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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六十三章同饮


霍凌游颇感意外。

        “上官公子,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上官夜起身让道:“三公子,可否赏脸,与我同饮?”

        霍凌游本就性子纵情,不羁惯了,当下爽快地道:“好!”

        两人同桌而坐,上官夜为他斟了一杯酒,他一饮而尽,随之长叹一声。

        上官夜心中诧异,还未问及何事,他便又为自己斟上一杯,对上官夜道:“上官兄,请了!”说完,便又是一杯。

        上官夜也举起酒杯,尽数喝下,只是眼中充满疑惑,边喝酒边用眼底看他。

        如此重复,霍凌游与上官夜一连喝掉不下八杯女儿红。

        上官夜见霍凌游依然一言不发继续闷头饮酒,终于忍不住问道:“霍三公子,你是心中有何烦恼之事吗?”

        霍凌游酒量不差,腹中虽无食物垫底,但如此这般喝酒,竟也神志十分清醒。

        他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上官兄,难道你独自一人来此饮酒,只是为了欣赏这里毫无美感的夜景吗?”

        上官夜为人正直敦厚,没想到他会问自己如此问题,当下脸上一红,“哎,我是来借酒浇愁的。”

        霍凌游一听,果然让自己猜中了。

        听白与萧群玉一事,人多口杂,难免不会传扬出去,这上官夜想必也是得知此事,才郁郁寡欢,想要饮酒忘怀。

        顿时,他觉得自己与上官夜同病相怜,虽然两人的心上人为同一人,但上官夜为人正派、耿直,且容易相处,比起那阴阳怪气的萧群玉不知好上多少倍,当下竟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他一下拉住上官夜的手腕,朗声道:“上官兄,你我能在此同饮,也是缘分,来,小弟我再敬你一杯。”说着,就要将酒往嘴里灌。

        上官夜连忙伸手阻止:“霍三公子,你已喝了不少,不要”

        霍凌游身子前倾,手仍然握着对方的手腕,横着眼睛,微怒道:“上官兄,你我已然是朋友了,就不要再叫我霍三公子。如若你不愿与我相交,我倒也不勉强。”说罢,便把手一甩,兀自饮掉杯中酒。

        上官夜忙道:“三公霍兄误会,在下怎会不愿?”他性子温和,便也陪着霍凌游喝了一杯。

        霍凌游与上官夜一边畅饮,一边聊天,却不说透彼此心事,只是两人皆闷闷不乐。

        他觉得自己与上官夜颇为投机,心中很是矛盾,他本应提防此人,却不知为何竟与他如此饮酒。他想了想,又笑了笑,本就性子随意,不拘小节,虽然自己为情所苦,但也不至于因此而堕落绝望,当即哈哈大笑。

        “上官兄,你我真是相见恨晚!”

        上官夜道:“不错,我也有同感。”

        “上官兄,小弟有一事,想请教上官兄。”

        “霍兄有何事,不妨直说,我若可解,必定知无不言。”

        霍凌游抿了抿嘴,“那我就直说了。上官兄,我见你与听白甚为熟识,你们已相交很久了吗?”

        上官夜坦诚相告,“不瞒霍兄,我与听白自云翕便已熟识。”

        “上官兄是否是垂虹院的常客?”

        上官夜脸上红霞满布,苦笑道:“惭愧,正是。”

        霍凌游心道,果然如此。

        他早就料想上官夜是听白在云翕的良人,此刻便是追随听白来到了渥丹。又想到,听白如此之人,世间又何止他一个爱慕者呢!当即一下子释怀了许多,朗声道:“好!上官兄爽快!小弟敬你!”

        两人又碰杯饮尽。

        霍凌游长叹一声,问道:“上官兄,你说,对于相公来讲,入破之日是否重要异常?”

        上官夜听此言,一下子正襟危坐,“是,重要异常!”

        “是否刻苦铭心?”

        “此生难忘。”

        “那入破之人,对于相公来说,是否非比寻常。”

        上官夜顿了顿,适才的一种气势瞬间松懈下来,犹豫地道:“我也不知。”

        霍凌游拍拍他的肩膀,“上官兄,你宅心仁厚,不必安慰我。”转而他又想到上官夜一定也因今日之事受到了刺激,便改口道,“你如此自我安慰,倒也是个好办法。”

        上官夜无奈地道:“霍兄你可知,猜测对方的心思有多难!你甚至不知,你如此热切地对他,他对你的回应,是真的深受感动,还是只是生意关系。”

        霍凌游狠狠地点点头,“上官兄所言极是。人心最是难测,前一刻你们还是坦诚相见,下一刻他便对你无事不防。”

        “越是若即若离,便越是难舍难分。自己就像一个牵线木偶,只能随着他的牵引前进倒退。”

        “你不知他是否把你当做特殊,还是对别人也是如此。”

        “他待所有人皆温柔至极,我便早知他待我与他人无异了。”

        霍凌游听此言,微微一怔,但也没有多想,而是觉得对方用情至深,很令人敬佩。既然如此执着地追随听白至此,那倒也是一个痴情的人。甚至退一步想,若听白最终选择了上官夜,也总比那萧群玉强。

        “上官兄,你不必如此苦闷。他待你岂与外人一样?你当真应把自己的心思讲与他知道才好。”

        他只想教上官夜对听白表明心迹,这样也好让听白明白,世间除了萧群玉,还有这样两个人一直守着他,等着他。同时他也想与上官夜公平竞争,即使最终终会有一胜一负,那也不枉此时此刻同饮的交情。

        上官夜迟疑了一下,“对他讲?我又何尝没想过对他讲清楚,可是”

        霍凌游不等他讲完,抢言道:“可是什么,再可是的话,失去的会是更多。”

        上官夜受到了鼓舞,“不错,霍兄说得太对了!”

        霍凌游顺势拉起上官夜,“事不宜迟,我们快些去找他吧。”

        上官夜望望外面,又抬头看看天空,“此刻吗?”

        霍凌游也想了想,“无妨,我们先去找他,若他歇息了,我们便退出来。”

        上官夜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一下子支起来。

        两人付了账,朝客栈走去。

        上官夜酒量不济,早已醉眼惺忪,走路不稳。霍凌游自认为自己酒量不错,可他忘了自己多于上官夜饮酒数杯,此刻的状态也与对方差不多。

        霍凌游自幼习武,比起上官夜一介书生,醉态还不算太明显。他架着上官夜,两人踉踉跄跄地回到客栈,又步履蹒跚地上了二楼,来到听白的房门前。

        他的酒劲发作,一手扶着已经垂头软身的上官夜,一手“啪啪啪”地敲起听白的门,嘴里还大声嚷嚷:“听白,你开门呀!听白!”

        屋中听白尚未歇息,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再一听声音,便知是霍凌游,又见他敲门如此粗鲁,喊声含糊不清,舌头都大了,猜他可能饮了酒,心中一下子变得不悦。

        他本不想与霍凌游见面,但夜深人静,他此举扰民,只好命新儿去开门。

        新儿皱着眉,嘴里嘟囔:“三公子怎么如此无礼。”接着应着门外喊道,“来了,来了!”

        甫一开门,霍凌游便单手搂着上官夜的腰冲入屋来。

        新儿喝道:“三公子,你有何事,为何今日白昼不讲,明日不讲,非要今夜才讲?还有上官公子,如何也在这里?”

        上官夜听到新儿的声音,慢慢抬起头,眼神朦胧,脸颊红润,口中喃喃什么,却听不清。

        霍凌游上前几步,来到听白跟前,“听白,上官兄有话要对你讲。”

        听白一愣,问道:“上官公子有话要对我讲?”

        霍凌游用肩头推了推上官夜,“上官兄,你有什么话,尽管对听白讲吧。若不方便我在场,我便离开。”说着,便将上官夜的胳膊搭到听白的肩上,自己则后退几步,转身踉跄地准备离开。

        上官夜使劲眨眨眼,虽然酒劲未过,但他依然能认清眼前人,慵懒地道:“霍兄,我与听白,并无什么重要的话要讲。”

        霍凌游又转过身,歪着头问上官夜:“上官兄,你适才不是说”

        上官夜将挂在听白身上的手臂拿开,软软地拍拍霍凌游的肩,“我的话,只能等回到云翕才可讲。”

        霍凌游摇摇头,另一只手搭上上官夜的肩膀,“为何要如此麻烦,要到云翕才能讲?听白就在此,他不在云翕呀。”

        “可是庆苏在云翕呀。”

        霍凌游拼命睁大眼睛,更加疑惑,“庆苏是谁?”

        听白终于看明白了,他轻叹了一声,对新儿道:“新儿,你把他们送回房吧,他们喝多了。”

        新儿苦着脸,“可是相公,我一个人也搬不动他们两个啊。”

        “那你就去找别人帮忙啊,总之别让他们杵在我眼前,我瞧着心烦。”

        新儿见听白确实眉上怒火,只好道:“那我先把上官公子带走吧。”

        说着,就从霍凌游手中接过上官夜,架着他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听白的房间,走时还将门给带上了。

        霍凌游见上官夜被带走了,又见听白面露怒色,自己不仅不害怕听白气恼自己,竟然委屈地嗷嗷叫起来。

        听白见他此举,心中一惊,问道:“三公子,你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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