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没有人比牛郎更懂奥运冠军
作者有话要说：</br>
仅搬运，无改动，强迫症作者在此滑跪了
【00】
你和高桥大辅是酒肉朋友。
顾名思义，酒，是冬佩利垒成的香槟塔；肉，是女仆们白花花的绝对领域，以及牛郎们可以打滑梯的肱二头肌。
在灯红酒绿的东京，身处赫赫有名的风俗街——歌舞伎町，你和高桥大辅之间的友谊，全靠金钱维系，既市侩又纯情。他是你的常客，从你创业之初就用行动默默入股，如今你背后庞大的牛郎产业，也少不了他那些贵妇粉们的鼎力支持。
你发自内心的感激他，倘若不是因为颜值不过关，你是真想请他退役后，来自己店里捧着金牌出台。
【01】
但有些事，不是名誉和金钱就能摆平的。
2013年花滑大奖赛日本站的夺冠之夜，口口声声「本大爷」的高桥大辅在喝得烂醉如泥后，为你惹了一屁股麻烦。
店被砸事小，世界冠军为何出现在歌舞伎町的牛郎店，并被殴打至不得不退赛，才是狗仔八卦们趋之若鹜的重中之重。
不仅如此，你的黑【/】道老客户更扬言要用高桥大辅的膝盖骨泡酒。
最终，你搭上了牛郎店里的头牌，又赔了几瓶昂贵的黑桃a才将老客户稳住，要说是怎么搭的，那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该懂的都懂。
总之，你漂亮的头牌得了三个月痔疮，那段日子只能卧病在床。
【02】
翘着二郎腿看冠军给你土下座，是件挺解压的事。
如果忽略他鼻青脸肿的脑袋，观感会更好些。
“头牌歇业，我可要损失这么多钱，高桥冠军打算怎么赔？”
你用尖锐血红的指甲尖比量出一个令高桥大辅瞠目结舌的高度，他捂着淤青的脸问，这多么年的老交情了，你怎么还忍心明目张胆地敲诈？
“行吧。”
于是，你拿起电话，准备给老客户通风报信，让他带着酒缸准备来取心心念念的冠军膝盖骨。
“夫人，我为我的莽撞言行感到万分抱歉！！！”
他伏地，并发誓三天之内会赔给你一个新的头牌。
【03】
当高桥大辅将羽生结弦哄骗进店里的时候，你和这只乡下小老鼠面面相觑，两脸懵逼。
“不符合我的审美，”你嘬了口烟，将浓白的烟圈轻吐在高桥大辅和小老鼠眉眼间，隔绝了青年探视的目光，仅留水红的唇印剩下半截落在烟蒂，兀自鲜艳，“看着像个未成年。”
你高高在上的脸，让羽生结弦觉得漂亮又反感，像一朵开在沼泽里的玫瑰。
美艳撩人，却满身污秽。
羽生结弦被烟圈呛得皱起了眉，你眯眼。
【04】
不够性感的《巴黎散步道》总是缺了点味道。
单身多年的羽生结弦冥思苦想不得要领，只好向前辈请教何谓「撩人的演技」与「性张力」，但找高桥大辅显然是一件重大失误的决定。
你其实很想说，高桥大辅的表演真的很油腻，所谓的华丽只是包裹在奖牌下，粉丝们比酒瓶底还要厚的滤镜。
但不得不承认，他的的确确为羽生结弦指了一条明路，因为全世界没有人比牛郎更懂得如何撩拨富婆们的心，和掏空她们的钱。
“我不想掏空富婆的钱。”羽生结弦终于出声反驳。
“但当你变得性感了，自然有富婆愿意主动为你掏钱，冰迷和裁判也是同理。”
你志得意满的看向小老鼠那无法反驳的表情。
【05】
最终，你和羽生结弦两个人勉为其难的达成交易。
想要站上索契冬奥领奖台的乡下小老鼠，在歌舞伎町的高级牛郎会所里，开启了充满离大谱气息的性感修行。
只有高桥大辅一个人暗自窃喜，终于摆脱了膝盖骨泡酒的凄惨命运。
物欲横流的东京，从来不缺乏的就是纸醉金迷。
高桥大辅神清气爽地走出牛郎店，他打了通电话，告诉田中刑事自己办的这件缺德事，并自我安慰：因伤退赛的他和被哄去当牛郎的羽生结弦，两个人都有光明的未来。
田中刑事默默地挂断了电话，以被盗号为理由，删了他的好友。
【06】
“你能不能别抽烟？”
羽生结弦穿着白衬衫与领带较劲，即使纤长的指骨扭成诡异的姿势，他也无法摆平这条柔软的布料。
“那你就给我学喝酒。”你在他耳边温柔地讽刺。
“你知道我酒精过敏。”他喉结滚动，耳尖泛红。
走下台阶，你替他系领带，雪松味的香水前调让他感到违和，在他眼中，浓烈的花香或者辛辣的酒香更适合你，而不是这种纯粹淡雅的味道。
你该妖里妖气又混沌颓靡。
你适合在东京五光十色的夜里烟视媚行。
“请别离我太近。”他别过眼睛，不去看距离只剩毫厘的你。
小老鼠两片贝壳似的耳朵已经红透了，灯光下，细小的绒毛和游丝般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你却来了恶劣的兴致，调戏般将他拉近，亲手为他抚平礼服的每一处褶皱，从细窄有力的腰腹，再到结实敏感的胸膛，你的指尖像火又像冰，划过的每寸领域都让他感到陌生且抗拒。
羽生结弦不断后撤，直到整片脊背抵在水晶吧台的边缘。
他被你逼得无路可退。
“别乱动，弄坏身后这一墙香槟，把100个你卖了都赔不起。”你还在持续诱惑，“性感的第一步，是学会迎合，你这副紧张的脸像什么丑样子。”
反光的墙面上，映出的是风情万种的你，还有面红耳赤的19岁青年。
“现在，你要直起腰学着讨好我，做得好了奖励你接客。”你伸手挑起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挑衅似的发号施令。
“…你确定这是奖励？”
“沉浸式学习更有利于促进荷尔蒙的产生，还能拿到卖酒的提成。”
你胡编乱造着借口，如果不是急于收拾高桥大辅的烂摊子，让收支迅速平衡，你绝对不可能冒着风险抓乡下小老鼠当童工。
但总之，先干活吧。
（ps：2022年4月前，日本20岁才是成年）
【07】
“夫人，我不认为我学习倒酒、点烟、折手帕还有黄色笑话有利于快速了解性感。”
“哦，那我这儿还有皮鞭、蜡烛、麻绳带刺的那种，你要学点进阶型的技术？”
你习惯性点烟，没有火，于是将烟头伸向羽生结弦，他犹豫了片刻，走过来根据新学的礼仪，毕恭毕敬地完成了第一项任务。
你丢给他半张面具，嵌满羽毛与水钻，华丽又土气。叫他戴好以后，跟着牛郎大队一起去客人的卡座间熟悉业务。
羽生结弦看着花里胡哨的牛郎们如何与女人谈笑风生，如何将深v领口不着边际地拉得更低，如何对五十岁女人声情并茂地喊出：“你可真是我的小公主。”
他想，如果这样就是性感，那他宁愿看10个高桥大辅在冰面上对自己搔首弄姿。
“我是不是被骗了？”在被人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泼了一身酒后，羽生结弦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对我上下其手，还想，想…”
他的脸又涨红了，你扔给他一套干净衣服换上，替他接着说下去，“她还想扒你衣服，摸你胸肌，再舔舔你的甜酒味的脖子跟喉结。”
“扒就扒呗，大庭广众最多也就这样了。坦胸露乳怎么了，你又不是姑娘。”你嗤笑，接着回过头pua羽生结弦。
“适当露点有利于身心健康成长，毕竟好男人不包二奶。”
※
“我不修行了。”他昏头了两日后，终于清醒。
你露出阴险的表情，狠狠威胁：“监控录像我都有，不想被发到网上的话，在店里的头牌回来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好了。”
“快换。”你不耐烦地催促。
“那麻烦你出去。”他也气不顺。
你勾起红唇盯他，敲了敲木料昂贵的桌板，“就在我眼皮底下换。脱衣服都腼腆，你拿什么勾引别人？贵妇席的富婆们不需要你含羞带臊的性感，我也不需要。”
“给我脱。”你扬起高傲美艳的五官，和资本主义的丑恶嘴脸。
羽生结弦阴鸷地盯着你，“你可真是个黑心的女人。”
“黑心怎么了？黑心影响我单手开法拉利？”你习惯性掏烟抽。
比想象中更优质的身材，就连身边取向笔直的小跟班都忍不住吐出虎狼之词，“弦哥，我下贱，我馋你身子。”
【08】
你很满意，笑眯眯地吻了吻青年的额头，他皱眉，但没躲。
唇间的汗水咸湿涩口，浇灌不出来什么道德之花。
他倔强又隐忍的表情，十分勾人。
“你这模样，好好打扮一下，当头牌也不是不行。”你居高临下地点评，“挣得钞票不会比高桥大辅少，考虑一下？”
“…”
“骗你的。”你俯身在他耳畔调笑：“怎么，你还真考虑了呀？”
【09】
年轻人学东西就是快。
羽生结弦认命打工以后，很受欢迎。
即使不陪喝，他也有办法让富婆为他点最昂贵的酒，刷最潇洒的卡。他就像个迷人的哑巴，又冷又拽，撩的她们心肝儿直颤。
反正戴着面具也没人能认出他来。
在家养痔疮的头牌得知劲敌产生，气的连夜复工复产，生怕被拉下c位。一时间，店内众牛郎备受激励，干劲满满，你的男色帝国靠着争风吃醋的良好风气不断做大做强，大有垄断之势。
歌舞伎町的同行们，不得不送你新的称号：风俗街内卷之王。
【10】
分店成功开张，你大手一挥，歇业半天，勤劳的打工人重获新生。
羽生结弦二次创业的同时，并没有忘记老本行，依然抽时间勤勤恳恳上冰练习，东京的冰场比仙台豪华许多，你见他放下背头，梳回顺毛的乖巧模样，突然有点舍不得放他走了。
你顺嘴问小跟班和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黑【/】道老大哥看上羽生结弦，然后挖了他的膝盖骨泡酒喝？
“或者找人打断他的腿，把他留在店里给我当摇钱树也行。”
在场是羽生结弦粉丝和不是羽生结弦粉丝的，都沉默了。
“头子，这是在法治社会能说的吗？”
小跟班颤颤巍巍地醒你。
【11】
牛郎店有双头牌的名气越来越响，意味着羽生结弦呆不长了。
半个月后就连倒霉蛋子高桥大辅都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可以放羽生结弦回去备战奥运。
有点官道背景的富婆甲带着好姐妹们来找你，希望能拿着蒂芙尼钢丝球跟高贵冷艳的头牌快乐一下。你算着放人的日期，衡量还能榨取羽生结弦这只乡下小老鼠多少铜臭味的价值。
某个雨夜，扫黄打非大队例行巡查，尽管你实在不理解在歌舞伎町扫黄是个什么瓜皮操作，毕竟劝牛郎从良，无异于养娃没娘。
“牛郎不是不卖身么？”闭门谢客时，高岭之花又变回了乡下小老鼠。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不懂。”
你斟满半杯香槟，就着冰喝下，手机倒扣，未熄的屏幕闪烁着你刚刚回复的信息：「姐姐们放心，我亲自安排_」
你替羽生结弦答应了富婆们的快乐请求。
“我什么时候能走？”他将你指尖的烟蒂取走，扔进雕花烟灰缸，态度比平常还要温顺，大概是急于摆脱你，“或者说，你还有什么要求？”
你夸他初心不泯，不被金钱所诱惑。
“金钱当然诱惑不了我。”他将你的长发捋到耳后，哄女人的动作已然娴熟。
于是稍有回温的良心被你重新丢入垃圾堆。
毫无愧疚地将羽生结弦卖了。
【12】
在送羽生结弦英勇就义之前，你恶从胆边生。找人把他给绑了，而后拿着他只在硬盘里见过的工具，一脸慈爱的在他腰部以下的地方扫荡来去。
“未经开发的身体，可能卖不上好价钱，”你钳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正对你，他眼底有晦暗的情绪和密布的血丝，“金钱诱惑不了你，但它能诱惑我。”
你凶神恶煞的对他说道。
支走了外人，只留他一个，你甚至贴心的锁上了隔音效果良好的门。
19岁的身体是一方全新的领地，冷涩而洁净，你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拨，平静看着他反反复复的生理变化，听见气息逐渐浑浊滚烫，羽毛轻柔的刮过无限柔软的皮肤，欲望与茫然在他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
你心中溢满报复的快感。
你夸他很性感，这段修行异常圆满。
在将他点燃至沸腾的前一刻，你可恶地停手，放任他喘着粗气，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喉咙的陡坡滑落。
你舔掉他的汗，舌尖撵转打圈。
“就这样把他绑过去吧。”拈起一张五星级会所的地址卡片，你吩咐司机将他送走，多一秒都不再想看。
干脆利落的背过身，洗干净手，黏湿的触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他想抓你的衣角，你水红的唇挑出一抹轻蔑的笑意，轻轻的抽走。
“抱歉啊，但是她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13】
你虚伪的歉意，让他憋红了眼睛。
小冠军哪知道人心险恶，老实呆在蜜雪冰城【bushi】里享受狭隘的胜利不好么？
你将剩下的香槟兜头浇下，羽生结弦像一个被雨淋湿的小动物，浑身上下散发着甜美的香气。
“你身上这瓶冬佩利，挺贵的，当我给你和富婆们助助兴。”
【14】
羽生结弦凭实力从富婆们手下逃脱。
所以你钱不退。
富婆们吃瘪，富婆们不快乐，但无可奈何。
【15】
羽生结弦走后，冷艳的头牌分牌成了无数富婆向往的传说。
你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店里头牌之位由大家竞聘上岗，于是不少人的痔疮好得更快了。
你忙着打理分店，兢兢业业，男色帝国红红火火，蒸蒸日上。歌舞伎町的繁华离不开你，你当选为东京特色服务业年度优秀企业家，同行为你含泪投下宝贵的一票，你成为全世界风俗街创业人心中yyds。
听说高桥大辅职业生涯持续受挫，小跟班磕着瓜子说他真是好惨一男的。
你开始谋划英年退休，反正钱已经挣够。
接下来只要在顺利戒烟之前，努力别死于肺癌就行。
虽然你没有道德，但你拥有快乐。
你觉得这一切都很值得。
【16】
索契冬奥会如期举办，乡下小老鼠脱胎换骨，一曲《巴黎散步道》被他滑成了《巴黎高速道》。
店内巨大的投屏上正在不停地回放几天前的比赛画面，意气风发的青年浑身上下不断散发出性感气息，客人们时不时发出：sexy~sexy~的尖叫。
你很得意，随便揪过一个实习牛郎，大言不惭地告诉他，羽生结弦能有今天，都是你的手笔。
他只当你喝醉了，说要不要扶你回去。
你摆摆手，说自己能行。
【17】
在光怪陆离的风俗街，要找到有一片黑暗的区域卸下面具呼吸，也不是很容易。
你脱下高跟鞋，选择悄无声息地爬楼梯，柔软的丝袜躲过了声控灯的探查，却没躲过隐匿在混沌色块里的乡下小老鼠。
“恭喜你啊，优秀企业家。”
“同喜同喜，冬奥会冠军。”
你的双手被熟悉的温度反剪至背后，你不得不仰着头听他说话。
才几个月没见，拿了梦寐以求的金牌，他果然盛气凌人了起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忘记教我了？”羽生结弦从你的腰间摸出钥匙，将你一路护送至床榻。
“我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你口渴，想找水喝，实在不行，烟也可以，“羽生选手，花滑圈有你了不起。”
“谢谢你的虚情假意。”他舌尖刮过花瓣式的唇，挑起眉配合你，“在你身上我确实学到了很多，但这些远远不够。”
他压迫过来：“我还想要更多。”
羽生结弦如你那一夜，反锁了卧室的门，贴心极了，生怕声音外泄。他咬上你的锁骨与脖颈，委屈的埋怨你怎么死活不肯教他最后一步。
“但是没关系，我自己也能学会。”
“呃，那太好了，请你独美。”
“你真的不想试试么？”奥运金牌的缎带柔软而富有弹性，捆绑住你不安分的手腕正好够用。
羽生结弦那张极具杀伤力的脸不断放大，乡下小老鼠丢掉了伪装，沉下声线诱惑你：“至少，验验货？”
青年的野心毫无止境，不知餍足。
你夸赞过他学习能力很强，眼下确实如此。
你教过的和没教过的，那些只能在绵软枕间实现的东西，他全部学以致用在你身上，甚至报复似的加倍奉还，只剩喘息相闻。
他想要开疆拓土的领域，可不止冰面那样简单，你温热的皮肤也是他的势在必得。
困顿不堪的你，哑着嗓子问他到底要怎样才肯中场休息。
在沉沉浮浮间，你又听见他喃喃：“早就说过了，金钱诱惑不了我。”
“不过黑心的老板娘可以试试。”
※
faoi2022冰演
——「仰面倒白水确实很性感，如果换成冬佩利就更好了。」
羽生结弦下台时，收到了这样一条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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