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
第26章
柏燃连夜回了片场，车子到酒店，单佩让刘小晨他们别把人叫醒，让柏燃能尽量地睡个整觉。保姆车上有床，睡着并不会难受。
车上睡了四个多小时，柏燃自己醒了，才回酒店房间，洗漱一番，又投入了剧组的工作。
进住麓山庄园的当天晚上，谢亦辰的手机就被收缴了。但马沸作为经纪人到饭点是可以进去的，他们只能通过马沸的手机联系，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每天每个饭点都能聊两句。
每次看到马沸那快要冲出屏幕的沙雕马头头像跳出来，柏燃都有种违和感。
【哥哥，吃了吗？】
【今天吃了什么？】
【[图片]】
【今天的我，记得保存。】
柏燃点开那张照片。
谢亦辰盘膝坐在地上，因为没有化妆老师帮忙打理，素面朝天，金色的头毛也有些炸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本来年纪就小，穿着a组粉色的训练服看着就更小了。
【我央跟拍老师拍了发给狒狒哥的。】
【我看到你正在输入了，你怎么还不说话？】
柏燃笑起来，慢悠悠回了一句。
【粉色娇嫩，很适合你。】
那边安静了快有半分钟。
【我生气了！狒狒哥说还剩一分钟时间，你快想一句让我高兴的话！】
【我真的生气了！】
【你可以先把那句话撤回。】
【但是哄我高兴的话也不能少！】
柏燃的微信提示声就没有停过，惹得一旁有演员好奇地偷看。
柏燃无奈一笑，发了一句。
【宝贝儿，你话真的很密。】
柏燃发完没一会儿就撤回了。
【我看到了。】
【你赢了，哼。但是那能怎么办，我就是想和你多说说话。】
【马上不能聊了，你发一张今天的你给我吧。】
柏燃实在不好吃着饭，众目睽睽下，突然举起手机自拍，这该是多自恋的行为。
于是说：【先欠着。】
谢亦辰也没执着要，毕竟发过来也只能放在马沸的手机里存着。
、
从每个饭点都有谢亦辰像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到偶尔只有中午或晚上那么一次感受到小孩儿带来的热闹，柏燃突然有些不习惯了。
谢亦辰近来比较少和他说“想你”，把原来几乎一天一次的频率降到了三天一次，但变成了“好想你”。
最近一次收到“好想你”，柏燃没忍住问他。
【最近是没那么想哥哥了？】
【还不是怕你烦。】
【你那天还说我话密。】
看不到对面人的表情，柏燃还以为他不高兴了，但很快又有一条发来。
【我就是话密，我把想你压缩成好想你，好想你是treble想你，三天发一次，省下时间说别的。】
【每次都是我发，你就没有想我吗？】
柏燃看到这条，怔愣了一下，心想，或许是有点想的。
习惯他回来只需要几个月，或许更短的时间，但适应他不在，却好像要花更大的力气。
不过是饭点的功夫少了点什么，柏燃也会像四年前刚分开时那样，下意识地去看手机——小孩儿一放学就一定会给他发消息。他那段时间看到是男友发来的消息，甚至都会生出一点失落。
他又想知道谢亦辰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如果把他当哥哥，为什么不能告诉他呢？偏要让他牵肠挂肚。
柏燃难得有点钻牛角尖，想着，他们之间是不是还是差了点什么，总不能是血缘关系吧？但可笑的是，他的血亲都和他亲缘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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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记住主题曲，决出主题曲c位，两天时间排练，接下来进行第一次小组对抗，练习时间也只有五天。
对于练习生们来说，时间十分紧迫。
柏燃这边每天都能收到马沸传递来的消息。
谢亦辰第一天就把主题曲歌词和舞都扒下来了，而且到晚上就已经达到熟练的程度，但他依然没有放松练习，每天晚上都要练到十点，十点之后回宿舍看书。
马沸还给柏燃发了一张谢亦辰用夹子夹着刘海坐在床上看书的身影。那夹子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银色细长波浪纹，规规矩矩地把他刘海别到两边，低着头不注意看，很容易把他误会成女孩子。
马沸在那很快和a组的跟拍老师混熟了，自然能拿到这样的内部照片。
这三天时间，谢亦辰一点没闲着，除了自己练习和学习，还要照顾嘉华少年团那几个孩子。
马沸：【我本来还觉得他性格不是爱管闲事的。】
但那几个孩子过去找谢亦辰，谢亦辰一点也没藏私，帮他们扒动作，教他们用朗诵记忆法熟记歌词。最后每到晚上，a班练习室就一堆人，谢亦辰被迫当起了老师。
马沸：【他跟我吐槽这些人真麻烦，可也没见他把人都轰出去。跟拍老师都夸他了。】
柏燃看得很欣慰，想说孩子长大了。
主题曲考核，谢亦辰毫无疑问再次拿到a。而主题曲c位的选拔，谢亦辰竟然表演了一小段自创rap，把气氛炒热，patton老师还说他进步了。最后练习生内部投票，因为他表现好，也因为主题曲练习期间他的好心结下了善果，几乎高票当选。
其实谢亦辰也会和柏燃聊一些节目上的事，但多是故意说些逗趣的话，比如吐槽《youngboys》歌词太过简单幼稚，舞蹈动作也比他在集训营训练期间学的要容易一些，曲风更是和他严重不搭，章琦老师还要他做出甜美可爱的表情。
【我看起来像是甜美可爱那一型的吗？】
柏燃心说，哪里不像吗。
但他回复是这样的。
【嗯，不像。】
【你以为我不在你面前就看不出你的敷衍吗，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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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柏燃再次出发去麓山庄园的时间。
柏燃当晚过去的，到那儿已经晚上十一点多，练习生们因为小组对抗需要排练，也基本是这个时间才能回到宿舍。
柏燃突发奇想，不如去他们宿舍逛一圈。
谢亦辰完全不知道柏燃这个想法。
他和杭灿、简越，还有另一个叫顾惜的练习生住一起。这个顾惜实力不错，就是他们初舞台的第一个a，谢亦辰深以为这位才是真甜美可爱挂。就算舞台要求顾惜板着脸，看起来也是奶凶——这是杭灿评价。
这晚谢亦辰雷打不动地看书到十一点半睡觉。一开始他看书，来蹿寝的还以为他装逼，后来见他坚持每天都看，私下里又从杭灿那里打听到谢亦辰的学历，再也没敢乱说。连谢亦辰那稳若磐石的a也有了更好的解释，这就是学霸啊，学什么都快准好是正常的。
其实谢亦辰看书并不会看太久，之前主题曲考核任务不重，他可以从十点看到十一点半，后来小组对抗，舞蹈难度大，谢亦辰为了挑战自己，还特意领了rap的部分，就不得不压缩看书时间，每天从十一点看到十一点半。
反正十一点半必睡觉。都没有手机，没法和柏燃聊天说晚安，还有什么必要拖着不睡，不如早点在梦里和柏燃约会。
本来大家都是年轻人，熬夜早就已经是生命不可或缺的部分，但杭灿和简越早在集训营就被带得早睡早起——那时是不超过十二点睡觉，来了这也无意识被掌控了作息。只剩下顾惜，一没手机，二没陪聊，只好也早早睡。
所以，当柏燃赶来的时候，就见这个宿舍和别的宿舍画风截然不同，房间里灯都已经关了。
当然，柏燃不能表现得自己就是冲着这个宿舍的某个人来的，他先是去了两三个别的宿舍，和他们聊了一下最近小组对抗赛的曲目，作为导师理所当然地为他们排忧解难了一番，才慢慢走到这间，像是意外。
“这间没人吗？”
“不，他们只是睡得早。”
跟拍老师看了眼时间：“他们十一点半准时睡，这会儿十一点三十三，应该还没睡着。”
虽然可能没睡着，但柏燃还是说“算了”。早睡早起是个好习惯，不一定非要熬夜练习才叫努力，保持更好的精力也能拥有更高的效率。柏燃很欣赏谢亦辰这个行为，不打算打扰。
但他话音刚落，就听门内隐约传来说话声。
柏燃挑了下眉，听出这是谢亦辰的声音。
他一下又打破自己的决定，还是推门进去。
他声音很轻，里面的人都没发现。
、
“闭嘴。”
“我哪里说错了吗，我就是想念柏燃老师了啊，”杭灿嘟囔，“这次公演终于又可以见到柏燃老师了。唉，想想就睡不着。”
谢亦辰：“再不睡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杭灿趁着夜色壮胆：“仗着自己武力值高了不起是吧？”
“你想试试？”谢亦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想。”杭灿秒怂。
但是他还没泄气，又问了句：“那你不想吗？”
他知道谢亦辰是因为柏燃进万华，只是谢亦辰不太喜欢他在外面提出来。追星柏燃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难道是怕影响自己猛男的逼格？杭灿不理解。
但出乎意料地是，谢亦辰这次没有当没听见或转移话题。
“想。”
想得有点睡不着了，他索性真的起了身。
杭灿吓一跳：“辰哥饶命，你不会真要把我顺窗户扔出去吧？”
谢亦辰没理他，他从床上直接翻身下来，脚都没踩稳，却见门口传来微弱的灯光，那光亮由浅至深，直到拥抱着那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谢亦辰以为自己眼花了，脚上一滑。
“小心。”
柏燃上前一步，一把扶住他。
同时跟拍老师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柏燃只觉身侧一沉，某人歪着身子靠了过来，绷着脸：“疼。”
柏燃吓了一跳：“崴到脚了？”
跟拍镜头都抖了下。明天可就要正式公演了。
谢亦辰忙道：“就是有点疼，应该不是很严重，柏燃老师借我靠一下可以吗？”
柏燃还是皱眉道：“我给你看看。”
他话音刚落，就觉腰被人轻轻掐了下，刚好掐在他敏感的位置。
柏燃一僵：“……”
他难得演技露出了一点破绽，顿了下才问：“真的不严重？”
“嗯，麻烦柏燃老师扶我坐下就好了。”
a评级宿舍有点像大学寝室，上床下桌，还很温馨，比其他等级的寝室条件都好。
柏燃扶他坐到了凳子上。
等人坐下，比他矮了一头，柏燃才发现他脑袋上还顶着银色发夹。
谢亦辰一抬头，就见柏燃盯着他脑袋顶在笑。
跟拍也怼着他脑袋拍。
杭灿和简越他们都起了，一边问谢亦辰脚怎么样，一边又忙不迭向柏燃问好。
顾惜偷笑说：“亦辰你忘记摘发夹了吧。”
杭灿看到柏燃在，有点来劲儿，说：“之前章琦老师说你跳主题曲舞不够甜美，其实你顶着这个上就很甜美啊，哈哈哈哈。”
谢亦辰顶着镜头，忍着手痒，回头瞥他一眼，但实在懒得理他，又仰起脑袋不自觉地望着柏燃，不管怎么克制，那眼神都有些黏人的意味了。
柏燃笑着伸手：“帮你摘下来？”
谢亦辰被他笑容晃得眼花，乖巧得不像话：“嗯。”
想想又觉得不够，补充一句：“谢谢柏燃老师。”
“不客气。”柏燃有点怕扯到他头发，动作很小心。这一刻突然有种照顾女儿的错觉，唇角不自觉微翘。
“你这发夹是你自己买的吗？”
柏燃装作有些好奇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问，他确实也有点好奇，但要是私下，就不是这么正经了。
谢亦辰撇撇嘴：“化妆老师借的。”
本来大家也有洗脸时候用的发箍什么的，但总不能一直借给谢亦辰戴着，谢亦辰只能另想办法。他本来也有个发带，但是来的时候忘记带了。
摘了发夹，柏燃又是那个温和中带着些许严厉的导师，问他们选了什么公演曲目。
这次一共有九首歌，分组对抗。九首歌风格不一，但谢亦辰作为主题曲表演的c位有绝对优势，可以任选曲目和队友。
他们这组选的是《野猫》，中文说唱歌曲，风格慵懒性感。
谢亦辰选的队友也很有针对性，有年满、杭灿、顾惜，还有两个c组的练习生。杭灿和顾惜舞蹈是强项，年满的歌唱得不错，舞蹈也过得去，c组的练习生一个擅长rap，一个擅长高音，可以和年满互补。
歌里高音和复杂转音部分有vocal，两段rap有c组练习生蒋元涛，还有谢亦辰。c组练习生的舞蹈虽然弱了点，但练一练也能弥补。
总之这个配置谢亦辰自己是比较满意的，柏燃问起，他就说了说自己的想法。
柏燃认可道：“不错。”
但又问他：“你还想加强rap？”
谢亦辰笑笑：“其实我什么都想加强，但我暂时更不能接受有不容忽视的短板。”
柏燃笑道：“每个人都不是全能的，你在队伍里擅长那么一两项就已经是很优秀的了。”
“我知道，即使说是要唱跳全能，一个队伍也是分工合作的，”谢亦辰望着柏燃，比对谁都好说话，嘴角微弯，“我希望我有那么一两项强项，但相对队友差一点的地方，也是可以拿出手的。”
他可不是来做花瓶的，更不是来闹着玩的，不拿出点真材实料，真以为靠脸，观众就能完全买账了吗。
他希望他能凭实力火起来，那才能给柏燃长脸。而且，柏燃那天不顾即将上节目要避嫌，都发了他练习室视频，他不能因为松懈到时候节目播出了让别人说柏燃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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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亦辰完全不知道此时外面是什么情况。其实《青春少年2》已经宣传得如火如荼，在这次公演之后的星期六晚上，就会播出第一期。
官博偶尔放出来的花絮吊足了追星少女们的胃口。
谢亦辰跳《sexyback》的片段，唱《lovestory》的那滴泪，刘清云跑来心情复杂地问他“你这就连歌词带动作都记住了”，谢亦辰漫不经心回的那句“这很难吗”，还有主题曲c位犹抱琵琶半遮面一闪而过的画面……总之，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宣传，却勾起了大家十足的兴趣。其实关于谢亦辰的花絮并不是最多的，最多的是皓新的人，比如简越和杭灿，他们虽然也火，一开始就自带人气，谢亦辰却有后来居上的架势。
万华去掉水分后的网络热度线形图显示，谢亦辰起来的势头很猛。
江龙还特地给柏燃发了。
“哎呀，看看这小钱力股。”
“你知道就现在多少家代言找上门来了吗，不过目前这些牌子我都看不上，单佩估计也没跟你提吧，咱们先摆摆谱，等节目播出了，喊个好价钱。”
柏燃没理他这钻钱眼里的行为。
翌日一早，柏燃先去做妆造。
导师化妆的地方和练习生们的不在一起。
柏燃到的很早，但还是有人先到了，定睛一看，又是姜云晞。
不过这次姜云晞的状态并没有上次的好，和柏燃打了个招呼，就沉默地由着化妆师在她脸上涂抹，结果化了不到一半，出去接电话了。再回来时脸上带着些许疲惫。
“不好意思，有点私事。”
柏燃：“姜老师身体不适吗，注意休息。”
“好的，谢谢柏燃老师关心了。”姜云晞说着不自觉叹了口气。
柏燃犹豫了下，还是问道：“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吗？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
“不是，家里的事，倒没什么为难的。”知道柏燃这么问，是好心，娱乐圈像柏燃这么善良热心的人是真不多见了，也难怪合作过的都念念不忘。姜云晞领情了。
不过姜云晞实在没什么聊天的心情，好在其他导师很快赶了过来。
等化好妆赶到大练习室，练习生们已经陆续过来——因为人多，他们化妆慢一些。
柏燃没有看到谢亦辰，但看到了另一组选《野猫》的选手，其中就有眼熟的练习生，竟然是简越和刘清云，他们先化好了妆，白色衬衫，戴黑色疑似有小铃铛的颈圈，还有手腕别一圈毛茸茸的薄纱手套。
柏燃觉得有趣，也有点期待谢亦辰那组的妆造。
直到第一首歌的两支队伍上台，谢亦辰他们才过来，一行人穿的不同款式酒红色西装。
男生进门的时候一脸不耐地去揪头上毛茸茸的黑色猫耳，直到和柏燃对视上，才有些讪讪地放下手，脸上竟难得有些许赧然。
大家发出起哄的声音，都一脸揶揄地望着他们。
章琦还笑出了声：“哇哦，猫耳少年。”
今天现场来的人很多，练习生们虽也有一定名气了，但还远不及导师，从现场大多举的是导师的应援牌子就能看出来。其中柏燃的最多，每个镜头切过去都可以看到大片红色的应援牌，还有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嘶力竭的“柏燃”。
但实际上柏燃今天一天都不会出这个大练习室，不过也不算白喊，至少柏燃都听到了。
练习生们被这场面震撼，小声嘀咕着。
“柏燃老师人气好高。”
“什么时候我也能像柏燃老师一样有这么多粉就好了。”
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事实就是，一会儿投票，他们还得沾柏燃老师的光，求着柏燃老师的粉丝多看他们一眼。
很快，第一首唱跳歌曲比完了。
第一首的舞蹈偏甜美可爱，但也不失热闹，作为开场还挺合适，把气氛带了起来。
这次投票，有三方，一方是现场观众投票，一方是导师席点评，一方是网络投票。最终票数排名前六十的选手进入下一期。一下淘汰四十名，有点残酷，但没办法，这也是现实。
这次输掉的是a组，里面还有一个万华公司的练习生，现场票数出来后明显有些沮丧，显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和接下来的比赛无缘了。旁边队友搂着他安慰。
“没事，还有网络投票呢。”
柏燃坐在练习室里却明确地知道，这个小孩儿确实没法再参加下一次表演了。
他已经知道网络投票截止昨天晚上八点时的名次，谢亦辰第五。这是节目没播出时仅凭花絮和经纪公司运营就开始的投票，谢亦辰真正出现在大众视野不过一个月之久，能有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像这个已经面临淘汰的练习生，实际上已经由公司包装经营了快一年了，粉丝却还不如谢亦辰一个抖音热门涨的粉多。
柏燃把自己的一票给了这个练习生。他的一票可以抵一千票，但现在，不过就是个安慰。
接下来一连又比了两首歌，才终于到了《野猫》。
临近中午，大家其实已经有点饿了，杭灿还偷摸吃了一块巧克力，怕一会儿自己跳不动。
谢亦辰下意识看向柏燃的方向，却见柏燃也正望着他。俩人都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好像目光只是不经意地路过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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