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你到底是谁
所以他很想和凌玉好好谈一谈，自己以后该怎么和她相处，她才会更好的接受。
凌玉走近了，看到南荣昭眼神带着一丝迷离，不复以往的清醒。
“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没找个人陪陪？”
凌玉的意思是怎么连个丫鬟都没留，好伺候一下。
“本王不需要人陪。”一边把酒倒入嘴中一边说道。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看着你喝酒？”
凌玉不明白了，不需要人陪还找自己来干什么啊！
“你是谁？怎么跑到我的府上来了？”南荣昭喝的有点懵了。
但是他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熟悉的人，看着好像是没见过。
“你让我来的，你还问我是谁？”
凌玉真的是无语了，这个人到底长不长心啊？
凌玉一屁股坐到了南荣昭的对面，看到有个杯子摆在自己的面前，直接把酒壶抢过来倒了一杯酒小口小口地喝着。
“姐姐看你挺迷茫的，来吧，和姐姐说说。”
凌玉一手托腮，一手拿酒杯，直直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和你说？”
南荣昭把酒杯拿回来，倒了一杯酒，又喝了一杯。
“你能帮本王解决问题吗？”
“姐姐专治各种情感问题，有什么事说吧！”
凌玉觉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南荣昭，看来他是喝醉了，没认出自己来。
凌玉越来越觉得这个人皮面具买的很及时了，可以从南荣昭嘴里套出一些话来。
而且现在的南荣昭看起来很可爱，像个邻家弟弟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是情感问题？”
南荣昭觉得这个姐姐可能是个能看懂别人内心的人。
废话，借酒消愁要么是自身的情感问题，要么是和别人的情感问题，总结起来就是情感问题！
“因为姐姐我会读心术啊！”
看到南荣昭呆萌呆萌的样子，凌玉的心都快被融化了！
看来这个王爷只要一喝酒，智商就会直线下降啊！
他以前不知道吗？怎么今天又喝酒了呢？
“那你来读一读我的心吧，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让我这么难受。”
南荣昭一只手摸着心口然后很认真的看着凌玉。
凌玉这个瞬间有点心跳加速，她以前想象过很多次自己男朋友的样子，也给自己和男朋友假设了很多的场景。
但是凌玉一直单身了好久，工作太忙，而且不想找一个圈内的，那样就是两个人都忙了。
其中有一个场景就是自己和他坐在夜晚的暖色灯光下，喝着红酒，然后聊聊自己最内心的话。
现在没有红酒但是有酒，没有暖色灯光但是有昏黄的蜡烛，没有男朋友但是有一个喝醉酒的美男。
所以，凌玉在这一刻觉得南荣昭长得很有魅力，至少对自己来说是有魅力的。
“你心里住着一个人，但是你现在还没和她说。”
说了就不可能单身了，他可是盛京千金小姐们的梦中情人，想要女朋友招招手就来了。
南荣昭觉得这个人还挺靠谱，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她身份特殊，你们来现在还不能在一起。”
既然不是王公贵族里的千金小姐们，那就有可能是什么宫里的小丫鬟啊，什么平常人家的穷姑娘啊！
反正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要么就是别人的妻子，或者他喜欢男的？
“嗯”南荣昭回答了一声。
是啊，凌玉是前朝公主，他是当朝的王爷，他的父亲杀了她的父亲，他们两个有杀父之仇隔着呢。
所以自己还没敢和她说她的身份，也没说自己对她的感觉，怕说了凌玉会以仇恨的眼光看着他。
“继续！”
南荣昭对着凌玉举了下杯子，开始相信她能读心了。
凌玉觉得这都能瞎猫碰上死耗子啊？随意说了说就说中了他的心事？
“其实，你没有喝醉，对不对？”
凌玉试探着问了一下，他是不是捉弄自己呢？
“嗯，我现在很清醒，一点都没醉。”
南荣昭觉得自己真的没醉，至少思路比平时更加清晰了。
“那你还让老娘给你读心！你真当老娘会啊？”
凌玉的小暴脾气上来了，这个王爷就这么闲？
还有时间逗自己玩，不知道她有多忙吗？
她还要去做衣服画设计图挣钱呢，还要收集情报呢，还要去赌场打麻将呢，还要去查自己的身份呢！
自己的身份？南荣昭知道啊，应该趁着现在问问。
“你知道我是谁吗？”凌玉很认真的看着南荣昭，她很期待他告诉她。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被追杀。
“知道！”南荣昭说的理直气壮。
“那你和我说说我是谁吧！”
“你不是一个会读心的姐姐吗？姐姐你是从哪来的？”
南荣昭觉得这个姐姐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桌子旁，而且看样子其他人都是看不到这个姐姐的，因为影卫不会让闲杂人等接近自己的。
但是他真的很好奇这个姐姐是从哪来的，读心术都会的话，和天机老人差不多。
“你是天机老人的徒弟？不对，他也没收徒弟啊！”
南荣昭猜测着，又觉得不对。
凌玉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是说知道自己是谁吗？天机老人又是谁？
“你是从哪个仙岛下来的吧？或者你是天上的神仙？”
南荣昭自己看了看凌玉，发现在灯光下有影子。
“你有影子，你是人！”
南荣昭像是发现新大陆了一样指着凌玉的影子说道。
“老娘当然是人！”
凌玉觉得这个南荣昭说话看似有逻辑但是又一点逻辑都没有。
居然说出来她是人的话，她当然是人，难不成是鬼？
“你是人怎么会读心术，不应该啊！”
南荣昭现在有点糊涂了，这个姐姐到底是谁啊？
凌玉无语了，自己只是随口一说、随口一猜，没想到都猜对了。
是自己太厉害还是他表现得太过明显？
“为什么会读心术就不是人了？”
凌玉现在搞不明白这句话，怎么会有她是不是人这样的问题啊？
“读心术只有神仙和道士会，道士不是你这样的，神仙没有影子，所以你说说你是谁？”
凌玉想骂娘了，明明是自己问他自己是谁，怎么被反问回来了呢？
“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凌玉强忍着自己的怒气，这个南荣昭让自己过来，还整这么一出！
南荣昭点头又摇头，摇头又点头。
凌玉觉得自己真的受够了，没见过这样的人！
“你好好清醒清醒，老娘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凌玉站起来就要走，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既然他这么奇怪，以后离他远一点不就行了。
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凌玉被一股大力拽的坐下了！
凌玉刚想回头骂南荣昭，就发现他侧着脸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但是手里还拽着自己的衣服呢！
凌玉试着拽了下，拽不出来。
“哎！喂！”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这是死了？
赶紧伸手谈了谈他的鼻孔，有温热的气息喷在手指上。
凌玉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走了。
早知道就不来了，耽误自己的时间不说，自己早就累了，困得不行。
凌玉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既然他想要就给他吧，没想到他有这样的癖好！
凌玉刚想走觉得他就这样睡在这里会冷，又回身把衣服展开，搭在南荣昭的身上。
是不是这样的南荣昭才是真的南荣昭呢？
以后他的王妃应该注意一下别让他喝酒才行，不然他的高冷的样子就都没了。
凌玉摇了摇头走了，她又不是王妃，她操什么心。
回来的路上凭着记忆走的，感叹于王府装修的精致，屋子里面虽然没看到，外面真的是一步一景。
遇到了那个领路的丫鬟，“你家王爷在湖心亭里睡着了，让你们不要打扰他。”
那个丫鬟很奇怪，自家王爷从来不在卧房以外睡觉啊，但是不让人打扰是他的习惯。
凌玉主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南荣昭还有那样的一面，如果下人们知道了，他这个王爷就危险了！
“准备个马车送我回府吧！”凌玉现在只想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凌玉坐在王府的马车里仍然在想，南荣昭这个样子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呢？
装出来给自己看有什么用呢？
一路无话，到了丞相府后门。
是她自己要求的，她出来的时候是从后门出来的，并且没人看见，回去的时候更不能被别人发现了。
但是悲催的发现后门锁上了！
凌玉觉得自己不是小丧了，这么高的墙，自己不能爬上去吧？
“凌玉小姐”车夫试探着叫了一声，因为这个小姐回来了但是却没进门。
“你先回去吧，一会儿就有人来接我了。”凌玉笑着对车夫摆摆手，示意他先走。
车夫看她笑的那么自信，也就相信了。
凌玉看到车夫走了以后，一直在原地来回走，她思考着自己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
突然刮了一阵风，凌玉听到树叶的响声忍不住抱了抱肩膀，缩了缩脖子。
“世界上没有鬼，世界上没有鬼，世界上没有鬼。”
凌玉一边小声的念叨着一边靠近后门，背对着后门睁大眼睛看着外面。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宁天！”凌玉试着叫了叫。
一个影子飘了过来“小姐什么事？”
凌玉没有听到声音，被他吓了一跳！
“你带老娘进去！”凌玉故作镇定的说道。
“小姐，我怎么带你啊？”宁天有点为难，小姐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连女子的手都没碰过呢！
“你就当我是一根木头！你把木头送到怡红院里就行，是小姐我吩咐的！”
凌玉看到他扭扭捏捏的，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木头，不，小姐，得罪了。”宁天上前拉住凌玉的胳膊，朝院子里飞去。
凌玉再一次体验到了飞的感觉，还是觉得很新奇，突然想起个事来。
“你们宁家兄弟谁的功夫最好？”凌玉想起上次自己爬墙还卡在上面不敢下去，难道宁昊的功夫和宁天差这么多？
“木头小姐，大哥的武功最好。”
小姐能不能别和自己说话？容易分心。
如果带的真是木头就好了。
“什么？宁昊那个家伙最好别出现在老娘的面前！”
凌玉大喊了一声，把宁天吓得一个趔趄，宁昊更加不敢出来了。
还好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凌玉这一嗓子没有吵到别人。
“小姐，木头不会说话啊！”
宁天都要哭了，如果刚刚不是自己反应快，小姐就要被自己扔出去了。
“下次我会注意的，你告诉宁昊，让他明天必须来找我，让他好好想想自己应该怎么说！”
凌玉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屋子走了过去。
推开房门，发现床上躺了个人，凌玉走近一点，想看看是谁。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居然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躺在床上！
“你是谁？”
凌玉觉得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都是不寻常的事。
“我是小姐，你是何人？怎么进了老娘的房间？”床上的人回答到，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那我是谁？”凌玉一把撕掉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一模一样的脸。
床上的人也撕下了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然后跪在了凌玉面前。
“属下是小姐的替身，小姐在外面的这阶段一直由属下扮演小姐，不被别人发现。”
女子不急不缓地说到。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凌玉觉得自己的手下虽然没有都见过，但是应该是没有女影卫的。
“属下是今天刚被派过来的，属下一定对小姐忠心耿耿！”
凌玉刚刚心都要跳出来了，她以为真正的凌玉回来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说自己是凌玉。
“先下去吧！”
看来不能洗澡了，这个小姐都睡觉了，睡了觉再洗澡岂不是很奇怪。
凌玉很疲倦，脱下里衣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就进入了梦乡。
凌玉第二天醒的很早，有一瞬间的迷茫，因为昨天经历的太多的事。
但是让她兴奋的是她从今以后可以随意地出去玩了！
不仅有了人皮面具，还有了自己的替身。
昨天连她都震惊了，说话的语气都那么像。
“青竹，言雪”凌玉喊了起来。
“小姐，她们不在，去领月钱去了。”西月走了进来。
“月钱？还有月钱呢！那是不是我也有啊？”凌玉忽然觉得自己要得到一笔钱。
“小姐当然有，前几次小姐做衣服没时间，都是青竹姐帮您收起来的。”西月回答道。
“那你怎么不去？”凌玉看到这个丫鬟，自己平时用的最多的就是青竹和言雪了，记得因为西月会算账所以升了二等丫鬟的。
“奴婢已经领完了，先是粗使丫鬟领，然后二等丫鬟，然后一等丫鬟，小姐们是最后领的。”西月解释道。
“这个规矩谁定的？”凌玉很奇怪，哪有这么领钱的啊？还分身份地位吗？
“现在是二夫人管家，这个规矩是二夫人定的。”西月觉得小姐不了解这些也对，因为小姐每天要忙的事太多了。
“那以前是怎么个领法？”凌玉觉得这个二夫人可能没有管理的头脑，一塌糊涂。
“以前是把每个院子的钱算好了，然后送到各个院子里，由各个院子的主子发给下人。”
“这样才对嘛！”凌玉觉得这个二夫人把事情都办复杂了，难道是要立个下马威？
“给我梳洗打扮，我要过去看看。”凌玉决定去现场看一下，这个二夫人到底是怎么立威的！
凌玉梳洗打扮完毕，穿好衣服刚要走，就看到管家走了进来。
“小姐，这是您的月钱。”管家收起对小姐的轻视之心，老爷对小姐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善。
听说你老爷和小姐经常一起聊天聊到很晚，这是对其它的小姐没有过的。
“月钱，我有多少银子？”由于和赌场以及珠玉楼的合作，还有太后的赏赐，凌玉可谓富得流油了。
但是但谁怕钱多呢，再说了丞相府嫡出小姐的月银应该不会很少吧？。
“回小姐的话，二十两银子。”管家恭敬地回答。
“什么？就二十两？”
凌玉觉得有点少的离谱了啊，她的表姐表妹们经常去珠玉楼买衣服，如果只有二十两银子的话那不就破产了？
可是她们还有余钱买胭脂水粉和一些珠宝呢！
“小姐，二十两银子够普通家庭三个月的开销了呢。而且小姐一直就是二十两银子，从来没变过。”西月在凌玉耳边说道。
凌玉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奢侈了，昨天一顿饭就够自己快半年的月钱了。
但是怎么想也觉得不对劲，是不是太少了点？
“你确定是十两吗？”凌玉目光严厉地等着管家。
“回小姐的话，二夫人说的是二十两银子。”管家被盯的低下头躲开与凌玉的对视。
凌玉瞬间想起来是二夫人在管家，这些事都是她在管着。
“你说说，我是什么身份？”凌玉眼神更加凌厉，语气放慢，很有压迫性的问道。
管家直接躬下了身子，更加尊敬。“回小姐的话，您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
“那凌月婵和凌碧云呢？”凌玉步步紧逼。
“丞相府的庶出小姐”管家觉得自己说话都困难了。
“那她们的月银是多少呢？”凌玉一点都不放松，整个房间内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她们是五十两。”管家额头已经冒汗。
这么算下来，平均一下应该是一人四十两银子，但是她是嫡出的小姐呀，所以月钱只会比四十两多。
“你是给人办事，我不为难你。但是你要记得谁才是嫡出的小姐。”
凌玉身上散发出傲慢的气息。
“是，小姐。”管家的身上开始发抖了。
“下去吧！”凌玉不想再看到他了，都是墙头草。
如获大赦“谢小姐”，管家一阵风一样的走了。
“居然敢克扣老娘的月钱，二十两银子也是钱啊！”
刚想叫青竹和言雪，想起来他们还没回来呢。
“西月，柳芊，走。去婶娘的的院子看看。”
她倒要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拿她的银子。
她不会主动去欺负别人，但是不能让别人都欺负到家了！
急匆匆来到婶娘的院子，凌月婵和凌碧云正好都在在。
凌玉搭眼一看，她们穿的都是她设计的衣服。
这些衣服经过珠玉楼加工价格不菲吧，但是她们仍然买了，凌玉觉得就是用自己的钱买的！
忍不住开口“表妹的衣服真好看，我也想要一样的衣服呢，我得和二夫人说说，能不能多给我点银子，我也去买一件穿穿。”
“玉姐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件衣服你可买不起。再说了，我娘每天为丞相府忙前忙后，你根本见不到她。”凌碧云满眼得意，这么久了终于能给这个姐姐添堵了。
平时她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爷爷也不让她们过去打扰，一直看不到她。
“是啊，妹妹想穿好看的衣服话还不如好好练练自己的礼仪，装出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凌月婵拿起自己的袖子看了看，故意和凌玉显摆。
”这样才能使出你狐狸精的招数，去勾引王爷啊。再不济勾引个富家子弟，你就有钱买衣服穿了。”凌月婵掩嘴轻笑“妹妹可要好好装装才行，千万别露馅了。”
“姐姐你正好给我做了榜样了，按着你这个装法，嫁出去了别被休了才好。”凌玉反而冷静下来。
“你说什么？敢对我出言不逊，我可是你姐姐。”凌月婵满脸愤怒
“所以姐姐就要起表率作用啊，更要教教妹妹我了。”凌玉装作很亲的样子走进了凌月婵。
拿起了凌月婵的袖子看了起来，这个料子最怕刮了。
“姐姐衣服的料子可真好！”凌玉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划开。
“哎呀，姐姐的衣服坏了呢！”凌玉故作惊讶的说道。
说完转向了凌碧云这边，“看来这样的衣服也有坏处呢，虽然好看，但是经不起刮啊，你说是吧，碧云妹妹。”
凌碧云看到凌玉的动作，以及凌月婵敢怒不敢言，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出言得罪她了，并且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
“玉姐姐说得对，我们的衣服中看不中用，没有太后赏赐的好，”凌碧云讨好地说道。
“太后赐的衣服又如何，我又不是没穿过，只不过料子贵了一点罢了，但是穿衣服的人如果很粗俗，生生地降低了衣服的格调。”凌月婵讽刺凌玉粗鲁。
“哦？姐姐也穿过太后赐的衣服？难道姐姐也做了什么贡献，太后赏赐给你的？”
这个姐姐什么时候入了太后的眼了呢？
“妹妹记性真不好，以前太后赏赐你都会分给我们的，但是现在妹妹不仅小气了，连记性都不好了呢。”凌月婵在讽刺凌玉又小气又脑子不好使。
看来自己那次进宫不是第一次呢，太后没发现什么吗？
为什么还是对自己这么好呢？
凌月婵看凌玉不说话只认为她是被自己噎的没话说了。
“我又不是没分给你们，只是你们不要而已，说我的眼光不高。”凌玉上次给她们珠花了，但是她们不要啊。
凌月婵想起了上次自己就这么被凌玉打发了，有点气不过。
“妹妹真是大方，拿给下人的东西给我们。”凌月婵觉得今天要找回自己的气势。
“是啊，每个月都有人克扣我的月钱，我的钱只够买那点东西了。”凌玉故作遗憾地说道。
“表姐和表妹的月钱都很多，唯独我的很少，难道是管家的不识数吗？”凌玉说的很慢。
凌月婵的娘亲和凌碧云的娘亲都管过家，这两个人还知道向着自己的娘亲。
“你说谁不识数？”凌月婵率先发难。
“是啊，玉姐姐这话就不中听了，管家的怎么可能不识数？”凌碧云也跟着说了起来。
“谁不识数我说谁呢！”凌玉一点都不害怕。
“放肆，竟然敢说当家主母，来人，掌嘴！”凌月婵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说道。
她的丫鬟碧儿犹豫着走到凌玉面前，伸手就要打。
“我轮不到你个丫鬟教训，你敢让丫鬟打我，西月，柳芊，给他点颜色看看。
”凌玉一点都不怕，希望事情越闹越大才好。这样爷爷知道了，也会知道丞相府究竟是什么样子。
碧儿吓得退后一步，但是想想大小姐的脾气，咬咬牙又上前了。
西月不太强壮，但柳芊是负责饮食的丫鬟，虽然不会功夫，但是力气也大很多。
于是两个人上前，把碧儿打的无还手之力。
眼见自己的丫鬟敌不过凌玉的丫鬟，凌月婵不住的对凌碧云使眼色，让她帮自己。出来的匆忙，也没想到凌玉这么彪悍。
她和凌碧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凌碧云没有理由不帮她。
凌碧云本来打算看看热闹，看到凌月婵的暗示，想到凌玉的彪悍，这个时间爷爷也不会过来这个院子，以后还要让凌月婵这个蠢姐姐打头阵呢。
于是慢慢接近打仗的圈子，喊着：“不要打了，成何体统。”
结果柳芊不小心踩了她的脚，她瞬间炸毛了“竟然敢伤我，也不看看现在是谁给你们发月钱，是我娘。”
于是让她的两个丫鬟加入战斗，当然她也为自己找了借口，自己脚受伤了。
看到自己的丫鬟压力增大，凌玉偷偷走到凌月婵和凌碧云身后，照着二人的屁股就是一脚，新衣服上留了明显的鞋印。于是和二人厮打起来，但是凌玉以一敌二居然是占上风的。还能抽出空来帮西月柳芊一把。
躲在暗处的影卫目瞪口呆，这个小姐太彪悍，完全不给他们展现的机会。并且他们是在凌玉出现生命危险时才出来保护的。
但是觉得这件事应该让主子知道，于是有一个影卫迅速离开，往王府的方向去了。
战斗持续升温，凌月婵凌碧云不敌，不小心被凌玉删了耳光。看到两人红肿的脸，就知道凌玉没少使力气。
西月和柳芊也解决了那几个丫鬟，凌玉觉得气出的差不多了，大手一挥“走”临走还回头说了句“看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再敢欺负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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