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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要傅玉舒绝育?幕后黑手竟是她?!


高镍告知傅玉舒中毒之事。

木邵衡先是震惊,回过神来,赶紧把三位太医叫进书房仔细询问:“王妃究竟中了何毒?”

太医院医正刘太医声音发沉:“回王爷,王妃被人下了羌毒。”

说到“羌毒”二字,刘太医顿了顿。

木邵衡从未听过“羌毒”,强自镇定地问:“羌毒的危害是?”

表面镇定,但他脑海里闪过的全是“鹤顶红”“砒霜”这种剧毒之物,内心极具不安,慌乱得很。

此时此刻,孩子能不能保住,他已经无暇顾及。

他唯一在意的是,舒儿是否性命无忧?能不能好好地活着,陪伴他一生?

好在,刘太医小声解释道:“王爷,羌毒是勾栏院里的秘方,属于整治女子的慢性毒药,不会要人命。”

听到“不会要人命”五个字,木邵衡紧绷的心弦终于稍稍舒缓了一下。

这时,刘太医又补充道:“但是,隔三差五喝一次,只需小半年便能……让女子彻底绝育,此生再与子嗣无缘。”

绝育?

与子嗣无缘?

木邵衡震怒非凡。

他才和舒儿成亲半年啊,是谁,胆敢如此处心积虑地谋害他的王妃,戕害他的子嗣!

但凡让他揪出来,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放干他的血不可!

木邵衡恼怒得额头青筋暴起。

“幸亏王爷服用了那款避孕药,里头恰好有好几味药材能中合掉羌毒的毒性,可谓是万幸呐。”

刘太医一脸后怕道。

真的是万幸呐,但凡高镍不捣鼓出那款避孕药来,不分享给木邵衡。

亦或是夫妻俩房事不够频繁,某种液体流入傅玉舒身体里的次数和份量不够多,没有“以毒攻毒,药效相抵”的功效,今日的傅玉舒可就悲剧了!

这一点,木邵衡也想到了,所以他分外感激地一把抓住高镍的肩膀,沉声道:

“好兄弟!”

“大恩不言谢,来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我木邵衡必定倾尽全力,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今日的高镍收起一惯的嬉皮笑脸,很认真地道:

“大哥言重了,与小弟无关,是上苍菩萨心肠,见不得心地善良的傅家姐姐无缘子嗣,下半生凄苦。”

下半生凄苦,这五个字如同刀子狠狠捅了木邵衡的心。

“不会的,哪怕舒儿不能生,也不会下半生凄苦,我会一直陪着她。没有子嗣,大不了……过继旁支的。”

木邵衡掷地有声。

此时此刻,他想得很通透,“执子之手与尔偕老”不是句空话,“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是句空话,他承诺给舒儿的便一定会兑现。

绝不会因为舒儿不能生,他便找个小妾生孩子。

绝不会!

这辈子都不会!

凡是会膈应舒儿,会导致舒儿和他离心之事,他通通都不会做!

高镍作为傅玉舒的娘家人,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拍了拍木邵衡肩膀,笑道:“傅家姐姐今生能嫁给大哥,真是福气。”

因为避孕药躲过一劫,成功怀上子嗣,更是福气。

傅家姐姐,是个有福之人。

随后,刘太医明确表态:

“目前,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

“不过,因为下毒的缘故,母体稍显孱弱。待老朽开一副保胎药,每日喝三碗,一个月后便能见效显著。”

听闻孩子很健康,木邵衡松了口气。

但心中的震怒并未减少半分,送走高镍和三位太医后,木邵衡立马叫来心腹小厮,咬牙切齿道:

“给本王彻查整个木府,尤其厨房和上房的下人们。但凡查出可疑之人,甭管他是谁,直接给我用刑,不必客气。”

小厮心下了然,一场血雨腥风是少不了了。

经过一个通宵的彻查,很快查到了一个人头上,又经过一天一夜地血腥审讯,直接拿到了那个人“购买毒药,买通下人投毒”的完整证据链。

阴森森的地牢里,木邵衡看着铁证如山的物证和人证,他恨得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

“母妃,竟然是您?!”

厨娘的四肢被粗粗的铁链吊在钉子墙上,她两只胳膊全被剥了皮,剧烈的疼痛让她丝毫都不敢隐瞒,主动向木邵衡交代道:

“老太君抵达京城的次日,便将一小包白药交给奴婢,威胁奴婢不下药给王妃吃,就要弄死我的女儿和儿子……”

抵达京城的次日,母妃就开始作孽了?

那个时候,善良的舒儿正对母妃满是同情,同情母妃年轻时被芍侧妃打压没好日子过,一心一意想着孝顺母妃,让母妃安享晚年呢!

“好,很好。”木邵衡直接气笑了。

抓起手边的茶盏,就狠狠掼在了地上,霎时,四分五裂,碎片崩了一地。

心腹小厮吓呆了。

说实话,他从未见自家王爷如此震怒过!

要知道,木邵衡平日是情绪稳定的人,三十几年来动怒是有过的,但从未砸过茶盏,从未做过如此暴力之事!

~

木邵衡深深地接受不了,毒害他爱妻的幕后黑手,怎么会是自己的母妃?

怎么会是老太君?

木邵衡简直要气疯了!

光是砸碎一个茶盏,远远不够发泄他内心崩溃的情绪!

下一刻,木邵衡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疯跑至老太君的院子——前去兴师问罪。

结果,他才刚接近院门,里头就传出“霹雳吧啦”砸东西的声音,还伴随着老太君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木邵衡,你个白眼狼,真真是只白眼狼,养了你三十几年,为了个女人就与我生分了!”

“一去两三天,再不见你回来!”

“木邵衡,滚回来,你给我滚回来!”

“滚回来——”

老太君真心快气死了,她还等着跟木邵衡交换条件——用“身世”威胁木邵衡,好换取一系列好处。

譬如,给沈奕笑娶媳妇呢,又譬如给她自己谋取一连串的福利呢。

结果倒好,傅玉舒不过是昏倒在雪地里罢了,木邵衡就能一去不复返,两三天过去了,再没回来搭理过她!

木邵衡心里还有她这个老婆子?

啊?

真是半分都无啊!

老太君又是砸东西,又是拍桌子,又是一句接一句地怒骂。

木邵衡站在院门外,听着里头纷杂的噪音。

此时的他单手扶着门口,情绪一激动,手下一个用力……霎时捏瘪了红色门框。

手松开,门框上直接五个小坑。

木邵衡冷着脸,跨过院门,穿过院子,登上台阶,来到了堂屋的大门外。

他冰寒着一双眼,目光似冰锥子,冷冷地射向堂屋里仍在咆哮的老太君。

木邵衡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堂屋里倏地暗了下来,老太君这才后知后觉地抬眸望去……

看到木邵衡身影的那一刹那,老太君怒骂不止的嘴停了下来。

但也只稍稍停顿了一下,下一刻,老太君又满嘴讽刺道:

“哟,木邵衡,你的宝贝王妃没事了?终于肯来瞧瞧我这个老婆子了?”

闻言,木邵衡顺着她的话,索性透露道:“母妃,舒儿她怀孕了。已经快两个月了。”

老太君:???

什么,怀孕了?

在她入住京城后还怀上了?

怎么可能?

老太君只微微怔愣片刻,旋即大声质疑道:“不可能,绝不可能!一定是傅玉舒为了博宠,假装有孕,故意骗你的!”

老太君信誓旦旦。

她不知道的是,她确信无比的言辞已经变相地承认了……她真的是那个幕后黑手。

完全属于不打自招。

面对这个事实,木邵衡心口巨疼。

他扶着门框的手指微微颤抖,此时此刻,他已经对自己的母妃不抱任何幻想了。

但他得知道母妃如此残害舒儿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所以,木邵衡随口编了个谎言,道:“怀是真的怀上了,只是很可惜,舒儿身体过于孱弱……没能保住,流产了。”

老太君信以为真,顿时心内一嗤。

呵,她就知道,都吃了绝育药,怎么可能还怀得上?

这辈子都别想了!

老太君一脸刻薄道:

“儿啊,那个傅玉舒娇娇弱弱的,跟个书里走出来的病秧子似的,母妃早就看出来她是个没福气,不能生养的。”

这样恶毒的语言,听得木邵衡心头直冒火。

他索性说些能呕死老太君的话,道:

“母妃,甭管舒儿能不能生,下半辈子儿子只跟她一人生。她若真的怀一个流产一个,那儿子便过继二弟的孩子当世子。”

二弟家的孩子?

二弟是庶子,乃老王爷另一位侧妃——柳侧妃的独子。

当年,老太君与芍侧妃的关系差到极点,与这位柳侧妃也没好到哪去,照样是斗得你死我活的关系。

所以,木邵衡提出要过继二弟家的儿子当世子,无疑要将老太君气炸了肺。

老太君当即怒火冲天道:

“混账,傅玉舒不能生,你换个女人生便是。”

“青春貌美的少女多得是,挑一个身体强壮好生养的,譬如沈奕笑的姐姐沈奕柔就非常合适啊!”

“不能生的女人还留着做什么?直接休了她,另娶柔儿当王妃!”

柔儿?

老太君的娘家侄女?

呵呵,合着毒害舒儿的目的,就是为了腾出王妃的位置,好让娘家侄女上位?

木邵衡气笑了:

“母妃,您的如意算盘打的是真好。”

“可惜,儿子注定不能让您如意了。因为……舒儿没有小产,太医说,她虽然身中羌毒,但腹中胎儿依然……很健康。”

老太君:???

胎儿很健康?

这,怎么可能?!

反应慢三拍的老太君,过了好一会,才猛然反应过来……

等等,方才木邵衡嘴里说的是什么?

羌毒?

糟糕,木邵衡已经知道了绝育药的名字,岂非已经查到……幕后主使是她?

思及此,老太君的心微微颤抖了下。

但也只颤抖了一瞬,很快,老太君就镇定了下来。

怕什么?今日本来就要揭开木邵衡的身世,以此来交换她想要的条件。有那么大的把柄在手,区区一个羌毒算什么?

木邵衡还敢跟她撕逼,闹个鱼死网破不成?

量他也没那么蠢!

有了底气,老太君果然双眸重新亮了起来,盯着木邵衡道:

“儿啊,母妃想了好几日,这里头的是是非非,也到了该跟你摊牌的时候了。免得生在福中不知福,一天天地……总想挑衅我!”

说罢,都不给木邵衡反应的时间,老太君就把屋里屋外的丫鬟全给撵出了院门外。

霎时,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老太君和木邵衡两人。

木邵衡是个非常敏锐之人,一看这架势,霎时想起两三日前舒儿晕倒的那个下午,老太君歇斯底里喊出来的那句话。

——“只要本太君乐意,就能立马撸了你一家之主的身份,把你驱逐出木家!”

究竟是什么秘密,一旦揭开,便能撸去他一家之主的地位?

还能清理门户?

似乎只有一个答案——那便是,他不是木家的血脉,乃老太君年轻时为了巩固地位,从外头抱来的。

思及此,木邵衡捏紧了拳头。

尽管猜到了,但木邵衡还是想听老太君亲口说出来。

果然,木邵衡关上门落座后,老太君压低嗓音吐出来的第一句话便是:

“木邵衡,你压根就不是西南木府的血脉,你是我从乡下随意买来的一个乡下娃!”

~

“乡下娃,你只是个乡下娃!”

“听懂了吗,乡下娃!”

“乡下娃!”

“乡下娃……”

老太君一脸恶毒,一遍遍重复着“乡下娃”三个字,仿佛不如此贬低木邵衡的出身,就不足以泄她心头之恨。

不料,木邵衡丝毫不以为耻,反倒得知自己不是亲生儿子时,猛地松了一口气。

不是,挺好的。

真挺好的。

他再也不用夹在舒儿和老太君之间为难了。

只见木邵衡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以一种放松的姿态坐在椅子里,看着老太君,直接问道:

“成,既然我是乡下娃,那我究竟是哪个村子里的?爹娘是谁?”

老太君:???

瞬间怔住。

都爆出不是西南木府的血脉了,他不是该……

立即诚惶诚恐地乞求她千万不能告知别人,从此匍匐在她脚下,卑微地讨好她,以换取他余生的荣华富贵吗?

怎的,木邵衡还能气定神闲地询问他的亲生父母?

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老太君怔了怔,为了重新拉回到正轨上来,她“啪”地一声巨响怒拍桌案,努力给自己拉满了氛围感。

然后才避开木邵衡的提问,吼出自己的小算盘道:

“木邵衡,你给我听好了,要想本太君不将你的身世抖露出去,你、你必须给我立即办好五件事。”

木邵衡淡淡一笑:“请讲,本王洗耳恭听。”

但凡老太君聪慧一点,都能看出来此时此刻木邵衡的态度是一反常态的。

——既不像曾经那样尊称她为“母妃”,也不像曾经那样自称“儿子”,而是……直接略去了对她的称呼,且自称“本王”。

“本王”二字一出,便是彻底的生分了。

且地位的悬殊也拉开了。

人家木邵衡压根就不屌她啊。

如今,木邵衡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镇边王,而老太君还能不能是王太后,是老太君,就得看木邵衡的心情了。

可惜,老太君真的很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顾自地提出五个要求:

“第一,我要你立马休掉傅玉舒,娶我娘家侄女沈奕柔为王妃!且不许纳小妾,只能跟柔儿生孩子。”

“第二,立马给蝶衣退亲,让她改嫁沈奕笑。”

“第三,从此,我是西南木府唯一的当家主母。前朝由你负责,后院之事唯有我点头才能作数。”

“第四……”

木邵衡听着这些荒唐的要求,直接笑了:“沈氏,你做什么美梦呢?”

沈氏?

是了,这是老太君的姓氏。

如今,木邵衡毫不客气地直呼老太君为“沈氏”,这里头包含什么意思,但凡是个人都能听明白了。

所以,此言一出,老太君还未出口的第四条和第五条要求,就直接噎死在了喉咙里。

她盯着木邵衡一脸玩味的笑容,险些没气炸了肺。

“你、你唤我什么?”老太君怒火冲天道。

木邵衡淡笑道:“既然你不是本王的生母……除了唤你‘沈氏’,本王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别的称呼来。”

“总不能随随便便称呼你……‘老太婆’吧?”

老太君:???

难以置信地盯着木邵衡。

“木邵衡,你、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老太君拍着桌子叫嚣。

时至今日,木邵衡还能把她当长辈敬重?

做什么美梦呢。

只见木邵衡翘起二郎腿,淡瞥她一眼,笑道:“喂,老太婆,别给你脸不要脸。”

老、老太婆?

听见这话,老太君险些没气死过去。

结果,木邵衡的下一句话才真正快把她给气死了。

只听木邵衡道:

“老太婆,你若想囚禁的日子好过点,有基本的一日三餐,就老老实实给本王交代……本王到底是从哪个村子里抱来的?亲生爹娘究竟是谁?”

“囚禁?你还敢囚禁我?”老太君半分都不配合,一个劲地龇牙咧嘴怒视木邵衡。

“得,看来本王从你嘴里是问不出真话来。”木邵衡没耐心陪老太婆继续耗着,索性拍拍手站起身道,“那就后会有期。”

说罢,木邵衡抬脚就走,再没回头看老太君一眼。

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出堂屋,走出院门,整个人消失在了院门外。

老太君直接气得上不来气。

一手捧住绞痛的胸口,一手死死地撑住桌子,憋得整张老脸涨红。

“来人,我呼吸不上来了,快来人啊……”

“老人啊……”

“香橘……秋桃……来人啊……”

平日一喊就来的丫鬟婆子,如今哪里还喊得来?

不仅丫鬟没喊来,院门还迅速从外头关上、落锁,不多时,院门外响起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似乎是一队人马包围了整座院子。

“木邵衡,你个黑心肠的,你这是……真要囚禁我?”

“你个白眼狼,你不得好死啊——”

猜出自己被囚禁后,老太君直接一口气没上来,彻底憋死了过去,从桌椅上一头栽倒在僵硬的地板上。

原来,木邵衡走出院门的那一刹那,就吩咐心腹小厮遣散了所有丫鬟,另外派遣了一队心腹侍卫,直接将整座院子给封了。

从此,这里就是老太君临时的囚禁之所。

为何是临时的?

因为京城各方势力盘踞,人多眼杂,老太君不能一辈子囚禁在这里。要囚禁也得挪回西南,回到木邵衡自己的地盘上才万无一失。

至于何时回西南,眼下大雪封山,很多道路都断了,只能年后开春了才能启程。

好在已经腊月下旬了,距离年后开春不远了。

~

话说,木邵衡表面云淡风轻地戏耍了一顿老太君,实则内心对“自己并非西南木府血脉”这一点……还是很介意的。

西南木府,他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居然不是他真正的家?

他手里握着的滔天权势,居然是窃取的西南木府子孙的?

是吗?

是吗?

真的是吗?

真他娘够讽刺的!

正当木邵衡憋闷无比地穿梭在花园里时,突然,斜前方走来一道紫色的身影。

是蝶衣。

“王兄,我刚刚去探望王嫂了,王嫂面色红润,想来太医的药很管用,几副下去身子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蝶衣并不知傅玉舒中毒之事,一心以为那日晕倒是普通的身子孱弱。

是以,见木邵衡面色不虞,便急忙向木邵衡道喜,想让木邵衡也开心开心。

不料,她刚接近木邵衡。

木邵衡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颚。

蝶衣:???

“王兄,你做什么?”蝶衣整个人惊呆了。

却见木邵衡目不转睛地打量起蝶衣的面部轮廓和五官来,一寸一寸,细细地打量。

结果,这一打量就足足打量了一刻钟。

“以前,高镍说过,你和本王有一分相似。到底是哪里相似呢?”木邵衡自言自语道。

蝶衣:“啊?”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个了?

结果却发现,木邵衡不仅仅是想起高镍这句话了,还叫来了府里养着的十几位画师。

木邵衡拉着蝶衣坐在石桌边,十几位画师拿着画板,一遍遍地描摹出他俩的面部。

“面部轮廓和五官,给本王放大,尽可能地画精细些。画得栩栩如生的,有赏,重赏。”

木邵衡看着蝶衣的脸,如此吩咐十几位画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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