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数不清第多少次打掉作乱的手,江暮沉单手把车开的魂穿速度与激情,让坐在副驾驶的我一度认真地看着他:“下一部速度与激情你去试试吧。”
一路盘算着寿衣款式,终于是平安到达江暮沉的别墅。
车顶今天降了下来,我没等车停稳,狡黠地冲他一笑,利落的从车上面翻了出去。
江暮沉指尖略略抵在额角,只笑,目光追随着我。
我走到门前,输入密码,江暮沉的密码是简单的初始密码123456,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大为惊讶并热心地提醒他这样很容易进贼的,他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告诉我,进门卸腿。
从此我不再对江暮沉热心肠。
我走进客厅,身后大门被江暮沉带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灼人的温度贴上我的背,热气扑洒在颈间。江暮沉的手不安分地上下摸索。
我早知他不抱好心思,转过身睨着他,仰头懒懒地撑在桌面上,故意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江暮沉看穿般嗤笑一声,并不搭理我,手仍没半分的老实,细细地琢磨着我的脖颈。
“我要睡觉。”我用巧劲从他手中翻出,转头向楼梯走去。
他也不恼,抬手将我困在楼梯扶手间,笑的痞气,“这不带你睡觉来了。”
我笑骂着用脚尖踢他,被抓住脚踝,整个抱到了卧室。
陷进柔软的床里,江暮沉几乎贴着压了下来。成年男人的身躯有些重,压得我胸口发闷。我双臂松松地挎上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脸颊咬了上去。
江暮沉低笑着回应,我感受到从他的胸腔由笑意产生的共鸣。
手滑上江暮沉衬衫领口,从上至下一颗颗解开纽扣。江暮沉从嘴唇慢慢向下偏移,埋进柔软的起伏之中。
江暮沉的手探到背脊,摸索着内/衣扣的位置,没用多少时间就被轻巧地挑开。
我没放过揶揄他的好机会:“挺有研究,没少解小姑娘内/衣吧。”
江暮沉突然重重一口咬在肩胛骨上,我“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才安抚性地舔了下咬痕,散漫地抬头带着笑意,“你的倒是好解。”
他的手指一路从小腹滑过,恶劣地逗留打转,与我的身躯共舞。我听见江暮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继而低头堵住声音的源头。
他在我口中攻池掠城,我不甘示弱。
背上覆盖的热度灼烧着我的意志,他半含半咬着我的耳骨,“来你这试镜了。”
事后我半倚在床头,看着江暮沉模糊的剪影。
打心底讲,江暮沉长得属实不赖,我一个活一日过一日的也总是反反复复地折在这张脸上。
一个男人,这么好看干什么。
没有开灯,房间陷入一片暧昧的昏暗里,江暮沉懒散地叼着半支烟靠在飘窗上,一双长腿随意地架在身前,指间闪烁的红点随着他的动作明明暗暗。灰色的烟雾蒙住了他的神色,我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堪堪扫到侧脸的轮廓,眉骨高耸,鼻梁挺拔,棱角如简笔画一般线条分明,精致的下颚线流畅衔接。
一场餍足的□□过后,他胸膛大敞,只披了一件浴袍,精壮的身躯一览无余,头发随意揉弄得有些凌乱,呼吸间反而添了些属于成年男人欲望的气息。
我撑着下巴盯着他的轮廓轻笑出声,他刚刚吐完一口烟圈,半眯着眼侧头看向我。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来支。”
他歪着头似打量般略带笑意地盯着我,半晌微微向后一仰够到烟盒,指尖用力一挑,烟盒和他的打火机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到我面前。
我伸手接住,从烟盒摸出支烟来,熟练地抿在唇间点燃,长长吐出一口烟,我舒坦地靠在床头。
我和江暮沉都偏爱烈烟,疯狂且上头,带着一股倔强的颓意,我们同为沼泽深埋的种类,相对于外界传言,我和他之间更贴合一种与黑暗并行的惺惺相惜。
“那老油子还是有点势力的,最近少不了报复,但头儿都死了,也激不起什么浪花,让下头的人都注意点。”我夹着烟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上磕了嗑,缓缓开口。
江暮沉不轻不重地笑了两声,顺手捻灭仅剩的烟尾巴,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这时候又心疼我了?下刀砍人的时候也没见你想过。”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没骨头一样仰头睨着他。
江暮沉气息忽近,耳垂一阵湿热,他用舌头描摹着我耳廓的形状,笑意闷在他的胸腔:“床上还跟我谈正事?”
我看出他有心逗我,瞥了一眼对他的行为不作态度。
江暮沉若即若离地含着我的后颈,突然带着气音开口:“怎么样啊池小姐,这次还满意么,您往后高抬贵手给咱留条活路,口碑坏了,这可影响我接客不是。”
突然提起,我猝不及防咬了口舌尖,疼的我呲牙咧嘴。
这事得半个月前的了,天地良心,我无意冒犯,纯纯嘴贱,被正主逮个正着。
江暮沉惯爱用他那一副漫不经心吊儿郎当斯文败类的面目自然又熟练地把我气到跳脚,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愤怒地打电话连贯地骂给林情听,林情不以为意只当听一乐,最后以几个熟知的男人掐住了我的谩骂。
谁知道赶巧儿,我昏天暗地攀着宽肩窄腰倒三角的时候碰上了墨城年轻小姐的名媛局。
我不怎么喜欢掺和这群今天爱马仕明天劳斯莱斯娇贵事儿还多的名媛小姐们,靠着自己老爹挥霍,实打实的坏压根没见过,最多也就是她们无意发现并自以为感动自己地装没看见的老爹秘辛。
那群油锅里浸了百八十年的坏老头,怎么可能骗不过几个丫头片子。不过说到底,人也确实是家里的心肝宝贝儿,人有不见肮脏的资本。
本来打算装没看见各玩各的,耐不住我对她们没兴趣,她们对我倒是有兴趣的很,或者说是我身边的江暮沉有兴趣。
这男人到哪都是我的麻烦。
原先在陆野局上只搭过两句话的一千金小姐兴奋地冲我招手:“池雾黎!!”
这小闺女是一高官独生女,老来得子宠的没心没肺无法无天,我牙疼的扭曲着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完蛋,这下装不成了。
我佯装惊讶地看向她,笑着走过去,“这么巧啊。”
“是啊是啊,没想到这能看见你呀!”那小闺女热情地一把拉过我塞进了她们之间。
浓烈的香水味杂糅在一起,一时呛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平日也见不着池小姐,这下终于有机会得见庐山真面目,江爷身边的人果真名不虚传。”旁边一位名媛小姐举杯跟我搭话。
这话实在是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过于明显了。
我也没点破,端起桌上的威士忌笑着点点头,等着她们之中的那只出头鸟。
满桌的女人欲言又止,踌躇不前,良久终于有人半开玩笑的开口,“近来怎么也见不着江爷?”
立刻有名媛娇笑着接话:“江爷一表人才,是墨城新贵,听说最近进军政界,前途无量,多少人巴望着攀上关系,哪是咱想见就见的。”
千金们哄笑着闹作一团,有机灵的见缝插针,“说常见那必然得是池小姐,江爷出席哪个宴会都带着池小姐,池小姐这样貌美,岂不近水楼台先得月,是不是啊?”
不提还好,一提压下的火气瞬间暴涨。我磨了磨后牙,若无其事地灌下杯中最后一口的威士忌,酒劲有些上头,我轻轻把酒杯放下,故作神秘地压下身子,这些假模假样的名媛们瞬间围上来。
我指尖敲敲桌面,压低声线,捋了捋思路,慢条斯理地开口:“江爷事业有成,自然是墨城新一代的良胥,谁看了不喜欢,但其实都看风光一面,谁又会看到背后的辛酸,江爷也挺苦的,”我顿了顿,抿抿嘴唇,状似艰难地继续说道,“江爷白手起家哪是那么容易,早年经济紧张,江爷也是走投无路,但幸运的是咱江爷长了副好相貌,你们也知道第九区,这个地方有多乱,有个有钱的女人偶然在那看中了江爷骨子里的狠劲,帮他起家,但凡事总得有点代价,当时还有群兄弟等着养活,江爷只好跟了那人,后来这富太太腻了,但也算好聚好散给江爷介绍到了第九区一赌场当了个男公关,一度还成了炙手可热的头牌。说到底成功又何谈容易,因为常年接客,江爷……”
我欲言又止,看了看她们形态各异的脸色。
“然后呢?江爷怎么了?”那主动和我搭话的千金焦急地拍了拍我的手。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江爷不太行了。”
倒吸气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我看着她们的脸神色变换精彩极了。
有人狐疑地说道:“男公关?不会吧,这样大的事怎么可能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谁知道呢,这是墨城,想掩个过往还不是顺手拈来的事。”
我舔了舔上颚,佯装遗憾地起身,“我走了,你们玩吧。”
出了酒吧门口我兴奋地恨不得喊几嗓子,明的气不过,暗招我还不能出了,我神清气爽地回到家,转天就被提溜到了江暮沉面前。
我又不傻,就是看中那群拿腔作势的千金小姐不好意思将这事说到明面上加上酒劲上头才畅快淋漓地抹黑江暮沉,到底我还是低估了这群女人的八卦心,不到半天,江暮沉早年卖身不行几乎传遍了墨城名媛圈,天地良心这我可真没想到。
不说害怕是假的,我毕竟毁了人家清誉。
送到江暮沉面前时,陆野也在,这个傻逼笑的跟他妈仇人送到伊拉克打仗没上场就被失误的一枪崩了一样。
我若无其事地看着他,笑嘻嘻问,“想我了?”
江暮沉目光沉沉,意味不明的神色盯的我头皮发麻。
他还未开口,就被陆野又一次带着笑腔打断,我不悦地转头看向他,那模样仿佛再不说话就会窒息一样,他笑的就要痉挛了:“池雾黎,放眼墨城,这话也就你敢说了。”
我善意地微笑着,眨眨眼,不解地抬头:“怎么了啊?”
陆野侧躺在沙发上,肩膀因为强烈的笑意一抖一抖的。
江暮沉蓦地一笑,眼眸翻涌着铺天盖地的情绪,似笑非笑地看向我,“是啊,当然想你,不见你会害怕你对我始乱终弃,腻了给我送去第九区当男公关啊池太太。”
我哈哈干笑两声,“怎么会,别折煞我,我哪敢,好离谱的传闻,你怎么会当男公关。”
江暮沉气极反笑,踱步过来掐住我的下巴,“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吗?”
要说我这人平生最大优点就是能进能退,后面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我在江暮沉的逼视下和陆野偏瘫没好全一样的傻逼笑声中深刻地进行了自我忏悔反省,承认错误,改过自新,保证再也不给他找小富太及晚上亲身体会了一把江暮沉早年卖身引起的肾虚战斗力并狗腿般不敢反抗才堪堪揭过了这事,至于传言则在后来凭空而起的三天三夜传闻中不攻自破。
我恨恨地钻研好一阵,认定这其中少不了江暮沉那个护主的手下李池的掺和。我也不明白这么二百五的三天三夜是怎么如此让人信服,我只能暗叹偌大墨城竟没一个有脑子的女人。
我低头看向趴在我胸口的江暮沉,目光散漫,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我的腰,我只得僵硬地笑出声,“满意,当然满意。”
他笑得促狭,偏头咬住我的嘴唇,含糊不清:“那就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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