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55章
“好!请务必把实弥教成温文尔雅的公子!”这不鼓掌能行?
不过,主公居然会把任务交到三郎身上,莫非是三郎也已经自报了家门,而且主公也有关于他的预感?
“红莲……”主公的微笑里带了点严肃的味道,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有点过于本性流露,浪过头了,这可和我平时稳重温柔的形象大相庭径。
“抱歉。”
“红莲,你其实是得主要负责的人。”主公继续说了下去,我才知道原来如此。“他只是表示想辅助你,而我预感这么没问题而已。其实是你和实弥得走一趟,希望你们两个暂时放下不愉快好好配合,这次的任务需要稀血作为引诱——没有调查到那只鬼到底在哪,恐怕只能引它自己上钩了。”
“我是稀血没错……实弥也是?”我倒是不知道这个,和实弥不是很熟。不过仔细一回忆,确实经常看见实弥出任务回来到蝴蝶屋处理刀伤,几乎每个任务他都会割伤自己。
“我的血会让鬼有醉酒般的感觉。”
“这样啊,怪不得你总是一身伤。”我忽然觉得这暴躁少年其实也挺可敬的,至少这个战法一般人不敢用。不过一般人也没条件用——能让鬼感到醉的,这是稀血中的稀血啊!
“话说回来。”主公微笑着打断了我的感叹。“虽然是要靠稀血引诱,但也别做的太过,毕竟人的恢复力是有限的,可别过度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也就是说我有休息的时间……”说真的,虽然最高纪录是三天没睡,但熬得时间越长我心率越是不稳,熬夜可是很容易让女孩子的心脏出问题的,我困!
“你也太悠闲了!”
“让她睡。”三郎顿时一个锋锐如刀的眼神横了过去,场面一度非常沉默。
“红莲要是不舒服的话,目前休息时间是有一些的。”主公倒是意外的宽容了,毕竟我这十多年来确实是集强悍和病弱于一身,状态好的时候一刀完事,状态不好直接重症监护室,想来主公也看习惯了。
“那么,请容我失礼。”反正任务接到,详细的内容可以后续问鎹鸦或者三郎,我就真的先撤了。
“红莲。”然而临走时,主公又给我补了一句。“梦是可以相信的。”
专门给我的预言?既然是主公的预言那我也没有质疑的必要,我连忙道了个谢,然后真的去休息了——主公说的大部分位置都需要搬迁,所以我也没回蝴蝶屋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杏寿郎怎么样了,正好先去看看他。
杏寿郎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外伤,然而我看见他喊他却没有回应,直到我走到了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
“抱歉!之前的战斗那只鬼使用声音方面的血鬼术,为了免疫它的术式我用力拍了耳朵,然后就听不见了。”杏寿郎说话比平时都大声了些。
“你可真是!”气死我了,一个任务就震破了鼓膜还是自己干的?我的困意无了,直接拎起他的耳朵把他往我腿上按。杏寿郎应该是没听到我说了啥,因此并没有很配合,不过也没有反抗,还是最终侧躺在了我大腿上容我弄他耳朵。
虽然没有带工具器械,但是我的血液就是我的本体,我对血液的控制比手指还要灵活,用血液探查他耳道内的伤势但不进入他的身体并不难。
“兄长,红莲姐姐……你们这是在干嘛?”就是千寿郎回家看到这个场面有点茫然,他看起来是请了医生,身后还跟着个医生打扮的中年人。
“当然是修复你兄长的鼓膜。”我看了他们一眼,其实用血的话比用眼睛和手来的方便快捷,不过是把被震破的地方拼回去然后固定住而已,损失我几滴血干结住就能定住了。“医生先生的话,虽然很抱歉但是您白跑一趟了,我处理好了。”
“哎?”千寿郎和医生一起愣了愣,然后千寿郎才想起来我也是医生这件事。
“抱歉,确实红莲姐姐也是医生来着。我没想到红莲姐姐有空,很抱歉让先生你白跑了一趟了。”千寿郎连忙说道,客气的道歉和请离了那位医生。
“虽然我的血凝在那儿了应该可以恢复得回来,不过还是得预防那儿发炎的,你得吃药了哦?”弄完了我把杏寿郎推了起来,并跟他说道,但他只是看见我的嘴唇在动听不见我说啥,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的。
“红莲的话我肯定没事的对吧!那么我应该可以继续行动了!”
“继续个大头鬼啊!听不见声音很容易出事的,你会连鬼是哪个方向靠近的都不知道,不许出任务。”我直接一个头槌,气死我了这憨憨。
“你们可别打架啊!”千寿郎着急了。
“借下纸笔,我开个药顺便把我要说的写这个憨憨看,气死我了,为个听不见鬼的声音搞得人话也听不见。”
我直接把不准冒险出任务的字条贴在了杏寿郎脸上,他还一脸无辜,撕下纸条看清楚之后表情更加无奈。
“话说,千寿郎,借下客房我休息会儿可以吗?”气得无话可说了,我想起来我是需要休息才提前离开会议会场的。反正我未考虑婚事之前就和炼狱家关系很近,借宿时不时有,借这儿休息会儿倒也不尴尬。
“可以的,不过红莲姐姐不去蝶屋那儿吗?”
“嗯,队里有些特殊任务,重要场所都要搬了,虽然没有特殊的话应该不至于牵连到你们家,不过千寿郎你最近也注意留意,不要信任陌生人。”我没有具体跟千寿郎说,毕竟深入考究就都是机密了。
恐怕主公预感的是隐部队被渗透了,所以重要人物的固定住所都得更换——这可不是能随意告知非队员的内容,哪怕是家属也最好谨慎,千寿郎还是个孩子呢。
这一休息我果然很快就睡着了过去,仿佛这个困意也是某种指引似的。然而并没有像主公预测的那样,我并没有做任何梦,就只是一觉睡醒了而已——醒过来的时候倒是觉得耳朵有点酸痛,才想起来我在朱染家喜宴那天的红钻耳钉居然一直没摘。
照理说以我半人鬼的恢复力,就算是长时间带着耳钉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因为无论酸痛或者疲累之类的感觉都会在出现的瞬间就被恢复掉。也正是这个原因加上我的头发遮住耳朵的原因,我才忘了它的,但此刻它的存在感却颇为异常。
耳朵疼算哪门子的征兆呢?我一边取下了耳钉,一边揉了揉耳朵,我的耳洞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这么仔细一看倒是觉得亏待这对耳洞了,明明当初打耳洞是为了戴耳环,却一直让它闲置着。
“您老人家是跑这儿休息了啊?”
我出门的时候三郎倒是恰好找了过来,旁边跟着一脸不服不忿的实弥。
“不然呢,都说了是老人家了需要休息很正常吧?我心脏也不好。”我反正是不会老了,被说老人家反而无所谓。我只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仿佛刚才的酸痛感还在似的。“我先去趟朱染家,你要是嫌我动作慢你可以自由行动,反正你是风柱。”
“你是有多散漫啊!”
“你激进你去流血,反正失血过多死了又与我们何干。”三郎直接替我怼了。“不过,是去朱染家做什么?以您的辈分应该不需要专门向他们请示婚事吧。”
“嗯,当然不会是请示,是拿东西和通知他们而已——不管怎么说告知还是要的。”朱染家存放了我很多东西,上次取了恋雪的手链,这次我是想取纱织的耳环了,还有师娘的和服也一起取了算了反正很快就会用上。
“婚事?红莲这是要出嫁了吗?”实弥的语气忽然正常人,让我一愣,我还以为他会更加看我不顺眼嫌弃我散漫呢,没想到他其实挺人性。“抱歉,如果是这样的事那我不该说你散漫的,但也请你不要因为私事耽误公事。”
“你还挺懂事啊。”我感慨了一句,路还是正常的走,想到了就取了得了,反正耳朵疼得奇怪,估摸着也不是什么无缘无故的疼。
没惹山鬼的时候是岁月静好,但可惜引起了山鬼的注意,那就没那么好过了——从未听说过有人被赐名两次的,忽然给我这种亲女儿待遇,我想山鬼肯定还在期待着我的好戏,应该不会放我出了幻境就算结束。
通知朱染家这个过程倒是没有发生任何事,取走耳环和和服的时候也是什么也没发生。耳环依旧是当年的模样,是一对儿水滴一般的琥珀,当年还有一对是相同模样的珊瑚,已经给纱织做衣冠冢的时候下葬了。
“这对耳环,给我看下。”实弥和三郎本来是反正无事可做就跟着我看了看,但耳环取到手的时候,三郎忽然主动向我伸出了手并提出了要求。
我没想太多就把耳环交给了他,结果他将耳环闻了闻又举起来对着阳光看了看,没还给我而是忽然露出了一个警惕的表情。我还没发现他是怎么了,他看上去很像人的手忽然露出了乌黑的利爪,直接将宝石给捏碎了。
虽然琥珀是硬度不高的有机宝石,但是直接捏碎这也……
“你干嘛……”我感觉我的拳头又硬了,妥善保管了这么多年,才刚取出来,就给我直接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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