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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置气


  田间生活就这么持续了三四天,这几天中,朝云一直跟着逍遥子认真的学习巫蛊之术,许是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朝云学得进展速度飞快。
在到第四天的时候,祁瑾收到了京城眼线传来的信鸽,此时京城中关于朝云是否在曲汾郡城失踪的消息已经压不住了,引得不少百姓们的议论。
这其中也引起了朝右相的关注,朝右相甚至特地去寻问了朝嫣了解此事,朝嫣见瞒不住了,就也将朝云跳了落情崖之事告诉了朝右相。
朝右相听闻后,立即派人赶往曲汾郡城的落情崖,此时已经在崖上崖下搜寻着,一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态度。
祁瑾就趁着朝云没有在学巫蛊之术的时候,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
“是我疏忽了。”
朝云听闻朝右相的事情后,也有些歉意,毕竟这些天她也的确是忘记了要让祁瑾传个话回去了。
“我已经派人以你的名义送了封书信给朝右相,并说三日内会回到府中。”祁瑾道。
朝云点点头,此番来到这岛屿中,也已经七日了,而尉迟瑶她们也确实是瞒不住了,毕竟这么多日了也没个书信,着实是叫人担忧。
也该要回去了。
再不回去,也说不过去。
朝右相派来落情崖的人也寻不到朝云的下落,但没有得令,也只能继续搜查下去,朝右相得了那封信后,知道自己手下的人找寻不到,便也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书信上的真假了。
第五日的时候,朝云跟着逍遥子学习巫蛊之术,应该差不多学成了,只是还未实际操纵过,逍遥子便令朝云去对着鸡鸭联系一下,反正此地也没有别的能练手的东西了。
朝云虽觉得此举有些不靠谱,但也只能先用来练练手了,毕竟游泳哪能只在岸上教的。
朝云三人朝着养着畜牧的地方走去,朝云特地拿了只较为温和不伤人的母子蛊,口中默念着逍遥子教她的口诀,没有拿着蛊虫的另一只手也开始的运转起来。
很快,蛊虫消失在朝云的手中。
朝云欣喜的望着逍遥子,问道:“师太,我这是成功了吗?”
“把两只鸡召过来试试。”逍遥子道。
朝云点点头,心中对着那两只被她下了蛊虫的鸡发号施令者,很快,鸡鸭群众就朝他们走来了两只鸡。
此次朝云所用的蛊虫较为温和,专给没有自我意识的动物所用,所以母蛊与子蛊的用处都相差不大,反正只能听下蛊之人的令就对了。
在那两只鸡朝他们走来后,朝云就知道自己是已经学会了,转眸看向了祁瑾,轻笑道:“我还是挺聪明的吧!”
祁瑾笑着点点头。
然后,祁瑾就上手将那两只中了蛊虫的鸡给抓住,三人就朝着小木屋的方向回去了。
朝云将鸡体内的蛊虫给解开后,这才开始处理它们。
祁瑾也在一旁帮助弄火烤架,朝云将鸡处理完后,就将了几根签子,将肉弄进签子后,这才挂到烤架上面。
完成这一些后,朝云重新站了起来,朝不远处正在坐着等美食的逍遥子走去,轻唤了一声,“师太。”
逍遥子懒懒的掀开了眼皮子瞥了她一眼,就又闭上了,不耐烦的说道:“有事快说!”
朝云朝逍遥子行了一记礼节,“师太我很快就要离开此地了,您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晚辈感激不尽。”
对于她的话语,逍遥子也丝毫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应了一声嗯。
“或许,师太您愿不愿意同我回京城?或者去我的药王谷里,里面许多好医之人,相信师太您去了也不会孤单的。”
朝云说道。
其实吧,她这些日子待在这里,也感觉这里确实是太无聊了些,这若是有个人陪同说话还好,但在她没有来之前,逍遥子可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要是她自己一个人要在这住上十多年,朝云觉得自己估计会傻了。
而若是逍遥子愿意去她的药王谷或者跟她回京城,朝云觉得对彼此来说都是好的。
闻言,逍遥子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祁瑾也忙活完他手中的事情,朝他们走来,“师祖,晚辈也觉得药王谷是个不错的地方,毕竟那是师尊一手建立的。”
作为荣婉的师傅,逍遥子自然知道药王谷的存在。
见逍遥子还是没什么反应,甚至没那么感兴趣的模样,朝云与祁瑾对视一眼,希望后者能再接再厉。
祁瑾便继续道:“师祖您若是在药王谷中,若有一日阿云想要回圣武探望她的母亲,师祖您也好一同前往,我们路上也有个照应。”
朝云并没有忽视祁瑾话里的‘我们’,挑眉。
闻言,逍遥子倒是睁开了眼,看向了祁瑾,哼道:“谁稀罕见她了,这么多年了,也没个书信的,我才不要见她!”
祁瑾无奈道:“那是师尊她不知道您的下落无法书信给您,师尊每每与我书信的时候,都会特地问我您的状况呢!”
逍遥子面色稍霁。
见事情还有缓地,朝云也连忙道:“是啊师太,您就跟我们回京城或者回药王谷吧!若是您不喜欢这两个地方,您跟我说,我给您安排别处!”
逍遥子半辈子都在江湖中生存,自然早就看淡了这些,听到朝云的话语后,没好气的说道:“我去别处做什么!那而又没有你们!”
朝云一喜,正准备询问逍遥子想要去哪里时,就听到逍遥子道:“我去药王谷中,那儿毕竟是我看着小婉儿一手建立起来的。”
朝云自然同意了。
对于逍遥子来说,其实药王谷也是个不错的地方,虽说逍遥子是精通巫蛊之术的人,但巫蛊之术,实则也跟医道挂钩,所以逍遥子的医术定然是高超的,在药王谷中跟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也是不错。
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逍遥子同他们回去,不过不回京城而是回药王谷中。
其实若不是他们的话,逍遥子也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岛屿去往别的地方了,他并不是多年来只固定的待在一个地方。
很快,烤鸡也熟了,三人就一起简单的用了膳食,用完了之后,朝云又将此地收拾了一番,这才询问道:“不如我们今日稍作修正,明日再回去?”
反正祁瑾当时也是说了三日内回去,如今这才第一日,不急。
其余二人自然没什么意见。
至于这地方养的鸡鸭,那当然不用担心它们,毕竟这地方到处都是食物,树上的野果子与那菜园子,水源也是有的。
菜园子里的菜可能会吃完,但树上的野果子是吃不完的,毕竟据朝云所知,逍遥子来到这里的时候,那些野果子就已经自然生长在这个地方的。
当然这也是她去询问逍遥子的。
用了膳食后,逍遥子便回去歇息了,许是明天就要离开,祁瑾便提议同朝云好好逛一逛这岛屿,自然也没有意见。
二人在岛屿中随意的走了一下,经过这几日,他们对这岛屿的路线都非常的熟悉了,也不用担心会迷路。
“你怎么会是我母亲的徒弟呀?”朝云边走边问道:“你看着也不像是会医术的人。”
祁瑾笑道:“师祖最拿手的也并非医术。”
这句话的意思就相当于荣婉也并没有学到逍遥子那一手精通的巫蛊之术,相反,荣婉对于巫蛊之术,也是半点不懂。
朝云一头雾水,搞不懂。
“师尊虽教了我医术,但我实在不是这方面的料,费劲了的学,也还是只学了点皮毛。”祁瑾道。
“好吧!”
见此,朝云点点头也没有再多问什么,虽然她觉得拜师什么的,主要不就是为了传承么,这又不是这方面的料,那怎么还要拜个这方面的师呢!
见朝云虽然点头但还是一脸疑惑的模样,祁瑾也并未再解释什么。
二人就这么朝前走着,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走到了最初的地方,也就是他们被水流冲唰来此地的地方。
那里的水流非常极速,仿佛人一但落入水中,便会立马被冲到不知名的去处一般的吓人。
朝云心有余悸的说道:“还好我们的运气都不算太差!”
说完,又有些责怪的望向祁瑾,“你呀,下次不可以再这么鲁莽行事了,你都不知道这下面有什么你还跟着跳下来,这万一我要是不在这里而是去了别处呢!”
“可万一你在此地呢!”祁瑾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眸,轻声道:“我又怎么能够再放任你一人在此地而自己在京城享福?”
“……”
朝云忽然噤了声,没了话语。
她望着祁瑾眼眸中的深情,抿嘴,不自在的说道:“我们以前,应该是认识的吧?”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问我此事呢!”
祁瑾笑了笑,就点头道:“我们之前的确是认识的,关系也很好,只是你忘记了而已,不过也没关系的。”
朝云内心一颤,愣愣的看着祁瑾,忽然又自嘲一笑。
她又是在奢望什么呢,她本就是一个外来者,还以为是自己的好运值爆满,让她来穿越来的第二日就捡到了受伤的帅气祁瑾当做贴身保镖。
原来当时祁瑾就已经认出了她来了,只是以为她是失忆了才不记得他,此后便一直跟在她身边,替她尽心的谋划着她想要的一切。
朝云望着祁瑾眸中的深情,忽然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告诉他,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朝云,她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取而代之了她。
但理智告诉朝云不能这么做。
朝云闭上了眼眸,不让自己透露出太多的异常,再次睁开眼眸时,眸中就已经恢复正常了,对着祁瑾道:“走吧,回去了。”
说完,没等祁瑾回复,便自顾自的走了。
祁瑾的眉头不着痕迹的一皱,他自然感觉到朝云神情的变化,但他也是想不通为何会突然如此,抬步跟在朝云的身后,小心翼翼的看了她。
回想起方才二人的对话,祁瑾也还是不明白自己是哪句话惹恼了她。
知道朝云心情不好,祁瑾虽然想问,但是啥也没敢问。
二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走了回去,这期间祁瑾不是不想跟她聊天,只是都被朝云用冷淡的话语回了回来,让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二人来的时候聊得有畅快,回去的时候气氛就有多尴尬。
到了小木屋的时候,逍遥子还没有醒来,朝云也觉得有些乏累想要歇息一下,刚推开门,就见祁瑾站在门口一脸委屈的看着她。
朝云轻叹了一口气,原本就是她占了人家的身体,还险些抢了原主的男朋友,是她自己不厚道,她怎么还怪起对方来了呢!
“你别多想什么,快进来歇息吧!”朝云尴尴的安慰了一声,也不知道要该如何面对祁瑾,逃也似的就进屋了。
祁瑾也进来了,不过因着尊重的意思,祁瑾在进来之后也并未往朝云那边看,抬步去了屏风后,回想着前几夜朝云亲手为他铺地铺的画面,眸光微柔。
屏风外,朝云知道祁瑾是个君子,自己也十分的信任他,就将外衣给脱了下来,悬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虽然她觉得古代女子的里衣也很厚实的,并且严严实实的半点也不露,很是不明白为什么古代女子若是身着里衣的样子被男子瞧去了,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清白尽失。
褪去外衣后,朝云就上了床,脑袋里开始想东想西了,没一会,就熟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祁瑾虽然躺下了,但没有睡,一直在等待着什么,听着屋内那道平稳的呼吸声后,祁瑾眸光微暗。
这几日,朝云每当睡前,不管是何时,只要祁瑾在,都会对他说一句睡安再睡的。
而今日的睡安却是没有了。
轻叹了一口气,无声的对着朝云的方向说了一声午安后,便也闭上了眼眸。
醒来后,朝云对祁瑾说话的次数也很少了,这种变化,就连逍遥子也看了出来,在趁着朝云做饭之时,逍遥子拉着祁瑾在一旁讲话。
“你和她是发生了何事?往日里她不是最黏了你么,怎么我这才睡了一觉,你俩就变了?”
逍遥子问道。
祁瑾也有些苦恼,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逍遥子瞪眼,瞥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情的朝云,压低了声线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就是当事人之一吗?”
但祁瑾还真是不知道。
逍遥子见此,也知道祁瑾的确是没有骗他也不敢骗他的,但他自己本身就是单身了大半辈子的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最终逍遥子想了想,还是抬起手来,拍了拍祁瑾的肩膀,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那边的朝云简单了炒了几个菜之后,又摆好了碗筷。
在周围找了一圈都没见他们人,最后还是在一旁的草丛里看到了他们站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疑惑道:“你们在干嘛呢?”
祁瑾与逍遥子连忙转过身,面朝着朝云,齐齐摇头。
朝云有些古怪的看着他们,但也没有多问,就道:“快来用膳吧!”
用了晚膳之后,三人一起做在小木板上,朝云看向了逍遥子询问道:“师太,我们是有办法能出去的对吧?”
应该是有什么直接通往外界的渠道吧,总不可能让他们要攀登上那万丈深渊才得以重见天日。
“那是自然,我在这里数年了,早就将出路摸索出来了,简单的很。”逍遥子道。
闻言,朝云便也放心下来,就站起身,想去将圈养在另一边的鸡鸭给放养出来,毕竟从明天起就没有人去照顾它们了。
见她站起身,祁瑾也跟着起来了,跟在朝云的身后。
天色有些晚了,于是朝云就拿了一个夜明珠出来照亮,二人就这么沉默不语的走到了鸡鸭圈,朝云本想自己去开门的,祁瑾的动作快她一步,先将门给开了。
晚上的时候,鸡鸭的视力受到影响,所以即便是它们将门给打开了,也没有动物愿意出来呼吸自由空气。
等祁瑾去一旁洗了手回来之后,朝云便想回去了。
“阿云。”
祁瑾唤住了她。
朝云脚下一顿,没有回头,只是道:“怎么了?”
祁瑾走到她的面前,凝视着她的眼眸,直到将朝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了他的视线后,这才开口道:“你……可是生我的气了?”
“没有!”
朝云摇头道。
她只是气她自己不是真正的朝云,而是一个孤魂野鬼而已。
中午的时候,在朝云歇息时祁瑾虽说闭上了眼眸,但一直未睡,脑海中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
最终他也总算得出了一个结论。
现在的朝云处于失忆状态,而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又寻同往日,如今他又说他们从前是认识的,朝云肯定是误会了他喜欢的不是现在的她,而是以前的她。
虽然祁瑾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对他来说都是同一个人的,但奈何朝云介意。
“你失去了之前的记忆,自然了忘记了那些往事,但我想告诉你的事,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心悦的,仅是你这个人而已,别无其他。”
祁瑾道。
朝云猛地抬头,对上了祁瑾的视线,注意到祁瑾那微红的耳廓时,心下一软,但她没有说话。
“若你真的介意,不如我去问问师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你恢复记忆?”祁瑾问道。
“恢复记忆?”
朝云哑然,重复了他的话语,就立即摇头道:“这不可能。”
毕竟这记忆又不是什么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
“试试吧?”祁瑾的双手搭在朝云的肩膀上,直视着她,轻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何你的记忆会消失,但只要你想恢复,我们便试试!”
朝云看着祁瑾,心下思索着。
她若是有原主的记忆,那对她行事来说自然是有好处的,不用担心哪里会漏了陷,可若是不恢复记忆,她也不习惯这种一直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太不友好了。
定了定心神,朝云朝着祁瑾点了点头,“只要你有办法,那我便试试!”
闻言,祁瑾也笑了,点头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会为你达到的。”
就这样,朝云也放下心结,与祁瑾的关系也恢复了往日时的模样,这让祁瑾也松了一口气。
朝云也确实是想通了,不管往日是如何的,反正现在拥有原主身体的是她,至于原主的往事,她也是可以谅解的。
不过此时的朝云并未注意到,其实她遗漏了许多事情。
两人就朝着小木屋的方向走回去了,一路上也有说有笑的,一扫午时的尴尬气氛。
他们之间的这种重归于好的氛围,逍遥子自然也感觉到了,朝着祁瑾赞赏的看了一眼。
次日清晨,在逍遥子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一面湖上。
“这条河流里面,能够直接通往京城。”逍遥子解释道,“虽然我也不知道解释不通,但确实是这样的。”
说完,逍遥子就先跳入了河流中,给他们作了一个示范。
朝云与祁瑾也紧跟其后,在湖中睁开了眼眸,紧跟在逍遥子的身后,只见湖底有一个小井,逍遥子朝着小井而去,然后进去了小井中。
朝云与祁瑾自然也跟随着他的动作,在进入了小井内后,朝云只觉得面前闪过了一道刺目的白光,使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眸。
再次睁开眼时,就发现他们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我的院子,在我发现那座小井与京城的连借口是此地后,我索性就在这里盖了一间小院子。”
逍遥子说道:“这里还是郊外,再往前些便是京城城门了,我们先换身干净的衣衫吧!”
三人从湖中出来,身上自然都是湿的,这样子入京,确实不太得体。
很快,他们就都换好了整洁的衣衫,但也不着急入京,毕竟药王谷的大本营也不在京城里,他们先要将逍遥子安顿好。
到了此地之后,祁瑾所饲养的信鸽就立马飞来寻他了,朝云就让祁瑾传了信回去让青衣过来。
在信鸽离开后,过了一会,只听得一阵马蹄声,朝云望下一瞥,见是青衣与秋禾子叶都来了。
由于信中找的人是青衣,青衣翻身下了马,就朝着院内进来了,朝着朝云行了一个礼节,“小姐。”
他们并不担心朝云会出什么事,毕竟药王谷内有专门的感应神奇,若是谷主死了的话,整个药王谷的人都会受到一定的波动的。
而药王谷并没有传出什么消息来,青衣等人也就知道朝云是安全的。
青衣的年纪与朝云相反,自然是没有见到过逍遥子的,于是朝云就朝她解释了一下逍遥子的身份,就让青衣领逍遥子回药王谷了。
见是第一任药王谷谷主的师尊,青衣自然十分尊敬,丝毫不敢怠慢的将逍遥子给请回了药王谷中。
他们离开后,院子就只剩下祁瑾与朝云,子叶与秋禾专门驾驶了马车过来接他们,还在院外等待着。
朝云二人出了院子后,细心的将门给锁上,这才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朝着京城城门的方向驾驶着,很快,马车就缓缓停了下来,因为人家受城门的要检查身份。
很快确认好身份后,就放行了。
悬挂着右相府吊坠的马车一路朝着右相府驾驶着,又过了半个时辰,这才驻足在右相府门口。
百姓们见到了马车,也都纷纷围过来看了,毕竟京城中关于朝云失踪在曲汾郡城的事情都传得有模有样的。
在朝云下了马车之后,只听得百姓们传来了一阵倒抽气声,接着便是一阵欢呼声,“大小姐回来了!”
见百姓们如此热烈的欢迎她,朝云自然也有些开心,转过身,朝着百姓们行了一记礼节,“朝云外出游玩多谢各位的牵挂。”
至此,关于朝云失踪在外的谣言不攻自破。
进入府中后,朝嫣等人收到了消息,也连忙朝正门赶了过来,看到平安无事的朝云,朝嫣等人都松了一口气。
“让你们担心了。”
朝云环视了一圈,见府中的几位兄弟姐妹都赶了过来,颔首道:“我不在的日子,你们可没有闯祸吧?”
几人连忙说没有。
朝云与她们也不熟,闲聊了几句后,就让他们各自回去了,只留下了朝嫣。
“长姐,幸好你无事回来了,可真是吓死我了!”朝嫣摸了摸胸口,顺了口气,道:“这些日子府中也一直不得安宁,爹爹也很担心您。”
朝云歉意道:“是我的错,没有提前给你们报个平安。”
“左右你平安无事回来了就好!”朝嫣轻声道,“爹爹方才有事外出了,此时应该也晓得你回来了吧,这样爹爹也好放心了。”
说完,朝嫣又望向了祁瑾,脑海中又想起当时祁瑾毫不犹豫的就往落情崖跳下的场景,见他们都能平安无事的回来,也真心的替他们欢喜。
朝嫣朝着祁瑾行了一记礼节,“多谢祁公子。”
祁瑾点点头,“二小姐客气了。”
几人一路朝着唤云阁走去,路上遇到的侍女家丁见到了朝云,虽是低着头行着礼节。
但大都还是偷偷抬起头望了一眼朝云,确认府中的大小姐是真的平安无事后,齐齐松了一口气。
毕竟朝云失踪的这几日,府中的气压实在是太低了!
在他们回到唤云阁时,京城中关于朝云已经归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不一会儿,得知消息的闺秀们都快踏破了门槛,纷纷朝右相府道喜着。
但被朝嫣以朝云身体不适的缘由给拦下了,闺秀们没见到人,但自然都是带了礼物了,便将礼物给下了。
看着院外那堆积着一堆的礼物,朝云只觉得有些奇怪,她同这些闺秀们又没什么交情甚至有些她都不记得名字,这这么的又突然搞这一出。
朝云感觉离京十多天,她都快跟不上时代了。
“长姐,是因为太子殿下。”
朝嫣轻声解释道:“在您失踪的消息传出去了之后,太子殿下不知是怎么了,忽然派了大量的人马去了曲汾郡城中,被百姓们看到了。”
“什么?!”
朝云诧异的望着她。
太子闻人钰搞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此番太子殿下大费周章的派人去曲汾郡城找您,京城大多数的人都知道并且亲眼目睹,因为太子殿下派出的人一直寻不到你的踪迹,就在昨日……”
朝嫣说完,顿了顿,抬眼看了一眼朝云的神色,继续道:“太子殿下亲自赶往了曲汾郡城的落情崖。”
“……”
朝云一时语塞竟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纳闷道:“他这是有什么目的吗?”
朝嫣摇头道:“我不知道。”
朝云紧皱着眉头,她同闻人钰并没有什么交情,自然不需要他如此大动干戈的寻找,自然是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但据说,盛萱郡主自前几日起就一直闭门不出了,谁也不肯见。”朝嫣道。
盛萱喜欢闻人钰一事,京城中可以说是人人都知道的一件事,但闻人钰却为了朝云如此,可谓是在盛萱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现在太子还没有回来吗?”
朝云问道。
“还没有,不过也快了吧,毕竟长姐你都回来了。”朝嫣也不太确定。
至于盛萱……
朝云也不知道要怎么搞了,她猜此时的盛萱在盛王府中也一定不好受,但她若是过去安慰了,岂不是火上加油。
也正如朝云所料,此时的盛王府盛萱的院中,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吓得一众侍女都守在门口不敢进去。
屋内的盛萱拿着一个花瓶,狠狠地就朝地上甩去,‘砰’一声,花瓶四分五裂。
直到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砸了,盛萱蹲了下来,双手抱住了头,无助的哭泣道:“他怎么能这么对我,这样置我于何地啊!我今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盛萱的脑海中闪过了往日里与闻人钰的欢快时光,眼中视野很快就被泪水给淹没,如珍珠一般的掉落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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