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断肠发怒自伤伤人
“主子-----钟公子他-----他------”
难不成喝多身体不适了吗?灵犀心中一急:“他怎么了?”
“钟公子在那边厢房里砸东西,怎么劝都劝不住,还哭了。”
灵犀一时间差点没反应过来,这说的------是钟断肠吗?
她赶紧戴上了面具,回头看了楚嶙峋一眼,这府中有其它人不宜让他出去到处走动。
楚嶙峋似乎看出了她的神色,便点头:“我在这里等你。”
“好。”她便跟着阿福赶紧去了厢房,此时屋外一片喧闹,灵犀刚一到便看着季旭阳直接从屋中飞了出来,这一摔怕是没好结果啊!
亏得阿福眼疾手快的一把给他接住,才免他遭受断胳膊断腿之罪。
“小旭,你怎么飞出来了。”
“阿福管家,公子他-----现在乱打人。”
灵犀此时皱眉,钟断肠不会酒品这么差吧!喝醉了竟然是这般模样吗?
“滚出去,滚出去!”里面呆着沙哑的声线怒吼着,灵犀听得出来,这是钟断肠的。
外面一片乱,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什么也顾不得的往屋中走,却被人一下拉住,连翘挡在了她的面前:“他现在乱打人,你不可以进去。”
灵犀望着连翘,眼中坚定的说:“他是我二叔,难不成还要打我吗?”
“说不一定?”连翘叹息:“方才我也进去过,你看。”她挽起袖子,上面手腕上一片淤青。
灵犀看着后,更加不能坐视不管,直接推开连翘就往里面冲。
“主子!”连翘看着她这不顾后的态度,也不敢拦着,只看着她直接冲了进去还关上了门。
季旭阳此时担忧的说道:“主子不会有事吧!”
连翘深吸了一口气,摇头:“我怎么会知道。”说完,便走到窗户后静静听着,示意阿福他们做好准备,要是里面有什么动静就立刻冲进去将人给拉出来。
而此时的屋子里,钟断肠刚打碎一个花瓶,手背上还流着鲜红的血液滴躺在在地上,灵犀看着双目一刺的走过去。
钟断肠一下转身,发丝凌乱满眼通红,眼中仿若一片雾水一般模糊着,可他的声音却带着决裂痛恨般的吼道:“滚!”
她心间一滞,微微摇头。
“我说了让你滚!”
或许是从未看见他他这幅模样,印象中的钟断肠,一直是以豪迈洒脱自居,仿佛天生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可是眼前这个,却是堆砌了满腔怨恨无处发泄,甚是周身都是了怕的气息。
那古铜色的皮肤下精致的五官厉色的望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伸手将她恰似一般。
“让你滚,听见了吗?”他再次吼了一声,一掌握住了她的肩膀收紧手指。
肩膀一疼,灵犀皱眉的握住了他的手,他不会,连她是谁都没看出来吧!
试着喊了一声:“二叔!”
听到声音的钟断肠此时目光一凌,推开她的转身一脚疆一旁的桌子踢翻:“出去。”
“二叔-----”她根本不听的再次走上去,一下拉住了他那只受了伤的手:“受了伤就要包扎,当年在西夏的时候我第一次受伤你也是这样跟我说的。”
钟断肠却抽回手,似乎是要避着他的摇晃走到另一边:“你要是再不出去,我真打你了。”
“好啊!你打我啊!”她又跟了上去,仰着脸等着她。
钟断肠一口气憋上来转身就是一巴掌,可是这巴掌还没打在她脸色时,她就大叫了起来:“我爹娘都没舍得碰我一下,二叔你要打便打吧!”
钟断肠硬生生的便保持着这个姿势,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随即一掌劈在墙上,震得墙面抖动出现了一个坑。
灵犀看着,懵然咬唇的红了眼睛,缓缓伸手将他的手臂拉过:“二叔----我知道,你不会打我的,对吗?”
钟断肠听后,似乎要给气哭了的声音抖动的说:“阿囡,你出去吧!”
她紧拉着他的袖子:“二叔喝醉了,可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才会这般大发雷霆的?”
“你不懂。”他哭笑不得的说着,走到一旁将那一个架子上的金玉瓷瓶系数摔下,自己却因为站不住的靠着架子坐了下去,面容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加上醉意满眼,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灵犀眼中的泪水硬生生给逼了下去,走到他面前蹲下与他平视着:“二叔,我们是亲人啊!我们是这个世上最信任对方的人,也是最血脉相连的人,阿囡不想看着二叔这么难受。”
“阿囡----”他鼻息酸涩的看着她,随即闭上了眼睛的将头往后一撞。
吓得灵犀赶紧伸手给他挡着,撞击间手掌生疼。
她强忍着的抿唇,看着他眼角缓缓流出的那滴泪水,一颗心似乎都要抽动了。
他闭着眼睛,喃喃道:“别担心,酒醒了就好了。”
灵犀听后,点点头:“那么,二叔想要睡觉吗?”
“发泄够了,是该睡一下了。”
她便将手臂抽回,拉着他:“我扶二叔去躺着。”
钟断肠此时此刻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将他扶着走到塌边,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将他放到床榻上后拉过被子给他盖好。
自己在床边做了一会儿,窗户边有人轻轻打开了窗口,露出来的是连翘的头。
看着这屋中狼藉一片,几乎没有东西是好的了,可是她没想到的是,灵犀进去真的一会就将人给安抚了下来,果然这有血缘的就是不一样。
灵犀看见她后,比了一个口型,连翘立刻明白的转身看着阿福:“打水,还有拿伤药来。”
连翘说完后,又转头进去看着床边的人,几乎是在用气息说话:“小姐,你没事吧!”
灵犀摇头,低头看了自己身上一眼,几乎全是钟断肠两只手背上的血。
很快,阿福端了伤药和水进来,灵犀让他放下后便示意让他出去。
她先是将钟断肠的两只手上了药进行包扎后,再端过水替他将脸上和手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替他将发带解开,让一头黑发散在枕边。
这样看着,仿佛是一个极具忧郁的美男子很是伤怀的躺在榻上,浑身上下,全然没有了鲜活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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