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4章必须要做的事
赤羽维希非常喜欢逗自家二儿子。
“咱家里小潜最喜欢谁呀?”
“哥哥,最喜欢哥哥!”不到膝盖高的小豆丁欢快地道。
“那第二个喜欢谁呀?”
“妈妈!”
“那最讨厌谁呀?”
“爸爸,爸爸最讨厌了。”小潜一脸愤愤不平。
“维希。”年轻的男人俯下身,双手分别扶在椅背和扶手,“你每天都问倒也不觉得厌烦。”
“小孩子多可爱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像你,狐嘴里尽说些好听话。”赤羽维希笑着嗔怪。
“我哪有?”小室明光笑着替她扎头发,“头发都垂地上了也不扎起来。”
“这不是有你在吗?”
眼看着逐步靠近的两人,虽然不懂但还是迈着小短腿离开了。
还是找哥哥玩最开心了!
小室城归正坐在客厅边喝茶边看报,他悄悄猫在沙发后面,踮起脚起身伸出手。
拽出哥哥的后领,使劲往后一扯。
小室城归顺势把茶杯往后倾倒。
恶作剧没成功反而淋了个透心凉。
“昨天你在我位子上放仙人球,我把他扔到你位子上了。“小室城归揉自家小弟弟脑袋,“前天你偷偷在我的三明治里加了一管芥末,我调换了我们的三明治。还有之前都是。”
“差不多也该适可而止了吧?还嫌自己不够惨?”
“还不都是因为你太厉害了……”小室惟羽低着头,茶水顺着发丝滴落。
“是因为你破绽也太大了啊,仙人球上的小球少了一颗,被移动过的小凳子,垃圾桶里芥末的包装,你刚才扒拉沙发的动作这么大大,想忽视都难。”
“哥哥,原来你还会去翻垃圾桶吗?”小室惟羽好奇地瞪大眼睛。
他可记得包装袋可是特意掩盖在下面了。
“咳咳,这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一个优秀的侦探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哦!我明白了!”
“走吧,把头洗了。”
小室惟羽被哥哥牵着走,一路无话。
当温度适宜的水淋在头上时,他突然说道。
“哥哥,你其实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说说你的推理。”小室城归按住他因为激动抬起的脑袋。
“红茶最适宜的冲泡水温是203华氏度到212华氏度,桌上的茶壶壶口小水珠的高度,一定是刚冲泡不久,但洒在我头上的水是温的!”
“你早就知道我会想办法把茶杯盖在你脸上,所以你故意把茶吹凉了就等我进来对不对?”
“duang”的一声,脑门肿起一个冰淇凌球。
“小混蛋,你都知道茶是烫的还想泼我?”小室城归眯起眼“核善”地笑起来。
“那个,你,肯定会躲掉的对吧?”他扭过头眼神飘忽,“你怎么会知道我会这样做?把茶吹凉也要一定时间吧?”
包还是新鲜的就忘了痛。
“还不是因为早上我喝牛奶的时候你一直盯着我的杯子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小室城归没好气道。
自己弟弟又在打什么主意,他可再清楚不过了。
比起常在外四处旅行感受艺术的叔父,板着张臭脸的父亲,投身于科研的母亲,小崽子最亲的就是他。
得到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好吃的小零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再不舍的也总会分三分之二给他,剩下的还要给父母,宫崎,久石叔叔和一大堆小动物。
总之最后的最后,留给自己的那份无限接近于零。
身为兄长,他偶尔也充当着父亲的角色。
但这样下去哪行呢?为了陪他,小学后来就没怎么上过,都是父母教的,现在在国中,基本上是三天上学十八天请假。
请假是很舒服,但到了高中呢?大学呢?总不能一直请假了。
“哗啦啦…”
???!!!
小室城归被淋了个透心凉。
“哥哥!”小室惟羽坐起身,“你头也湿了。”
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虽然极力装出一副“我终于骗到哥哥”的模样,但到底还小,眼底的担忧不安可一点没藏住。
趁自己刚才走神,悄悄转动淋浴器,使水流到他头上。
知不知道这样做只能更让人火大?究竟是什么脑回路才会觉得这样会让我心情好点?
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他做哥哥的省心。
想着想着,他竟笑了起来。
看来还是太惯着这小孩了。
小室城归抢过淋浴器,往弟弟脑袋上喷。
小室惟羽抱着脑袋嬉笑。
………
“哈哈哈,小夏你看你,头都湿了!”泽田弘树笑着指着他脑袋。
“还不都是因为你,还笑?”赤羽抢过他手里的淋浴器,把顶部卸下来,水柱冲向泽田弘树。
“哈哈哈……”泽田弘树狼狈地原地蹦哒,伸手想挡住水柱。
“好了,回来,不是你说要给威士忌洗澡吗?”
泽田弘树坐回椅子:“哦哦,今天我们去哪玩?”
“恐怕哪都去不了喽,等下还有任务,晚点还有其他事。”
泽田弘树笑容僵在脸上。
小夏要走了。
他一走又不能玩了,之后会一直处在监视中。
赤羽倒没多大感觉,他天生性情就比较淡漠,更没多大兴趣陪小孩去游乐园。
他也知道,他是个非常不合格的玩伴。
和弘树一样,他也期待着自己能有一个玩伴,但他并不像绿川一样仿佛有着无限耐心,也不会处处关照。
玩伴于他好像更像是个工具。
就像结束一天的工作,疲惫地回到家,打开电脑游戏账号上线。
好友在线,那就愉快地一起开黑。
不在,那就独自一人沉迷其中。
在不在都无所谓。
被boss禁止任务的那一个月,喂喂狼,遛遛鸟,每周和弘树通通电话,有时突发奇想跑去自鲨。
每次只剩下最后那口气时,他从未后悔,也没有走马灯似的回忆起任何人,包括弘树,包括兄长。
是他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吗?
他判断自己是否在意一个人的标准很简单。
如果组织要求他必须杀掉这个人,他是否能毫不犹豫地下手。
泽田弘树?如果是boss的要求。
哥哥?你看咱俩联合起来干掉boss怎么样?
琴酒?同伙+1。
他可以毫不在意地杀死任何人,除了兄长和琴酒。
兄长的执念是找出父母遇害的真相。
他的执念,似乎……是拼命地寻死。
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执着于自鲨,好像自某一天起,他突然悟出这个结论。
他必须死。
就这样毫无理由的,他开始自鲨。
趁琴酒不注意突然跳进枪林弹雨中,毫发无伤。
路过自鲨圣地,跳下去成为其中一员,总在最后一刻被救。
被琴酒的□□指着脑袋时,近乎疯狂地期盼他能扣下扳机,又无比抗拒。
琴酒手上沾满鲜血,背负无数人命,但他不想让琴酒背负上他的。
要是能不麻烦别人成功自鲨,再有点贡献就更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隔三差五就来到科研组,把药物当糖豆吃。
发挥药效,供他们研究,这一次醒了,就期待着下一次能陷入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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