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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女尊:悍夫难养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骆商陆却又睡了过去,还睡得很实。

  等她再次醒来,外面早已天翻地覆。

  花家长子偷人了…

  花家长子不要脸…

  花家长子是荡夫…

  这三条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仅仅一个上午就传遍了定城。

  以前人人仰慕的才子花阮璃因为骆商陆,变成了全民皆厌的**荡夫。

  陆戚虽然没说什么,却也不再上门拜访。

  要知道,两天前陆戚还曾来拜访过花盛海,来花府的时候大包小包带的东西也不少,花府里甚至有一间专门留给她的卧房。

  定城权贵都默默认了花陆两家的亲事,上门找花阮璃提亲的人少了大半。

  都以为两个小年轻的好事将近,没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骆商陆一时没了主意,心烦意乱,可伤害已造成,后悔也没用。

  Z小心翼翼提议,“宿主,不如您找陆戚解释解释,陆戚作为一家之主,看人待事自有她自己的一套方式,您向她解释清楚,想必她会理解。”

  这方法并非不可,最好的办法好像也只能是从陆戚那里找突破口,“给我一份从迎福客栈到陆府的电子地图。”

  “好的宿主。”

  Z调出电子地图,骆商陆顺着路线前往陆府。

  大街上,不管男女老幼都在讨论花阮璃,  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词句,骆商陆心里一沉,  周身的冷意似是要将世间万物冰冻,  她周围的人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躲得远远的。

  刚走了一半的路,打两边各走出两个人高马大的女子挡在她面前,  面无表情的说:“花家主有请。”

  骆商陆点了点头,“带路吧。”

  四名女子动作同步地分散到骆商陆两边,宛如押解罪犯的士卒。

  骆商陆随她们到了花府,  花家一家子都在正厅等着她。被她吓到的花阮璃正在用手帕拭泪,他身旁有一个中年男子环抱着他,低声细语的安慰他。

  花家主右手边站着一个年轻女子,据系统告知,  那人是花家二女花璃若,在官场有些作为,为人倒是很正派并非蛮不讲理之人。

  正厅里除了这四人外,  再无他人。

  花家人见骆商陆来了,  一个个怒目而视,尤其是花家主夫,眼里跟淬了毒针一样,  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她。

  骆商陆抱拳行礼,  “见过花家主、花主夫、公子、小姐。”

  花主夫冷哼一声,  别过脸不想再看她。

  花阮璃看了她一眼,眼中也是藏着怨的。

  怎能不怨呢?大好的亲事、名声,都毁在了她手里。

  花璃若倒是很好说话,  笑眯眯的招呼她坐下,还让下人给她倒茶水,“骆姑娘坐吧,  正好尝尝我从南方带回来的新鲜茶叶。”

  接过下人端来的茶,骆商陆道了声谢,  小小抿了一口,“很不错,茶水清冽,茶香浓厚,  确是好茶。”

  花璃若很惊讶,  “没想到骆姑娘还会品茶。”

  骆商陆轻笑,  “班门弄斧罢了。”

  两人互动的场景皆被花盛海收进眼中,  从骆商陆进门开始,她就一直在打量。没想到才过了一天,骆商陆的变化就这么大,换了身衣服而已,就连气质都大不同。

  一时间,她有些看不懂这个年轻人了。

  “骆姑娘太自谦了,我蛮想知道是怎样的灵秀之地能孕育出像骆姑娘这般隽秀的人,有时间一定要去游玩。”

  骆商陆能听不出她是在套她的话吗?

  听得出又如何,家门必须得报的,“我无父无母,生在葛阳山,长在葛阳山,全靠师傅将我拉扯大。月前师傅仙逝留我一人,将师傅下葬后遵循师傅遗嘱下山生活,结果却闹出这等烂摊子,实在是惭愧。”

  离定城不远处确实有一座山叫葛阳山,山高路险,很少有人会去山里。就算她撒谎,花家主也不可能派人去山中查虚实。

  “骆姑娘。”花盛海突然出声。

  骆商陆看向她,“花家主请说。”

  “街上那些流言蜚语想必你已经听到了吧,我本不想再将你叫来,但我家璃儿的好名声就这么毁在了你手里,即将谈成的一桩好亲事也毁之一旦…”

  花盛海脸上布满了忧郁,一旁的花阮璃又哭出了声,让她更不好受。

  骆商陆站起身作揖,认真的说:“此事错在晚辈,您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晚辈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帮您办成。”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花盛海一脸正色的说:“我要你做我儿的妻,唯一的妻,  也就是入赘。”

  花盛海的条件别说花璃若,就是花主夫也吓得不轻,“盛海。”

  他想说点什么,被花盛海一个眼刀瞪了回去,  但心里对她的条件不敢苟同。

  入赘,这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

  除了那些家中女丁兴旺娶不到夫郎的女子才会入赘之外,正经人家的女子谁会入赘。尤其骆商陆还是这副模样,跑大街上随便吆喝几声,想嫁她的男儿估计都如过江之鲫。

  花盛海不管,她就是要骆商陆入赘!

  花阮璃朝花璃若投去求助的目光,他不想娶妻,他只想嫁给陆戚。

  花璃若收到自家哥哥的求助,再加上自己也不愿看着骆商陆一辈子直不起腰,犹豫着开了口,“母亲,孩儿觉得此事还需从长计较。花家已经有了我,大可不必招赘妻妇。而且哥哥心悦陆家主,我们不妨让骆姑娘去陆家说明事情原委,说不准还有转圜的余地。”

  花阮璃直点头,目光哀戚的看着花盛海。

  “不管如何,晚辈自当配合。”

  但骆商陆认为,还是不要棒打鸳鸯的好。

  奈何花盛海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骆商陆入赘,谁说都不好使。

  “明儿个我就去找算命先生算良辰吉日,免得夜长梦多。”

  花阮璃气得白眼一翻当场昏迷,花主夫担忧的扶着他回了房,花璃若追着离开的花盛海而去,想扭转她的想法。

  就这样,热热闹闹的正厅变得冷冷清清,只剩她一个。

  Z在这时出来刷了个存在感,“宿主,看来您是非入赘不可了。”

  骆商陆不置可否,“入不入赘的我倒无所谓,就是看不透花盛海的棒打鸳鸯。明明可以挽回的局面,她非得一条道走到黑。”

谷颯</span>  Z也觉得奇怪,明明对陆戚很满意,现在却巴不得给儿子招个赘妇。

  果然,不管在哪个位面,女人心都是海底针,深不可测。

  喝完一杯茶,花府主事带她到客房休息。

  “骆姑娘先稍作休息,晚些时候家主自会传唤。”

  等主事离开,骆商陆便知这婚成定了。

  只希望花阮璃不要太过生气,等她离开这个位面的时候一定会想办法清除所有人对她的记忆,那时他与陆戚,依旧会有情人终成眷属。

  侧向说明她不能在这个位面呆太久,要是陆戚等不及先成了亲,那就完犊子了。

  花阮璃闺房——

  清醒过来的花阮璃捂着脸哭的伤心,他不想娶那个登徒子,他的身心都是属于陆姐姐的,他无法接受一个陌生女人碰他,那会让他生不如死!

  “爹亲,您就帮帮璃儿吧,璃儿此生只想嫁给陆戚,不想嫁别人,更不想娶别人!”

  花主夫也是有心无力,“刚才爹亲已经劝过你娘亲了,可你娘亲铁了心要让那个登徒子入赘。你也知道你娘的脾气,倔得跟头驴似的,她决定的事谁能劝她回头。”

  俯身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花主夫怜爱的说:“先等等,等你娘亲冷静下来,爹亲再劝一劝。”

  花阮璃忙不迭的应声,“好!谢谢爹亲!”

  瞧他那开心的样子,花主夫还是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你也知道你娘亲很倔强,做的决定除非她自己反悔,否则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若是到明日你娘亲依旧坚持己见,你也就…绝了嫁进陆家的心吧。”

  花阮璃勉强一笑,“孩儿知道了,爹亲。”

  瞧着他面色苍白的样子,花主夫真的很心疼。他比谁都希望花阮璃过得好,能嫁给他喜欢的人。

  夜幕降临,亲自去找算命先生的花盛海终于回来了。

  走的时候脸色有多差,回来的时候就有多高兴,“茗儿,你知道为妻今日去何处为璃儿算良辰吉日了吗?”

  “不知。”

  花盛海哈哈大笑,“广缘寺!”

  “广缘寺?”花主夫有些忧心,她竟是这般看重这门亲事的吗?

  那璃儿……

  “对,为妻不仅去了广缘寺,广缘寺的主持还亲自接待了为妻。主持说,璃儿命中注定的妻,出现了。”

  命中注定的妻?!

  该不会是……

  “对!就是骆姑娘!主持还说,璃儿命中注定的妻会护璃儿一世长安,会将花家家业发扬光大,这是何等的高赞。招骆姑娘入赘,没有错!”

  花主夫想劝花盛海的话顿时吞回了肚子里。

  广缘寺主持乃是名闻天下的神人,能得她如此赞许,想必那骆姑娘定有其可取之处。

  权衡利弊之下,他歇了劝花盛海的心思。

  等到第二天花阮璃收到本月二十与那姓骆的成亲的消息,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傻傻的愣在原地。

  看来,母亲真的心意已决……

  可他真的好不甘心,明明他的妻是陆戚,却在一夜之间变成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

  万般委屈之下,花阮璃做出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

  他换了装束,将自己打扮成女子模样,又收拾了一些细软,翻墙出了花府去寻陆戚。

  陆戚是爱他的他很肯定,只要她愿意和他远走高飞,他可以抛下一切与她相伴一生。

  花阮璃刚走小半个时辰,伺候他的小侍就发现他不见了。

  小侍慌忙跑去报备,并告知花盛海花阮璃的首饰有很多都不见了。

  花盛海一听就知道那个逆子肯定是因为不愿这门亲事离家出走了,气得她将一个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去给我找!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个逆子给我找回来!”

  得知花阮璃不见了,骆商陆也加入了寻找的队伍。

  其实吧,要是花阮璃真和陆戚私奔,她倒觉得是件好事。

  过段时间等花家和陆家的人气消得差不多了,她也在这个位面转悠的差不多了,再找到那对小夫妻问花阮璃的愿望。

  到时候花阮璃也没了对她的怨气,配合的说出他的愿望,她帮他一实现,不就可以早早离开这个位面了吗?

  Z觉得,它这个宿主厉害是厉害,就是有点儿异想天开。

  骆商陆想得倒是挺美好的,可惜现实骨感。

  花阮璃被陆府的人送回来了,而且送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陆戚。

  尴尬了么这不是?

  陆戚只说花阮璃到陆府找她弟弟陆娇学习刺绣,她在外办事归家时见花府的仆从似是在寻人,回到家刚好又见到花阮璃,猜测花府的人在寻他,就将人送了回来。

  可他手里提着的包袱和他的装扮显然没有说服力。

  哀莫大于心死的花阮璃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木楞的像块木头,也不反驳陆戚话里的漏洞,只紧紧抓着花主夫的衣服,还抓的很大力。

  陆戚连合适的借口都懒得想,起身告辞。

  赔着笑送走陆戚,花盛海气得想给花阮璃一个大嘴巴子,被花主夫拦住了。

  她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进去,留下一句‘花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便甩袖离开。

  花璃若朝骆商陆使了个眼色,两人双双退去,并带走了一众仆从。

  当正厅只剩花主夫和花阮璃父子俩,花主夫将门窗都关紧后回到他身边,摸着他的脸温柔的问:“璃儿,你告诉爹亲,你是不是去找陆戚了?你是不是想和她走?”

  温柔的话语击中了花阮璃的心,他丢掉包袱扑进花主夫怀中,嚎啕大哭,“爹亲,陆姐姐…陆姐姐她负了孩儿啊!”

  花主夫对这番话存了疑虑,“发生了什么事?”

  花阮璃哽咽着说:“陆姐姐说,她不爱我。之前想娶我完全是因为花家和陆家门当户对,两家联姻可以助陆家的生意更上一层楼。可如今我的名声坏了,她说她不想拿陆家的家业赌。她让我以后不要再找她,安心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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