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章 能一直飞
“看来如意是大姑娘了,不再是那个风风火火的小女孩儿了,以后我要注意喽。”陈璞笑道。
“你刚刚既然可以调集能量使出掌心雷和闪,那你怎么不给自己好好穿上衣服,你总是穿着裤头在这里晃悠,你不难为情吗?”如意明显有转移话题的意思。
陈璞却未觉察,他只关注到如意说话的内容,一拍脑门,“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你们等会儿哈。”
陈璞回忆着刚刚使用掌心雷和闪时的全部过程,他念头起时,是天轮最先做出反应的,作为三轮运转的中枢,天轮接收到陈璞的念头,让占据心轮位置的空白签办事,完全一副大佬的做派。
试着把心神沉入天轮,然后想着让空白签分出能量遍布体表,果然如臂使指一般,空白签听话的分出丝丝缕缕的能量,笼罩住化身的全身,能量是直接透过化身的身体而出,再不似以前要费劲的打开眉心的裂缝,还分不出多少能量,只能做个裤头。
能量遍及全身以后,陈璞想着,来一套什么衣服好呢?
最后映入如意和自在眼帘的,是一身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这样一身陈璞前世最喜欢,也最简单的装束。穿上这样一身衣服,陈璞感觉到由衷的惬意,好像回到了那些个忙忙碌碌的岁月,哪怕被上司骂垃圾,现在回想也是宝贵的记忆。
“怎么样,帅不帅?有没有邪魅狂狷?”陈璞双手插兜,披散及腰的长发配合这一身衣服,确实非常帅气,可是配合他的问话,却显得很傻。
如意和自在一同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异口同声的道:“帅!可什么是邪魅狂狷?”
这一夜陈璞也仅仅是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天刚蒙蒙亮,他就必须起来。刚一动,身边的四女都睁开眼,谁都没有睡熟。
陈璞无奈的道:“你们呀,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出来都是这个样子,那我就不带你们出来了。提心吊胆的,还不如让你们都在家等我。”
“如果没有你的使命,仅仅是出来游玩,你看我们睡的熟不熟?”龙靖雪不服气的道。
桑柔也娇憨的说道:“你以为我们不想好好睡啊?可是也得能睡熟啊。”
张念云把下巴顶在陈璞的胸口,看着丈夫的眼睛,“这样等你虽然更紧张些,可是比在家胡思乱想要踏实的多,我宁可这样。”
唯独茶娜没有说话,她深知自己能时刻陪在陈璞身边,不该有任何的抱怨了,珍惜这幸福就好。
“再也不跟你们出来了,睡前要叨叨,醒了还要叨叨。”澹台孔雀从床上坐起身,抱怨道。
几女都会心一笑,没有说破,你个小妮子如果可以睡得熟,还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既然如此,那我带你们出来的决定还是明智的,是吧?”陈璞笑道。
“十分的明智!”张念云用尖尖的下巴顶了顶丈夫的胸口。
“那就起床,准备战斗!揍哭突戎,然后好好带你们游览一番大好河山。”陈璞坐起身,意气风发。
这个时候,祝青林来敲门,“藏锋,石将军的军令到了,允许你统领靖安城所有的骑兵,抵御突戎!”
陈璞心中一叹,遮天骑终是没有赶到啊!
换好便于挥刀的衣裤,陈璞拎着冥皇刀和茶娜来到后院的马厩,赤骥见到陈璞,兴奋的跑过来,陈璞把手中拎着的马鞍往赤骥背上一放,“今天要你大显身手了,这回不耍小脾气了吧?”
赤骥高兴的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马厩中的其他马儿好似听到王的召唤,也都纷纷长嘶不已,一时间,整个驿馆的人都被吵醒,除了知道情况的殿前军和董明楼等人,其他人都纷纷喝骂。
特别是周弼,昨晚他就因为陈璞半夜才回来,搅了清梦,这凌晨时分又被吵醒,气得怒火中烧,奔出驿馆,迎面碰上搂着妻子腰肢坐于马上的陈璞。
陈璞今天一身黑色劲装,再配合上胯下的神骏至极的赤骥,自由一番夺人心魄的气势,周弼满腔怒火碰上这英武气势,为之一窒,嚣张的气焰收敛不少,可依然质问到:“你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你个副使落得清闲,早出晚归,可本尚书还要为武阳殚精竭虑,与突戎和谈,你这样的行径可还有一点武阳官员的操守?你心中可还有皇上?可还有社稷?”
这番话要是从董明楼的口中说出,那自然是掷地有声,振聋发聩,可是从他周弼的口中说出,就只能是个笑话。
陈璞哈哈大笑,指了指眼前的周弼,“绑了!”话音未落,如狼似虎的两个殿前军就冲了过来,拉肩头拢二臂,把周弼死死的绑住,他们早就烦透了这个只会耍嘴皮的狗屁尚书。
周弼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绑住,胳膊差点被扭断了,疼的哇哇直叫,“你们干什么?你们想要造反不成?陈璞你可是通敌卖国,要置我于死地?”
“把这坨臭狗屎的嘴堵上,押到柴房,派两个受伤不能再战斗的兄弟看管。”陈璞说道。
周弼被堵住嘴巴,满眼的惊恐,他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如果陈璞是突戎的人,那他们就是盟友啊,被盟友绑了,这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吗?如果陈璞不是突戎的人,那绑自己干什么?难道抓住了自己的把柄?
看着周弼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殿前军可不管周尚书的疑虑重重,推推搡搡的把周弼押往柴房。
陈璞看向在驿馆门口等待他的祝青林和杨克勉,还有他们身后的殿前军,又转头看向驿馆的二楼,从窗户中凝望他的三双秀眸,留给妻子一抹微笑,轻夹马腹,“出发!”
再次来到靖安城东面的临时卫所,这次李恒带领一千靖安骑兵,正在卫所恭候陈璞他们。
陈璞纵马上前,把怀中的军令递给李恒,李恒接过,通读又确认印信后,高声道:“靖安骑兵,九百九十六骑,悉数到齐,虞候李恒听候陈大人差遣!”
此刻祝青林和杨克勉率领的殿前军与李恒率领的靖安骑兵站在一处,陈璞让茶娜先下到马下,然后挺直腰杆在赤骥之上朗声道:“我叫陈璞,可能有靖安的兄弟不认识我,但你们应该也从昨天与我一同战斗的弟兄们口中知道了我。我不喜欢说谎话鼓舞士气,我只跟你们说实话,我昨晚刺杀了都律王父子!”
陈璞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给他们所有人震惊和消化的时间,如他所料,除了事先知道事情始末的祝青林和杨克勉以外,其他所有士兵都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看向陈璞,嘴巴张的老大。
陈璞继续说道:“我没工夫让你们去惊讶了,事情已经发生,接下来靖安城一定会迎来对方的血腥报复,石将军镇守靖安城。而我们,将要守在那些山口附近,以防突戎人从那里进入中原。我们的人数就这么多,不到一千五百骑,可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一千、两千,甚至一万、两万的突戎饿狼。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支援,但我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可能死在这里,但我们必须战斗!因为我们的身后是武阳千千万万的无辜百姓!我们必须战斗!因为我们是武阳的战士!我们必须战斗!因为我们都他娘是带把儿的!”
“战斗!战斗!战斗!”所有士兵都被陈璞引燃了热血。
“出发!”陈璞拉起茶娜,一马当先向东驰去,众骑紧随其后。
一直行进到那些山口的中间位置,陈璞下令,所有人原地休息,可以下马,但不可以离开马。
这时祝青林、杨克勉、李恒都走策马过来,祝青林说道:“藏锋,我们是不是分成三股,分开把守?不然照顾不过来啊。”
“我们只有不到一千五百骑,而敌人如果进犯,绝对不会少于两千骑。如果我们分兵,遭遇了敌人,根本就不够对方的一轮齐射的。”陈璞说道。
“可若我们都集中一处,如何守的住这么大的一片山口?”杨克勉说道。
“我有办法,但具体什么办法我不能说,你们听命就是,让我专断独行一次吧。”陈璞望向远处的群山,说道。
祝青林和杨克勉对陈璞是绝对信任的,就是他现在说他一人就可以独战一万骑,他们都相信,因为深入十万人的敌营杀死对方的王,还能带走尸体,全身而退,这根本就是神话一样的事情!有这番惊世刺杀做铺垫,还有什么壮举陈璞做不来?
李恒到现在都没有相信陈璞杀死了都律王,可他是石长亭的旧部,从酒川城跟随石长亭来到靖安城。在石长亭的手下当兵,无条件的、不折不扣的执行军令是每一个士兵必备的素质。虽然李恒有怀疑,可既然石长亭的军令写着,无条件的执行陈璞的命令,那就算现在陈璞让他李恒自尽,他也毫不犹豫的会去做。因此,他并未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陈璞的命令。
陈璞的当然不会无的放矢,他既然说出了专断独行的话,那就自然有他的杀手锏。
昨天在如意空间中,陈璞就想到了这唯一的办法,以自在的速度,这从东到西的一排山口,她从头到尾的飞过,也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让她做斥候,那简直就是天下所有武将眼中的至宝!
抵达这中间位置之前,陈璞就已经把自在召唤出来,让她去侦察了,侦察的方法有些笨,但对自在来说却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不停的从东飞到西再由西飞到东,监视每一个山路口
陈璞还问了自在,这样高负荷的来回飞,她能坚持多久?
自在俏皮的眨眨眼,“一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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