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二周目,徐文祖的团队or团伙(1)
“爱似火,点亮黑夜,让我记住你的脸。想一遍,梦一遍,过一天,爱难全。总在瞬间,灿烂心中一片天……”
早上6:30,手机闹铃响了,是高耀太2004年的歌曲《火花》,非常动感,声音调的很大,绝对能把我震醒。
当然,也绝对能把千颂伊震醒。
她眼都没睁开,打了一下我的胳膊:“关掉。”
我关了闹铃:“你要在这里住多久啊?”
“你嫌我了?当初是谁答应了要跟我结婚的?更何况我没要你跟我结婚,只是睡在你这里而已。我就在这里能睡着啊,我妈妈在我家堵我。”她翻过身委屈巴巴地看着我。
结婚。我调出记忆,确认后长长地“啊……”了一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大众情人”李俊秀,从幼儿园到小学毕业,答应了几十个人要跟人结婚,男女都有。
我知道是假的,大部分人长大了也一笑而过,但万一有当真的呢?
“不是要去跑步?”她提醒我。
我翻身一跃而下,不知道踩中了什么光滑的东西,两只胳膊舞成风车才没有摔倒在地。
低下头一看,我说不出话来。
是一只密西西比黄耳龟,巴西龟的一种。
我还没踢它呢,它脖子一伸,“吭呲”就咬住了我的大脚趾!
“啊啊啊啊啊啊!”接近断骨之痛,我惨叫出声。
千颂伊悚然而惊,立马也翻下床来看,见状捡起我的棉拖就朝乌龟的背敲过去,连续敲了十多下,没有用。
我加满耐力和速度,单脚跳到衣帽间,取了瓶男士香水,朝它鼻孔一喷。
“呲呲。”
乌龟松了口,掉落在白色地毯上,不停往外喷气。
千颂伊神色一松:“得清理、消毒、上药、包扎吧?”
“我自己来,你先去洗漱。”
她去了卫生间。
我看着那只龟,问系统:“这也是宠物?”
【是。】
我检查了一下,幸好大脚趾趾骨没断,取出医药箱,清理、消毒、上药、包扎,让系统给我统计这些年来抽到的特殊属性点数、宠物和奖品。
【截至1999年2月,12岁少年自有肉身素质为:力量5、柔韧5,耐力5、敏捷5、速度5、视觉4、听觉4、嗅觉4、味觉4、触觉4。运气加满,累计获得特殊属性点数150点。
【截至2004年7月,18岁成年,自有肉身素质为:力量6、柔韧6,耐力6、敏捷6、速度6、视觉5、听觉5、嗅觉5、味觉5、触觉5。运气加满,累计获得特殊属性点数250点。
【截止至2008年12月,大学毕业,自有肉身素质为:力量6、柔韧6,耐力6、敏捷6、速度6、视觉5、听觉5、嗅觉5、味觉5、触觉5。运气加满,累计获得特殊属性点数325点。
【累计签到5天、10天、整百天数的所有抽奖,现金已尽数扣除以作游戏人生进度条提速服务,所获得食品已尽数食用和赠送他人,武器类如短斧一把、成分神秘的维他饮料一箱、黑色雨衣两套、透明雨衣两套、钢制手术刀一套、麻醉针一盒、各种材质和重量的壶铃15只、历年经典款相机25只,谋生技能类如厨艺初级、跆拳道黑带三段,宠物类如黑狗一条、东亚腹链蛇一条、密西西比黄耳龟一只、兔子一只、蚂蚁一只、蝈蝈一只、鸡一只、金鱼一只、蜜蜂一只、蟑螂一只。】
【汇报结束。】
“……没啦?”我问。
【没了。】
我一头雾水:“宠物我只看到了蛇和乌龟,狗我知道在后院犬舍里,其他的去哪儿了?”
【兔子和鸡红烧了,金鱼养死了,蜜蜂一经抽出立即对你发动攻击然后英勇就义,蚂蚁和蝈蝈钻进草坪就没再出现,大约、也许、可能是死了,蟑螂倒是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你什么时候想见就去犄角旮旯找找。】
“……”
……
在听完系统的讲述后,我的良心受到了一定谴责。
跑步肯定是不行了,我决定吃完早饭就去后院犬舍看看。
走了三分多钟,到了目的地我目瞪口呆,指着那栋两层楼高的欧式豪华建筑问:“你管这叫这叫犬舍?”
【是啊。李玉本来很嫌弃你那两条狗,不知道后来怎么的就混熟了,还舍不得给狗绝育,两条狗就一直生一直生,这么多年生了几十条,到处送人都还是送不完。】
“……”我让李玉专门请来照顾狗的员工给打开了一楼大门,放轻脚步走进去,本想悄咪咪看两眼就走,结果,对于人类来说足够轻巧的脚步声,却引起了连锁反应。
霎时间,门后、沙发……反正满屋子各个角落都钻出狗来,大大小小的狗头涌动,整个空间只有一个声音——无数爪子嗑在木地板上的声音,疾风细雨一般:“嘚嘚嘚嘚嘚嘚……”
我就像风中的落叶,被这群狗直接挤出了大门,不用自主地在门外的草坪上转圈。
在加满力量和耐力之后,我双脚站稳了,那群狗也渐渐反应过来我不是来喂食的李玉,也逐渐停下了扑腾的动作。
我突发奇想,问:“我桃花旺不旺?事业旺不旺?”
大狗们乖乖坐着鸦雀无声,小狗们只会跌跌撞撞以及嘤嘤嘤嘤。
“……汪汪两声会怎么样?”没意思。我果然还是对它们爱无能。和来时一样,我独自走回了别墅。
……
连续几天千颂伊都住在我家,看来娱记实在过于猖狂。
有次她难得清闲,开着车带着我在首尔街头闲逛——主要是我脚没好,请了病假,也有时间。
车开得很慢,因为我要物色好苗子。
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路边看到一个脸蛋和身材都是极品、还穿着板正的警校服装的年轻人,正在扶老奶奶过马路。
是真的急人之所急,扶老奶奶过马路!什么人间天使!
我让千颂伊把车靠过去,降下车窗:“先生!打扰一下!”
他一脸疑惑地转过头来。
我双手递出名片:“有兴趣成为演员吗?业内第一的艺人经纪公司,考虑一下。”
他摇了摇头,不接,正要往前走,千颂伊解开安全带把头挤到我旁边,摘下墨镜,风情万种地一甩头发——同时对我的脸处以“瞬间三千次打脸极刑”,对他说:“小弟弟,认识我吗?不要犹豫,我替他担保,放心地把自己签给他吧!你绝对可以走花路的!”
他确实认出来了,有点惊喜:“千颂伊?天哪!能请你替我签个名吗?”
千颂伊伸出一只手递给他,做垂落状,也不知道是朝人要纸笔,还是让人亲吻她的手。
他在身上翻出纸笔递给她。
我看着千颂伊将这辈子“唯三”写得好看的字——练过千万遍的“千颂伊”签了上去。
他殷切地补充道:“能多加一句,‘给吉乐园’,不不不,‘给韩在伊,祝韩在伊演员之路一切顺利’吗?拜托了!”
千颂伊得意地加了上去——这一句就像鸡爪爬的一样了。
他双手接过,给千颂伊鞠了个躬:“太谢谢您了!但是我立志要做警察很多年了,非常抱歉!”
说完他就跑了。
跑了!
我:“……”
千颂伊:“……”
她默默地从我身上缩回了驾驶座,系上安全带,握住方向盘,将油门一踩到底:“别让我知道吉乐园和韩在伊是谁!啊啊啊啊啊西巴!仗着长得帅脚就踏两条船的渣滓!”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后倾斜,立马抓紧了安全带。
这女人气疯了,保命要紧。
……
本来李玉说我蛀牙的时候,我是没当回事的,但等它真的痛起来,我的腮帮子就肿了,晚上会疼得睡不着觉。
看了一眼手机日历,预约的那天我没时间去,要不然临时麻烦一下牙医给我把牙洞补补吧。
我看了眼时间,傍晚4点半,得赶快了,因为花了好长时间从卧室搜罗出来的那张名片上的地址有点偏远。
看来以前的我很讲义气,朋友的牙科诊所都开到待拆迁地区了我也答应给他捧场。
我去车库把成年时李玉送我的黑色法拉利599开了出去。
才开了没几步路,叫柳的恶魔就出现在了我的副驾驶,吓得我差点没把车开进道旁的灌木丛里。
“欸欸欸欸欸欸……”他伸手来帮我稳住方向盘,“你可别死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平复了一下心情,问他:“找我什么事?我先申明,我真的不想和你签什么契约,也不需要。”
“世事无绝对,交个朋友嘛。”他说。
在那之后,他时不时就要打个响指,即便什么效果也没有,也百折不挠。
我没再搭理他,专注开车。
20多分钟之后,我到了目的地:银贤洞泉边牙科诊所,街边的一栋二层小楼,蓝底白字的招牌就在二楼窗户外架着。
怎么说呢,多少有些寒酸,好吧,我直说了,不如李家后院的狗舍。
我上了二楼,捂着腮帮子跟红着脸的护士说:“我实在是疼的不行了,能不能找个医生给我看一下,徐医生没时间的话,别的医生也行。”
“谁说我没时间?”
我转过身去。
一个高瘦的、身着白大褂的英俊男子从我刚才上来的楼梯口出现,笑得非常温和:“对谁说没时间,都不会对你说没时间啊。”
怎么从那里进来?上班摸鱼?我跟在他后头进了他的咨询室。
映入眼帘的是满墙的锦旗,什么“妙手回春”啊,“再世华佗”啊,办公桌上摆了张合照,是这个医生和六个女人,似乎是参加了什么公益活动。
进来有一会儿了,他就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我,也不说话。
我只好主动打破沉默:“医生,我牙疼,应该是蛀牙,有牙洞了,能给我补上吗?”
他走过来让我张开嘴,用消好毒的口镜、探针和镊子在我嘴里一阵鼓捣,过了一会儿让我闭上嘴,他收拾好东西就走回办公桌后低头刷刷刷写诊断证明。
我看到他办公桌上的台卡写着“专科医生徐文祖”,又看了看他过分浓密黝黑的、半长的中分,都专科医生了,一点没有秃头的迹象。
个儿高腿长、容貌上佳、气质超群、屁股还翘……要是他再年轻点儿,我早就让他变成我的业绩了!
我正在想他到底是读的六年制牙科学院,还是七年制医学院,他就抬起头说:“好了,跟我去交费,然后补牙。”
“哦。”
交完钱我跟着医生去了手术室,躺上牙科综合诊疗台,乖乖让护士给我围好一次性围兜。
医生戴上护目镜和医用口罩,拿着根针管推出空气,对我说:“牙洞深邃,需要局部麻醉,放松。”
但我看着他深深的眼窝和黑黝黝的眼睛,突然紧张起来,当针头往我嘴里伸的时候立即将耐力加满。
他的眼神透出疑惑,把麻醉针取出来看。
针头弯了。
他:“……”
护士:“!!!”
我:“骚瑞……我从小就怕打针。”
一直在旁的恶魔见缝插针:“和我签订契约吧,抛弃你的恐惧!”
我当他不存在。
医生重新取了根麻醉针,推出空气的时候突然问:“你今天看我的表情很陌生。”
“是吗?”我有点紧张。主要是我没有关键词提示就没有办法调取记忆。
他让护士出去了。
这是要干嘛?
“你不相信我的技术吗?那我当初贷款开这家诊所你还出钱说要当半个股东?”他拉下口罩,笑意盈盈。
“没有的事,估计是牙疼把我疼傻了。”我启用瞬时记忆,调出来一看,果然如此,放心了。
这么一来诊所算是有我一半,他总不能害我吧?图什么呢?
随即我调整了耐力,恢复平常:“现在你扎吧,我做好心理建设了。”
他说好,然后拉上口罩,给我注射。
打完针他说起效需要时间,让我躺着休息一会儿,还给我倒了杯水,说渴了就喝,我说好,确实有点口渴,就喝了。
过了大概几分钟,还是更久,我无法分辨,牙没感觉就罢了,脑袋和手脚怎么也没感觉?
牙科麻醉的副作用出来了?还是他给我做的全麻?为什么?又不是静脉又不是吸入,他怎么做到的?
我迷迷糊糊失去了知觉,恍惚间听恶魔柳在骂我蠢货。
你,你,你这个家伙,你等我,等我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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