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泪流成河
要是有人问王晨生活是什么？王晨会先给他一个大嘴巴，然后告诉他好好搬砖，这就是生活。
王晨就在搬砖，真正意义上的搬砖。
自从一个星期前进山结束后，王晨走到哪都能偶遇到陈雪茹，他去前门楼能看到她在逛街，王晨就不明白了，这个前门楼有什么可逛的，看石头吗？他去小酒馆，也能碰见她。他去书店都能碰见她。
就在刚刚他和蔡全无侃大山的时候，陈雪茹又出现了，说她家的后院年久失修，自己买了两车砖，让蔡全无去干活。
王晨是多么通情达理的人啊，侃大山归侃大山，不能耽误挣钱不是。
王晨刚要走就被陈雪茹叫住了，说自己力气那么大，也帮帮忙，要不也是浪费。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吗？力气大就要多干活？力气大吃你家大米了吗？
二人一顿争辩，后来王晨对一个‘道理’的感悟又深了，那就是永远不要和女人讲道理，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小媳妇。
所以才出现刚才的一幕。
王晨看着陈雪茹抱着个孩子，在那站着，他气就不打一出来，说道：“我说陈雪茹，你干嘛呢？”
“看你们干活啊。”陈雪茹说的理直气壮。
正是你干着，我看着。
王晨贱笑，开始干活，动作大开大合心中暗想“我让你看看漫天飞舞”
“唉……你慢点，别摔坏了。”陈雪茹开始指挥。
“蔡哥，你慢点，你看看你毛毛躁躁的，轻拿轻放呀。”
当遇到无法回答的问题要学会甩锅。
蔡全无翘起的嘴角一抽白了王晨一眼：“你俩说话别带上我。”
“对啊，关窝脖儿什么事，我说的是你。”
“你赶紧进屋把，这灰大对孩子不好……”
“我候哥呢？也不管管。”
陈雪茹眼角微跳没好气的说道：“他呀……不知道和那个狐狸精鬼混去了。”
…………”
工作时刻有人监督你会加倍努力。
“行了，我说陈东家，您看如何。”
“挺好不错”在看王晨一身灰尘，陈雪茹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晨看她满意就要走，陈雪茹还要请吃饭，他赶忙找了个理由，表示山里的小可爱们需要自己的照顾，拉着蔡全无就跑。
陈雪茹看着王晨的背影满眼笑意。
…………”
王晨出了陈家松了一口气，这活干的，跟调情似的。
他觉得陈雪茹爱上了自己，不然为什么要让自己‘免费’搬砖，很明显这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嘛。（不接受反驳）
可他馋的是陈雪茹的身体，觉得辜负了美人的一片心意，心里有愧不敢久留，所以特别别扭。
不然为什么老和自己说话？
我不管她就是喜欢我…………
可惜陈雪茹现在有老公，还有一个孩子。（男孩）
王晨稳了稳心神，又想到了什么转头对蔡全无说道：“你这老拉车，饥一顿饱一顿的，也不是长远之计啊。”
蔡全无微微扬起的嘴角平复下来笔直的身躯也有些佝偻：“这不是没哲吗。”
“干个早餐怎样？……找个厨师负责做，你负责卖。”
“可我没本钱啊，我现在只能混个温饱，哪有钱做买卖？”蔡全无，摇头、微笑、苦涩、叹息。
王晨能感觉到蔡全无的无奈，不仅心中感慨万千，又平复心中郁气道：“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好位置？”
“小酒馆旁边就有个空房子要卖，那里位置也好。”
王晨一脸惊喜：“行啊你，蔡哥……你能不能找到厨师啊，不用手艺多好，能做包子油条就行。”
“能”
王晨双手一拍：“那就行了，那个房子要多少钱？”
蔡全无略一思索：“那房子能有一百多平，后门有个小房间能当仓库用……1500块钱吧。”
王晨惊叫“这么便宜？……不对啊，那我要买的四合院怎么那么贵？”
恩，是不是又被坑了？
“那不一样，你买的那个是二进四合院，以前都是官老爷住的地方，一般人买不起，买的起的都不是一般人。”
王晨听着蔡全无的解释后，慢慢明白了。
恩，自己还是机智的。
王晨在心中权衡一下利弊，自己不能放弃工人身份，不能加入资本的行列，蔡全无可以。
二人走在街边的小路上，突然王晨一转身注视蔡全无沉声问道：“蔡哥，咱俩是兄弟不？”
蔡全无一怔打了个激灵重重点头：
“是……一辈子都是。”
王晨开始表演：
“好”
“一世人两兄弟。”
蔡全无耷拉的眼珠子又瞪大了，双手一阵磨撮。
王晨调整表情，声音抑扬顿挫继续表演：“兄弟是什么？……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
蔡全无的头疯狂摇摆：“不能”
王晨都怕他把头甩出去，赶紧说道：“你在我心里是有才华的人，你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蔡全无自嘲双眼通红默不作声。
“你可以闯出一片天地，你现在有我这个兄弟，以后你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妻子，有自己的孩子。”
“你我带着妻子和孩子，忙时我们耐心工作，闲时我们也可以坐下来吟诗作乐……你想想。”
蔡全无被说的眼神迷离。
“我出钱……你去买下这个店开个早餐。”
蔡全无还在幻想幸福人生呢，一听要让自己买房子，这是要送房子啊，连忙摇头。
王晨傻吗？他不傻，他觉得自己不傻，还很聪明，他有上帝视角，知道这个蔡全无绝对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他只要付出1500块钱，就可以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听起来1500块钱很多，可是王晨一天就能赚到这么多钱。
他觉得用自己一天，换蔡全无一辈子的感恩，这笔买卖他赚爆了。
看着蔡全无不答应，王晨问道：“咱们是兄弟吗？”
蔡全无急得直跳脚，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急得满头大汗。
王晨乘胜追击：“兄弟是用钱能衡量的吗？……如果我有难需要你散尽家财才能帮我，你会帮我吗？”
蔡全无摇头又疯狂点头。
王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你还在犹豫什么？……还是说，你只是在说好话，给我听？”
蔡全无怔怔的看着王晨，嘴巴一瘪，眼中流出泪水……而后涕泪横流，哇哇大哭……
王晨给自己疯狂点赞，就是要找到那些。知道感恩的人，打进他们的内心，做他们最亲的人。
他上辈子看过一个电影，两个兄弟AB，B的儿子背叛了A，A问B怎么办，B想都没想说道“杀”，A答应走后，B痛哭流涕，最后A抓到他儿子，可实在下不了手，就放了B的儿子。
王晨觉得虽然B是个狼灭，自己做不到那样，但是他想找到那样的人当兄弟。
王晨看着蔡全无还在飙泪赶忙安慰：“一家不说二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蔡全无刚要缓和的情绪又进入到新的爆发期。
王晨赶忙把手插进挎包，从空间拿出两千块钱，塞给蔡全无：“这钱是祝你走出人生的困境……不是施舍……不是帮助……你赶紧去买，我先走了，今天咱们不进山了。”说完一溜烟跑了。
蔡全无看着王晨狼狈的背影，笑了出来而后又开始哭，哭喊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边往小酒馆走一边抹眼泪。哇哇哇……
…………”
王晨也不在意蔡全无的情绪，当一个人面对人生困境的气候，感受到世人的冷漠，突然出现一道光，全身心的帮助他，为他着想，女人会想嫁给他，男人也想嫁给他。
他理解，因为他自己前世也想遇见这样一个人。可也只是想想。
…………”
王晨算了算时间租了个板车找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把肉拿出来，卖给老牌坊，拉了两次，钱又回来了，你说气人不…………
蔡全无一辈子的感动，就值两车猪肉，你说气人不…………”
…………”
蔡全无抹去眼中的泪水去买房子去了，忙的是脚不沾地。
王晨呢。
王晨在饭店点了4个菜，买了一瓶酒，回家跟“女神”喝酒去了。你说气人不……
回到四合院，刚一进屋王晨就看见秦淮茹。
“秦姐您来了。”
秦淮茹红着眼睛，勉强笑道：“王晨你回来了，我来找拉娣聊聊天，”
王晨把菜放到桌子上，看见她眼圈泛红，疑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
梁拉娣心急口快：“秦姐她和贾东旭吵架了，过来散散心。”
王晨眉头一皱：“秦姐还怀有身孕，怎么能动气呢。……我去找他”说完就想往外走。
梁拉娣一把拉住王晨说道：“你干什么去？人家夫妻拌嘴，你去找他干什么。”
“我这不是看着秦姐有身孕嘛。”
梁拉娣白了一眼王晨没管他。
王晨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心说这秦淮茹吵架不内部消化，上自己家干什么，看她那双眼睛就跟会说话一样，这不是逼人犯错误嘛。
下次就是要来，也要找对时间呀。
他又偷瞄了一眼梁拉娣，看她正在柔声安慰秦淮茹，不由松了口气。
“秦姐你吃饭了没，我刚买的菜咱们一起吃点？”说着打开饭盒，一时间香气四溢。
秦淮茹咽了咽口水，心说这王晨真够败家的，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吃这么好，也不怕撑死。在一想自家的窝窝头大白菜，瞬间就不香了。
“这多不好意思啊。”
他看到秦淮茹明显意动：“没事，多双筷子而已。”
现在还是呈现两极分化，有的人大鱼大肉，家仆众多，有的人饭都吃不上，就说现在，那个许大茂的娘还在给娄家做工呢。
王晨把筷子递给秦淮茹一双，说道“我小师姐在这个大院也没什么朋友，你俩没事多走动。”
“行，我俩可是好姐妹”秦淮茹表面答应，心说你俩人天天上班，一天都见不到个人影，我想走动你也不给机会啊，回来你就吃饭，吃完你就干那事。
又想到那天晚上看见灯还亮着，自己来找梁拉娣隐约听到的声音……心中暗骂一声“死人”
王晨看见秦淮茹说着说着脸红了，心说你这是说自己和梁拉娣是好姐妹不好意思了？不能啊，你在我心中可是高级绿茶，完美女神啊。
他看见这两人吃饭慢慢腾腾的，自己吃完找了个理由去找南易去了。
出门一看南易家，灯已经灭了，心说这是睡着了，去找傻柱溜达一圈。
进了中堂看见傻柱家灯还亮着，门也没关，直接进去了。
“柱哥，干啥呢？”
傻柱转头一看是王晨心说，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又想到上次自己找他喝酒他还不给面子，。
“王晨啊，稀客……进来吧。”
王晨看见傻柱一脸浑不荠的模样，心说这傻柱真是长了一张欠揍的脸。笑着说到：“忙什么呢，柱子哥。”
“没忙什么……刚准备睡觉。”
王晨想给他个大嘴巴子心说你这是不欢迎我，说我打扰你了呗。
“呦呦呦……睡这么早干嘛呀，走啊我带你喝酒见美女去呀。”
傻柱哈哈大笑，心说上次自己上次找他他不喝，这是不好意思了，要安排自己，还有美女。期待的问道：
“那啊，说的那么神。”
王晨看傻柱那样就知道这小子一听美女就迈不开步。
“小酒馆。”
“贺老扣他家啊？”
“你知道？”
傻柱连连摇头说道：“不去，他家全是假酒，酒都参水，喝完脑袋疼。”
王晨一脸恨铁不成钢。
“外行，去那里喝酒是侃大山，看美女去，喝酒只是顺带的。”
傻柱有些心动：“那走着？”
“走着。”
二人眼神坚定目光明确，直奔小酒馆。
今天小酒馆人没多少，傻柱看后一脸失望。
“这也没什么意思啊。”
王晨面不改色说道：“慌什么，好饭不怕晚。”话还没说完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他看着这大洋马，心说真香啊。
“美女，外国的，怎么样。”
“挺好……挺好”傻柱一脸傻笑。
王晨觉得傻柱这个名字真没白叫，傻了吧唧的，看见美女就迈不动步。
“别看了，你会外国话嘛？”
“会一点。”
王晨惊了，什么情况？我是谁，我在那，我在干什么？
“真的假的？”
傻柱鄙视的看着王晨：“老四九城人你问问谁不会说几句俄话。”
“看着”说着就去搭话。
王晨一句没听懂，过了一会赶忙问道：“你俩说啥呢？”
“我问他叫什么，他叫伊莲娜。”
王晨自闭了，心说丢人啊，你还赶不上一个傻子，必须学外语。
牛爷笑着说道：“伊莲娜可是咱们的贵客，大家干一杯好不好。”
众人喝了一杯，王晨跑到牛爷身边开始拉关系，准备学学古董，学不会也能听一个乐呵。
“牛爷，听说您这爱好可不一般，有一双火眼金睛，能分真假，辨年代。”
牛爷心说这小子上来就捧自己，是来偷师来了？
“怎么……感兴趣？”
王晨看到这牛爷眼中的戒备，心说这老登什么情况，自己还没说学呢，不用这么戒备自己吧。
“不是感兴趣，是完全不懂，您高兴，您就讲讲，不高兴，您当我没说。”
“没什么可讲的，随便玩玩。”牛爷的回答可谓是滴水不漏。
王晨也感觉没意思，也不在问了，心说自己有点想当然了，和人家又不熟，上来就打听学问，谁能教他，要换个方法。
王晨又要一瓶酒一份小肚给他送去。
“牛爷，今天是我冒昧了。您见谅，我就是自己家里有一幅画……看不懂……所以问问您。”
牛爷一下子来了兴趣：“什么画？”
王晨那知道什么画，他是瞎编的，要不这么走多尴尬？
“我懂……我还能问您？”
牛爷一拍脑袋“糊涂了，自罚一杯。”
“等有机会我拿过来，给您掌掌眼。”说完王晨就回到原来那桌。
傻柱自己喝的津津有味的，看见王晨回来随口一问：“聊什么去了？”
王晨应付一声，又喝里一会儿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看到梁拉娣还没睡，在等自己。
王晨脱下衣服钻进被窝…………”
梁拉娣转过头去不理他。
王晨已经找到制服梁拉娣的办法，轻声说道：“我今天把我最爱的小师姐留在家里，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挣大钱的机会。”
梁拉娣猛得一个转身“什么机会。”
王晨被她吓了一跳。
“这是一个绝密的消息。”
梁拉娣拍了一下王晨娇声说道：“你快说呀。”
“这可是我千辛万苦的来的消息。”王晨嘿嘿贱笑。
梁拉娣懂了。
你个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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