的暗卫见机行事。
然而,还不等从宫中飞出的信鸽飞出,另一只信鸽从天际飞落,停在他的手边。
沈元俟皱了皱眉,取下信鸽脚上绑着的密信,摊开一看,阴鸷的神情倏然间又变得欣喜几分,捏着纸条的手都不觉地颤抖了几分,嘴角微微一弯,
“春燕,你终于肯来京城了?是不是也意味着,你愿意见朕?”
沈元俟的心绪起起伏伏,终究是喜甚于怒。
可有些事,终究避免不了。
就好像,沈元俟不会改变处死聂功成与聂语堂的初衷。
一个是刺杀未遂,潜逃在外的刺客,另一个则是都该死!
=
沈墨等人离开南余镇四天后,穿过两个镇,选择走山路。
山路崎岖陡峭不若官道平缓宽敞,但是胜在能抄近道,大大缩短了行程。
若非沈墨考虑到聂语堂的身体,不让手下快马加鞭赶路,不然,抵达京城也花不了多少时日。
因为沈墨等人并不急着赶路,所以众人也是走走停停。
看看沿途的风景,说说笑笑,一派轻松安宁。
是夜,夜色渐深,由于此处前不着店后不着村,无法向前几日那般歇息在客栈,沈墨便令众人留在原地,就地歇息。
沈墨麾下的精兵受过严格的训练,熟知野外生存的技巧,刚下马就开始找柴火预备生火准备篝火晚会。
沈卿卿与沈叶扶等人还在马车上歇息,由于山路崎岖,路上石子颇多,即便准备的马车还算不错,马车上也铺着柔软的软垫,但是,一路上磕磕绊绊颠颠簸簸的,让娇生惯养的二人极为不适。
于是,二人还留在马车上歇息。
相反,沈墨却牵着聂语堂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让人闻之神清气爽,眉眼间一派清明,心口说不出的舒畅。
沈墨环顾四周,见众人都在忙碌着,突然心生一计,轻轻牵着聂语堂的手微微一紧,凑在他的耳边暧昧地呵气,道:
“堂儿,随我来。”
少年那敏感的耳垂受到热气的洗礼,迅速爬上一层绯红,即便在夜色渐黑的此刻,也极为明显,让人一目了然。
“嗯。”
少年低着头,轻声应了一句,便随着沈墨的脚步跟着他走。
那乖巧的姿态,似乎不论沈墨带他去哪里,他都不会拒绝。
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哪怕前方是地狱岩浆,他都会紧紧跟随。
很快,二人便走出了众人的视野中,渐渐隐在漆黑的夜色中让人看不真切。
聂功成下马车时,恰好就只看到了两道不断远去的影子。
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他隐隐猜出二人的身份。
-
“沈墨,天色已黑,你要去哪儿?”
习武之人五感要比普通人强,一有风吹草动便能早早察觉到,可也终究不能在漆黑无光的夜色中看清前方的路。
越往里走越黑,走到深处,聂语堂完全是靠着沈墨牵着走,根本看不清夜色下的路。
“不去哪儿,就在这里。”
黑夜中,沈墨缓缓道,迷人的桃花眸中盛着笑意,趁聂语没有防备,大掌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半推半抱着他往林子里走,直到将他抵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才松开大掌。
俯身在少年的脸颊下慢慢舔了一下, 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继而舔了舔自己的唇,道:
“我们不如在这儿试试?”
笑意盈盈的话语中,透着深沉的谷欠。
哪怕沈墨的话只说了一半,并没有说得露骨,可是聂语堂一听便明白沈墨的意思,心中羞恼难当。
这如何使得?
“你看看,小墨墨它多可怜,这几日,顾忌到你的身体,它一直忍着痛苦,再忍下去,怕是要病了?你舍得它受病痛折磨么?”
沈墨一边可怜兮兮地说着,一边拉着聂语堂柔软的手牵引着,身体力行地告诉聂语堂自己所言非虚。
沈墨虽说是故意用这种可怜卖惨的语气,但是他说的话倒不是作假,而是真的。
由于上次他弄伤了聂语堂后,从南余镇出发至今,每天沈墨都会例行替聂语堂涂抹药膏。
虽然他很想要,也一直忍着,他不是禽兽,不会在媳妇儿受伤的时候还非要行事。
所以只好自己解决。
在马车上,当着聂语堂的面,毫不避讳地用自己矜贵宽厚的大掌,上上下下
聂语堂那叫一个脸红心跳,慌忙别开目光。
可是,那性感低沉喑哑充满诱惑的喘息声依旧俘获着聂语堂的耳朵。
想要当做没看见不知情断然是不可能的。
此刻,聂语堂只觉得自己的手心被滚烫的热铁灼伤一般,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目光惊慌羞涩,夜色下的脸红彤彤的一片。
他想要跑,只是还没付诸行动便被沈墨困在双臂间。
“堂儿,你真的忍心放着我不管?”
沈墨低着头俯视着身下的小人儿,一声一声地控诉着,那语气活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媳妇儿。
明知道沈墨是装的,可是聂语堂还是心软了,态度没有之前那般坚决,放软语气道:“可否用手?”
以前的聂语堂对此事一窍不通,纯情得像一张白纸,现在在沈墨的耳濡目染下,他也懂了很多。
尤其是这几日在马车上天天看着沈墨自己帮自己解决的一幕,哪怕真的一窍不通的人,看多了也学会了。
让聂语堂同意在野外做这事儿,还很难,沈墨也知道这点。
不过,顺其自然嘛,同不同意的最后由谁说了算还不一定,现在他愿意用手已经是个好兆头了不是么?
“可以,多谢堂儿。”沈墨笑着亲了一口聂语堂,再次拉着聂语堂的手,牵引着,“感受到了吗,我对你的爱。”
沈墨低低一笑,笑声含着魅惑之意。
察觉到手心里热度,聂语堂忍住想要退缩的冲动,忍不住舔了舔唇,心中发出了一声感慨。
此刻还是隔着布料的触觉,等到这层碍事的布料褪下后,聂语堂才明白沈墨的言下之意,再一次思考着之前思考过的问题。
如此这般,竟然能吃得下。
“嗯哼~”
聂语堂虽然口头上已经同意了,可是在行动上迟钝又生涩,沈墨自然不满意于此,只好握着聂语堂的手背,共同摇摆。
不知不觉地,语气也变得沉了些。
空着的手掌轻轻捏起聂语堂的下颌,含住他的唇,慢慢勾勒描绘。
二人的动静并不算大,但是由于所处的环境实在寂静,若是附近有人经过的话,一定会听得十分真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语堂的手掌已然开始发酸,可是沈墨的热情仍未退散。
小墨墨依旧威武雄壮,让聂语堂着实惊讶,惊讶后是担忧,担忧着该如何才能彻底帮他,难道真的要在此处?
念及此,脸颊越发滚烫,他庆幸此时夜深,沈墨应该看不清自己的脸色。
就在这时,上头传来了沈墨压抑已久,带着隐隐谷欠求不满的声音:“堂儿,我难受,怎么办?”
聂语堂的手很柔软,手感很好,但是,沈墨很贪心,并不满足于此处,他想要更进一步。
“真的很难受?”聂语堂抿了抿唇,眸中闪过一丝担忧,连忙道。
听出聂语堂语气中的担忧,沈墨知道聂语堂的心又松动了,便知道有戏,继续道:“嗯,非常难受,堂儿,帮帮我,可好?否则,坏掉了可如何是好?”
沈墨越说越暧昧,手指流连在聂语堂的脸上,最后停留在覆着一层薄薄水光的柔软唇瓣,喑哑磁性的声音缓缓道:
“你懂得,该如何帮我,是不是?乖堂儿?嗯?”
赤果果的暗示,赤果果的诱惑。
聂语堂似乎被沈墨的声音蛊惑了,蹲下身时,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鼻间萦绕着独属于沈墨的浓重的气息,让他须臾间有些迷离。
他想要退却,却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继而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呆愣愣地看着前方,一切都由沈墨引导着。
风吹草动,发出“沙沙沙”的声音,与喑哑的喘息声融合在一起,随着风声渐渐飘远。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不远处出来了聂功成的声音。
原来是,聂功成来寻二人,告诉二人到时候用膳了。
聂功成也是习武之人,声线浑厚,发出的声音中气十足,顺着风很快就传进了沈墨和聂语堂的耳中。
聂语堂迷离的神情须臾间变得清明,背对着沈墨的他,微微侧过头,对着沈墨低声道:“是义父,我们快回去。”
若是让义父看到这一幕,他还怎么千万不能让义父看到。
沈墨还在前前后后,进进出出,乍一听到聂语堂的声音,从身后吻了吻他眼角的位置,低声安抚:“不用担心,义父断不会发现我们。”
“只要堂儿不要发出声音便好。”
这个时候让沈墨停下,怎么可能?
别说是聂语堂的义父来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止他。
如此关键时刻要是停下来,那聂语堂后半生的性福谁来赔?
闻言,聂语堂也不再言语,只好紧紧抿着自己的唇,不让任何不合时宜的声音从自己的嘴边溢出,心却猛地提到了嗓子口,生怕会被义父发现。
好在,聂功成的声音先是渐行渐近,后又是渐行渐远,最后逐渐消散在风中,聂语堂这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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