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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红楼世界38


事情非常顺利,  忙了一场,不仅把梁同知拉下马,还顺便给扬州的官场来了个大清洗。

        看来皇帝是下了狠手,  凡是不干净的,这次都没落到好。

        扬州上下,  共带走了十几位官员,  从知府到知州,  从同知到县令换了个遍。

        朝中对于派谁来接任争论不休,  每个皇子都想要让自己的心腹过来,  这是打入江南内部的好机会。

        更何况这是扬州,  江南盐运所在地,  盐商集聚之地,掌握了这里,就相当于掌握了钱袋子,夺嫡之路再也不缺钱了,  势力硬生生上了好几个台阶。

        老皇帝一边表现得犹豫不决,  不知道选谁好,  让朝中吵成了一锅粥,一边又让钦差以最快的速度查清然后下判决。

        等到扬州这边彻底弄好了,他就在朝堂大发雷霆。

        众皇子互相攻讦,  一开始还是打嘴仗,  后来有人急于求胜,想要扳倒对手,  就拿出了收集到的证据弹劾。

        一开始,老皇帝压着没有管。

        对方一见,还以为自己主子是老皇帝选中的继承人,所以自己借着主子的光,  也安然无恙。

        这下子,他彻底嚣张起来了,不仅反击回去,还拖了更多人下水。

        这样一来,你参我一本,我参你一本,带着证据的奏折纷纷落到了皇帝的案头。

        扬州的案子审完了,京城的玄衣卫也查清了,那些奏折上所说的事,基本都是真的。

        于是皇帝发难了,一张圣旨就决定了他们未来的命运,统统被流放。

        三位皇子损失惨重,每人就折进去好几个下属,还是那种关键位置的人才。

        当初收买是花了大心思的,你家嫁个女儿过去,他家娶个女儿孙女进门,基本都是姻亲。

        这下好了,被皇帝一锅端了。

        可他们还不敢抱怨,谁让那些证据都是真的,其中还有牵扯到他们自己身上的。

        于是一个个的忙不迭的跑到御书房门口跪着,向皇帝请罪,忏悔自己的过错。

        我有眼无珠,我过于信任属下,致使他们枉顾朝廷法度,还请父皇治我们一个御下不严之罪。

        皇帝在御书房里冷笑,“御下不严?呵呵,我看都是他们默许的。这一个个啊,好歹是皇子,这江南是我们自家的江山,他们现在还是皇子就干纵容臣子挖墙角的事,那要是他们当了皇帝,我们家的江山岂不是要易了主?没有一个比得上太子的,太子从小就有大局观,他才是最好的继承人,李公公,我悔啊!”

        这就是难为人,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皇子们的位置和皇帝不一样,想法当然不同。

        他们是皇子,现在的首要目标是争夺皇位,最主要的当然是不择手段的加强自身实力,然后打败对手。至于墙角,那是挖老子的,还肥了自己,哪有不乐意的。

        毕竟老子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老子,可口袋里的钱却真真实实是自己的。

        等登上那个位置了,天下变成自己的天下,想法自然又会不一样,就像皇帝,那些大臣再也不是自己的助力,而是需要防备的,帮自己办事的管家之流,当然容不得他们挖墙角。

        先太子之所以那么大公无私,那是皇帝自小以储君的身份培养他,他生来就把这个天下当自己的所有物,自然不会做这种损己的事。

        所以说,上位做太久了,老皇帝也少了同理心,只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从不会为他人着想。

        当初先太子是,现在皇子们也是。

        不过这话,李总管是再不敢和皇帝说的,他也不能迎合皇帝,说皇子们的不是。

        那些人再不对,也是皇帝的亲儿子,哪里是他能批评的。

        他只能低头不语,在皇帝伤感的时候,提提先太子的好,再说说卫其轩的优秀。

        这话老皇帝爱听,他本就是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人,现在喜欢卫其轩,提到他就高兴,于是不免为他多想想。

        “其轩那孩子一个人在扬州孤立无援,还当着芝麻点大的县令,肯定要受欺负的。不行,我得派个人过去照顾他,千万不能受了委屈。”

        老皇帝越想越坐不住,“仲文那孩子有没有举荐什么人,他是其轩的亲表哥,他举荐的人一定不会为难其轩。”

        李总管迟疑的摇摇头,“并没有安小侯爷的折子。”

        老皇子转念一想,“也对,仲文那孩子一向老实,从不会结党营私。这样,你去传个口信,就说我说的,让仲文选一些可靠的人,名单报上来。”

        李总管忙躬身行礼,退出去报信了。

        安仲文听到传话,眼神闪了闪,提笔写下了十几个名字,并在后面标注了这些人的政绩,为人品行,家族势力等等。

        等写完了,直接交给李总管带回去。

        李总管心里一跳,忙面色无常的接过。走到门外,才缓缓擦了一下冒出冷汗的额头。

        安小侯爷这做派,明晃晃在告诉自己,他其实早有准备。

        而这准备是为谁做的?

        那还有说吗?当然是在江南的那一位了。

        也就老皇帝自己被愧疚蒙蔽了心,才会相信那位小主子是真的闲云野心。

        其实在他这个老奴眼里,那位就是以退为进,让主子心疼呢。

        果不其然,这不就有动作了嘛。安插人手这么顺手,一点也不像初入朝堂的人。

        别说安仲文不是那位的人,他李总管纵横大内几十年,早练就了一双慧眼。

        这位安小侯爷啊,早就对那位忠心耿耿了。

        不过这话,他不仅不能对皇帝说,还得帮着遮掩。

        说了,他从此就被老皇帝厌弃,因为他间隙主子和小主子之间的祖孙情。等以后小主子上位了,他也就死路一条。

        如果说,整个朝堂上下,谁对老皇帝的心思最了解,那非他莫属。

        现在小主子就是皇帝眼中的白月光,要是谁敢说出一声不好来,皇帝得削了他的皮。

        因此李总管不仅不能说,还得维护卫其轩在皇帝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毕竟啊,老皇帝是那样一个唯我独尊的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觉得是好的,那必定是最好的。

        拿着那份折子,李总管回了御书房。

        皇帝细细看了那份名单,忍不住感叹,“仲文那孩子,真是一如既往的老实,看看这份名单写的,都是些有能力品行又好的人,上面没半个他自己人不说,居然还有和他不对付的。”

        没错,那名单上的人,没有一个和安平驸马府有牵扯,一半是朝中公认的好官,一半名声不显,但能力品行都非常好。

        其中有一位姓马的官员,甚至是驸马府的政敌,三翻四次参驸马铺张浪费,参安仲武和安仲文把持朝政。

        这位虽然没眼色了点,但确实是个好官,在地方能办实事,在朝中也兢兢业业,从不结党营私。

        老皇帝觉得这份名单好极了,不仅从中选了出任扬州的各级官员,顺便还填补了朝中的空缺,一下子省了他好多事。

        乾纲独断多年,皇帝完全没打算和朝臣们商议,一道圣旨下去,就把这些位置定了下来。

        朝臣们顿时大惊,那些可都是好地方,他们也都眼馋呢。

        之前又争论了那么久,怎么说定下就定下了?

        然后再一打听,什么?是安小侯爷提供的官员名单,然后全部被皇帝采用了?

        有人不服气,想要借此参安小侯爷结党营私。

        结果就被同僚拦住了,“你是不是傻?你不知道安小侯爷是皇上什么人啊,那可是亲外孙。”

        “那也不能让他如此胡来,难道他还想一人独大不成?”这个官员不服气的道。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你盘盘那些官员的名字,看看都有谁?”

        官员一听,连忙在心里默念那些名字,然后怒气渐渐消了。

        “明白了吧,那些新任官员不仅不是安小侯爷的人,甚至还有和他不对付的人。这你怎么能说人家结党营私?”

        “还算他有自知之明,没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一套。”

        “你呀你呀,人家是皇外孙,就算一人之下你又能怎么样。”

        “那就死谏,我就不信了,我都撞死在大殿上,他们还敢霍乱朝纲,是想要遗臭万年吗?”

        同僚对自己这个死脑筋的好友又气又无奈,“这海清河晏的,你死谏是羞辱谁呢,是我们这些当官的都是庸碌,啥也做不了,所以才要你死谏是吗?”

        “别别别,你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官员连忙解释。

        “呵,没有这个意思。你去翻翻历史,但凡有死谏的,那个不是昏君贪官当道。”同僚狠狠甩下袖子,“你且活着吧,这世道,还没那么乱。”

        他没说的是,老皇帝且精明着呢,乱不了。

        当然,这是皇宫大内,有些话是绝对不敢乱说的。

        京城的波澜起伏卫其轩早有预判,但毕竟离的远,和他关系不大。

        趁着梁同知被判了流放,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梁家给抄了,让他们步上了梁同知的后尘。

        抄来所得的家产全部充公,粮食银子放入库房,房契地契都对外销售。

        为了防止这些商铺良田刚入虎口又入狼窝,卫其轩还特意规定了,必须有江义县户籍才能购买。

        他把每间商铺每亩良田分开设立锲书,规定平均一人名下,只能购买登记一间铺子和两亩地。

        县衙里的衙役都是从县城和各村选上来的,就由他们自己回去带话,有购买意愿的,都可以来,只要你有江义县的户籍,只要你是良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古代,对于良民贱民的规定非常严格,像匠人,戏子等贱籍,是不允许购买良田的,商铺倒是能买,但和普通的商人又不一样,匠人好些,戏子的税是非常重的。

        卫其轩规定的非常细致,身份,性别,岁数,籍贯等等,都有详细的划分,哪一类人能买多少都规定的死死的。

        于是等收到消息赶来的大户们就发现,他们预想中的几千亩几百亩的买,那完全是空想。

        每人名下只能买两亩,而且奴仆还没有购买的资格,毕竟你都不是朝廷的人了,是人家的私人财产,也就没资格拥有私产。

        这样一来,把家里的老人孩子都加上,那最多也不过是几十亩而已,而且操蛋的是,以谁的名义买下,契书就写谁的名字。

        也就是说,如果你写在自己女儿名下,那这田或铺子就是女儿的,未来她出嫁,这些也是跟着嫁出去的。

        这就让很多人不满了。

        女人名下怎么能有这些东西呢,太不像话了。

        可这些抗议的声音,卫其轩会听吗?

        不满是吗?这话是谁说的?哦,李家,那李家没有购买资格了。

        凭什么?我也是江义县的百姓。

        凭什么?就凭我是县令,够不够?在江义县,我说了算!

        这就体现了古代当官的好处了,一个县里,县令基本就是一言堂。不满的除非你自己背后有靠山,像之前的梁家,不然就得老老实实听话。

        这招杀鸡儆猴一出,所有人都老实了。都知道这新县令看着像仙人一般,可办起事来,连怒目金刚都比不过,忒厉害了。

        江义县是富庶之地,又连着好些年风调雨顺,因此百姓们多多少少积攒了一些家财,家家户户十两八两还是能拿的出的。

        现在梁家抄出来的田和商铺又卖得便宜,良田一两一亩,商铺一间二十两到五十两不等,这让大部分百姓都敢想一想了。

        有些人家人口多,自己和自己的儿子孙子一分,钱就用光了,田也到手了。

        而有的人家只有一两个男子,没办法,只能把田挂在家里的媳妇名下,这也是自家人不是,反正现在买了不亏,未来可以传给子孙。

        当然也有那心疼女儿的,给自家女儿买上一两亩地,未来出门子就是一生的保障。

        这是良田,商铺又是另外一种卖法,按户籍上登记的户数来卖,一家一户只能买一个铺子。

        如果家里有两个儿子的,又有余钱,想要买两个,每个儿子一个,怎么办?

        好办,分家就是了。只要单独立了户籍,那就是两家人,可以买两间。

        这样既杜绝了有钱人家的大肆收购,又能少了许多纠纷。有钱就买,没钱也别瞎逼逼。

        忙忙碌碌一个月,所有的地契商铺都卖出去了,整个江义县近一半的人,都成了有产一族,包括一些刚出生的小孩和女人。

        也顺便的,把原本许多没有上户口的小孩和女人都登记上了,人口总数一下子激增了十分之一。

        这其中还有一些是山民,原本那些山民是没有户口的,藏在山里生活,艰难些,但不用交税。

        卫其轩为让他们下山,直接宣布,只要他们现在加入江义县的户籍,也可以购买良田商铺。

        有那与山民存在姻亲关系的,连忙去通知,倒是带出了不少山民,让他们下山,变成了良民。

        光是人口增加这一业绩,就能让卫其轩妥妥评个优了。

        更何况,他才刚上任不到四个月。

        其成绩之突出,让一直关注的老皇帝,笑得合不拢嘴。深感孙子的优秀,像他!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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