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枯叶蝶（二十）
那么，你们现在得到了重要的新线索：27楼多出来的蘑菇，很有可能是干冰机。而且，戴夫叫人去拆掉干冰机。
这个线索将戴夫刚刚洗脱不少的嫌疑拉到了顶。
从厕所出来后，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一会儿了。副手妹子还在等着送走你们，你们抱歉地告诉她，你们还需要处理一下记录，暂时还不能离开奥森军工，希望能借个会议室。
副手妹子并无怀疑，告诉你们她会交代保安，走的时候打声招呼就可以。但是她现在就需要下班了。
“没问题，感谢你的帮助。”叶连特笑着说。“对了，我们能上楼吗？”
“天台吗？那边还被封锁着。你们带许可了吗？我可以现在帮你们开一下权限。”
“不是，是去楼上。死者的那个楼层，还有其他可能需要调查的楼层。”
“哦——是这样啊。22楼没问题，但其他的楼层的话，很抱歉，我们公司没有权限不能上楼，尤其你们也不是员工。就算要办案，最好也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由警局那边发邮件过来，统一处理一下。”副手小姐的回答相当详尽且抱歉。叶连特点了点头，表示没事，自己回去后会加上。
那么，你们现在获得了前往22楼的权限。你们还可以再在楼里停留一小时，八点半前必须离开。
副手小姐离开前还好心地赞助了一些她存起来的速食食品。加上公司提供的高热量小吃，你和叶连特两人在会议室里吸着热水烧开的速食香味，感觉十分满足。
现在你们该开始办正事了：寻找下一个突破口。你们首先开始分析戴夫的话几分真假。
“他默认自己的录音会交给警方，应该说谎的可能性不大。他最有嫌疑的地方是被我们听到了要拆27楼的干冰机。”
“但是那个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因为担心被戴夫发觉，打草惊蛇，你们没有询问副手小姐这个问题。
“做这个，喏，你看。”叶连特在手机上啪啪啪查了一会儿，将页面递给你看。
那是一则新闻，天上烟花密布很漂亮，图片上的大楼正是奥森军工。这栋大楼很离奇的，上半部分陷在如梦似幻的白色烟雾里，四周都是彩灯和航拍机上捆绑的烟花尾烟，一起组成一个硕大的单词：奥森万岁。左下角的组图是无数蝴蝶在楼下的游园会里举杯庆贺，还有人抱着奖品，天空和草地上布满蝶翼。
“上星期是奥恩军工创办的五十九周年大典，公司举办了一个庆典。干冰机是用在这里的。”叶连特言简意赅地给你解说。
你研究了照片一会儿，照片上甚至还能看到楼梯上遍布的挂纱，不过现在已经拆除了。叶连特直接打开这间会议室的窗户，探头研究了一下彩灯，发现也被拆得差不多了，只有楼上还能看见几盏。很显然，这个拆除工作是由下往上的。（西拉，灵感成功）
你和叶连特异口同声地说：“干冰机有问题！”
你们都想起那些有意无意被提及过的雾。从两个月前起，雾就时有出现。因为这是海边，蝴蝶们并没有注意。但如果这个雾是一直在提前演练杀人呢？干冰机，太巧了，这就是制造白雾的工具。蝴蝶们不喜欢在雾中行走，湿度太高，会影响他们飞行。
但是，不至于让翅膀萎缩。露西亚坠楼时，穿过雾只有短短的一两秒吧。
那又是怎么联系上的呢？哪怕是干冰制造的雾那也不可能吧。你提出要不要做个实验？
叶连特脸色凝重地想了一会儿。他还在继续搜索照片看有没有更贴近的角度。过了一会儿，他想出来了。（西拉，叶连特灵感困难成功）
“根据小玉的说法，露西亚一定是碰过水，不是在天台，就是在雾里。所以也许干冰机被改造过？”
“能喷出水？”
“那要很大量才行。”叶连特苦恼地说：“这个我不懂。”
但你激动的抓着他。“我觉得很有道理！”干冰本来就是一种遇到空气凝结吸热，会有小水珠而形成的白雾。简直是为杀蝶量身打造。而且，庆祝晚会已经过去了一周，彩灯都拆完了，干冰机为什么偏偏是今天拆？
太可疑了。简直是写在脸上的我有问题。你们都非常高兴，发现了有力线索。
但单方面觉得有道理不行，需要证据支持。你们需要搜集足够可靠的证据，上交给西蒙。最麻烦的是戴夫交代拆干冰机的时候你们没有录音到。
“也许他们处理干冰机的时候我们能搞到一个样品。”叶连特说。
“但我们今晚就得出去，他们明天拆。”
“那我们就想办法在这里躲起来。”那现在就要开始想办法。但是，你们的时间不够了，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小时，露西亚的办公室还没检查。
你思考了起来，应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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