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老夫人要休妻
莫山川不复理智的模样，慌忙的跑了进去。
莫林氏撇了一眼摇摇欲坠的徐氏，也走了进去。
莫语蝶自然是跟着莫林氏，急忙走进屋内。
“这是哪？我在哪在哪……这莫不就是天宫……”老太太虚弱的说着。
那虚弱的目光扫过众人，越看越不对劲，神情也渐渐清明了起来。
莫山川急忙，趴在老太太的床前，连哭带喊的。
“娘，你可算是醒了……”
“秦嬷嬷，来扶我起来。”
老太太并没有让莫山川直接把他扶起来，而是看了一眼四周，寻找着最靠得住的人，也就是秦嬷嬷，秦嬷嬷小心翼翼的将她扶了起来。
莫山川眼底闪过一缕阴翳，但又很快消失不见。，老太太看了一下众人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哼，徐氏，老身依稀还记着你好像还在禁足，你是如何跑出来的！难道是想看看我老婆子死了没，好获得我们莫家的财产？”
徐氏被老夫人这一声冷哼吓得腿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老夫人冤枉啊！妾身哪敢！”
莫林氏也在看她，这一遭她心里早已和明镜儿似的。
“我还以为，我这老太婆年纪大了，说的话不管用了！”
众人一惊，慌忙跪地伺候。
“老夫人这话说的就着实妄自菲薄了，您的话又怎能不听呢？”
莫林氏也乐意落井下石。
哪知老夫人听到她的声音，愈发生气了。
“林氏旁日里不出院子，怎的？听到我这老不死的快撑不住了，跑出来看热闹来了？怕是让你失望了！”
这话难听的让莫语蝶皱了皱眉头，心里不舒服。
莫林氏倒不觉得什么，这些年来，为了莫语蝶能够安稳的长大，什么话没有听过？
想到这，又看了看莫语蝶红肿的脸颊也不愿再给老夫人情面。
“老夫人这话说的，婆婆生病，做儿媳的自然是要贴身伺候，况且还是这么大的事情，自然要来，主持公道不是？”
“倒是个牙尖嘴利的！”
莫林氏越发气恼，对着莫山川“哼”了一声。
“事情处理的可有眉目了？是谁下的毒？”
莫山川一怔，他本想添油加醋，却又想着与徐氏有干系，心中有些许失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
最后只得原原本本把刚刚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
母女二人却是惊讶这人并未添油加醋。
莫姚氏听到莫语蝶的名字，由于刚醒那会她站的靠后，并没有看清。
这会看到了她的脸，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心里隐隐约约有些许心疼。
莫山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莫林氏的眼神，发现她看向莫语蝶的脸，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打的。
看向徐氏幸灾乐祸的表情，居然有了些厌恶感，才想起来是自个打的，不由有些内疚。
莫林氏瞧见了他的神情，心中冷笑，内疚？这人倒是有心。
而莫姚氏却突然发起火来，指着莫语蝶就是一顿骂。
“莫语蝶！你倒是好大的胆子，谋害一次不成竟再来一次！若不是老身命大，你就要得逞了！”
莫语蝶有些莫名其妙，瞧见莫姚氏的神情冷漠至极，心里也是生气。
站在莫姚氏的面前，也是正面刚了起来。
“老夫人这话何意！莫语蝶没有做过的事情定当不会承认！还望老夫人莫要辱了语蝶的清白！下药于祖母这名声，语蝶可担待不起！”
徐氏见老夫人给他发了难，自然是开心的，也不忘如今自己尴尬的身份就开始搭腔。
“这大小姐未免说话太冲了些，这老夫人训话也要反驳，大夫人真是教的好女儿啊！”
阴阳怪气的腔调倒是取悦老夫人了，而莫山川倒是一脸容忍的样子。
老夫人一脸宠溺的训斥徐氏，这人大伙都摸不着头脑了。
“你可得注意点，别仗着我的身份连嫡系也敢顶撞，若再是这样，月响就别要了。”
徐氏有些受宠若惊，感动的都要哭出来了。
“谨遵老夫人的教诲，妾身定当不负老夫人的期望。”
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扑到了莫姚氏的怀里。
“侄女以为……以为姨母不喜欢侄女了……侄女这心里难受，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姨母。”
心里坚定一定要抱好莫姚氏的大腿。
莫姚氏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安抚道。
“傻孩子，以后莫要干这些蠢事，姨母自然是爱着你的。”
徐氏一震，哭的越发伤心了。
莫姚氏一面安抚着徐氏，一面看向莫语蝶带着不喜与厌恶。
秦嬷嬷看着徐氏，心里越发肯定要告诉老夫人徐氏的所作所为，对于这个主子，越发不喜欢了。
崔阳进屋感觉到了奇怪的氛围，只是悄然的站到了秦嬷嬷的身后。
莫姚氏看到她的动作，也没有说什么。
“山川，林氏教出来的孩子尖酸恶毒，以下犯上，你作何想法。”
“林氏为当家主母，不治理好后院，奢侈至极，你作何想法。”
“莫语蝶残害祖母，顶撞长辈，你作何想法！”
一连串的子虚莫有的罪名下来，一群人都懵了。
秦嬷嬷更是看不下去，跪在地上也不说话，却表面了自己不认可的态度。
崔阳没有那么多计较。
“老夫人，求老夫人明察秋毫啊！这根本不是大小姐下的药！”
莫山川看了它一眼，只是低眉顺眼的日她做主。
“儿子听母亲的！”
莫姚氏这才开心了。
“好。那今日我就做主，休了这毒妇！莫语蝶则由徐氏好加管教！”
徐氏一听，这丫头若是落在自己手中，还不如任由自个处置，心里一喜，到有些得意忘形了。
柔柔弱弱的开口。
“老夫人，这不符合规矩……”
莫姚氏看着徐氏，眼睛里晦暗不明，而徐氏浑然不知。
“我说的就是规矩！胆敢不从！”
莫山川若是还不知道莫姚氏的意思也枉费这些年相处。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了然，端着架子便在唤人前来。
“来人，还不快准备笔墨纸砚，一起将大小姐送入二夫人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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