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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影视大满贯


三年时间,狐婳一刻也没有停下脚步,电视电影综艺,她霸屏了各大卫视,各大视频门户网罩。

        随着狐婳的作品上映,她拿奖拿到手软。

        将所有奖项都拿到手了。

        影后视后大满贯她都拿齐全了。

        主要是不给她也没辙,几乎所有的当年大火的影视剧都有她的身影。

        白芸婳,她完成了之前同晨琅的对赌!!!

        白芸婳,她开始带艺人了!!!

        她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

        本想趁着这功夫,完成她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

        华鼎奖颁奖典礼结束后。

        她主动给萧牧舒发了条短信,约见面。

        萧牧舒看着那熟悉的号码,发来的消息,他的心是相当得激动的。

        他一晚上都惴惴不安,思索这明天要穿什么衣服,做什么样的妆发去见白芸婳。

        转眼已经到了十二点,他想他该早些睡觉,可是躺在床上,又睡不着,辗转反侧的。

        清晨的光射了进来,他迷迷蒙蒙睁开眼。

        一夜似眠未眠,精神非但不萎靡不振,反而精神抖擞。

        萧牧舒起床后,在保姆、管家的惊诧神色中,将自己拾掇得整整齐齐、精精神神。

        他去见了她。

        却被她放了鸽子。

        满怀期待而去,满怀失落而归,任是谁也受不得。

        萧牧舒气急败坏地给白芸婳打了电话。

        电话关机!

        狐婳正睡得好好,就入了白芸婳身体的灵台处。

        宁苍观,有苦主求她。

        宁一蒿赶忙起来。

        拿起剑,凌空而起,御剑飞行。

        边给容蘅打了个电话。

        “速去棱谷镇。”

        棱谷镇,太平村。

        山路沟沟壑壑。

        一女人,正准备挖一个小孩儿的眼睛。

        宁一蒿,拿起剑,带着剑鞘的剑正中她的手腕上三寸,接着她就说道。

        她将小孩抱到剑上。

        小孩被吓得小脸苍白。

        姿妍在道观中,半夜,听到有人敲门,披着道袍。

        正见到宁一蒿,夜深露重,宁一蒿将小孩儿护在怀中,小孩儿神情慢慢回复了些许平静,还是有些恐慌,她伯母要挖她眼睛的惊恐不安余味尚未完全消除。

        “这小女娃娃同我门倒是颇有几分渊源,我正打坐,就听得她的求救声。”

        “她睡得正酣畅,她大伯母将她拖走,行至井边,就准备剜去她的双目。”

        姿妍听到她的话,不免骇然。

        “她何必如此狠心。”

        宁一蒿道,“说来也复杂,待得,容蘅回来,问她吧。”

        “给她寻一处房,让她早早睡下吧。”

        姿妍瞧着这个小姑娘,她的眼睛很大,杏眼,大大的眼睛,坚毅中透着惊恐。

        这种坚毅,确实挺像她门中人。

        从道者,眼神淡然之中又有坚毅;从佛者,淡然之中透着笑意。

        容蘅回来,同宁一蒿作揖,宁一蒿回之。

        烛光之下,三个人坐在一处。

        宁苍观,经常停电。

        不过观中,自是不缺烛火。

        小姑娘睡着,眉头紧锁,瞧着也是一副睡得不踏实的模样。

        “赡养老人的问题,那家老人今年年岁九十九,瘫痪在床,膝下有三个儿子,其中一家开着棋盘室,还算有些收入,原本轮流照顾,老人长子,长年生病,在家中没什么工作,他的妻子在屠宰场上班,一个月工资两千;因着长子在家,就将老人放在他们家照顾,其余几家一年给一万,开棋牌室的这家给得多点,一年一万五;这年另外两家,都给了八千。棋牌室的也是,这小姑娘的家就是开棋盘室的。她大伯母觉得她们家开棋牌室,定然有钱,还不给,这一念之差,就给她剜了眼。”

        姿妍听后,骇然,“这怎么……”

        “她是觉得不公平吧,我过去的时候,她哭的歇斯底里,半跪在地上,喊天道不公,她家也困难。”

        姿妍摇了摇头,“可是剜了这小姑娘的眼睛,那也是无济于事的啊!当真愚昧。”

        “听她周围邻居和同事说,她平日唯唯诺诺,受了委屈也都自己吞着。”

        “她若闹上一场,大骂一场,远不止于如此。”

        “越是没有胆量在人前起冲突的,越是会欺凌弱小。”

        “情绪的积累,若是观主不去救这小孩儿,这事儿东窗事发,她定然会畏罪自杀。”

        “为何?”

        “村中人少,人多嘴杂,警察一来,定然知晓是她犯事,她顶不住那压力的。”

        宁苍观的弟子不多,自容蘅去了药厂,又多了些人。

        半夜都被宁一蒿给惊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比起村头老妇不遑多让。

        宁一蒿闭着眼睛听着他们说话,眼神却放在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能听到周围的声音,半睡半醒,她们讨论的声音还能进她耳朵里。

        看着这个小姑娘,宁一蒿不禁想起了一段往事。

        说来还是这个小姑娘的前世,前世她是个公主,性情张扬跋扈的。

        睚眦必报,却一点忍性也没有,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这种话儿,她从来都是听听而已,谁惹了她,定是当下就报复回去。

        巧了,当时附属小国送来一质子,那质子温文尔雅,对谁都是彬彬有礼。因着是质子,地位低下,少不得被作弄。

        每逢被作弄,他都不在乎。

        只是那些作弄他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却无人怀疑道他的头上。

        小公主情窦初开,喜欢上了个小公子,小公子心有所属,俗套的故事。

        小公主心情不好,走到路上,就被他撞到。

        当下就怒骂他一顿,骂完了就走了。

        质子倒是起了邪念,觉得这外表刁蛮,心性单纯的小公主是个值得利用的。

        这质子就开始给小公主大献殷勤,小公主这性格,入了她的眼的人,管他如何,她都欢喜;这入不得她眼里的人,管他如何,她都懒得多看一眼,且做的越多越不耐烦。

        转折点,在一处。

        某个妃嫔的女儿,欺负了小公主,众人却都在诋毁小公主,包括小公主喜欢的那个小公子,也在指责小公主不懂事。

        他用了阴谋化解了。

        小公主开始注意他。

        对他有了好奇,就有了关注,有了关注,自然而然就有了后续。

        两个人虐恋情深又欢喜冤家的相处起来。

        小公主仍然是刁蛮任性,一根筋,脾气暴躁,谁都能一眼看穿。

        质子仍然是心机深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同质子相处久了,可能是因为慢慢相处,也爱上了他,她越发能从他的视角看问题了。

        她的父皇母后经常夸她性子倒也沉稳了不少。

        其实她知道,她的本质并没有变。只是她学会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了。

        她喜欢上了他,她爱上了他,所以她自然而然地看到了他的世界。

        质子要回国,小公主作为他手中的一把好枪,一颗好棋子,为他周旋。

        他回大梁国了,她毅然决然地跟着他回去了。

        到了大梁,小公主被各种为难,质子没有出手过。

        小公主变得寡言,受磋磨之初,她还会发脾气,后期她越发寡言。

        再看着质子,她的心里只有痛。

        白芸婳在神识空间,狐婳和白芸婳在一处,颇为尴尬。

        她俩都能看到宁一蒿的脑子中的画面,看着宁一蒿的心象。

        狐婳见多识广,待得世界数都数不清,看了两眼这俗套的故事,就懒得看。白芸婳却觉得新奇,目不转睛地盯着宁一蒿的“心象”吃瓜。

        狐婳看了一眼白芸婳,“以前的你,就是典型的小公主和那个剜人眼睛的大伯母。”

        白芸婳回眸,看了她一眼,自从被宁一蒿带入到一个新的世界后,她的心平静了很多。她听得懂狐婳的意思。

        “以前生活视野太小,眼睛里只容得下萧牧舒,视野小了,心胸也小。只是我断然不会去剜人眼睛、伤害他人和利用他人。”

        狐婳撇嘴,“啧啧啧,你还觉得你真牛逼,这么一说,你确实同那小公主挺像的,不同的是,人家刁蛮意识狭窄,人家是公主,有钱有权,你啥也没有。”

        宁一蒿也不清楚,究竟是她占据白芸婳的身体更多,还是狐婳占据她的身体更多。

        “观古今,历史长河,惟余莽莽,山海大荒,日落月升……”

        宁一蒿在道观里待了一个月。

        白芸婳最是烦闷听着这些佛陀打坐的声音。

        香案香烛,烟气袅袅,住在神识空间,隔着白芸婳的肉身,她都能闻得到。

        她忙了三年,才偷得一月闲,想做一下任务,撩撩汉子,呵呵,就被宁一蒿这臭道姑占了位置。

        小姑娘,很乖巧,她母亲来寻她,大伯母的目光也躲躲闪闪。

        姿妍出面,直言道,寺庙养了这个小姑娘。

        眼下这年头,也不缺一口吃喝的。

        只是跟在他们的身边,确实不如跟在道观中。

        宁苍观,闻名于方圆五百里。

        作为棱谷镇的人,他们更是信奉。

        离开的时候,小姑娘的大伯母跟小姑娘道歉。

        小姑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漠道,“大伯母,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太苦了。”

        听到小姑娘这话,她大伯母的眼睛瞬间湿润了,鼻尖酸酸的。

        她活了这么大岁数,未曾感受到过一星半点的温柔。

        她抬起手,想摸一摸小姑娘的柔软的头发,停留在半空,终究是落了下来。

        “小鱼,你在这寺庙中好好的。”

        小鱼点点头,“大伯母,侍奉奶奶若是辛苦,您便发泄出来吧,总憋在心中终归是委屈的,您也不用因着我觉得愧疚我父母。”

        容蘅、姿妍自幼是孤儿,听着姿妍的话,并未觉得有些不妥。

        狐婳作为狐狸的一生,三观跟着五观走,自是没那么多世俗的评判标准。

        小鱼的父母听着,总不免得觉得女儿有些不体贴她们。

        白芸婳看着这一幕,慨叹道,“众生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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