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第100张无比有爱
傅绍骞蹙眉,手握那两张房卡让她再查查,还有没有其他房间,前台查询后为难的看着他:“抱歉,傅先生,春节期间人实在太多,我们房间早就预定完了,实在没有多余的空房。”连最昂贵的总统套房都
全部预定了出去,更别提标间什么的了。
傅绍骞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大堂经理过来询问事情缘由,后面的队伍已经排的老长,可确实,挪不出房间了,唐末晚也听出了问题,如果只有一间房的话,她难道要跟傅绍骞一起住吗?
“傅总,不如我帮你去联系另外一家酒店看看?”但其实很难,这里的酒店真的是一件难求。
傅绍骞看看那冗长嘈杂的队伍,又看看唐末晚,思忖后沉声道:“不必了,她是我太太,我们住一间就行了。”
侍者在前头帮他提行李,他走了几步发现唐末晚没有跟上来,回头见她还站在原地,立刻叫了她一声:“唐末晚,走了,发什么呆。”
她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自己没听错,傅绍骞说她是他的太太,还跟她要住蜜月套房。
她木然的跟着他上楼,内心却有千万头草泥马咆哮而过,蜜月套房内会发生点什么,是不是已经可以预见。
侍者帮他们把行李搬进房间,巨大的床中央摆着一个用玫瑰花铺成的巨大心形,但最吸引她的,还是阳台外的无敌海景。此刻正是夜晚,漆黑的海面倒映着天上的星辰,有浪潮声从阳台处传来,海对面的万家灯火,透着温馨而迷人的光,白色的细沙在沙滩上反着轻微的光,万千的星子倒映在海水中,像是谁,随手打翻了一
面银色的镜子。
推开阳台门,张开双臂,她情不自禁的欢呼,傅绍骞勾了勾嘴角,给了侍者小费后侍者就走了,他关上门,也欣赏了一下窗外的美景。
来过很多次的地方,他其实真的没有多大感觉,可是看唐末晚如此雀跃,他竟也觉得今日夜色格外灿烂。三亚纬度低,气温高,尽管是晚上,有海风,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还是感觉浑身燥热,她脱了外套回到房间,见傅绍骞已经在收拾行李,把衣服一件件挂入衣柜,看到房间中央那巨型大床,顿时脸就红了
。
傅绍骞也觉得热了,所以拿了换的衣服出来,是很休闲的T和牛仔裤。她看他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的换上,眼都要直了。
他的身材很好,常年健身的缘故,简直就是穿上显瘦脱衣有肉的典范,她觉得身体更热了,衣服黏糊糊的穿在身上难受极了。
她也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中找出了一件T和一条牛仔热裤,匆忙留下一句:“我好热,我去洗个澡。”就跑入了洗手间。
但她她无法接受的是,洗手间内设施很豪华,设备很齐全,占地很广阔,浴缸淋浴应有尽有,可它居然没有拉帘!
是的,全透明的玻璃围成的巨大洗手间,也许是为了增加来这里度蜜月的夫妻或者情侣的乐趣,竟然是全透明的。
其实也不能怪酒店的设计,既然都写了是蜜月套房,那入住的客人自然不会排斥这样的小情趣。
难怪他就在外面都不进洗手间来换衣服了,大约他早已知道,在里面换跟外面换,其实没多大区别吧。
但她一瞬间还是觉得头都要大了。
怎么办呢,洗还是不洗。
洗的话就要当着他的面洗,她实在还没有到那么开放的地步,不洗的话——这么热的天,不洗谁受得了。
她犹豫不决时,听到傅绍骞在外说:“要洗就赶快,我也要洗呢。”
唐末晚迅速打开了洗手间大门,抱着衣服探出头来:“那你先洗吧,我待会儿洗。”
他嘴角的笑容有几分诡异:“早洗晚洗有区别吗?”
唐末晚的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有!”
“可是你那身材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这样别扭的,是想我跟你一起洗吗?”
“你放屁!”她一急,就说了脏话。
想起他的教育,立刻想改口,但改了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咿咿呀呀的轻哼两声,“你出去,我自己洗!”她用力甩上门,看到他去外面的客厅了,立刻打开水淋浴,她只想速战速决,所以带了浴帽,哪里知道,浴帽没带稳,掉落了,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很快被打湿,头发湿答答的,这下不想洗都不行了,
想快,也快不起来了。
混乱中,她看到傅绍骞又进了卧室里,虽然浴室内温度升高,玻璃杯模糊了,可她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是能看个模糊的大概,她顿时,心潮澎湃。
手上的肥皂没拿稳,掉落在地,她跪地去捡,却不想一脚踩在那湿滑的肥皂上面,整个人狼狈的往前摔去——
“啊——”巨大的尖叫响彻浴室,她直挺挺的痛苦不堪的摔在地上,腿还大张劈出个一字!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一条胳膊更是甩在玻璃门上,姿势狼狈又夸张。
傅绍骞听到动静回头一看,也是一惊,立刻推门而入。
唐末晚已经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此时傅绍骞出现,她已经却顾不得自己身上都没穿,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四目相对,高温的浴室内,温度似乎又升高了几分。
她发出小声的呜咽,他回过神来,立刻拿起架子上的毛巾将她包住,又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可是手却不知该往哪里放,最终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上。唐末晚的腰撞在了浴缸边缘,红了一片,腿劈叉过,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可她刚刚沐浴过,身上带着阵阵清香,浴室内的高温冲出房门,傅绍骞觉得身体陡然燥热,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走到一半的
时候,身上的浴巾却突然掉落。
等她反应过来,早已又一次不挂的站在傅绍骞目前。
这一次,没有氤氲的雾气,没有玻璃的阻隔,她是实实在在衣不蔽体的站在他面前的。
她来不及震惊,已经听他嗓音嘶哑道:“唐末晚,你是故意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她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人已经被他推倒在她奢望已久的豪华大床上——
阳台上的窗帘被拉了个严严实实,房间内的灯光昏暗,唐末晚雪白的肌肤在暧昧的灯光下透着润白的光。
傅绍骞眼神幽暗,压在她身上,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却没有一丝害怕,反倒是隐隐期待与欢喜,当然还有几分羞涩,他们这次谁也没有喝酒,神智清醒的不得了,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唐末晚的身上还带着水珠,她看着他幽深的瞳仁,身下是柔软的床铺,激动的有些难以自持。
她其实在来的路上就想过这样的可能性,却没想到意外会来的这么快。
她是大胆的,也是勇敢的,她想要的,就会努力去争取,所以她没有退缩。
傅绍骞倒是很欣赏她的勇气,他小腹间翻滚的浴望也不是假的,环境太能激发情调,侍者走前还在房间里点了一盒幽幽的檀香,此时,搅动着情潮在胸间翻滚。
唐末晚眼神迷离,与他四目相对,舔了舔红唇,就像是无声的邀请,他喉结上下滚动,如果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没有任何的动作,真的不能算个男人了。
他俯下身子,她扇了扇长长的睫毛,身体微微往后缩了缩,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檀香袅袅,声音压抑而沙哑:“傅太太,你考虑清楚了吗?”
她浑身一怔,他漆黑的眼就像是一潭深沉的湖水,叫她彻底的沉溺,不可自拔,她也嘶哑着嗓子:“你都叫我傅太太了,傅先生,是你没有考虑清楚吧。”
他的手抚上她细腻的肌肤,她呼吸急促,看似平静,实则紧张的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带来的异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然而一想到自己已经如白条,他却还穿的整整齐齐,她就有些恼怒,动手去撕扯他的衣服,男人脱女人衣服是一种乐趣,并且好像是天生的本能,不用提前演练就能驾轻就熟手到擒来,那么女人脱男人的
呢。
为什么唐末晚会这样笨手笨脚,一件T恤也被她脱得这么艰难。
她把他的衣服从裤子里面抽了出来,手伸入他的衣内,碰到他结实有力的腹部时,却像是触了电般,浑身战栗。
他的腹肌,她梦想好了好久,此刻那么真实的摸着,手感真的好极了。
不过她还是想把他的衣服裤子都脱了,这样才公平。
她浑身燥热,眼神有点儿疯狂,实在脱不掉的时候就有些恼火了,手抓住他的腰,红着脸抗议:“不公平,你也把衣服脱了!”
他看着她娇俏红润的脸,心猿意马:“你不会吗?”
“脱不了,技术难度太高,你自己来吧。”
他默默看着她,看的她有些心慌,最后火气来从床上坐起,趴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去帮忙。
她如饥似渴的模样还是挺吓人的,傅绍骞哭笑不得,在她的手指甲好几次刮到自己的时候,一把按住她的手:“傅太太,你的技术有待提高,这次我下次来,下次等着你服务!”
“好啊。”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她很愿意服务。
不过在这时,她还是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和谐。
冲动的激情缓缓退去,房间内依旧禅香袅袅,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她瞬间觉得凉快许多,但腿间的绵密似乎也在提醒她另一个问题,猛然从床上坐起,无比紧张道:“怎么办,你没做措施啊,我会不会……”
上一次虽然闹了个乌龙,可是对这件事情,她还是很后怕,更不敢想象,如果是真的,该怎么办。
傅绍骞起身,健美的腿部线条就像是从杂志上走下来,嗓音暗哑而迷人:“放心吧,你再过五六天就要来例假了,这几天是安全期,不用害怕。”
唐末晚掐指一算,立刻发现他说的很对,再过五六天,确实就是她的经期了。
可她震惊的是,他竟然对他的经期了如指掌!
而且这要五六天之后才会来,这是不是就说明这几天可以随意的放纵而没有那方面的烦恼?
此刻的傅绍骞,慵懒的像一只餍足的狮子,透着危险缱绻的气息去浴室里放了一缸水。唐末晚的头发还是湿的,身体又因为刚刚做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而出了一身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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