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金屋藏娇
连续突破到练气五层,这个速度也算上佳,但依然不够看!
以武为尊是酒神大陆亘古不变的法则!只有不断突破修炼的极限,才有资格为自己夺取一席之地。
刀神空间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萧允从其中脱出,回到现实之中。
翻身发现玉庭芳在桌边看书,全副身心都在一本功法上。
萧允随便找了个借口溜出去,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什么都不做,也容易感觉闷得慌。
出得屋子,萧允去找杨林权,但打开门,这中年人又不在。
萧允百无聊赖,刚才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当然不敢到大街上闲逛,执法队在城中到处抓人,随便碰到一个老太太都要被审上三天三夜。
无事可干,到处闲逛,忽的面前猛然一震。
“哎哟!”
萧允抬起头,发现自己正碰到主楼的门框上,人不走运,稍一走神就要碰壁,所以说倒楣的时候最该干的事情就算回去睡大觉。
心中骂过无数遍门框,甚至想动手把它拆了,忽然一个点子从心头蹦出来。
“对了!为什么不试试呢?反正总是不亏的!”
想到此处,萧允走进大厅,过了晚饭时间,夜静人歇,四下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萧允轻手轻脚走上楼梯,慢慢去到二楼,那儿是罗飞烟,沈月心和庄欣瑶她们的住处,之前还从未去过。
上到二楼之后萧允才发现,这一层的灯光很亮,装饰十分精致,无论是栏杆,立柱,还是门上都有漂亮的雕刻,若是用来寻欢作乐,肯定比酒楼还要都要适合。
此时只有一间房屋亮着灯,窗纸上看不到有人活动的影子。
看来这三个女子已有两个睡下,显然对神秘的夜晚没有什么兴趣。
萧允也不知道哪间屋子是谁的,万一走错门,肯定会被大喊流氓,然后被灰溜溜地轰出来。
而且,就算找到罗飞烟的房间,但问题是,找她干嘛呢?又没什么要紧事,光是聊天怎么说得过去?
“原本就不该来的!没事在女人房间外闲逛什么?”
……
春意随芳菲歇尽,春愁正如后园中浓密的春草,压得情人眉眼低垂,因生不出嗔怒而含羞。
“命数天定,谁说不是呢?世事浮沉,很难有人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
“但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偏偏有些人愿意晚上推窗望月,将渺渺空烟,寂寥天穹全都纳于一瞬的回眸。”
屋内黑沉,黑暗伏在所有角落。
一个身影落在窗外飞檐上,用手整了整衣领,浅淡的月色之下,看上去有那么一丝虚幻,从空寂中来,又归入虚无之中。
光看影子,也有种特殊的吸引力。
一缕异香飘散在风中,像是某种药草,虽然幽香扑鼻,却可以让人产生幻觉。
若是路过的夜鸦嗅到,也要头脑昏沉,从天上落到灯火明艳的围墙里。
有人会沉沉睡去,很难醒来,就像变成木头,听不到,看不到,自然也就不会动心。
然而有情人苦等不来,此时却为这香气快活地旋身起舞。
等到赴约之时,飞檐之上的人影才走进屋内,就算没有白日的光彩照耀,也丝毫不能减弱他的自信和从容。
他不必假装,也不必说。
在窗边的妆台上,突兀如异世之门的镜子反照出幽蓝天光。
一层层衣裙已落在地板上,柔软,光洁的圆美曲线在月色下隐现。
终于来了!
他走近,背后藏着三尺七寸长的横刀,步履稳健,目标明确。
黑暗里除了她之外什么也没有,谁也不会找错目标。
但他却感到有一丝紧张。
直到轻轻将刀架在她脖子上,一切才开始变得平静如常。
也开始变得有了一点点真实。
他能感到丝丝凉意从臂弯透出,那是她攀附而上的纤纤玉手,早已浸透晚风永恒的苍白。
话语也是苍白的。
这种时候什么话都不必说,任何一个字都是多余。
但有一个声音却还是不合时宜地闯入,轻轻一点,将脆弱的幻想戳碎。
“小允?”
这一瞬间,萧允忽然感到灵魂出窍。
甚至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刀。
庄欣瑶怎么会知道来人是他?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是庄欣瑶,而是别的什么人?
不是庄欣瑶,当然也不会是沈月心。
难道是罗飞烟?
萧允匆匆放开手,想去桌上燃灯。
然而一只手却搭在他的肩上,让他无法动弹。
萧允用力挣扎,浑身上下每一寸筋肉,每一根骨头却都像铁一般沉重笨拙,完全无法活动。
那人影在黑暗里一扭身,很快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淡淡的香风。
片刻之后,四肢忽又恢复知觉,能够再次自如地活动。
萧允从储物戒取出一颗明珠,用来照亮四周。
第一眼,就看到了在床边坐着的罗飞烟,她形色憔悴,面色苍白,就好像刚生过一场大病,很没有精神。
“小允?”
萧允忽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在原地不知手脚该如何安放,不知道该不该眨眼。
“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会是罗飞烟?或者换个说法,罗飞烟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边床上?”
“刚刚被自己抱住的女子又是谁?”
萧允朝方才衣裙落地的地方看去,光滑的地板上空无一物,只有一两片枯萎的花瓣。
加之沁人心脾带来清醒的香风,不难猜出是谁。
但罗飞烟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她有没有看到什么?
萧允忽然感到无地自容,本来想的是用迷香把庄欣瑶引出来,让她将奸情供认不讳,结果却是找错了房间,反而被人戏弄了一番。
方才一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声音,自己到像是被谁捉奸似的,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出。
还好,这屋子里的不是别的什么人。
她会原谅的。
“阿烟,我来看看你。”
这理由还不算太坏,萧允赌的就是罗飞烟刚刚才醒来,并没有看到之前做出的荒唐行为。
将刀架在别人脖子上,无论怎么解释,都谈不上理智。
罗飞烟揉揉眼睛,道:“我最近身体不是太舒服,总是想休息。”
萧允道:“你看,我突破了,练气五层,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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