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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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决定周六去好好逛逛。而且为了给我美好的回忆增加亮点，我决定跟周语茉换衣服穿，很意外，她很容易就答应了。
终于到了周六，老天也很给面子，是个大晴天，气温升高，万里无云，就算是穿短裙也不会冷。
真是什么都那么恰好，完美！
她在我的衣柜翻找，好像很有目的性，我不禁笑了下，觉得肯定是哪天自己的穿着惊艳了她，让她铭记于心。
我在她的衣柜翻找，也带有目的性，我想看看她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衣服，但显然，我失败了，这家伙比贞女还贞女。
“真没意思。”我随手将她的一件起了毛球的针织衫丢到一旁。
“你说什么？”她回头问，我摇头答“没什么。”
我发现她的衣服都很旧，而且款式非常的过时，感觉像是上个年代的人才会穿的，而且有些衣服明显不是她自己的，肯定是亲戚或者朋友给她的。
我知道她家穷，可也没想到这么穷，这是一件自己买的衣服都没有吗？满满一衣柜的衣服，我愣是挑不出来一件。我咂着嘴，忍不住老是看向周语茉，觉得难过，觉得可惜。
最后，我选了那件碎花连衣裙，她第一次去我家时穿的那件。
而她选了红色格子迷你裙，黑色背心，还有丝袜。我一看便知道，这是我第一天来12中时穿的那套衣服。
原来，你一直在找这套啊。
原来，是那天惊艳到你了啊。
周语茉，你是不是第一天就爱上我了？
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狂喜，看向她，内心燃烧着火的欲//望，我好想质问她，逼她承认她早爱上我的事实！
她害羞的低下头，却没有逃开，或者躲避，任由我火辣辣的目光灼在她身上的每一处。
渐渐耳尖红了，脸颊也跟着红了，最后，那两瓣小小的薄唇也染上了火焰的颜色。
我也仿佛被她点燃，不自觉在心中祈求，焚烧吧，抓住这最后的秋风，焚烧尽所有的我，来让你绽放。
“许存，许存！”
“恩？”
我回过神来，周语茉低垂着眼眸。她总这样害羞地等待着我，仿佛此刻我做什么她都会谅解。然而，我知道那绝无可能。
她总给你营造一种你可以的错觉，然后在你一旦出手的时刻，用无辜高洁的眼神，质问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这么无耻！让你无地自容，自惭形愧。
所以我总破坏这暧昧的气氛，让她这只下套的小狐狸气馁。
想看我出丑？再过一千年吧。
我盯着她薄弱纤嫩的小胸脯，故意逗她：“你穿这个，撑的起来吗？都空了，领子都要坠到肚脐眼了。”
她难得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淡淡地说：“换上吧，换上你就知道了。”
她在我旁边从容地换衣服，我却动作迟缓，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先是将穿在外面的运动校服外套脱掉，里面是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打底衫，修身的裁剪，像是用白色记号笔，沿着她的身线，光滑且贴合的描绘每个边缘。
她的衣服总是旧旧的，这件也不例外，自然的洗旧，让布料表面呈现一层薄薄的毛边，离远了看，便觉得她的身子朦朦胧胧的，边缘笼着一层淡淡的光，像是偶像剧里那些梦幻的柔光。
小小的感觉快要透明的肩膀，小小的感觉一掐就会断掉的腰肢，小小的胆怯的像刚刚冒出来的花苞一样的胸部。虽然还没有发育到成年那种顶峰的美，但已然可以看出将来的趋势，定是直角肩，蚂蚁腰，还有饱满浑圆的雪球。
我望出了神，眼睛直盯着那里，感觉内心涌起一股冲动。
“许存，你流口水啊？傻了？犯什么花痴啊？！”
“啊？”
张婷喝了我一句，我下意识地擦嘴，没想到有一天会沦落成高珏那副嘴脸。
理智恢复过来，我看着周语茉，心想，晚上睡觉抱着的时候，没感觉出来，现在这么一看，这家伙竟然偷偷地圆润丰腴了些。可明明刚才没觉得啊，唉，是最讨厌的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你换啊，看着我干嘛？”
两只胳膊竖直向上，一只手将白色打底衫，从底部往上拉扯，因为衣服过于修身，像是在拉扯冷鲜柜里紧紧包裹着蔬果的薄膜，露出白嫩纤细的腰，因为带起静电还是什么，竟然给人一种冒着热气，或者可以称为仙气的感觉。
紫色珍珠颜色的花瓣形状的，边缘用更深的紫色蕾丝花边修饰的内衣露出了一半，像是两盏名贵的杯盏，谨慎又小心地捧着里面的琼浆玉露。
白色的打底衣正好堆在那里，层层叠叠，像是公主乘坐马车上的层层纱帘。
我感到干渴，不自觉得吞咽口水。
周语茉的脑袋彻底埋在白色打底衫里，头发从衣领处倒栽出来，柔软地搭在外面，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见我，也许是我太安静了，她踹了我一脚，因为在衣服里，所以发出闷闷地声音：“愣着干嘛？换衣服啊！”
我回过神，无力地辩解：“转过去，我怕你偷看我！”
你要是不转过去，这衣服，我铁定是换不成的。
好在周语茉一根筋，让她转她就乖乖的转。
我机械地脱衣服，眼睛瞟着她，她扽着衣领弯下腰一把将打底衫扯下来，我看着她背后凸出的一节节脊骨，在紫色绸质的背扣处又沉入皮肉。
内衣的背扣有三排，她爱系第二排，我系靠里的那排。
我收回眼神，觉得自己真是猥琐，麻利地拉小裙子的拉链，却发现自己居然穿反了。惊慌失措地赶紧脱下来，重新穿好。
周语茉正在穿丝袜，网袜是不好穿的，交叠在一起，扽不好扽，穿不好穿，她在那显然犯了难，急的小脸都红了。
我穿好了裙子，来到她面前，蹲下，从她手里接过网袜，一手托起她的小脚。
“不，不用，我自己来。”
她的声音十分娇羞，好像我碰的是她的胸部。我扣住她的脚后跟，小小圆圆的，紧张地发热，紧张地颤抖，“别动！老实呆着。”
她嘟着嘴，将头瞥向另一边，我将她的小脚放在我的膝盖上，整理好已经穿过脚踝的丝袜，她的小腿，非常细，可以一手攥住。
用食指和拇指组成的圆环，轻轻地将网袜往上推移，网袜间隙露出的皮肤，总是来不及感受，也不敢过多逗留。
我感受到她时不时投来的目光，没有理会。
当袜子推过膝盖，底部网袜向下的拉力，还有较粗的大腿的阻力，使得每往上一点，都非常有实感。我看着袜子上的网格被撑大，然后贴合在雪白洁净的皮肤上，内心有些东西在发痒。跟刚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冲动类似。
为了尽早结束煎熬，我加快了进程，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猛地一下子，手掌贴着周语茉的大腿，将袜子撸了上去。
“啊！”
周语茉惊叫出声，我差点心跳暂停，我啪的一下将她的腿推开，“笨死了，自己穿。”
她委屈，觉得莫名其妙，自言自语：“早就说我自己穿了。”
我整理好裙子，穿上了小白袜，还有小白鞋，走到穿衣镜前面，左看看，右看看。
原以为会小，但没想到很贴身，很符合我的尺寸。就是这款式，有些古老，算了，就当是复古了。
她也穿好了。
黑色背心，红格子短裙，网袜，马丁靴，还有一张乖乖的脸。非常怪异，又怪异地和谐。
奇怪，我看着周语茉，她这副样子，这副神情，我竟然觉得她骨子里，比我还要叛逆，还要疯狂。
“好看吗？”
“恩。”我点头，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头顶上，还有几根因为静电竖直飘着，像是避雷针。我将那些支楞的发端抚下问：“要编辫子吗？”
她点头。
我把她引到桌前坐下，一手托起她小溪般的秀发，用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她的头发很细，很细，又很顺滑，在光下反出一弯弯白色的光圈。梳着梳着也带出了静电，秋天就是这点不好，细长的头发往梳子上沾，往我的手上沾。
我感受着它们的引力，像是周语茉在温柔地环抱我，跟我耍赖皮。
“周语茉，你留这么长头发干什么？你赶紧去剪了吧，还不够麻烦的。”
“就不剪，就不剪，气死你！”
“切，爱剪不剪，神经病！”
“待会我也帮你编吧！”
“行啊。”
“嘿嘿，真好。”
“好个屁啊，傻瓜！”
“你才是傻瓜！”
“切，我给傻瓜梳头！”
“切，傻瓜给我梳头！”
我扥着她的头发，嘟了下她的脑袋，她从镜子里瞪我，那种带着信赖，甜滋滋又火辣辣地瞪。
我撇撇嘴，送给镜中的她一个白眼。
因为我的头发短又碎，操作起来非常困难，但她还是帮我编了两根小小细细短短的麻花辫。因为头发才到肩，所以她特意将发尾的小揪揪翘了上去，显得俏皮可爱。
我理解她的苦心，但害怕这俏皮可爱放在我身上，会变成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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