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三国之青楼

送别儿子诸葛亮去荆州，周汤号令五虎上将府内议事，新军之事交给马超外，又与其他几位将军沟通，虽然那张飞依旧不以为然，也还算顺从听令。只待那荆州关羽归来，北上讨鲁即刻成行。

        待众人离去，马超却转身留下。向凤稚先生拱手。

        “谢先生对马超器重，定当肝脑涂地，以报军师伯乐之贤。”

        周汤到看自从领军神威大炮后，这马超变化明显，完全与别人不同，人与人的亲密，从事情让开始，落于以情义，到是磊落男子。顺手从书架上拿出那套孙子兵法，交给他手上，闲暇时间，静心养气，以图大业。

        校场之后，周汤又以凤稚军师身份，多次与刘备商讨，朝中士气正浓，在收复城都后，又有大批新兵入列，粮食充裕，由于凤稚的兔肉政策，得到民众相应，制成兔干后，即时补充体力，恢复战力，都起到关键作用。

        周汤又巡视军队，发现经过儿子周洋的改造，蜀军出现不少变化。马车、驴车，更重要发动群众运输，完全是一种解放战争时期战术手段。火药的使用被大量应用于军力，不少兵士已经开始用土制手溜弹，原始利用马力冲锋的战法，明显在这种半现代化战士面前，措手不及。

        士大夫对诸葛亮的土地政策到是意见很大，手中大量土地被分到那些农民手中，他们自然开心，但交给租子与现金却似看不出变化。周汤给他们承诺，政策执行由主公定夺，谁也不可违令，否则杀罚自由。

        蜀中文化非不如中原丰富，到也保持不少在书本看到的特色，竹编、竹雕、皮影、木偶都只曾耳闻未曾见过，到也可以丰富军内的乐趣。他也知道那些军队士兵会有被处罚的族群女子，被抓进军内充当奴役，却也无法更改某些约定俗成的东西，反而不利用管制军队。

        周汤在城都街头闲逛，好奇看到他们穿着打扮虽然不同，人与人之间的往来也到谦虚。城市内瓜果蔬菜，琳琅满目。据《四民月令》记载，蔬菜达20种，有瓜、芥、葵、冬葵、芜菁、芋、生姜、蘘荷、大葱、小葱、胡葱、大蒜、小蒜、杂麻、韭、苏、蓼等，葡萄，核桃，和石榴也有，在他眼里，这些就跟如今的菜市场一样，人群熙攘。

        不过，他到好奇有无妓院。

        史上曾有记载：曹操首征张绣，张绣投降了，曹操踌躇满志，问附近可有“妓女”。左右为了讨好曹操，说附近有一女子十分美丽，乃张绣的婶母、张济之妻，曹操秘密招之。引起张绣兵变，杀死了曹操的爱将典韦、曹操的长子曹昂。妓院又称为“青楼”，原先指是帝王之居。曹植有篇诗文《美女篇》：“借问女安居？乃在城南端。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

        中国历史上的妓女是由宫妓、营妓、官妓、家妓和民妓组成。家妓在三国时期十分盛形，碧春碧玉应属家妓，不过到是让周汤多少意外收获。历史上曾记载有些官僚、贵族在冬天手冷，不近火，却把手伸进家妓的怀中取暖，称之为“肉暖炉”；在冬天时让一群家妓围着他，叫“肉屏风”；吃饭时不用桌子，而叫家妓手捧菜肴，站在周围，叫“肉台盘”：吐痰不用痰盂，而让家妓用口来承盛，美其名曰“香痰盂“。

        在这五类妓女中，前三类是国营妓女，她们地位卑贱，生活却相当优裕，编入国家正式编制，由国家财政供养，当然，也服务于国家和国家象征的皇帝与官僚的需要。至于后两类，相当于个体私人经济，体制外生存，不向国家伸手，不给政府添乱，独立经营，自负盈亏。

        官员和妓女，本来是社会地位悬殊的两种人，生活没有交集，但是，历史上，这两种人的关系曾经最为紧密。汉武帝又创立军妓制度，让妓女为军人提供服务，体现出雄才大略的皇帝善解人意，关心士卒性苦闷的仁慈心肠。

        周汤今天微服出访，身边没带很多护卫，也让他们便装，不过，他发现这些护卫太过紧张，就只带一个，另外三个都是府内随从小伺。见前面有一家面馆，他到想馋下古代蜀国的面。面馆的店小二见五人，其中四人面色紧张，也不由得心突突。听那一个小伺打扮人要几碗面，就向里堂吆喝。

        他们找两张桌子，一张在前四人坐，另一张在后周汤独自坐。面馆生意不错，不时吃完食客，又进来一批。穿衣打份随散自如，宽衣解带间可见日子充裕，想来这城都若大富饶，吸引众生不舍离去，无论多少兵马战势，皆无法掩盖这份繁华。正在寻思，耳边听到有食客讲那关羽的秩事，高头大马，儒将风韵，谦谦君子，人间奇才世之武神。

        面条上桌，味道却平平，想起这古人要求较低，哪里会有以后完善的料理，又有点好奇，又点了一盘肉，一盘小菜，也觉得油水较少，觉得不过如此，却突然听到有食客大喊大叫，老板，今天你又省油省料了，本为挺好的生意，让你弄得没有味道。又听到里堂老板苦闷，说最近北方吃紧，贩进的食料无法进川，没办法，大家将就吃吧。

        周汤才醒悟，原来是一场误会。听到说北方吃紧，突然想起史上记载的曹军与吴的几次大战，对日常生计影响，低头又撇自己一身，觉得这是替古人担忧，既然重生来到三国，何必又学着历史课的那副腔调，潇洒戏玩，才对得起这段不平凡的日子。

        吃面离去，又继续向前游荡。果然见到那红楼绿院，各色女子立于院门，不断戏耍来往人众。周汤叫小伺上前询问，这是谁家的店，做什么生意。

        那小伺却笑说，这还用说，一定是国相府投资那个生意，从那刘表收回，就以已用。说是私宅，实为开张生意。

        听到国相，周汤想起孙氏，那个清秀女子，曾说在国相府偷人被罚，终得路过的孔明求助，才得逃脱。本来还挺犹豫，此刻却大胆非要闯进去，看看是如此鱼肉百姓，如何奢侈繁华的。

        果然，人还未到厅堂，门外已经一堆笑脸相迎，见到身后几人，知道是大客户，急忙招呼掌堂的赶紧来伺候。

        谁说城都没有美女，见那如花似玉的女人，再被涂脂抹粉，彩衣绣服装饰，人瞬间放出异彩。娇细小腰、如玉白腕，甚是诱人。周汤要准备脱衣进屋，突然想起儿子周洋临走前的叮嘱，又想到还有孙氏的事，一时没了兴趣。

        狠拍桌子让小伺叫老板出来，让国相府来人伺候。听到有人直呼国相府，那掌堂再不敢声张，快跑去报告。不到五分钟，就见身着衣冠的国相跑进门，见到周汤就是磕头。他这品级虽然不小，但与军师大人比较，那就是小虾米。谁敢惹怒这大人，那就是要钱不要命，最近革新破旧，已杀掉几个，而他这个国相府又在政策漩涡里，左右为难。

        “军师大人息怒，府内近期新政一直执行不力，请军师责罚。”

        周汤还在琢磨拿什么数落这个奢侈的家伙，见到自责，正好顺便收拾。手指这院内院外，你这是没钱没财，这么豪华的设备，还不断装穷。来人，没收，仗责十军棍。

        听到十军棍，谁人不知，就是平常的武将，也就三次就皮开肉绽，何况十下，那就是死罪。

        “军师责罚，本国相不服，虽有督导之责，却无必死之罪，请收回成命。”

        周汤奇怪，这人看起来也不傻，不过想到那孙氏的事，就又怒从胆心生，准备继续斥责，见那小伺却贴到耳边，看那国相正从衣里拿出银票，这才把举起的手放心。

        “你这是自愿参与军力充沛的，并非强迫。”

        国想苦笑，今天没想到还有这种道理，在离别前，又差人把两个新进的小丫头送至军师府，他也是耳闻，这军师的嗜好。周汤心喜，却又是忧虑，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国相，机智如此，怕是那关羽，又是哪方神圣，到时怕是自己也没法指派。

        心中犹豫，已快进军师府，刚落座就听到里院孙氏跑进来下跪，求军师饶命。

        周汤奇怪，不会三个女人又开始一台戏吧，就准备去后院宣泄一番，没想到孙氏却说让军师饶国相之命。这才知道，这孙氏偷情之人，竟然是那个国相本人，不是别的男子。问到为什么最后国相惩罚她，却说是族规所至，这世上也没人敢对抗族规，只有孔明军师大人。

        原来如此，幸亏那国相还懂得礼理，否则十棍下去，怕谁也救不回，又受到这孙氏的怨怼，到是白做好人。去后院，才发现那新来的两个女子，年龄十八，正当春华，实在可爱可怜，心中宅男的驿动如脱缰野马，赶紧让碧春碧玉把两个女子安排妥当，后宫佳丽三千没有，这五个足够。不，将来这三国众惊天美人，他必要一一过眼，不白走这遭。

        “大人，听说关羽将军已进城都，城里的百姓夹道欢迎，热闹非凡啊！”

        这却不出周汤意外，如此隆重场面，怕是自己震不住这个关公大人。到时必须在殿堂内说话，把诸葛亮也摆上台面，加上刘备，以及众将，才能抬得动这大神啊！不过，这礼数必须要提前送上，急命府内准备一份重礼，以龙凤两名相送，看他关羽如此对待。

        请将不如将军，这招数从儿子周洋的四十八计到只学到皮毛，虽然不能熟练应用，不过，想到这战争之力，军力与粮草之外，将才或神器才是保证胜利的法宝，策略之数至少目前也不会有大的变化。

        “即日起，军师府暂不见客。”

        你不是喜欢摆架子吗？我就推说有病，停几天再去殿堂，也摆下谱。先看下这暗中较力，谁先松口。儿子周扬临走前说，这个关羽虽然是一位有才华的老将，却自命清高，就算当年的诸葛亮也是无可奈何。这只证明一点，就是这个大将，是文才武略都达到顶级水准，他看透诸葛亮的聪明，但也对自己能力非常有数。

        这是两大高手较力，就算你凤稚聪明智慧，但武力上讲，却是个鸟才。而他关羽在三国来讲，就是全能对手，大满贯。所以，当年创出几次著名战役，绝对不是虚名。彼此暗中较力，只有如此才不会发生正面冲突，有利于后面战势的指挥。

        别到时打张鲁的时候，这关羽来个不听，让他去守北方，他却跑去攻张鲁，临时再突然来主意，这战争还怎么玩，两个指挥官。而且周洋猜测，这个关羽还是一个容易受激怒之人，你不见他，他就非常想见你，在门外等得急，肯定会闯进去。这就好办，那就来个善闯之罪处理，虽然不当真事，却也让他多少收心。

        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情义，论起交情，就要喝酒，喝得酩酊大醉，两个跪下磕头，成兄弟了，那一切就成功。席间一定要用巧力，交锋之间，处处不要给他留手，这个就需要多角度了解这个人性，关羽最大弱点是情义，最容易受伤的也是这情义上，他会摔跟斗。

        所以要想好如何利用刘备的关系，把未来蜀汉大业挂到一起，甚至让他立下军令状，总之，就是能有多少手段，最终目的就是将来上战场，让这个关羽听话，别象放羊一样，任性妄为。

        历史上如此著名的一位上将，在周洋眼里却变成一个孩子，周汤觉得不能太过轻视，琢磨半天，却也没办法。又想到古代两人对决，都会拿对方弱点说事，想到自己后院这妻妾，觉得又不会。在记忆里，战争年代，这男女之事是最不能谈到桌面，男儿为国，家里多少妻妾都无所谓，只要打仗凯旋，就是一千一万个老婆，也没人管。

        唐朝的杨家将，似乎就是妻妾成群，娘子军出了名的，虽然远于三国，却也看出当时对这男人之事的容忍。想到这，周汤又是迷糊，看来收下这五个女子，确实也不是很多，将来要扩大府院，或者直接就开个青楼，变成私人庭园，一定是非常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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