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故事一水柳坡
当然当时的二叔并没有一心为了家族的使命而去,他只是单纯的求财而已,家族使命在他那个时候看来都是次要的,而且他相信,古墓是不会走的,就算过再多的年限,应该还在这里才对,所以练好了技术找到了水底大墓的时候也好一帆风顺。
加上解放初期山林深处还有土匪横行,不会有很多人进入,而那西北部的水柳坡地域偏僻,更是人迹罕至,还是家族老者的实录中记载的位置,在他看来断然不会有错,即便是被盗墓者光顾,他相信那么偏僻的地方,古墓中应该还有东西剩下。
这样的想法在现在我们看来可能无法理解,但是以二叔那个时候的能力和见识,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他的说法,当时他们那一辈的人都是这样,刚刚入到这一行内,挖到好东西扬名立万的欲望是十分强烈的。
但是,水柳坡只是刘家老人小时候那个地方的一个土名而已。这种名字可以指一个小土包,也可以是整片山甚至是全部的原始丛林未知区域,所以光靠一个地名去找那座古墓,是不现实的。
那么,怎么才能确定那个地方的准确位置呢?二叔琢磨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头绪,直到过了一年后,才终于有了线索。
那一年一个人去了西北部,那个地方是河西比较偏远的地方,很多地方都是山区,他走了四天的山路才到达那个偏僻的农村,在那里和当地人打听水柳坡的位置,那一次虽然没有得到直接的信息,但是却大大地熟悉了那边的风土人情。
回来后再一次研究老人记录的那些东西,事情就明朗化了。按照家中老人留下的只言片语,和一些其他传闻,加上那边打听来的一些事情,他依稀判断出,那座古墓应该坐落在天柱县境内的附近。
这个地方是历史上重要的位置,虽然偏僻,但是河西之地曾是诸多王朝兴起发家之地,所以有这些东西并不奇怪,而且清朝末年时英国人和德国人的探险队就曾经光顾过这里,所以二叔觉得那墓葬就在当地的某个地方。
说来也是天意,二叔再一次远去西北,在当地农村打听的过程中听到了一个传闻。
在大山脚下的一处水源地曾经有盗墓贼出现过,而且那盗墓贼还是个老人。
更是离奇的是这水源中竟然长着密密麻麻的水柳,而且生活着一种奇怪的蛇。
那个老家伙就被蛇咬了一口,那时候的医疗条件不发达,何况盗墓的都是做无本买卖,本钱无非就是一条贱命而已。
所以都是天生天养,被毒蛇咬过之后,往往只是吸出毒液,拍上点烟叶,吃上几口土药,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这样处理之后、如果过几个时辰,被咬的人没中毒反应,也就没事了;反之,一般来说也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只有认命。
当时咬了那个盗墓贼的都是小蛇,伤口不深,所以那老家伙他们也没有在意,简单处理后,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不妥,于是二话没说继续赶路。没想到走出两里地去,老家伙就突然摔倒,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一个牧民发现了盗墓贼,停下来仔细一看,只见老人已经皮肤发青,不停地痉挛,显然是蛇毒发作了,后来那牧民赶了几十里山路找来当地的山民,才用草药救了盗墓贼一命。
更具二叔的推测。这个传闻很重要,水柳坡,必然有水有柳,这也是很多地方起名字的惯例,二叔基本上就能确定,那个地方必然就是家中老人曾经发现墓葬的地方水柳坡了。
当然,传闻还没有完,拒二叔询问的老人说:这件事情发生之后的第四天,老者和那个山民,还有牧民三人就再次到达了那个叫做水柳坡的地方。那地方地处山谷中的平原,四面都是山,谷中有水源,水柳丛生,特别多的藤蔓和蚊虫,只有山谷最凹陷处的一块,却没有任何的植物,露出一片血红的裸土,那座古墓就在山谷之下。
这样一来,找到的希望就大了很多,虽然水柳坡的原始地貌在那时候幅员辽阔,但是推测出来的相同地貌却不是很多,并不难找。
二叔整顿行装,再次出发。二叔习惯独来独往,因为他年纪太轻,老人不愿意和他一起出去,同年纪的身手能及上他的又没有。
然而等他历经干辛万苦,穿过当时几乎没有人烟的地域之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景象。
二叔按照当地人的指示,沿着一条不知名的先民开出的小道,在山峦中走了大概四天时间,这条小道大概有三分之一段都是开凿在峭壁腰子上,据他估计已经荒废了几百年,原来可能是行军的栈道,现在青苔丛生,草木覆盖,越往里走就修造的越粗糙。
小道一直往森林的深处衍生,外面的一段还经常有山民使用,到过了最后一个村落,更里面的道路就几乎无人涉及,坍塌的坍塌,给树藤覆盖的覆盖,几乎无法前行。
二叔凭着他那股偏执的劲,几经辛苦穿过这条古道,来到了悬崖的另一端,他居高临下,此时传闻中的山谷,就在他的身下,经过了几十年的风雨变迁,老人他们来时候的踪迹早就消失在了极端茂盛的树冠之下,水柳丛生,而且有的已经是参天大树。
但是山谷中间裸露的一个红色的裸土包,却突兀非常,极端的显眼,告诉他此地就是传说中的水柳坡。
同时他也看见,红土包的一边的树冠下头,似乎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因为颜色与树冠相近,所以在他的高度他无法分辨那是什么。
他隐约感觉到不对,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山谷,任何人工的建筑或者活动痕迹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他爬高几步,掏出那个视作珍宝的走私来的望远镜去查看。
一看之下他就愣在了那里,只见土包边上的树冠下面,零零落落地立着几项军用帐篷,帐篷是迷彩的涂装,所以在远处很难分辨,要不是二叔在土质鉴定中对于那种对于细小的颜色区别和异样非常敏感,刚才的一瞥可能就会看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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