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

梁钰和队友们全副武装的赶往边境，协助武警的缉毒行动，一个全套美式装备的武装马帮，想凭借强大的火力穿越边防，和他们手上的m4□□、榴弹发射器相比，武警的冲锋枪确实不堪负重，那根本就是老美的装备水平（原文）。

        梁钰闻到了战场的味道，这次应该不是演习吧，气氛很紧张，还有鲜血的味道不时的传过来，看样子应该是有人员伤亡。如果不是，那老a就是下了血本了。

        许三多他们一直盯着齐桓和袁朗，看得他们如芒在背，所以谎话说的多了，信誉度就会降低。

        袁朗道：“你们看我干嘛？以为这次又是演习，哪那么多演习，许三多，这次是真的。”大家面上不再留漏出怀疑，但心里仍藏着几分疑惑。

        梁钰他们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侦查和潜伏，他们找到理想狙击阵地上的时候，都静默下来，一等就是十四个小时，晨鸟在头顶唱歌，显然已经适应了他们的存在。

        高大的树林足以遮天蔽日，空气潮湿，虫子在自己的地盘上非常肆意，一只虫子似乎还将这群人当成了上好的美食，吴哲被一只牛虻咬到了，他把它摁死然后夹在自己的笔记本里，说要留作纪念。

        梁钰笑着说：“说不定等你老了，你还可以拿着这个给你的孙女讲讲你的边疆往事。”

        吴哲道：“这说起故事，还得是三儿的故事更加精彩，一代兵王的成长史，那可太有卖点了，名字干脆就叫士兵突击。”

        大家都会心一笑，许三多认真的纠正道：“我不是什么兵王，你们比我厉害多了。”众人更加开心，左一句有一句的开始聊天。

        袁朗听了半天，等大家的情绪不那么紧张后，来了一句：“保持通话清洁，大家提高警惕。”众人才又开始静下来潜伏。袁朗在各个哨岗匍匐前进，检查每一个人的潜伏状况。最后他停在了许三多的位置。

        齐桓突然轻轻的吹来了一声鸟叫，大家警醒，他们等待的目标终于来了。

        远远的丛林里，从边境线那边晃出几个不详的身影，从瞄准镜里，可以看到那些被露水打湿的马脊，和他们携带的武器：明晃晃的弹链，茶杯般粗大的榴弹，甚至还有一具无后坐力的火箭发射器。（原文）

        吴哲开始说一大堆的话，他一紧张就话多，但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人理他。齐桓做了一个预备待击的手势，瞄准镜离的十字已经瞄准了每一个马帮毒贩的额头，只要一声令下，一分钟内他们就能全歼敌军。但这时话筒里传来消息：基地通知，鉴于毒贩国籍复杂，为避免过大事态，尽量少杀伤些人员。（原文）

        毒贩队伍终于越过了边境，他们自己开始紧张起来。有经验的毒贩打算跟在刚刚走过的中国边防兵的身后，这样他们就不必担心自己会被人从后面摸上。紧张的气氛使得他们不由自主握住了枪炮，打开了机枪。一个头目似乎是担心走火，凶狠道：“不要随便开枪！”

        走在最后警戒的毒贩不知是被什么惊吓到了，慌张的调转枪口，身后的草丛清响了一下，有两个人朝他压来，他毫无反抗的被像拖死狗一样的拖进来草丛。这是齐桓和他的一个队员干的。（原文）

        袁朗也悄声的干掉了一名，突然消失了两个人，毒贩们一点都没有察觉，他们紧张的跟在前面中国边防的身后。走在队尾的毒贩一个劲的冒虚汗，他发现后边已经有好几个人没有跟上了。他慌慌张张的超前跑去，也不管踩没踩到别人的鞋子。气氛被他带的恐慌起来，领头的毒贩发现跟丢了中国边防兵气的骂人。

        毒贩头目重现分辨了一下方向，决定朝着有鸟飞起的方向走。当他们跨越一条干涸的水沟的时候，遇到伏击，枪声响起，重型武器还没拿出来，现场已经被老a们控制住了。有人还想悄悄的摸腰后的手榴弹，但随即就被袁朗用枪抵住了后背。

        袁朗让他们双手抱头蹲下，齐桓蹲下身收缴枪支。突然毒贩头目一个趔趄，然后抓着同伴就推向吴哲，然后转身狂奔而去，许三多赶紧追了上去，吴哲打算开枪的手也就放下了。

        梁钰跟着金荣抓住了一名慌乱间跑离大部队的毒贩，这毒贩一看就是个新手，逃跑都不知道跟上大部队，虽然不管往哪跑都会被抓住就是了。这名毒贩被抓到时还企图反抗，被梁钰狠狠的招呼过了，现在疼的只剩下走路的力气了，多跑两步怕就要倒下了。

        金荣心道：“这小子看着温和，但要动起手来，就会打得你只想跪地求饶，说他手重吧，偏身体还检查不出什么毛病，但被打的人就是哑巴吃黄连了，所以最好不要给他能下黑手的机会啊。”

        归队途中梁钰突然听到旁边声响，他示意金荣先把人带回去，他过去看看。金荣嘱咐他小心些，就带着毒贩先走了。为什么这么放心呢，看到这名逃跑的毒贩还有什么不明白。

        梁钰顺着声音走过去发现是许三多，他被两名毒贩联手弄得有些狼狈，这些人贩毒也吸毒，毒瘾上来了，还管什么生死。穷凶极恶的歹毒碰到善良的老a注定善良的人下手会迟疑，许三多被持刀的歹徒毫无章法的攻击逼得一退再退。毒贩头目捡起许三多的枪正打算开枪，只听砰的一声，毒贩倒在了梁钰的枪口下。

        梁钰正要开第二枪的时候，拿刀的毒贩不管不顾的往许三多身上扑去，显然他已经失去理智，打算同归于尽，许三多下意识的反击，咔嚓一声，毒贩倒地了，梁钰上前砰砰两声补刀。

        齐桓从旁边的冲了出来，他显然是听到了枪声。一来便看到当时的场景，齐桓担心的看着许三多，但是对着像丢了魂的许三多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拍他的肩道：“这也不能怪你，好了，归队吧。”随即关切的眼光知道投到开枪的梁钰身上，梁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我们该撤了，许三多。”齐桓轻声的说。许三多没有反应，没办法吴哲和齐桓只能架着人回去，梁钰跟在后面拿着许三多的装备。

        一行人就这么回去了，成才跟许三多搭话都没得个反应，整个人就跟个木头一样。梁钰小声的解释道：“可能是惊吓过度，回去好好压压惊也就能缓过来了。”

        对于第一次见血的队员，队里还是配备了相应的心理干预小组，但梁钰和许三多的反应简直是两个极端。梁钰的心态很好，简直有问必答，当人问他当时在想什么时候，梁钰说没想什么，就是突然想吃四川红油火锅配猪脑了。疏导完后，干预小组人员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而对许三多就是无计可施，一句话都不说，眼神呆滞，没办法只能先回去再观察观察。

        许三都躺在床上，什么事情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了，成才气的都想打人，他又很后悔，当时要是他跟上去就好了，省的多生出这么些事端。他这个状态晚上恐怕没法好好睡觉，大家商量了一下，先安排个人晚上陪着。成才先来。晚上熄灯前，梁钰悄悄的进屋，齐桓和成才抬头瞧着他，想知道他过来干嘛？

        梁钰献宝的拿出安神香，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军队是不允许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他这些还是入伍后，家里寄来的，不能点也能放在床头闻一闻，全当个念想。然而军队就是军队，根本就没有睡不着这一说，不困，五公里加练来一个。

        梁钰摸到齐桓跟前轻声道：“齐桓，借个火。”齐桓看着做贼似的人，没好气的递了个打火机。梁钰点燃安神香，放进香炉里，几缕青烟袅袅升起，在空中又慢慢的汇聚在一起，徐徐升空。

        成才道：“这个还挺好看的。”嗅了嗅道：“也挺好闻。”梁钰轻声道：“那就好，你们不讨厌就行。”他走进床边看看许三多，道了声好梦就带上门走了。

        或许是成才的陪伴有用，亦或许是安神香有用，几天后，许三多就在大家的关心中恢复了过来。袁朗还专门的找他谈了一次话，打开心结的许三多，还是以往的宽厚善良，但又似乎多了一些更加深层次的感悟。梁钰看着他，总感觉他是往大智若愚的方向发展起来了。

        当然安神香的事，根本瞒不过去，因为睡的太香，第二天齐桓和成才没听见起床的哨声，一起缺席了早操。事后，梁钰被要求将东西上报，部队要对物品成分进行鉴定，处置依照结果来判定。

        袁朗好气又好笑，索性结果是好的，也就没有背处分。但是梁钰东西已经移交医疗部管理了，以后有需求，再打报告。

        一场危机就这么被化解了。

        日子依旧是慢慢的过着，大家在一次次的训练中变得更加的默契。但日子不会永远是这么的一帆风顺。许三多家里有人入狱了，需要他去处理，正好部队上给他放了假，也可以趁机休息一下。

        从老家回来的许三多似乎变得更加通透了些，整个人除了自信，也更松弛了些，展现出一种能够更加从容应对生活的气场。梁钰绕着许三多转了两圈，吃着许三多带过来的橘子连连点头。成才把人拉过来道：“你可别神神叨叨的了，快坐下吃你的橘子吧。”

        成才又跟许三都聊起了家里的情况，一旁坐着的队友你一颗我一颗的抢着水果，一群人开始为谁吃最后一个打起来。到最后都没有人关注那颗可怜的橘子了，所有人乱成一团，没有盟友，所有人都是敌人，嘻嘻哈哈的闹到天黑。

        一年一度的国际侦察兵竞赛又要开始了，今年轮到他们军区选人参加了。尽管比赛的条件非常苛刻，但是每届参赛的队都是趋之若鹜，但也有因为条件不人道而退出比赛的队伍。条件恶劣，所以比赛是允许真实死亡的。

        袁朗对着成才缓缓道：“今年，我们军区总共有两小队，每队四人，我们这个中队是其中一对。”袁朗认真道：“成才，我选了你、吴哲、许三多，我们四人参加比赛，这是资料，你带回去看看吧。”

        成才一愣，他没有伸手接资料，问：“为什么没有梁钰，他的能力不输我的”袁朗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来，他当然知道梁钰的能力，但是他摸不透梁钰的边界。换句话说，他对梁钰没有底，知道他很优秀，但优秀到什么程度就很难预料，这会影响他分配任务。

        梁钰在训练场上，永远留有余地，不会竭尽全力的去争取第一。但在实战中，一旦只有他一个人的情况下，他总能做出超过袁朗预期的事情，这一点在边境缉毒的时候就能看得出来。

        第一次实战，第一次开枪，心平手稳的连续射杀两人。许三多都内疚得掉魂了，梁钰还能心态好的该吃吃该喝喝，帮着许三多点安魂香。

        捉摸不透，但也是个好兵。袁朗承认自己有时候都不敢跟他多谈心，总觉得自己还没搞清对方的想法就会被人看透。

        袁朗收敛了心思，抬了一下眉，示意成才拿着资料，“你不用为他操心，我们四个组合更完美一些，出去吧，记得资料保密。”

        成才看袁朗实在是不想再说什么了，就拿着资料走了。

        梁钰知道这个比赛，室友金荣已经给他科普过了，凭借着侦察兵优秀的素养，他确定了队里参赛的四人。

        没有妒忌和遗憾，目送队友去参赛后，他这几天训练都很开心。惹得有些失落的齐桓都好奇，梁钰表示，山中无老虎，当然是猴子称大王了，心情简直自不要太美。

        齐桓一笑：“你怕不是忘记我还在吧!放心，训练你是跑不了的，偷懒你是别想的。”梁钰眨眨眼，企图蒙混过关，谁都知道齐桓最心软了。齐桓假装严肃：“目标山顶，跑步走。”梁钰乖乖的跟上。

        袁朗不在，梁钰自然的跟齐桓、金荣和成才的室友c3一组，军区的对抗赛不会因为袁朗他们不在而停下。几人迅速的磨合，一起参加了对抗赛，打得常规部队毫无还手的余地，平均每人歼灭对手都在30往上了，成功的给专业找茬部队刷新了新的仇恨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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