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这就是改变
“三忍自相残杀，父子自相残杀，这场战斗还真是意外的有趣……”
战场边缘，地面微微隆起。
白绝小半个脑袋从土中钻出，观察着战场上的一切。
对它来说，这是很值得收集情报的一战。
大蛇丸、自来也，这二人名声和实力在忍界都是翘楚人物，且后者将来还可能是晓的棘手之敌，先收集些情报也好以后针对。
情报即是一切，越是在重要战斗中，这句话越是准确。
“通灵之术！”
一只大蛤蟆出现在自来也身前，其皮肤紫红，手持盾牌和鱼叉，是蛤蟆一族中的蛤蟆健。
“这是……”
蛤蟆健出来，看到对面是谁，立刻埋怨起来。
“自来也，这种情况你还是叫文太大哥来比较好吧，我这么没用可对付不了二位火影！”
大蛇丸呵呵一笑：“通灵蛤蟆文太需要的查克拉太多，我现在得省些。你就先帮我抵挡一阵吧。”
“你是要……”
“嗯，面对这两人，不能有丝毫大意。”
自来也看到一代二代出现，就放弃用一些不疼不痒的忍术试探。他知道那不仅没用，还会平白消耗查克拉。
“仙人模式。”
自来要召唤出两名蛤蟆仙人配合自己，直接进入自己最强形态。
大蛇丸站在罗生门上，俯视着自来也，不给他时间准备，立刻操纵着一二代发起进攻。
“水遁·水龙弹！”
“木遁·树界降临！”
起手就放大招，哪怕水龙弹这个术等级不高，可在无限查克拉的二代秽土身手中发出，威力也极其惊人。
在这无水的野外地带，硬生造出七八条水龙，咆哮着冲向自来也。
至于一代的树界降临，更是范围大招，不只攻击自来也，其他人也被笼罩在内。
“你们小心！”
自来也现在顾不上别人，自己让蛤蟆健展开防御结界抵挡。
卡卡西则尽量保护佐助和香燐。
但另外一边，砂隐几人就没那么好运，尤其手鞠和勘九郎，二人实力目前仅在精英中忍，面对树界降临难以招架，眼见就被几条巨型藤蔓缠住，难以动弹。
“呃……”
手鞠被勒住脖子，呼吸困难，她刚才尝试使用镰鼬风切，却根本切不断这些树木。
要知道，这些并不是普通树木，而是千手柱间查克拉制造的树木……就像普通水流冲不散我爱罗的沙一样，让沙子坚硬的不是沙子本身，而是我爱罗的查克拉。
手鞠和勘九郎无法破坏千手柱间的查克拉，也只会是死路一条。
“该死！”
上忍决方有心施救，可自己也身陷囹圄，勉强自保。
反观我爱罗和罗砂，却战在一起，对这边不管不顾。
“拜托……！”
决方朝木叶那边看去，希望得到支援。
宁次这时便动手。
他没有刻意救人，而是朝兜冲去，只是人在半空时随手打出两道空掌，打裂缠绕住两人的藤蔓。
两人一得脱身，顾不上感激，快速后撤要退出木界范围。
但他们速度太慢，刚跑出几步又被缠上。
这次宁次没办法来救，他不是二人保姆，而且他的首要目标是兜。
“完了……”
手鞠看着两根朝自己扎来的树尖，一时间头脑空白，只闭上双眼。
刷刷！哗啦……
忽然有强劲又细碎的声音自耳边出现，预想的疼痛并未降临，手鞠睁开双眼，愕然发现自己身体周遭的树木尽数被金色的沙粒打穿……
“父亲？！”
不远处，罗砂脸上神情痛苦，抬起的手掌似乎很吃力。
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大蛇丸埋入符咒的秽土身，也是大蛇丸的试验品，用来看看在保持感情情况下，能否操纵得当。
结果……
“啧。”
大蛇丸遥遥看到这一幕，发出感叹。
“为了救儿女竟然冲破了部分控制么，人的感情还真是……”
这一幕父子情深不提，我爱罗却忽然暴怒。
他怒吼一声，两条手臂皆已尾兽化，牢牢握紧，像巨锤般猛然砸下！
罗砂刚才为救勘九郎和手鞠，突破操纵之余，却也分神，此时面对攻击来不及做出足够防御，只在头顶构造一个简单沙盾。
但那显然抵挡不住两记守鹤之锤。
轰隆！
一声巨响，巨锤轻松砸穿沙壁，将下面的罗砂砸成一地土粉！
“我爱罗！！！”
手鞠和勘九郎都疯了一般冲过来，他们似乎忘却了自己父亲已死的事实，还以为我爱罗真的是在“弑父”。
我爱罗心中愤懑无比，猛地挥动手臂：“给我滚开！”
粗壮的守鹤手臂将两人扫飞出去。
伴随着的还有我爱罗的吼声：“他为了救你们可以去死，但为了杀我却可以不择手段！你们想为他报仇，我却想要他死！！！”
我爱罗压抑许久的情绪在看到罗砂出手救手鞠和勘九郎时彻底爆发。
同样是兄弟姐妹，为什么偏偏就他一个是怪物？别人可以享受到关爱，他从小到大经历的却是数不清的暗杀……
手鞠和勘九郎倒在地上，听到我爱罗的吼叫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说得没错。”
罗砂声音响起。
我爱罗猛地看去，发现被他砸成粉末的罗砂，竟然在一点点复原……顷刻便恢复原状。
罗砂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我爱罗，你恨我是应该的。但你不该恨你死去的母亲，因为她是真正爱着你的！”
“你说什么……”我爱罗难以置信道，“我不信！夜叉丸明明和我说……”
“那是我让他骗你的！”
没被抹去情感的罗砂，有说话的机会，大蛇丸那边似乎也忙于操纵一代二代，给了他短暂的活动空间。
“我可以带着你的憎恨死去，但你母亲绝对不该这样……”
当！
一声轻响，兜用苦无挡下一发暗器。
他仔细一看，掉落在地上的，是一根红色短针。
他还记得这针，音忍五人众里，就有人被它炸死。
兜闪身后撤，下一秒，掉落在的红蛇针陡然爆炸！夹杂着还有大量烟雾弥漫，显然是又有人扔出了烟雾弹。
“可恶！”
兜知道是宁次来找他了，上次在木叶也是，他差点被宁次杀死，多亏大蛇丸救了他一命。
但这次不同！
这次我……
兜朝胸口摸去，他提前准备了一些东西。
然而下一秒，他便感觉手掌摸了个空，低头一看，胸口已经消失了。
“呃……啊！！”
极端的痛苦让他惨叫出声，踉跄倒地。
勉强抬头，看到的只是烟雾中宁次那飞舞的长发和冷漠的面孔。
“上次是你走运，也是我保留实力。”宁次说，“这次，我直接开了八门，确保万无一失。”
兜想说话，却已经说不出口，他遥遥望向大蛇丸。
穿过烟雾，他隐约看到，大蛇丸连看这边一眼都没看。
棋子……的命运就是如此么。
兜内心苦笑一声，他还以为他会有什么不一样。
兜死了，不放水的宁次，瞬间杀死了他。
为此宁次直接开启了六门，就像他说的，要确保万无一失。
看着脚下这具尸体，宁次知道，原著中叱咤一方的“白蛇仙兜”，在这个世界线的故事已经彻底结束。
绝对实力差距面前，没有任何“反派气运”能救他。
“这就是改变……”宁次转头望向罗生门上的大蛇丸，“可是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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