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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4,诡劫二


一搜便搜出来了。
李承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老四,真是阴到家了。
“还有……”
李承泽的克制已到达临界点:“还有?!”
“丽妃宫里那位,听说吐血了。”
“没我的令,谁准你们动老二的。”
禀报的人只觉得颈上人头要马上不保,惊得扑通跪下:“不是我们,但是三司的人在咱们府里搜到东西时,宫里那位,就吐血了。”
“好啊。”恨意使他坐不住,不由站起身,手指落在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他挥挥手,禀报者如蒙大赦,快速退下。
一个幕僚道:“殿下要尽快做决断,三司搜出了东西,二殿下又恰在此时再次毒发,绝不是三言两语能辩得清的,况且上面那位,未必肯听你陈词。”
另一人道:“其实殿下多年筹谋,手上筹码亦不遑多让,加上私兵,咱们不是没有胜算的。”
“本殿不怕皇城之力,只是现下威远将军府今非昔比,他们坐阵京中,兵符也还在他们手中。”
“威远将军府手中有符又如何,兵不能入城,只要控制皇城,挟天子以令诸侯,他顾家自诩是天子近臣,届时能没有顾忌?”
“只有一点,启瑞宫里的娘娘,是不是要先设法子接出来。”
“不可,宫中各方眼线太多,一旦启瑞宫有异,便会走漏风声,所有的计划都会不攻自破。”
李承泽举棋不定,见王长岸一直未出声:“先生以为呢?”
“是不是太过冒险,如殿下所言,东西一搜便搜出来了,怎会如此巧合,即便是外人,也会往其中是否另有蹊跷上想。圣上多疑,只会更甚,咱们还未到最后关头。”
有人不满道:“正是因为圣上多疑,才要兵行险着。”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圣上对殿下心意已偏,在下担心那位会将错就错,直接将殿下抹杀。”
这也是李承泽的痛处,闻言冷笑,“那就要看谁手快了。”
王长岸道:“殿下不要冲动,皇后母族的兵力不受我方掌控,万一阵前生变,被动的就是咱们。且妇人多心软,那位对九公主可是一直宠爱有加的。”
李承泽神色有些松动。
那名幕僚道:“殿下若是这次不能先下手为强,下一次机会便不知要到几时,这段时日,养心殿不知传了几回太医,要是哪日突然立下遗诏,叫四殿下捡了便宜……”
“容我想想……”大皇子来回踱了两步。
方才那名侍卫慌慌张张进来,李承泽不耐蹙眉:“何事?”
“殿下,宫里的线人来报,启瑞宫被控制了,现下不许人进出。”
“你说什么?!”
幕僚紧步上前:“殿下,还等什么?”
李承泽咬牙,断然道:“反!”
王长岸还想拦,李承泽道:“我意已决,无须再劝。”
他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大皇子扬声叫人进来听命,众幕僚神情肃穆,又隐隐都带着些莫名的兴奋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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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一日之间变了天,往日热闹的京都大街上,商铺紧闭,名门大族的府邸大门拴得死死的。
全副武装的兵士们,在街上穿梭。
梁大人从宫里出来时,便有人给他递上了消息,整个梁府,家丁护院们早做好了准备,所有男丁、女眷分集在后宅主院中。
梁家大儿媳,一张长型脸煞白:“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你刚回来,外面就有这么多官兵。”
梁大人扫了她一眼,“此次变天,与我留在宫内并无关系。”
“那怎么你前脚到入府,他们后脚便来了?”
梁夫人也怕得要命,但她不允许家里有人挑战梁老爷的权威,当即斥道:“老爷已经说了这是两码事,再胡言乱语,就给我滚出去。”
她身边的丫头悄悄扯了下她的衣摆,示意她再往下说。
这位少夫人却觉得婆母当众落她面子,要她难堪,是故意针对。
“儿媳说错什么了,母亲你为何这么偏心,眼里只有婉仪,都是你的儿媳妇,我就做什么都是错的。连她惩戒了柳叶,你都可以绝口不提。我不服!”
啪——
梁大郎巴掌悬在半空,面上不带一丝情绪,眸里的怒火却能灼伤任何人:“这是什么时候,你提这些后宅是非做甚?如今满京人人自危,唯恐外面的火烧到自家来。”
他浓眉拧成一个结,“你帮不了忙,就安安分分呆着,再聒噪我就休了你!”
梁少夫人一手捂着半边脸,叫身边的丫头扶着,侧眼回望梁大郎,神色复杂无比,羞恼、失望、不敢置信,心如死灰。
“你说什么?”
本以为他至少会有些后悔,冲动之下动了手,不想梁大郎直直迎上她的目光,面上仍然淡淡的,眼底的嫌弃却清晰明显。
梁少夫人一颗心如坠寒冰深渊,痛彻入骨。
厅内众人都叫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梁大郎做人极有分寸,他对这个正室夫人再如何不喜,凭她怎么闹,从来没在下其它院的下人跟前落过她面子。
这是头一遭。
梁老爷一拍案面,怒道:“大郎,管好你院里的人。”
梁大郎忙弯腰揖礼应下,梁母则瞪了大儿媳一眼。
“家门不幸,京城都要变天了,你还有心在这闹,到一边自省去。”梁母斥道。
大儿媳受了一巴,现在还要被婆母管教,屈辱无比,心道,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婉仪无故被提起对比,本就不喜,只是冷眼看着,这会余光掠过她嫂子时,顿感不对,多看一眼,登时又气又惊,喊道:“快拦住她!”
人比脑子快,身子已经先行扑了出去。
婉仪的身子虽说不上弱,也尽然不如整日做粗活的使人健壮,她大嫂这一下奔着一死百了去,撞击力可想而知。
腹部像生受了那破城用的擂木之力,  婉仪痛得喉头一甜,一股腥锈之味涌上。
她发出一声闷哼,短短一瞬,面色从平常到苍白如雪,额上渗出薄薄一层冷汗。婉仪从没经过这样的痛楚。
恍惚间,她忽地想到,此前听人提过,妇人生孩子是最痛的,跟过鬼门关一样。
不由去想,现时的这个痛会比生孩子还痛吗,若真是这般痛,她还真有点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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