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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你究竟想要什么


绿袖闻言,反问道:“护着我们?”

        红袖无奈,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啊,笨死算了,那悦妃是摔了一跤,被皇上镇住罢了,等她反映过来,不得让娘娘狠狠责罚我们,娘娘让咱们快退下,不就是怕那悦妃反映过来秋后算账嘛?”

        绿袖听红袖这么解释,才反映过来,也跟着红袖笑。

        心儿入了主宫,看了眼悦妃,只见这位皇后娘娘的人脸红似猪肝,眼大似爆珠,看样子是气的不轻。

        只见悦妃看着她咬牙切齿道:“怎么是个眼生的丫鬟,臣妾难道用不上娘娘身边两位大丫鬟伺候嘛?”

        慕容潋知道,这位悦妃娘娘是在问她要人,忙说:“妹妹想太多了,皇上还在这里,怎么能是用不上呢?”

        悦妃听慕容潋这么说,花容失色道:“皇上赎罪,臣妾只是一时摔糊涂了,并没有想那么多。”

        皇上揉了揉太阳穴,显然是被这位悦妃闹得有些头疼道:“悦妃,不知你今日来此有何要事?”

        悦妃见皇上没有责怪她,长吁了口气道:“臣妾只是许久未见皇上,路过延禧宫,听闻皇上在姐姐这里,便前来看看,想瞧瞧皇上近日如何,有没有消瘦……”

        话音未落,只听宋睿安面无表情,声音也听不出一丝情感起伏道:“那你看完了嘛?”

        悦妃依旧不知死活道:“臣妾……想再多看皇上几眼……”

        宋睿安闻言,看向慕容潋,只见慕容潋正把玩着自己手中那把宋睿安带来的折扇,一副你们先聊的模样。

        宋睿安冷了许久的面容突然抽搐,就像是冷了许久的冰被打的裂了缝一样,于是,这位皇上下高声道“朕还有要事要做,你们二位慢慢聊!”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悦妃瞪着一个爆珠眼恶狠狠的看着慕容潋。

        慕容潋见皇上走了,起身行礼道:“皇上慢走。”

        然后转身看着悦妃,结果却让她的本来就挺大的爆珠眼吓了一跳。

        只见慕容潋用手拍了拍胸脯,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妹妹,你面色如此红润,要不,找太医来瞧瞧?”

        被这么说的悦妃怒骂道:“你……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你个狐狸精!你以为你是谁?我爹是兵部尚书,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勾,引皇上!”

        这话,正巧被回来取折扇的宋睿安听到了,只见他一旁的太监总管景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着里悦妃和慕容潋行礼道:“奴才,参见二位娘娘。”

        只见宋睿安看着悦妃道:“景昀,传朕口谕,长春宫悦妃,以下犯上,出言不逊,驻足长春宫,不得朕喻,不可解禁。”

        悦妃听完,瘫倒在地,忙跪下对着宋睿安道:“不……不……皇上,皇上开恩啊,皇上!”

        “还不拉出去等什么!等朕连你一起处置吗!”宋睿安怒气冲冲的对着景昀喊道。

        太监总管这才反映过来,忙拉着悦妃出去。

        只听得悦妃的哭喊声越来越远,不一阵子,便听不见了。

        慕容潋看着悦妃走了,整个屋子,只剩下她和宋睿安,还有心儿,于是,伸手将折扇递了过去。

        只见宋睿安顺手将慕容潋拉入怀里。

        心儿见状,忙退出屋内。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皇上从延禧宫出去上朝。

        延禧宫安静了半日,午膳后,慕容潋刚想休憩片刻,不知从哪儿传来了狗吠,吵得她一中午不能安心。

        不一会儿,绿袖来报,媛昭仪前来拜访。

        慕容潋便再无心睡觉,传了媛昭仪来。

        只见媛昭仪抱着一只小狗崽进了殿内,这狗崽长得着实可爱,慕容潋被狗闹了一中午都没睡着,看了这狗崽却也不忍迁怒。

        媛昭仪看着慕容潋一副精神欠佳的样子,打趣道:“妹妹好福气,皇上昨夜又召妹妹侍的寝。”

        慕容潋见她这日,与上次来大不相同,不再畏畏缩缩,一句一个不敢当,而是挺胸抬头,直接唤她妹妹,还敢与她开玩笑。

        慕容潋轻笑:“怎么,今日不和我装了?”

        媛昭仪闻言,笑道:“妹妹莫恼,这深宫中,姐姐若是不装,怎么能看清人,查清事呢?”

        慕容潋听她这么说,便问:“你查清了什么事?”

        媛昭仪认真道:“昨日,悦妃是从娘娘宫中拉出去的,被关禁闭,是因为她对娘娘出言不逊。”

        慕容潋听她这么说,轻笑道:“我当什么大事呢,这随便问问,就搞清楚了吧。”

        媛昭仪又道:“那悦妃,是皇后的人,她来姐姐这之前,皇后宫中的一个小太监,去了长春宫。”

        慕容潋听到这里,伸摸了摸那小狗,只见那狗崽呜呜叫了两声,一个劲的往媛昭仪的臂膀里缩。

        慕容潋见状,也不再逗它,直言:“你说吧,我该怎么处理悦妃?”

        听到慕容潋这么问,媛昭仪唇角勾起一抹笑:“这宫里,人杀人,犯宫法,畜杀人,不犯法。”

        慕容潋听她这么说,又看了眼她怀中畏畏缩缩的小狗崽,哂笑道:“你难道指望它去杀人?”

        “它不行,它母亲行。”媛昭仪的目光深了深。

        “它母亲?便是它母亲行,可它母亲的主人大概不行。”慕容潋淡笑着摇了摇头,媛昭仪如此天真,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似是看出她的想法,媛昭仪突然凑近她,压低声音解释道:“放心,娘娘,它母亲的主人,杀人不犯法。”

        “是谁?”慕容潋暗暗挑眉。

        媛昭仪将这狗崽放在地上,看着它蹒跚学步的爬着,伸手摸了摸:“是太后。”

        “我怎么不知太后何时竟养了那样凶的一条犬?”慕容潋有些疑惑。

        媛昭仪又将这狗崽抱了起来,轻轻的摸着,抬起头,对慕容潋道:“是今儿上午的事儿,西域小国进贡两条狗,据说敢和狼群一争高下,那两条狗一条公,一条母,这小崽,便是它们的孩子,太后见这两条狗威武雄壮,便养在了乾坤殿,那公狗很有灵性,一旦有人靠近母狗和小崽,便会张开血盆大口,母狗也是如此一旦有人靠近小狗,那母狗便会扑上去将靠近的人撕咬成碎片,这小崽,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得了一只。”

        “前朝的事,后宫一向不知,今天上午刚刚发生的事,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慕容潋皱了皱眉,眼中暗暗升起几许警惕。

        “妹妹这就不知了,我本是那边陲小国的公主,前些年被进贡到宫中,以求大秦退兵,这狗是我国的护国犬,深宫中唯有我知道如何饲养这种狗,所以,太后一得了这狗,便叫我去,问我如何饲养。”媛昭仪淡笑着道。

        慕容潋听她这么说,才放下心中的疑虑,问道:“如果用这狗去杀人,你会不会被责罚?”

        媛昭仪抿唇一笑,摇头道:“不会,我手上只有这一只小狗,我不会让这只狗作为诱饵,妹妹,姐姐只是想到这个方法,并不代表有能力去实践。你若是觉得方法可行,再与我议论此事。”

        媛昭仪此话,是表明,不能将火烧在她的身上,但是她可以帮忙出法子,慕容潋念及此处,不由感叹,真是个聪明的人,她一定是看得出来皇后在危机时刻一定会把身边的人推出去做替罪羊,所以才在派人走水无辜牵连她之后决心站在我这边,更何况,她与我还是有些话可说,但是对于皇后,她没有谈判的余地。

        慕容潋念及此处,开口道:“妹妹一定不会让姐姐做此牺牲,妹妹我和皇后,是不一样的,姐姐不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愿意站队在我这边嘛?”

        媛昭仪听到想要的答案,便笑了,紧接着,便对慕容潋说:“姐姐这里有一计,说与妹妹?”

        慕容潋与媛昭仪二人相互俯身凑近,窃窃私语半个时辰后,媛昭仪便抱着这狗崽出了延禧宫。

        第二日,太后得了西域宝物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不日,宫里又传遍了,皇后娘娘从太后那里得了一只小狗,喜欢的不得了。

        慕容潋听到消息,将心儿召见,要她再去通个口信。

        心儿回来复命后,便勾起唇角,心想,计划将要成功。

        第三日,长春宫另一位娘娘怜婕妤去了储秀宫,当天夜里,悦妃被大狗咬死,长春宫娘娘薨了的消息,惊醒了整个皇宫。

        悦妃的死,用了不足三日。

        夜里,慕容潋抬起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嘀咕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时,红袖来报,媛昭仪来了。

        慕容潋去了殿中,看着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还正在喝茶的媛昭仪,脑中只浮现出两个字:心悸。

        慕容潋坐在她旁边,对她讲:“悦妃,薨了。”

        “嗯,薨了。”媛昭仪点了点头,没什么感情起伏的说道。

        慕容潋道:“我只是煽动了宫中的流言蜚语,你做了什么?”

        “您让大家传出去的流言,让皇后听到了,正巧我抱着狗崽子去了趟后花园,皇后瞧见可爱,便也去讨了一只狗崽子,得到这小狗后,皇后喜欢的不得了,抱着这小狗到处乱走,正巧,让每日去御膳房取饭的海棠撞见了,悦妃不就知道了……”

        媛昭仪闲闲拨着手中的茶盏,凉凉的道:“悦妃都知道了,那怜婕妤本就软弱可欺,又是在悦妃的长春宫里过活,自然被指派去皇后殿里说情。

        皇后很是喜欢这条小狗,自然走着站着都要抱着,当然也带到了长春宫去见悦妃,悦妃见一只狗如今都过的比她好,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便要将这小狗留下给自己作伴,皇后抵不过她如此泼辣,便将小狗留给了她,结果,她却将这小狗虐杀了。”

        说到这里,媛婕妤不屑的哼出气,眼风一挑,斜斜睨着她,意味深长的笑道:

        “当天,丢了两条小崽子的母狗逃出了笼子,闻着孩子的味道去了长春宫,看见的,是自己孩子的尸体,你说,一个失了孩子,可与群狼一较高下的狗,能怎么对一个杀了自己孩子的人类呢?”

        慕容潋轻轻啜了口茶水,她不敢问。

        为何母狗能逃离笼子?

        又为什么丢了两条崽子的母狗只找到了一只自己的孩子?

        为什么悦妃一定会留下小狗?

        为什么皇后一定会带着小狗到处跑……

        慕容潋不敢问,媛昭仪为什么能将这一切,算计的如此精准……

        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不出三日,不费一兵一卒,不牵连自己,她就这样,在这深宫中,杀掉一个妃子。

        慕容潋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只听得媛昭仪在一旁说道:“我知道,你有许多问题,但是,我不打算一一解答,我只能告诉你,在这宫里,算计人心,比算计时辰,要精准很多。”

        慕容潋抬头看向媛昭仪,只见她也看着自己,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似乎能将她的心都看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悦妃下葬,长春宫主位由怜婕妤补上。

        慕容潋看着那个站在长春宫主位的女人,她果然是媛昭仪说的那样,软弱可欺,仿佛一声鸟叫,都能将她吓破了胆。

        慕容潋心中暗想,媛昭仪,你究竟想要什么?是权?是利?

        直到……

        当天夜里。

        慕容潋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在深夜,穿着一身胡服的男人,站在一颗桃花树下替媛昭仪将头上飘落的花瓣轻轻取下的男人,他眼中的柔情,与那西域的沙漠一样,绵绵不绝。

        慕容潋在这天夜里知道了,原来,媛昭仪,想要的,不是名,不是利,而是与那个男人,一起骑马,在家乡那一望无际的沙漠里,无忧无虑,无边无际。

        第二日一早,永和宫派人来,说是媛昭仪病的厉害,下不来床,请皇贵妃娘娘去宫中一叙。

        慕容潋去了永和宫,进了媛昭仪的寝房。

        只见媛昭仪的床帐都松了下来,里里外外三层,围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清。

        慕容潋伸手拨开一层后,只见床帐内伸出一只手,然后,把她的手腕抓住,蹭的一下,把她拉了进去。

        慕容潋先是吓了一跳,后来,看清了人后,便长舒了口气。

        只见媛昭仪跪在地上,对她道:“娘娘,请娘娘救我逃出这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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