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昔日重来
赵云飞骑车到了赵红利家,赵红利、二狗等人还在装车,赵云飞赶忙支好车子,也跟着一起装车。
赵云飞一边干着,脑海里面还在回想刚才的事情,一下击毙那条藏獒,他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能力,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万胆操的态度,这件事情的起因是万家的藏獒要咬人,如果真的咬伤了人,那是万家理亏,可最终的结果是藏獒没有伤到任何人,反而被打死了,无论如何,万胆操也不会就这么完了吧……又想起来五龙山庙会自己与摆台球摊的发生冲突,合同警赵超要借机报复,万胆操却帮他说话……这万胆操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难道是真的转了性?
赵红利承包的这个工程就在村里,村北的一户人家盖房子,一溜五间二层楼,加上东西配房和围墙、院子地面硬化等,工程不小,大工算上赵云飞一共有四个,本村三个,外村一个,小工一共六个,都是本村的,包括二狗和他媳妇张玉花。
在具体工作的分派上,包工头一般不会指定哪个小工给哪个大工供砖供灰,都是自由选择,张玉花很自然的就选了赵云飞。
十几天不见,赵云飞发现张玉花丰满了许多,圆圆的脸,白里透红,看起来更有一种熟透了的少妇韵味。
张玉花每锄一次灰、每供一次砖,都会寻找和赵云飞对视的机会,她的眼神清澈,隐隐间,还有着一些少妇的羞涩。
说实话,赵云飞并不讨厌张玉花,非但不讨厌,他还打心里认为张玉花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不多言不多语,一说话就脸红,看着比较顺眼,好多次午夜梦回,他都会回想她那如棉花一般雪白绵软的身体。
晚上收了工,张玉花让二狗先回家做饭,自己顺便去了一趟小卖部,买了半斤豆腐丝,半斤花生米,一瓶67度的内蒙闷倒驴。
回到家,二狗已经熬上了粥,炒了一个白菜,烙了两张饼——动作还挺麻利,平时家里的一天三顿饭都是二狗操持,他舍不得用自己的媳妇,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补偿,身体天生残疾,那方面不行,觉得心里有愧于她。
这一阵子,二狗明显感觉到媳妇身上发生了变化,胸前胀大,脸也圆了,摸起来肉肉呼呼的,这么美妙的女人可惜他却无福消受。
二狗见媳妇拿着酒菜进了门,眉花眼笑的迎上来问道:“今天有什么喜事?又是酒又是菜的。”
张玉花淡淡的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想吃了。”
尽管媳妇对自己仍是跟平时一样的不冷不热,二狗依然乐得眼睛没了缝儿。
平时他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爱喝两口小酒,自从媳妇进了门,他在家就没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喝过,媳妇不让啊,今天的太阳可能是从西边出来的,不但媳妇让喝酒,还亲自去买的酒菜,二狗能不高兴吗。
张玉花脱了外面的褂子,秋衣下面是两个硕大的隆起,在她洗脸的时候,二狗从旁边忍不住伸出了咸猪手,却被她一巴掌打到了一边。
二狗也不以为意,笑嘻嘻的去放桌子,把豆腐丝和花生豆都装了盘,连同刚才炒的白菜一起摆好,斟上两杯老白干,坐在板凳上等着。
张玉花擦了脸,来到桌前坐下,对二狗说:“这阵子管得你有点严,今天你放开了喝几杯吧。”说着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在唇上沾了沾,然后放回到桌上。
二狗美得板凳都坐不住了,端起酒杯来在媳妇的酒杯上碰了一下,哧溜一口,喝了有小半杯,只感觉一缕火线从咽喉一直淌到胃里面,辣爽无比,吧嗒着嘴说道:“还是媳妇对我好,知道我爱喝有劲儿的酒。”说完夹了一筷子豆腐丝放进嘴里。
张玉花撕了一角饼,就着炒白菜吃着,时不时的端起酒杯抿一小口,二狗一见媳妇喝酒,他自己就兴奋的喝一大口,喝着喝着就高了,满脸通红的,最后说话都不利落了,总算他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胜酒力,喝到这程度就没再倒,撕了一小块饼准备吃饭。
张玉花见二狗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就把自己面前的那杯酒推到二狗面前,也不说话。
她的那杯酒,只是抿了几口,基本上是丝毫没动。
二狗此刻臭美无比,这可是媳妇喝剩下的酒,别说是酒,就算是毒药他可能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了,只见二狗端起那杯酒来,一仰脖子就灌进了肚。
二狗平时喝酒都是喝三、四十度的低度酒,而这回,喝的却是见火就着的高度烈性酒,以前他喝低度酒有三两就醉了,此时他喝的高度酒差不多能有小半斤,远远超出了他的酒量,这最后一杯下肚,二狗是眼也迷糊了,头也晕了,口水也流下来了,饭也不吃了,筷子干脆就拿不住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往炕上摸。
二狗虽然酒量不高,但他喝酒有个好处,就是喝多了从不撒酒疯,也不出酒,只是睡闷觉。
张玉花见二狗倒在了炕上,鼾声如雷,知道他这一宿都不会醒过来,拽过一条被子给他盖上,然后自己慢慢吃着饭,耐着性子等天黑。
熬到了九点多钟,农村这时候的街上已经极少有人行走,张玉花把屋里的灯关上,回头望了一眼躺在炕上的二狗,出了屋子......
赵云飞这一天过得也是非常的难受,张玉花那水汪汪的眼睛和饱满的胸脯总是在他眼前晃动。
下工回到家,小吉已经从幼儿园放学回来了,赵云飞烙了两张饼,炒了几个鸡蛋,刚做完,韩拓就到了,三人一起吃饭,吃完饭,韩拓得空问赵云飞:“早上没事吧?”
赵云飞收拾着碗筷回答:“能有什么事?他家的藏獒要咬人,我总不能站着让藏獒咬死吧?”
“你说……万胆操他会不会……会不会找机会报复?”韩拓一脸疑虑的神情。
“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我本本分分的过日子,我也不招谁惹谁,不做没理的事情,他能找到什么机会?”赵云飞说道。
韩拓撇着嘴角点了点头,表示深服其论,这时候韩拓妈在自己院子里喊韩拓:“韩拓,回家吃饭来、韩拓,回家吃饭来……”韩拓听到喊声就回了家。
赵云飞兄妹俩看了会儿电视,小孩子困得早,八点多小吉就开始哈欠连天,赵云飞把电视关掉,上炕铺好被褥,小吉自己脱衣钻进被窝,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赵云飞今天干了一整天的活儿,早上还跟藏獒打了一架,感到有些疲倦,就没像往常那样到院子里练功,而是躺在炕上练,像昨天那样练习调动一部分真力,刚将真力溶出,突然,院子的大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小黑也听到了声音,低低的吠叫两声就不出声了,赵云飞以为是李兰芳,连忙将真力附着于穴位上,坐起身来,望向大门处。
在农村,许多人家的大门都是挡君子不挡小人,有的人家甚至还是木篱笆门,最多挡个鸡鸭,完全不具备防护人作用。赵云飞家的大门和大多数的农家一样,只是两扇做工粗糙的铁门,为了省钱,也不可能安装特别好的大门,由于两边的墙垛有不同程度的沉降,造成两扇门之间的缝隙很大,从外面就能把手伸进来拉开门栓,在农村,许多人家的大门都能这样打开,这可以说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外面月光不明,赵云飞家的大门轻轻的开了一条缝隙,一个人闪身进来,又轻轻把门插好,小黑摇着尾巴,仰着头,一副讨好的样子,那个人藏在门后的阴影里,从小黑的表现来看,应该是熟人,至少是小黑的熟人,农村的狗也是喜欢串门的,不像住楼房的城里人那样,对门住了好几年甚至都不知道对方姓什么。
赵云飞运足目力看去,能看出躲在阴影里的是一个女人,看身形却不是李兰芳。
那人朝着房子的方向凝望了片刻,似乎在考虑着下一步怎么办。
此时赵云飞已经悄悄下了炕,他身上穿着秋衣秋裤,所以也没费事穿别的衣服,猫着腰轻轻走到门后,那里有一根铁锨把,他扫了一眼,并没有拿。
那人终于从门后的阴影处走出来,借着微明的月光,赵云飞一眼就认出来了,来的这个人正是张玉花。
张玉花黑天半夜的潜入自己家中想要干什么?赵云飞对此心知肚明,他轻轻的拉开门后的插销。
张玉花显然听见了屋里的动静,停下脚步,站在院子当中望着屋门。
赵云飞慢慢拉开门,回头望了望小吉,见小吉睡得正香,放心的走了出来。
两人站在院中对视了片刻,忽然同时快步走向彼此,然后紧紧的搂抱在一处。
张玉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赵云飞耳边低声道:“快点找个地方。”
赵云飞双手扶住张玉花的肩膀,使两人暂时分开一小段距离,指了指院子西南角的老厕所,小声说:“你先过去。”
张玉花立刻会意,放开了赵云飞的腰,转身快步朝着老厕所走去。
赵云飞在修新式厕所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废弃的老厕所现在倒成了一个约会的好地方。
赵云飞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从炕上抱了一铺被子褥子,又从里屋拿了凉席,出了房门,轻轻把门带上。
抱着东西进了老厕所,小黑不识趣的摇着尾巴也跟了进来,被赵云飞一脚给挑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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