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哥，现在是大白天

“吴教授，有什么事吗？”
  见吴教授火急火燎的样子，谭丽有些不解。
  “谭教授，你和那个周岩签协议了？”吴教授问。
  “还没，一些具体的事项还需要讨论讨论。”谭丽说。
  其实都已经把初期的研究经费打过来了，不过谭丽没有说这话刺激吴教授。
  吴教授松了口气，他犹豫了一下终是说道：“下一次讨论能不能带我一个。”
  谭丽：“吴教授要参与进这个课题吗？”
  吴教授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知道的，我之前拒了他，本身也有低估他的成分在里面，我这边还缺一些项目，不知道能不能和谭教授一起合作？”
  “这个你得问周总，问我没用吧，而且既然他是你老同学的弟子，让你的老同学说一嘴不就行了。”谭丽倒不会占着一个项目不放，如果能合作她肯定也乐意合作，但吴教授已经拒绝了周岩，现在私底下又找上她。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知道吴教授想要往上升的心思太过强烈，她也不是很能理解。
  “这个..那个..你知道的，我之前把那个老同学骂了一顿，这一次电话打回去，他也把我给骂了一顿，我抹不开面子。”
  谭丽算是听明白了。
  合着是找她这个中间人递一个台阶。
  同时也是让她让一个机会出来。
  她想了想说道：“这事不是我不帮你，但我们其实已经讨论的差不多了，贸然加进来肯定不妥，如果你能和他沟通好，让个位置也没什么的。”
  听到谭丽的话，吴教授露出了笑容：“谢谢，谢谢谭教授哈，你知道我的，最近有点儿紧巴和抠索，太喜欢斤斤计较了，结果眼高于顶看走了眼，你瞧这事情闹的。”
  “行了行了，别来我这里打秋风。”谭丽没好气地说道。
  吴教授乐呵呵地走了，只是出了门，点开周岩的电话，他的脸上又多了几分纠结。
  最后咬咬牙，吴教授还是拨通了周岩的电话。
  周岩这会儿还在司徒静的工位上看着材料，司徒静的工位带着一股馨香味道，坐在椅子上闻着淡香，其实体验感也是颇为不错的。
  更不要说‘乔恩’就在边上，安静地等待着。
  只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周岩的想入非非。
  周岩一看电话，发现是吴教授打来的。
  想了想最后还是拿着手机起身来到落地窗前接通。
  “吴教授，有什么事情吗？”
  “小周啊，我打这个电话是跟你道歉的。”
  “道歉？”
  “对啊，之前我有点儿目中无人了，没想到小周你公司开的这么不错，姚教授教徒有方啊。”吴教授笑呵呵地说道。
  周岩不给吴教授继续扯皮的机会，他直接问道：“吴教授是想参与进去这个项目？”
  被说破，吴教授稍微有点儿尴尬，连带着准备好的说辞也没有说出口。
  他僵着不说话，周岩继续说道：“吴教授一开始看不上也正常，毕竟我的公司只是个小创业公司，这个没什么。”
  其实真拒绝的话，周岩就不会接这个电话。
  但周岩也知道吴教授是有水准的，而且搜索引擎方面也挺擅长。
  如果只是和谭教授合作，肯定没法把复旦的资源利用的最大化，如果能把吴教授这条鱼重新钓上钩，那么复旦的这个研究基地，也算是稳定了。
  这也是为什么只是刚刚敲定初步合作，周岩就‘急不可耐’地把资金打入谭教授账面上的原因。
  “小周说的哪里话，公司的发展潜力很大的。”吴教授想继续说什么，就听见周岩说道：“吴教授我们见面聊一聊吧。”
  “...好。”
  ...
  办公室里，
  吴教授面对周岩的时候，老脸一直是红的。
  其实在他主动打电话寻求这个机会的时候，姿态就已经被他放得很低很低。
  因此这个时候他也挺难面对周岩的。
  不过该面对还是得面对，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大项目，他不争取反而让给别人，怎么也不会甘心。
  “吴教授。”
  “小周啊。”吴教授看向周岩，‘腼腆’地笑了笑。
  “可以合作，甚至我也可以另外拨一千万出用来作为研究经费。”周岩直接说道。
  “真的吗？”吴教授愣了愣。
  “嗯，吴教授和谭教授的学术造诣很高，我相信大数据算法能在两位教授手里得到战略性的突破。”
  吴教授看着周岩真诚的样子，老脸越发滚烫。
  面对这样一个实诚的小辈，他反而显得格局小了，明明在来之前还以为会被周岩嘲讽一下。
  甚至还准备了不少说辞。
  “小周你放心，有我和谭教授在，肯定把你需要的算法搞的明明白白。”吴教授只能这样保证道。
  “这一点我是放心的。”
  周岩没有多说什么。
  吴教授是业界大佬没错，但也有揭不开锅的时候。
  一开始瞧不上，现在看到了价值主动找过来，那他答应之后，吴教授的价值也能发挥到最大。

  这就好像你看不上别人的一颗糖果，但当你知道这颗糖果很贵重很好吃，结果糖果被送给别人的时候，你又会不甘心，你厚着脸皮也想要一颗糖果，原本并不抱太大希望，结果真的得到了糖果，那你心里对给糖果的那个人，是有双倍感激在的。
  周岩肯定是希望这个课题能办的很好，为他的公司做一个全面的技术支撑。
  所以需要帮助的地方太多了，意气用事确实爽，但相比之后能带来的利益，显然也不值一提。
  离开了办公室之后，周岩去了一趟谭教授的办公室，询问了一下和吴教授合作开发的一些事项，而因为吴教授也加入了，周岩直接问道：“谭教授，学校的超算应该能开放给课题使用吧。”
  “没问题的，如果只有我一个带课题的话，可能申请上会麻烦一点，现在吴教授参与进来，那就会容易很多，要知道我们两个加起来，基本上笼络了全系45%的资源，这个周总可以放心。”
  “那成。”
  周岩点点头。
  公司的话直接成立在沪市，名字也想好了，直接就叫字节科技有限公司。
  张楠如今还是千尺无限的员工，周岩索性就安排张楠在字节科技挂职，然后工作的地点，暂时是在洪城。
  让司徒静帮忙盯着公司注册的事情。
  周岩就买了明天飞往洪城的机票。
  下午的时候，吴教授、谭教授第一次就课题进行联合讨论。
  吴教授同样也签了保密协议。
  而在服务器和超算上的审批申请上，吴教授表现出了更多的热心，直言交给他就行。
  而在组会结束周岩离开之后，他又接到了姚教授的电话。
  姚教授直言如果是他的话，绝对不会惯着吴教授的臭脾气，不过临末了，姚教授还是对周岩说了一声谢谢。
  显然他把周岩答应吴教授看成是他的面子果实发动了。
  周岩自然也是乐见其成，毕竟也算是人情不是。
  ....
  洪城，
  张楠、周岩和许秋泛下了机。
  “楠姐，按理来说我应该带你在洪城好好逛一逛，不过现在没有多少时间，你可以让小许在工作之余带你逛一下。”
  “好。”张楠笑了笑说：“我还没来过洪城。”
  “师傅帮在我身上。”许秋泛立刻拍拍胸脯应道。
  DuangDuang的，包裹在浅青色胸衣下的小馒头晃晃，看起来格外惹眼。
  在张楠面前周岩表现的较为安分，并没有欺负作弄许秋泛，见张楠和许秋泛相处的颇为愉快，周岩也没有刻意去破坏这样的师徒氛围。
  一路来到了洪大的创业基地。
  张龙已经在楼下等。
  见到张楠的时候，张龙迎上前：“你好，我是张龙。”
  “我是张楠。”张楠笑着说：“我们还算本家。”
  周岩在旁边看热闹，心里则在盘算着，企业家出色的都姓马，产品经理最出色的都姓张，那他姓周的是什么出色。
  可能得把出去掉。
  尤其是许秋泛的两条雪白美腿半遮半掩在清新系绿裙下，周岩就很想把小绿裙撩开，摸上一把。
  张龙和张楠简单地交流了一下，周岩则给未来张楠的工作定了一个调。
  张楠未来要在头条科技任职，这也是周岩给张楠的安排，不过目前来讲，张楠还是要做好千尺无限和微信的中间人，或者说中间产品经理的工作，上了楼之后，周岩给张楠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办公室，办公室就在开发部的边上。
  与此同时，张楠的助理，一个戴着眼镜的妹子很快也赶来了洪大，她没有去沪市，而是从京城直飞过来，也因此来的较迟一些。
  而除了这个助理，张楠也多了一个小许助理。
  许秋泛在社团的事情不会放掉，但同时也要兼顾逐浪科技这边的事情。
  事情变得多了起来，但许秋泛并没有抱怨的意思。
  反而因为先谭馨一步进入逐浪科技，哪怕是跟着外聘过来的张楠，也让许秋泛多了一些优越感。
  安排好许秋泛和张楠。
  周岩去了姚教授的办公室一趟。
  “姚教授。”
  “来了啊。”姚教授笑眯眯地看着周岩：“周岩你这回可是给我在老同学那里狠狠挣了面子啊。”
  “没什么。”
  “哈哈哈，他说他都丢脸死了，原本以为你不答应的，结果你还答应了。”
  周岩笑了笑：“我挺馋复旦的超算和服务器，如果能用来研究我的项目，血赚的肯定是我。”
  “你能想通就好，别人还真不一定有这个气量，毕竟前脚刚拒绝了你。”
  周岩哈哈一笑：“毕竟人家也怕我拿着专利胡来，很正常。
  姚教授点点头，又提了另外一件事。
  “开学之后得来上课几天，不然你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不好擅自改太多学分。”
  “好说。”
  周岩知道这课还真得上一下，毕竟之前答应了婉姐要转来计算机。
  离开了姚教授的办公室，周岩和张龙、张楠说了一声，就直接买了洪城前往台城的票，一分钟也没有耽误，开到高铁站之后上了高铁离开。

  ...
  “哥。”
  周岩到家的时候，身穿百褶裙的林粥粥出门迎接。
  因为考虑到左邻右舍，林粥粥并没有表现得太过亲密，只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动人纯粹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周岩，像是把思念也藏了进去。
  周岩揉了揉林粥粥的脑袋瓜，刚想说什么，就看见许秀娟拿着一个锅铲走出来。
  她一脸不客气地说道：“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啊，躺在哪个女人肚皮上都不知道。”
  周岩有些无奈：“妈粥粥在呢。”
  “切，敢做不敢认，我可是听说了，这次去旅游除了思雯、静雅、小七，还有一个女生，说说吧。这个女生是谁？”许秀娟一脸审视地看着周岩。
  周岩没想到自己会被小破事瞒住，不过他也没有办法掩饰，只能任凭老妈数落。
  “月底我还得出去一趟。”周岩对许秀娟说。
  “什么意思？心野了？”许秀娟眉毛一挑。
  “粥粥要回以前住的地方看一下。”许秀娟一听是粥粥的主意，立马换了口风：“去呼吸点清新空气也不错，看看美景，就当散散心了。”
  “驾校的事情怎么样了？”周岩这个时候问。
  “还行，凑了百二十万。”许秀娟轻描淡写地说。
  周岩：“还..还行？唐姨出了多少？”
  “我没让她出太多，只出了五万。”
  显然许秀娟也爱打算盘，这件事情上不可能让唐姨占大便宜。
  毕竟已经是‘自家生意’。
  不过五万确实少了点。
  周岩也不好多说什么，而是问道：“老同学他们呢？”
  “他们商量了一下，不打算投资，因为这种事情拎不起，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只能小赚，与其这样还不如不投，以后吃饭大家也不用老板来老板去的。”
  那确实拎得听清楚。
  之后许秋泛问路上的情况，周岩随口说了几句，就拉着林粥粥雪白的胳膊上了楼。
  “哥，大白天的。”林粥粥小声提醒道。
  “没，就抱着粥粥睡一会儿，我挺累的。”周岩笑着说。
  “好。”
  之后顺理成章，粥粥一副任由周岩摆弄的样子，小裙摆稍微往下松了松，连带着雪白的吊带稍稍勒出了浅浅的印痕，都让周岩忍不太住多看几眼。
  有时候粥粥真的能驾驭清纯和柔媚，介于两者之间，这吸引力直接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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