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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但愿人长久


“怎么?”顾盼不解,难得有一件事,能让燕成疆与曲清河同时变色。

        “燕家现在势不可挡,若是再与皇家扯上了关系......”

        “你的意思是,倘或策儿成了驸马,公主再诞下一子......”

        曲清河点点头,反正都流着乔家的血,百姓的排斥力度,不会那么大。

        “可是,这点陈......陛下没道理想不到......他是故意的?”  “大公子及冠之后,陛下本有意将四公主赐婚于他。奈何他与大夫人是指腹为婚,还未出娘胎便定下的。堂堂公主,自然不可能曲身做妾,更不可能与人平妻,这才罢了。这两年二公子也长成了,虽有

        些不讲理,却是大家子养出来的,实属正常。况且长得一表人才,又善武。陛下看中他,也在情理之中。”曲清河道,顾盼更加不明白了。

        “陛下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是真心实意宠信燕家,还是......捧杀?”

        “捧杀?”曲清河望向顾盼,“何意?”

        “唔......师兄读过《风俗通》吗?”

        “知道些许。”

        “长吏马肥,观者快之......”

        “乘者喜其言,驰驱不已,至于死?”曲清河接了后半句,顾盼点点头:

        “大概是这个意思。”

        “陛下对于燕家,自然是有几分忌惮的,不然也不必这一家子费心思的平衡功过。”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燕家成了陛下心头的一根刺,那在这根刺主动要离开时,他却制止,并且亲自动手,将这根刺推得更深入一些——那不是更痛了吗?他牺牲自己女儿让燕府盛极转衰、自取灭亡

        我能理解。可燕国公几度请辞,真心诚意,他偏千万个不许,是为了什么?”  “国公大人虽然请了辞,可大公子是骁卫营首领——燕家手中仍有实权。朝堂之中,燕府一派的官员,无论文武,总归是少不了的。离开一个燕成疆并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可能叫他在暗处谋划。倒不

        如放在眼皮子底下,反而放心。况且,陈国现如今,还离不了燕家。”曲清河道,顾盼更好奇了几分:

        “陈国虽不如楚国尚武,可善战的将军也不少。哥哥与怜儿虽是难得的将才,却也不至于到了无可替代的地步。”

        “这世间的确没有什么人,是无可替代的,包括九五之尊,千百年来,也是换了又换。可是......小师妹,你知道犬奴吗?”

        顾盼点头。  “燕家有对付犬奴的手段,自国公大人开始,便是犬奴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大公子与绾绾,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他们三人在一日,犬奴便不敢轻易的搅扰陈国。这也是陈国边境较为安生的一大原因。如今朝中虽有青年才干,可要将他们培养为能克制犬奴的将领,还需要不少时日。这段时日内,若无燕家坐镇,犬奴不时骚扰,楚国若再发难,只怕陈国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曲清河缓缓说道,顾盼

        这才算明白过来。

        只是......

        “陛下下嫁公主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许是表明,自己是将国公大人当作自己人。也许是起个警醒作用。还有可能作为监督,毕竟二公子那个心中藏不住事的性子,对外人如此,更遑论枕边人。公主即便嫁了过来,也先是陈国公主,而后

        才是二公子的夫人,若是听到什么对母家不利的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帝王心思嘛,谁能真正揣摩透彻。”

        听曲清河这么说,顾盼忽就想到了宜舒,便也将她与宜舒之间的来往细细说了一通:“那么宜舒,是不是像表面那样。”

        曲清河摇了摇头:“不知,我只知道,绾绾除却与殿下在私底下之外,从未直呼过皇室的名字。”

        顾盼心中便有些闷闷的,低下了头,长叹一口气。

        这口气才叹了一半,额头便挨了折扇一下。

        “你干嘛?”顾盼揉了揉额头,曲清河掌握了力度,虽不至于十分痛,却也有三四分的。

        “你不是来与我一同过年的吗?长吁短叹的,晦气死了,要这样,还不如叫我独自一个。”曲清河故作怪罪,顾盼反倒有理:

        “我不过叹口气,师兄却是满嘴‘死’呀‘活’的——大过年的,也不知是谁晦气。”

        “好丫头,敢跟你师兄顶嘴,不怕师兄教训你不成?长兄为父,你便是这样对待为父的?”曲清河手拿折扇,伸手又要打,顾盼这次倒是避开了,笑道:

        “莫说师妹在家时没有哥哥,便是有,这‘长兄’,也轮不到师兄,师兄将大公子置于何处了?”

        “数你贫嘴,还吃不吃,不吃我可收了。”

        顾盼冲他一皱鼻子:“这些酒菜是我带来的。”

        “入了我的院子,便是我的了。”

        “师兄别忘了,这院子是燕家的,燕家的便是‘燕梓桑’的,而我此时是燕梓桑。所以说,这院子,也当是我的才对。”

        曲清河十分赞同的点头:“有道理,这院子是你的,入了这院子的也是你的。师兄入了院子,自然也是师妹的了。”

        顾盼不禁面上一红,心跳也乱了许多,面上却还笑着,只装做酒醉红脸:“是啊,可不是师妹的师兄嘛。”

        曲清河笑而不语,只饮了半盏酒,唱道:“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唱罢,便执起了箫,吹奏起来。

        顾盼只觉得这词有几分耳熟,却不知是不是真的酒意上了头,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出处。

        又或许是这箫声太过扰人,顾盼只顾着去听,也忘了去想。

        一曲罢,两人仿佛忘了方才的谈话,只是饮酒作歌——曲清河唱,顾盼听。

        偶尔拗不过硬要唱一首,顾盼也只能唱唱邓丽君的《但愿人长久》。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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