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我会好好伺候哥哥的
相南生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随口说道:“问。”
相溪望支支吾吾说:“那些实验给你带来的后遗症很大吧,连体质都变得这样特殊,我现在有点好奇,会不会你的……嗯……也可能受了一点影响。”
相南生越听越不对味儿,终于睁开了眼,刚好撞见相溪望的视线在他裆部游移。
他额角突突直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旁击侧敲过后,相溪望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哥,你是不是……不行?”
相南生蹭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抓着相溪望的衣领说:“你这也太冒犯我了!”
“溪望望你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敢说我不行!”相南生咬牙切齿道。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相溪望急忙解释说,“就是和你相处了这么久,一直没见你有过反应,所以有点好奇,这才问一下。”
“哥,我不是故意的。”相溪望认错认得又快又诚恳。
相南生抓着相溪望的手有片刻迟钝,因为他忽然想起来,好像自从穿越过来后,他就没有过这方面的冲动……
相溪望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哥,难不成……真的没有过?”
相南生松开手,撇了撇嘴说:“这种事得想做了才会有感觉,我现在无欲无求的,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立起来。”
他又不是相溪望那个易冲动的年纪。
自从变成丧尸皇以后,相南生所有的感觉都淡了很多,相当于低敏感体质,不会轻易有感觉也正常,才不是相溪望说的不行。
顶多就是性冷淡而已。
相溪望直勾勾地看着相南生,循循善诱道:“虽然是这样没错,但以防万一,最好还是检验一下更稳妥。”
“都说了我下面没问题。”相南生一阵无奈,“而且我不能去医院。”
“谁说非得去医院,这种事还不简单嘛。”相溪望说,“男人可不是能靠理智就能管住下半身的生物,只要碰一下就知道了。”
他还刨根究底起来了,真当自己是不行的吗?
相南生咬着牙说:“行了,我自己会检查,就不劳你……卧槽,你想干嘛!”
相溪望轻巧地拉开相南生短裤上的裤绳,麻溜地探了进去,嘴上还无辜道:“帮你试试啊。”
相南生:“松开,我自己来……啊!”
相溪望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上手就对着顶端揉搓,直接让相南生软了身体。
片刻后,相溪望说:“唔,有反应了耶,看来它没什么事。”
相南生又不是真的不举,怎么可能毫无动静。
他深吸一口气,哆嗦着说:“现在……满意了,赶紧给我……松手!”
相溪望充耳不闻,甚至还悄然加快了速度。
“火都撩起来了,我总要负责灭掉的。”相溪望凑到相南生耳边说,“以前为了应付这方面的麻烦,我还专门研究过如何快速解决生理欲望,所以在技巧上有一定的心得。”
“既然我们是同一个人,舒适的点肯定是一样的。”相溪望的声音低沉撩人,藏着数不尽的绻缱,“我会伺候好哥哥的。”
气息在耳边游走,几乎让那片区域变得软麻,相南生咬着唇没吭声,他现在压根就不敢开口,只有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从窗口探入屋内的晨阳渐渐暖了起来,可比起里面的氛围还是逊色几分。
事后相溪望用纸巾帮相南生擦拭干净,带着湿意的纸巾团被他丢进垃圾桶里。
看着轻声喘息沉默不语的相南生,相溪望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似乎过了火。
可在这种荷尔蒙涌起的清晨,枕边还躺着心心念念的人,纵然是相溪望也很难抑制得住自己的情感。
没有暴露出自己想要的念头已经是他克制后的结果了。
安静了片刻,相南生才轻声开口:“以后……不要这样了。”
他的声音里褪去了温柔的伪装,音色显得有些清冷,还带着一股刚经历过激欲后的沙哑。
他大抵是想警告相溪望一句,可听起来毫无威慑力,软绵绵的,反倒是流露出了自己此时的茫然无措。
相溪望真想压上去狠狠地欺负这样的他,可他不想破坏他们现在的关系,更不想在这种事上逼迫相南生。
相溪望靠到他身边,拉耸着脑袋说:“哥,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相南生微微摇头:“我不需要……”
相溪望乖觉地说:“我错了,对不起。”
虽然主动认错了,但相溪望到底没有表明他的态度,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做不到,他以后还想对相南生做更过分的事。
相南生看了他几眼,目光落到他完全没有平息甚至鼓得更厉害的裤子上时,终是忍不住抬起脚泄愤似的踢了一下那里,力道非常轻。
“出去,自己解决。”相南生说,“我不会帮你弄的。”
那轻微的触碰让相溪望呼吸一滞,依言起身进了洗手间。
手上还残存着黏腻的感觉,相溪望刚才只顾着帮相南生清理,都没来得及擦拭手中之物。
他没洗手,直接靠在墙上动作,心中默念了一遍又一遍南生的名字,靠着脑海中关于相南生的幻想释放出来。
还是操之过急了,相溪望想。
不过相南生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也没用异能阻止他,可见对他并不是特别排斥,还是纵容居多。
再等等……
现在还不是时候。
相溪望靠着墙壁轻声叹气,现在相南生对他只有宠溺之情,谈不上爱,他要是这个时候暴露自己的感情,肯定会被相南生制裁的。
自己跟自己好上的优缺点就是,宠起来无底线,可真要闹起分歧,那对自己估计也舍得下狠手。
相南生闷头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出去面对相溪望,好在相溪望也识趣地没再进来找他,留了单独的空间给他缓冲。
相南生昨晚才理了一晚上他和相溪望的关系,今天就得推倒重来。
以后他和相溪望还是要注意分寸,虽然他们是一个人,对彼此再熟悉不过,可也不能像今天这样,做这种亲密无间的事。
这种事……不是他们该做的。
相南生有预感,如果他不及时制止的话,往后可能发生某些脱离他掌控的事。
相南生用手臂遮住双眼,挡住了里面的忧愁。
相南生真的不想对相溪望苛刻什么,他在学校里已经够累了,如果回家了还要面对自己的压力,那日子过得肯定特别难受,可是……
“哥,起来吃早饭了。”
相溪望的声音打断了相南生的思绪。
他起身推开房门,就见相溪望站在门口,一副做错了事不敢进来打扰的表情。
相南生就算有再大的不满,此时见相溪望这样也消了。
反正……就摸一下,也不会怎样,再说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体构造不都是一样的吗,可能连尺寸都差不多,有什么好在意的。
相南生做了一番心理安慰,这才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相溪望察言观色,见他神色如常,就知道相南生不打算跟自己计较这事了。
相溪望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有些感慨,真不知道南生是太过迟钝还是对自己容忍度太高。
如果他知道自己怀揣着这样的心思,会做何感想呢?
第二天,庄严联系上相南生,告知他已经过来了。
相南生让他在地铁站附近随便找家餐馆等着,自己很快过去。
而在峰极公司大楼里,一封秘信被呈递到褚枫面前。
助理冉清桓小心翼翼地觑着褚枫的眼色,见他没有打开的意思,立马就意会地退下了。
等办公室里只剩下褚枫一个人时,他才慢条斯理地撕开信封,最先掉出来的是一沓照片。
两个男人并肩而立,一个戴着口罩,眉目飞扬,一个冷漠俊逸,看向身旁之人时眼底却尽显温柔。
两人一起在公园里散步的,一起购物的,一起逛校园的,还有因为争论买什么肉而赌气耍宝的场景……
偷拍到的每一张照片都像一幅画,彰显两位主人公甜蜜的日常生活。
越看下去褚枫脸色越阴沉,相溪望恬淡的笑容、柔和的眼神以及一刻不离身边人的视线明亮得晃眼。
褚枫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喜欢照片中的另一个人。
捏着唯一一张只有相南生的照片,褚枫手背青筋暴起,力气大得想要当场撕碎此人。
信纸上则写了查到的信息。
未曾露面……背景未知……身份成迷……查无此人……直到信中最后一句,才出现了一个有用信息。
他的名字——相南生。
看到这个名字,褚枫瞳孔一缩,捏着照片的手急切而慌忙地松开,照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他的手指,可他却浑然不在意。
滴着血的手颤抖地捧着照片,褚枫死死地盯着相南生神秘的脸,似乎想从他露出的眉目中深挖出潜藏的熟悉感。
褚枫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只触碰到了冰凉的纸面,血迹被他抹开,殷红遮住相南生的容颜,像极了他浑身是血的惨样。
褚枫倏地松开手,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慌忙地用袖口擦拭上面的血迹。
他嘴唇微张,激动地、轻颤地、失而复得般地说:“南生……南生……是你吗?”
“你还活着对不对……”
“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声音里逐渐染上悲意,那个阴狠狡猾的褚枫突然崩塌,露出里边卑微凄凉的灵魂。
冉清桓在办公室门口全神贯注地站着,同时也在竖起耳朵听里边的动静。
身为褚枫身边的得力助手,他自然要在意每一处细节,不然以上司这个喜怒无常的性子,他可能干不到一天就被炒鱿鱼了。
也许是褚枫此时失了分寸,冉清桓清楚地听到了他重复念的名字。
冉清桓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有一次褚枫喝得烂醉,拉着他做了很久,那是褚枫头一回那么热情地缠着他,也是唯一一次。
当时褚枫嘴里喊着的就是这个名字。
照片里,相南生眉目依然弯弯的,神色格外动人,只是残余的血迹污了他的脸,除了血迹,落在照片上的还有苦涩的泪滴。
来到庄严说的那家饭店,相南生推门走了进去。
相南生戴着口罩,头发遮了眉眼,他本以为自己装扮得挺神秘的了,结果碰上庄严后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庄严一米八几的个子,帽子、墨镜、口罩一应俱全,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往餐馆角落里一杵活像一个在逃犯。
相南生一进门都能感觉到老板频频关注庄严,生怕他在这里做什么危险交易,祸及店门。
几乎不用思考相南生就在众人之中确认了庄严的身份,他走到角落的那个位置,手指敲了敲桌面:“庄严?”
庄严抬头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地指着椅子说:“坐。”
“你……不至于吧?”相南生坐下来,神色颇为惊讶,“做你们那行的都这么草木皆兵?”
庄严将墨镜摘下来,露出一双黝黑沉静的眼睛:“还是谨慎一点好,而且你不觉得我这身很酷吗?”
他那自信的语气就好像在说自己是个潮流达人,浑然不知自己此时有多像一名嫌犯。
相南生沉默了一下,还是给了他几分面子:“挺酷的,江洋大盗限定款。”
“有眼光。”庄严完全没听出来他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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