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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样对我


白茹月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跟父亲白承松一起出去钓鱼。

        她本不是那种喜欢钓鱼这样安静淡然的事情的人,小的时候因为有哥哥和父母惯着,说是整天爬墙上树也不为过。

        后来白承松觉得她这样的性子着实是有点太不像个女孩子,于是走在哪儿总是会把她带在身边,或者是带她去钓鱼,学插花,茶道之类的东西,为的就是让她多跟着见见世面,学学规矩,也长长见识。

        大约是因为受了这些的熏陶,渐渐地白茹月也真的变得大气沉稳了许多,整个人也很娴静,成了圈子里小有名气的名媛。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白承松就更喜欢带着她出席各种活动了。

        白茹月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就经常有那些贵妇们很热情的向他父亲询问,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是不是谈恋爱了,没有的话要不要和她的儿子侄子等等之人相处一下。

        当然,除了当面的说媒,白承松和白夫人每次出门收到的名门大少的照片也不少,基本上都是让她拿回去看一看有没有合心意的。

        可是白茹月往往都是笑一笑,随手就把照片扔到了一边。

        她自认为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淑女,但是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知道什么叫做自尊自重,什么叫面子。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在宋炎宁眼中,竟然会是这样不堪。

        也不知是因为喝了酒,亦或是宋炎宁这番话着实有些伤人,她忽然就觉得很累,叹了口气,摆手道:“算了,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吧,我走了。”

        她素来不是什么喜欢纠缠不休的女人,既然人家宋炎宁已经先入为主的定了她的罪,那么她再说什么也不过是徒劳,反正他内心深处对她的印象也不会改变半分。

        那么还有什么还说的呢?

        倒不如好聚好散算了。

        她说完便转身要走,宋炎宁站在原地看着她落寞冷然的表情,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忿,一步上前扯住她的手臂,拧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什么好说的了?白茹月,别搞得好像是我诬陷你一样,敢做就要敢承认,我都亲眼看见你和蒋燃眉来眼去了,你还想狡辩?”

        白茹月也转过头,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我不过是和蒋燃喝了两杯酒,你就这样急着跳脚,我还没说你大庭广众之下和叶筝表白的事,你凭什么说我?”

        宋炎宁倒是真没想到她会把这话拿出来堵他。

        他甚至还在原地愣了几秒,起初的错愕很快便转换为了怒然,或许是因为心虚,又或许是因为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股无名火顿时涌了上来,下一秒便怒极反笑道:“对,我是向叶筝表白了,那又怎么样?我喜欢她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我没什么好否认的。”

        白茹月一直以为,只要她告诉自己,她不喜欢宋炎宁,那么这个男人就不会伤害到她。

        可现在看来,是她错了。

        动心或许是早就已经有的事情,所以即使她一直给自己洗脑,可这个男人随便一句话还是能让她受伤。

        她定定的看着他,两人对视半晌,最后还是宋炎宁最先别开了视线,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她,所以即便你已经结婚了,有了妻子和家庭,可仍然能肆无忌惮的向别的女人表白,是这个意思么?”白茹月讽笑一声,“宋大少爷还真是情难自已啊,只要是自己的想法,不管别人怎么看,都要一意孤行。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要结婚呢?继续去追你的叶筝不就好了?”

        “你以为我不想?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女人不知廉耻的上了我的床,我又怎么会……”

        人在盛怒之下说出来的话就是这样。

        不经过大脑的思考,也不考虑后果。

        那一瞬间,宋炎宁只想把大脑递到他嘴边的话说出来,甚至没有仔细去考虑他会说出来的是什么话,也没有考虑过这些话会不会伤害到别人。

        所以当他看到白茹月渐渐泛红的眼睛时,心里也不由得惊跳了一下,随后便有些懊恼的垂下了眼,抿唇道:“我的意思是……”

        “不用解释了,你的意思我都懂。”白茹月自嘲的笑了笑,慢慢的低下了头。

        明明那一夜乱情是两个人的责任,可到最后却变成了她不知廉耻的爬上了他的床。

        白茹月抿了抿唇,良久才道:“宋炎宁,我知道对你来说,这场婚姻一直都是束缚和牢笼,既然两个人都过得不开心,那么也就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到此为止吧。”她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的补充道:“我们离婚吧。”

        她说完便准备走,似乎并没有要他的回答,也不在乎他的答案是什么。

        宋炎宁就这么看着自顾自的向外走的女人,不知怎么的,一股不甘和愤懑忽然就从心底油然而生,下一秒他便抬起长腿追了上去,一把攥住了白茹月的手腕。

        “你还想怎么样?”白茹月拧眉看着面前将他拦下的男人,隐隐有些无奈和不耐烦。

        “我想怎么样?”宋炎宁冷笑一声,眼神一冷,拽着她便朝着自己的车走去,“白茹月,你最好搞清楚一点,无论怎样,我现在还是你丈夫,既然你跟我现在还是夫妻关系,那么我就有理由要求你向我履行夫妻义务!”

        白茹月自然也不是傻的,他这话一出口,她便就已经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心中也陡然升起了浓浓的不安和害怕,伸手推阻着他的手,有些慌乱的喊道:“不要,宋炎宁,我不要履行什么夫妻义务,你放开我,放手!”

        她的确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挣扎了,可那又能如何呢?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就天生悬殊,饶是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可是对宋炎宁来说却是能算是花拳绣腿。

        更何况,他此时又是盛怒中的男人,更是容不得白茹月拒绝什么。

        男人的大手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钳子一样,用力的攥着她的手腕,强硬的拖着她向自己的车走去。

        这一刻宋炎宁心中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他唯一要做的,也是必须要做的,就是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和惩罚,让她好好认清楚,谁才是她的丈夫。

        除此之外,他也要用身体力行向她好好证明一下,离婚两个字,还真不是她想说就能说出口的字眼!

        宋炎宁拽着她径直朝着自己的车走去,隔着很远就打开了车锁。

        白茹月听着那“嘀嘀”的两声,心里愈发不安起来,一边推他一边哭求道:“我不走,宋炎宁你放开我!”

        然而宋炎宁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是冷着脸不停地把她往车上推。

        白茹月几乎是被他连推带塞给弄上车的。

        她上了车便觉得害怕,转头正要去开门,可是宋炎宁却已经直接下了中控锁,任凭她怎么推打都无济于事。

        如果说先前白茹月只是嘴上反驳他两句逞能,那么到这一刻,她则是真心实意的觉得害怕了。

        车里的空间狭小且是密闭的状态,更加带给了她强烈的紧迫感和压迫感,让她觉得自己就连喘息都变得困难起来。

        白茹月一边推门一边对着宋炎宁低声哭求道:“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可以吗?你先让我下去,或者是让你的助理来开车,你……你喝了酒是不能开车的,你这样真的很危险……”

        只是此时的宋炎宁正值盛怒,根本就听不进去她的话,面无表情的一脚发动了车门,车子立刻便像是离线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事实上白茹月从小胆子就很小,很害怕那种极限运动之类的事情,因此也很害怕超速的东西。

        由于小的时候险些经历了一场车祸,导致白茹月对于汽车也有一定的阴影,虽然大学的时候父亲白承松一直让她去学车,可是因为心理阴影,她却始终拖着不愿意去。

        一直到后来工作需要,实在是没办法了,她才去学了车,可是上路的第一天就跟一辆公交车追尾了。

        白茹月到现在都记得自己被交警从车里搀扶下来的样子,整个人吓得腿都软了,从车上一下来,整个人几乎可以说是瘫坐在了地上。

        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开过车,甚至连方向盘都不再碰,基本上都是让家里的司机送她的。但尽管如此,她对于车子的阴影还是没能因此而打消,就算是坐司机的车,也要反复强调车速不要太快。

        而此时此刻,宋炎宁冷着脸把车子当飞机火箭一样开,白茹月紧紧地抓着胸前的安全带,因为害怕,眼睛瞪得很大,眼泪不停地在眼底打转。

        其实她心里是很想哭的,可是宋炎宁现在这个状态,她又很害怕自己如果一旦哭了,只会更加让宋炎宁愤怒,反而会刺激到他的情绪,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

        因此即便心里害怕,她却也只能闭紧自己的嘴,整个人都完全紧绷成了一条线似的。

        好在因为时间已经晚了,路上也没有什么车,就算这一路宋炎宁把车开的飞快,却也相安无事。

        等他把车停在小区里的时候,白茹月整个人都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听着“哧”的一声刹车声,她这才用力闭了闭眼,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

        她还活着。

        太好了。

        宋炎宁转头看了看身边惊魂未定的女人,眼中的冷厉愈发深刻了一些,行云流水一般的解开安全带推门下了车,绕过车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事实上白茹月也确实被吓到了,如果宋炎宁不来扶她,让她自己恐怕是连车都下不去的。

        但宋炎宁的动作也不见得轻柔,连拖带拽的把她从副驾驶里拖出来便径直朝楼上走去。

        白茹月本来就吓得腿都软了,走路都有些走不稳,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的,好几次都险些崴到脚,只能拽着他的手恳求道:“炎宁,你不要这样,我很疼,你轻一点好吗……”

        盛怒之下的男人哪儿听得进去她的话?

        宋炎宁整个人都好像被屏蔽了一样,就这样粗鲁的拽着她走进楼里,按开电梯径直走了进去,到了之后打开门便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家里没有开灯,白茹月什么都开不到,就这样被他推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客厅,脚下踉跄一下,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下一秒,只听“啪”的一声,宋炎宁打开了客厅的灯。

        眼前突然乍亮,白茹月下意识的抬手挡在了眼前,等适应了光芒之后,这才慢慢的拿开手,却见宋炎宁正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冷着脸动手开始解自己的领带。

        他要做什么,她在一瞬间便明白了。

        白茹月心下便有些慌乱,转过头正要跑,可是身后的宋炎宁却已经看穿了她的意图,还没等她跑出去,他已经一步追上来抓住了她的手臂。

        无论是怎样的女人,也无论她对自己的丈夫爱或者不爱,但是本质上是没有人希望自己被人欺辱的,更不希望自己会被自己的丈夫粗暴的对待。

        她看着面前阴沉着脸的宋炎宁,心里终于晓得怕了,抓着他的手臂摇头恳求道:“炎宁,炎宁你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吗……”

        “我给你过你说话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宋炎宁只是这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下一秒便动手直接将她的手腕用领带绑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放开……”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扎,可是宋炎宁却对她视若无睹,反倒是咬紧牙将她的手飞快的绑了起来,拽着她朝着卧室走去。

        她被他反手丢在大床上,忍不住哭起来,“宋炎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老婆!”

        双手都被紧紧的绑着,她实在是退无可退,只能在床上挣扎着想要离开,可是宋炎宁就站在这里,她又能跑到哪里去?

        宋炎宁勾着冷笑站在她面前,看着垂死挣扎的女人,心里那抹暴虐的因子都被激了出来,就这样慢条斯理的一边解扣子一边看着她挣扎,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一样。

        很快他便解开了自己的衬衣,露出了紧实的胸膛。

        白茹月自知今天大抵是躲不掉了,却还是不死心的含泪道:“炎宁,我真的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算我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

        很害怕你这样。

        “现在知道错了?白茹月,太晚了。”宋炎宁冷嗤一声,就这样直接欺身而上,压在了她的身上。动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该怎么形容那个场景呢?

        白茹月时候已经不太能想的起来了。

        与其说想不起来,倒不如说是不愿意想起来。

        她只记得自己的衣服几乎算是被宋炎宁撕掉的,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就这样直接闯了进去。

        他们之间总共也没有过几次,他进去的一瞬间,她疼得身子都弓了起来,眼泪不停地翻滚出来,哭着求他,“炎宁,不要这样,我真的很痛……”

        “你还知道痛?”宋炎宁只是冷嗤,“那你跟蒋燃做的时候,他就没让你痛过?看样子他对你还挺温柔的……”

        她终于知道,在这个男人眼里怕是已经将她钉在了耻辱架上,无论她说什么,她都是再也听不进去的了。

        宋炎宁的动作从起初的慢,到最后惩罚性的快,等停下来的时候,白茹月只觉得自己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额头上满是冷汗,就连牙齿都在不停地打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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