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出题聚义堂

周汤令魏延把夏侯渊带走，见车箱里面，除三女外，另一个就是那个仅见一面的山越女子舞，已换上汉服，显得温顺，原来俏丽妖娆腰肢也有所收敛，面容间仍旧保持那份野性，当时手中绑人的绳子就是她捆的。

        原来在凤稚大军离开后，李氏等怕被抛弃就一起跟来，没想到三人正在准备，却被这个好奇心特别强山越女子看到，说也要看热闹。三女见她还会些打斗功夫，一路马车行进，途中遇到那“汽车”返回，李氏拦下，让车后煤工拉她们赶上大军步伐。

        问到怪车，为什么噪音少，速度又快，三女皆说，舞以前在山越族从小擅长修补技艺，没想到一路上经过她几次修正，舒适稳当不少。听到叙述，周汤不由得意，没想到此女子还有如此能力。心中高兴，以后这“汽车”取名为舞车。

        又看那“舞”，也学着李氏等低头不敢直视，眉目间似也不象原来那么粗野。右手轻抬“舞”的柔软下巴，涌动一丝冲动，不知此女子是否被人亵渎，是不是处女。

        三国时期检查女子是否处女，比较出名的两种方法。一种是“守宫砂”。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养生方》记载药方：将守宫(即壁虎，蜥蛎的一种)放置在新瓮中，再放入朱红色丹砂让守宫吃，它的身子会变成红色。等到守宫死了，将其干燥后研磨成药粉。将所制成的药粉，涂在处女手臂上、或其它部位，一旦处女有亲密行为，颜色鲜明的“守宫砂”立即会退色。

        另一种就是召稳婆。汉桓帝的第一任皇后梁女莹入宫前的身体检查就有记载。首先，是进行总体的审定。”俱合相法”行动举止都没有问题。早上的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梁女莹的面上”如朝霞和雪，艳色射不能正视”。接着，检查五官。”目波澄鲜，眉抚连卷，朱口皓齿，修耳悬鼻，轴艳颐颐，位置均适”五官端正，恰到好处，绝无歪嘴蹋鼻之毛病。最后，脱净梁女莹的衣裤。只闻得芳气喷喷，伸手一摸，只觉肌理腻洁。一路检查下去。胸乳菽发，半寸许珠，私处坟起。再将两股展开，阴沟渥丹，火齐欲吐。

        想到汉朝皇帝选自己的皇后庭堂情景，周汤心猿意马，怕要到晚上又要有事做，老宅男心已经开始跃跃欲试。

        走进这号称三国繁华都市的长安城，耳边听到音乐悠扬，府堂内舞姿优雅，心中却不安宁。禁不住又问擅长音乐天赋的蔡琰，红颜祸水之称的邹氏。身后李氏忙答道，一个被胡人掳掠，另一个被曹丞相抓走。没想到三国果然是豺狼之地，凡是美女尽被抢走，想要找到史书记载的“名女人”，怕要费一番周折。

        长安离洛阳很近，洛阳繁华程度一点不次于如今的长安，曹军的援助的十几万军队正驻扎在洛阳一带，随时进行反扑。史书所说的关中区域，在汉朝已经是中心。西面为函谷关，东面为虎牢关，南面有武馆。包括三都，即西都长安，东都洛阳，南都宛。泰岭隔断，南有汉中，北有关中皆是土地肥沃的平原，粮食产地。

        这长安城在十几年前，曾是董卓西迁首府，在洛阳烧杀劫掠，又在西迁后囤积三十年粮草，对诱降后的叛民施以割舌头、斩手足、挖眼睛、活煮，如果还没弄死的，就放血混着酒一起喝。

        王允、吕布杀了董卓之后，共掌政权。有人劝说王允安抚董卓的旧部，然而王允表示要解散西凉军队，谣言越传越多，变成了王允绝不饶恕李傕、郭汜、张济等人，其实如胡珍、樊稠等也属于董卓旧部，也被王允收接纳。

        王允摇摆不定的态度，才逼得后来李傕、郭汜等人做背水一击。

        不久吕布被李傕、郭汜的十万余众所击败，那曾经打败过曹操、孙坚的名将徐荣亦兵败阵亡，胡轸向李傕、郭汜投降，一同进击长安。攻城十日而城陷，吕布与他们在城中打巷战，李傕、郭汜则任由士兵们在城中任意杀人纵火，长安老少，杀之悉尽，死者狼籍。

        李傕等人统治的二年之间，仍常常放纵自己的士兵四处劫掠。

        马腾和韩遂原受他们邀请一同进击长安，李傕掌权之后，马腾屯兵于郿，接近于长安，韩遂屯于凉州的金城，算是为了和山东联盟对抗组成的一个西凉部落。

        西凉军是部曲制度，这一种私兵制度是由宗族、宾客、佃客、门生、故吏等所组成，作战时是部曲，平时是佃客，即且耕且战的武装耕作者。因为常常奔走作战，他们的一大经济来源是打家劫舍。像这样的军阀来执政中央，不尽早进行改革，肯定很快崩溃。

        这一年不止有兵灾，关中地区大旱，还连续发生了两场地震。一个基本失去生产力的地方，仍要受到旱灾影响，即便各地还有农作，也不会有什么产量，更别说还要承受地震带来的灾害。

        后又经过屁大的小孩十二岁的汉献帝短暂治理，并无任何成效。

        当时关中的问题诸多，朝廷就算不关门五天，事情也处理不过来。那时的物价高得可怕，一斛谷粮要五十万钱，一斛豆麦要二十万钱，所以说能吃个茶叶蛋可真是奢侈啊！人吃人的现象越来越多，百姓不可能有钱去买天价的粮食。

        不久羌族叛乱平定。到了九月份，桑树长出了果子，人们又能采些桑果来吃。

        好景不长，后来李傕、郭汜二人先杀了樊稠，两人又反目成仇互相攻击，而战斗的地点就在长安城内，宫殿更是主要战场。虽然李傕兵力占据优势，有数万人之众，还拉拢了羌、胡数千人，答应打赢后给他们宫女啦、漂亮衣服啦等等。

        可是郭汜以李傕麾下的中郎将张苞、张宠等人为内应，就在宫殿发难，郭汜的弓兵发动齐射，后有叛兵，李傕的大军被郭汜数百人打得落花流水。

        这一场战斗不用说，宫殿城门均被烧毁，寺庙也无所幸免，长安城内再也没有一丝文明的气息。

        所到长安城街道上，楼台亭榭，看到的众多残败房子，虽然经过恢复修缮，依稀看到当年破败遗迹。还在四处查看，魏延已走上前，说马超将军已找到城内最好的宫殿，作为军师的临时居所。

        又得报，主公刘备在定军山战役大胜，神威大炮又显神威，只用两天时间，占领汉中大部分，说那张鲁却找不到踪迹。听得周汤又是一番得意，只说神器是托梦所得良方，令孔明先生监制，随后还会有一批新的科研技术应用。听得旁边的魏延与马超，啧啧称羡，没想到凤稚先生之才能，不只是智能过人，还有如此深的超人技艺。

        周汤询问在曹军收服的文武臣子里，可有收服有用的人，今晚举办一场庆祝宴席，烹兔肉不可少。借机查验一下，哪些人还有诡异变动，哪些是忠良人才，哪些是无用之人，为长安恢复当年盛景盛况准备，当然还有就是他为未来统一大业，笼络一批仁人志仁，收为门下兄弟的时机不可错过。

        “军师放心，城内各类生活用具，府内府外所有管辖皆被接管，只是对于不日将至的数十万曹军，给出应对之策。”

        对于马超能够变得懂进退，知轻重，周汤自然以凤稚先生的态度给予表扬，并命人给予今日攻城中从底层到两个将军，不同的分级赏赐。在物欲方面，周汤觉得自命清高，深诣历史经验，这些打仗猛士，实际都是些野兽。野兽胜利后，做什么？分刮胜利成果啊！

        在分刮成果之后，周汤想到是如何与两人称兄道弟，结成如刘备三结义的邦交关系，原比物质更有意义。

        这也是自汉朝以来的一种社会结构变化，那些豪强、世家、能人志士开始自立门户，形成三种不同势力，豪强就是那些有钱有势的，世家就如刘备、曹操、司马懿、孙权孙策等，诸葛亮及凤稚也算，能人志士当然就是这些穷人出身，或能文或会武的群体。

        说起来无非是，豪强占钱财，世家占名望，那些穷人出身占能力。钱财、名望、能力三者分立，想要把三合一，依靠就是哥们意气，生死相交。这种体系已不知不觉自上而下，影响到普通民众的生活思维。

        为了今晚的聚会，周汤已经准备充足，一方面他要把张飞等与刘备较好的一批人调离长安城，另一方面又以神器之名，把值得信任的魏延、马超暗中拉拢到今晚宴席。想到未来的司马懿为消灭曹家影响，对整个族人的灭门，周汤不得不说，眼下这点阴谋充其量就是小打小闹。

        经过此役，凤稚的威名自然不可小觑。不过，从历代皇帝篡位，周汤深知，要想从上至下拉拢人心，一般从政治家的眼光里，必须点滴积累，让这些跟随的人都对他的义气豪情等领导思想，有深刻认识，待日后时机成熟，或发动兵变，或直接篡位，或挥师攻击，一切其实只在一念之间。

        所以，准备好不同的赏赐，在没有权力与官位封赐下，就要多用物质，多用承诺，多用表彰，多用小恩小惠，让这些曹军的臣民都能够领略到他的大方义举。

        “魏延将军，马超将军，待事情完毕，向主公举荐两人，以后可在我身侧左右，旗开得胜，凯歌归朝。”

        听到军师如此抬爱，又得到不少赏赐，魏延与马超急忙躬礼。周汤另备一份厚礼，这是周洋临走时配制的几把剑，虽说有能工巧匠，其实里面加入儿子周洋新的配方，增加剑的韧性及硬度，远比三国最高水平不知强多少。

        英雄爱宝剑，见两人把剑拿到手中，爱不释手，啧啧惊叹。

        “两位将军可不知，这剑经过特殊材质处理，可说是世间少有的几把好剑，祝两位将军建功立业。”

        见魏延与马超跪下磕头，周汤觉得两人基本可以充分信任，算作是他周氏知已，待儿子周洋反复验证。

        听到下面来人说，军师大人，宴席准备妥当，众大臣已经在厅堂等待，只等三位前往。周汤带领下，三人迈步走出。

        这个诺大厅堂原是长安城留下的一座宫殿，原来的皇宫破坏后，就在旁边又修缮一所住所，临时作为接见众臣，之后荒弃，如今却又被重新用上。想是魏延与马超也想得周道，这也不会引起刘备无端猜疑，只用偏堂。

        三人站立中间，看到下方已有近百人坐在桌前，如此大的场合，让周汤也长了见识，不过，在他的感觉，吃饭桌已经变成课堂桌，下面坐的不是曹军的臣子，而是一群不安时事的学生，现在他要出的题目，不只是选择题，还有填空题，简答题。或许历史将重新改写，凤稚长安出题议天下，广集贤才志士聚义堂。

        “以天下分三，唯统一为大举，众贤才志士虽原来是曹丞相属下，如今顺天下一统，即可得到抚慰百姓之美名，望众位志士仁人，对未来长安恢复献计献策，我凤稚定当力举推荐，保大家平安无事。”

        坐在旁边的李氏、周氏、孙氏还在旁边嘀咕，周汤耳朵还比较好使，听那周氏似乎见到熟悉之人，与两个妹妹在说。周汤让李氏上前，问她如何认识厅堂人物。

        “先生不知，当年父亲虽然久在县籍，却也是一位好结交之人，下面至少有三位都曾到过家里拜访。”

        还有如此巧事，到是让周汤惊喜，还在琢磨如何收买这些曹军人物，虽然得到不同恩赐，但要想把交情套深，必须私下要有值得托付可信任的人。

        只见那李氏走下厅堂，向下面三人示意，待三人走到近前，给周汤介绍。

        “这位是林大人，位居别驾，辅助刺史出巡；这位是赵大人，治中，管理文档资料；最后这位是许大人，是位参军。皆是当年与父亲多年挚友。他们知道我与大人的关系，愿意辅佐大人，听候差遣。”

        周汤手摸下巴，好，好，官职再定，以后就跟随左右，到时听候使用，择日定会给你们高官厚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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