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冤孽
连城爵的车子就停在学校里,没有开出去,因为司机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开啊。
爵爷又没说要走,难道司机敢走么?
这让校长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爵爷这是故意找茬的吧!
你说你也不走,也不留的,在车里坐着算是怎么回事?你这是要搞事情吗!
无奈的校长只能把自己的车也开来了。然后就坐在车上,停在爵爷车子的旁边,以便在爵爷有事的时候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可是连城爵却把校长给嫌弃了,你在爷旁边是看着爷的吗?!这样爷还怎么做事,一会去跟苏芷吃饭的时候,不就是被你看到了吗!所以连城爵很恶劣的把校长给赶走了。
校长怀着无奈的心情走掉了。
可是在离开之后,校长还是派了一个人在连城爵的不远处看着,连城爵就在自己的学校,不派一个人看着,实在不放心啊。
苏芷跟陆炳之的谈话很顺利,主要是陆炳之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只需要苏芷看一眼就行,从中选出她喜欢的建筑,然后在她的地皮上建造就行,当然资金也是很重要的。
因为是变成了联盟的驻地,所以陆炳之的建议是把苏芷租赁的一些地皮位置跟练成的交换一下,好在建造好了山庄之后,可以让游客什么地在那里住一下。
“好吧,联盟建造基地也是打算给自己的人住宿而已,我建造好了之后,可以把那些房子都租给联盟的人,毕竟距离他们基地还是比较近的。”苏芷表示同意。
“这样离开他们的基地稍微远一些之后,即便联盟的人不购买或者租赁你的山庄,你也可以把山庄转租给游客们,或者干脆当做度假村也是相当不错的。”陆炳之的建议透着浓浓的商业精英气息,让苏芷喜欢的不得了。
在跟秦楚几乎闹掰的情况下,陆炳之能够从中斡旋,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资金的事情你还差多少?”山庄的建造问题解决了,陆炳之就开始询问其他的事情了,建造这么多的房子,需要很多钱啊,陆炳之深深怀疑苏芷是否有这么多的钱。
苏芷沉默了起来,她在算自己有多少钱。
可是陆炳之却觉得苏芷是为难了,想来也是的,光是租赁田地就花了那么多的钱,他也不觉得苏芷还有更多。所以陆炳之就主动的把自己的钱拿出来了。
“这些钱你先用着吧。”
“你拿来的这么多钱?”苏芷看到他给自己的是个存折,这年头用这个东西的人已经少了,可是竟然还有一千多万。
陆炳之之前已经被搞得破产了,苏芷觉得他现在住宿都成问题吧,所以你哪来的钱啊。
“这是我之前的一些财产,被占之后的补偿,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另外我加入了联盟,联盟给的安家费。”陆炳之笑着解释。
“那你以后住什么地方?”苏芷很担心。
陆炳之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温婉道:
“我住在姥姥那里。”
“太好了,我这段时间回去的少,你可以帮我照顾姥姥!”苏芷更加开心了。
陆炳之看着苏芷笑容灿烂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失神,那不一样的笑容显示出了她现在的好心情,而且她的这种好心情似乎是可以传染的,让陆炳之看着,觉得自己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帮助苏芷照顾姥姥,陆炳之是没有多想的。
“中午你回去吃饭吗?”陆炳之问。
其实陆炳之也算是为姥姥问的,姥姥说苏芷这个小混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了哦。
苏芷还没有说话呢,枭屠就打电话来了。
苏芷很奇怪的接了起来,就听到对面的枭屠问:
“苏大师,该吃饭了啊!”
“是啊!”苏芷一口答应。
然后枭屠等了一会,苏芷竟然是没有反应了,枭屠不得不提醒:
“你越好了爵爷吃饭的!”
苏芷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点头答应:
“哦~对了,那你跟连城爵说一下,我中午要去姥姥家吃饭了!”
枭屠打电话的时候就下了车,听到苏芷竟然要放他们爵爷的鸽子,枭屠直接炸毛了,但是却不得不走远一点,提醒苏芷:
“是你约好了我们的爵爷,难道你想赖账!?”
枭屠觉得苏芷这个混蛋真的是够了,枭屠也一直都不想让爵爷跟苏芷发生点什么的,可是爵爷这次都在学校等了你这么长时间了,你放鸽子?!枭屠觉得他们爵爷的怒火会把他们都烧死的。
为了避免爵爷的怒火波及,小枭屠觉得还是劝一下这个傻妞,别让傻妞伤了爵爷的玻璃心吧。
“好吧~但是我要去姥姥家吃饭的。”
苏芷觉得亲情很重要,不能不顾。
枭屠几乎是脑子抽抽的跟苏芷约定好了,让爵爷去姥姥家。
等枭屠回到车上,把这个消息告诉连城爵之后,看到爵爷的脸色有黑转晴,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决定没错了。
虽然苏芷这个傻妞做事情很不靠谱,但至少听进去了自己的劝解,这下子爵爷也没有生气的理由了,甚至枭屠还觉得爵爷的心情似乎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然后枭屠就后知后觉的明白:爵爷不会以为跟着苏芷去姥姥家,就算是去见家长了吧!
哎~
枭屠第一次觉得这么惆怅啊,他们的爵爷似乎是在感情问题上越陷越深了,萧沐清也真是的,难道就不能主动一点,获得爵爷的心吗!
“去准备点礼品。”
连城爵才不管枭屠在想什么呢,反而是自己惆怅了起来,要去姥姥家得准备点东西吧!
连城爵从来没有给别人准备过东西,从来都是别人给自己送东西的好不好。
枭屠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能给奴儿打电话了,问清楚了奴儿怎么准备礼品之后,奴儿在电话最后却说:
“骅蛇已经按照爵爷的吩咐,去找苏芷的麻烦了。”
枭屠觉得事情的发展真是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力,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才好了呢!
急忙给骅蛇拨电话,可是骅蛇竟然关机了,枭屠就知道,骅蛇这个混蛋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为了避免被人打扰,都是把电话关掉。
“爵爷,骅蛇去找苏芷麻烦了。”枭屠只能告诉爵爷了。
这么大的黑锅自己背不起来,是爵爷安排骅蛇动手的好不好。
连城爵显然是吃了一惊,他这才想起来去找苏芷报仇的时候,骅蛇没跟上一块去,而是去执行任务了,现在他执行任务回来了,要继续找苏芷麻烦了。
“骅蛇的电话关机,不过没有关系,我们直接去找苏芷就行了,苏芷就在学校外面的咖啡馆,等我们一起去姥姥家,骅蛇既然关机说明他已经开始执行任务了。这样子我们跟苏芷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没有关系了。”
枭屠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连城爵就让枭屠开车去找苏芷了,可是到了咖啡馆之后才发现,苏芷竟然早就走了,为此,爵爷生气不小,分明是约好了自己吃饭,不跟自己联系就算了,现在要去姥姥家,还把自己给扔掉了吗?!
连城爵几乎是气鼓鼓的坐车去姥姥家,路上的时候枭屠停下来要买点礼品都被他给拒绝了。
而此时的苏芷,还没有走到姥姥家就被袭击了,一辆无牌的卡车如同猛兽一般直接朝着他们的车子冲了过来,苏芷凭借着逆天的车技躲开了。
小宝马虽然只有两个座位,但是灵活性就在这时候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卡车没有撞上小宝马,也没有停留的意思,直接开出去跑了。
苏芷也没停下,而是直接上了一条小路。
被人追踪了,苏芷可不能把才贼人带到姥姥家去。
“怎么还会有人袭击你?难道又是妖鬼?”陆炳之处变不惊,但就是觉得奇怪,苏芷的仇人也太多了吧。
“这是人类。”苏芷妖脉还没有恢复,自然是不想碰上妖鬼的,可是后面跟着自己的那辆车子上分明是一个人类的气息。
呵呵~
人类也变得这么大胆了,敢袭击自己。
把车子停在一块荒凉的地方,苏芷下车,无比淡定的面对着冲来的车子。
那辆越野车看到苏芷竟然停下之后站在路上,立刻加速直接冲了过来,撞死你个傻比,也省的下去动手了。
奔腾的越野车像是一匹野马,却在撞上苏芷的时候,被她灵巧的起跳翻身躲过了。
从司机的角度看去,苏芷就像是一道鬼影,飘忽的从车头的方向飞了出去,骅蛇大喊一声:
“好!”
自负的骅蛇从来都不喜欢弱小的目标,看来这次爵爷给自己找的目标很不错啊,实力很强悍的样子么!呵呵~
粗暴的把越野车的车门踹开了,一个身材瘦长却健硕的人走了出来,他的双臂很长,两手各握着一把手刺,男人的五官偏向阴柔,眼神如鹰似枭,那一身阴沉的气息像是鬼煞一样可怕。
“咦?”苏芷看到这人就觉得熟悉。
对方却大笑着冲了上来:
“死吧,死吧!让你死在我的刀下就是你无上的荣耀!”
脑子有病!
苏芷侧身躲开,却没有防备对方的手刺像是刁钻的蛇一样,在自己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伤口。
苏芷看着伤口皱眉,能够伤自己的人类还真是没有几个呢,上万年来,不修行的人类一直都是弱鸡的存在,可眼前这个人身上分明没有修仙者的灵气。
“竟然躲开了,好!”骅蛇长臂一展,把划伤了苏芷的手刺放在自己的嘴边,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一下,鲜活的血腥味向来都是让人最沸腾的。
苏芷看到对方妖娆的舔血动作,瞬间大怒:
“骅蛇,你特么的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你知道我的名字?!”骅蛇很是惊奇,可是下一刻,他就觉得自己的嘴巴麻辣的疼了起来,然后骅蛇瞪大了眼睛:
“卧槽!有毒!”
伟大的刺客骅蛇在目标面前昏倒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陆炳之从车上跳下来,看着昏迷的骅蛇,问:
“是他的刀上有毒么?还是你的血有毒?”
苏芷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自动修复了,白了陆炳之一眼:
“自然是他的刀上有毒!”
陆炳之若有所思,看这个刺客虽然狂妄,但好像是不蠢啊,既然他在自己的手刺上抹毒药了,那么应该自己知道的,还这么作死的舔,那就是智商有问题了。
苏芷把骅蛇给弄到自己的车上去了。
因为小宝马只有两个座位,骅蛇就很苦逼的被扔在了前面的车顶盖上,还用胶带固定了一下。
执勤的交警觉得今天自己真的是长见识了,更是刷新了劫匪的猖狂程度!竟然把人绑在汽车的前盖上,而且还是用胶带草草的沾了几下完事。
无知又愚蠢的劫匪,交警觉得自己不给她一个教训,她不知道自己的智商有多么低劣。
苏芷就这么拉风的被查住了,而且还有不少的路人围观,行人们指指点点:这是哪来的傻比,把人沾在汽车前盖上要干嘛!
“下车接受检查!把你们的手放在我能够看到的地方。”交警一脸的严肃,甚至其他的交警已经开始打电话叫人了,他们觉得这样的暴徒若是不配合的话,还是有更多的人在这里好。
苏芷很不配合的在自己的车上翻腾,看的交警目瞪口呆,不得不再次开口提醒:
“下车!接受检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你是不是傻?!你说一遍我就听到了,用得着你啰嗦?!”苏芷没找到证件,很不爽的冲着交警怒吼了起来。
交警显然没见过这么楞的,就准备动手。
两个交警一块冲上来,却被苏芷给一脚踹开了。
周围的人们都没有看清楚这个少年是怎么从司机的位子上下来,然后一脚踹飞了两个交警的。
等到交警们围上来,准备群殴的时候,陆炳之才拿出了他的证件:
“不好意思,我们是特别行动组的,这是我们的犯人!”
“我就是想拿这个联盟的证件,没想到你也有啊!”苏芷看着他证件,表示高兴。
那交警的小队长半信半疑的拿了陆炳之的证件,但是上面职位和部门他不知道!只能打电话给总部了,说了证件的编号之后,小队长肃然起敬,连忙给他们放行,事后还一个劲的说得罪了。
“我说你们是不是蠢比!能那么嚣张的把人绑在车前盖上,肯定是有恃无恐的,你知道刚才那人的证件多么牛逼吗!幸亏老子反应快的给总部打了电话确认,否则我们得罪了这么部门,都等着下岗吧!”
被训斥的交警一脸懵逼,却不死心的说:
“老大,您忘记了上次有人专门抢劫珠宝店,而且只拿宝石,都把那些镶嵌宝石的金脱给扣掉扔了。是现在的歹徒们太猖獗了,所以我们才不敢大意啊!”
交警的话让小队长想起来了,最近是出现了这么一个红毛男,简直变态!
红毛男一脸抢劫了十几家宝石店,把人家的柜台洗劫一空之后,竟然在出了店之后扔了不少的东西,其中就有宝石和金脱,并且大方厥词:这些都是人类作假的宝石,没有一点的价值!宝石竟然可以跟俗气的金银混在一块,也只有你们人类这么愚蠢!
被抢劫的珠宝店觉得那疯子的言论影响到了他们的信誉,所以出面澄清,那些被疯子扔掉的宝石只是经过热处理的,虽然也有少部分的优化,但是这些处理都是被世人认可的。绝对不是作假!
这件事情在网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是也有人惊奇:红毛男为什么能够一眼分辨出那些是优化处理过的,那些是天然的?他是不是具有什么超能力?!
此时,具有超能力的敦煌正在被追杀中,他没想到边境的小镇上竟然藏着这么多的高手,在他抢到了一大堆的灵石之后,竟然遭到了九大高手的追杀。
要不是敦煌的水遁跑的快,差点就死在那里了。
敦煌一路回到了苏芷的别墅,别墅里没人,敦煌就直接去地下室把抢来的灵石都存放起来了。他尤其喜欢其中一块火红色的灵石,这块石头蕴含的力量太强大了,而且透明的灵石中还有一团混沌云图,像是某种星云一样,看着就觉得好看!
敦煌贪婪的抱着那块石头,不知不觉中昏睡了,却在昏睡中发觉自己浑身燥热,火脉竟然燃烧了起来。
“怎么了?苏芷?!卧槽,苏芷,你竟然在开车的时候睡觉!”车上的陆炳之发飙了,太特么的可怕了。
刚才就看到苏芷的脸色有些不对头,细看之下才发现她竟然闭上眼睛睡觉了,旁边就是呼啸而过的车,陆炳之觉得稍微的走神都能出车祸,她竟然可以在开车的时候睡觉、
“你把车停下,我来开!”陆炳之把苏芷赶走,自己坐在了驾驶位上。
“额……我刚才怎么会睡着?好像是有什么心事哦!”苏芷坐在副驾驶上,一脸的惆怅。
心有余悸的陆炳之乖乖开车,一边扭头看身边的苏芷,看到她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不免觉得奇怪:
“你怎么看起来像是丢魂了一样?要不要让我做个阵法给你看看?”
“没有,我就是感觉有种冲动而已,我想回家!”苏芷踌躇了半天才说。
“回姥姥家吗?”陆炳之犹豫的问。
苏芷摇头:
“回去别墅!”
陆炳之慢慢的停下车,想掉头的时候,爵爷的车子从后面追上来了。
“把骅蛇放下来吧。”枭屠开车到苏芷的前面,指着他们车盖子上的人说。
“这是你们的人啊!”苏芷就问。
枭屠……
“你们的人为什么要来杀我啊?”苏芷又问。
枭屠……卧槽!刚才就不应该说啊,让骅蛇那个傻比死在他们的车盖上吧。
“骅蛇是被你打晕的?”连城爵却忽然开口了。
“不是,他自己舔毒,被药倒了。”苏芷很直白的说。
连城爵皱眉,他不喜欢骅蛇,但骅蛇的确是个高手,更是个聪明的可以完成任务的最好杀手,他会自己舔毒被撂倒?!除非他的脑子坏掉了。
“走吧,先去吃饭,吃饭完了我还有事情呢!”苏芷忽然想到自己从连城爵这里拿了好多钱啊,黄家村那边的地皮租赁的钱,还有一千万的投资。
恩~连城爵是自己的大股东,应该好好哄着的。
至少连城爵比秦楚好多了,苏芷被秦楚算计之后,明显的心思往连城爵这边靠了。这个美人爵爷明显要更好一点,合作的机会也可以更多。但~绝对不能跟他产生真正的合作,苏芷的目的还是祸害这个像极了皇甫宴的男人。
姥姥家有不少的人,王方王梅还有乐道都回来了。
皇甫敏开车把六福和马玲一块带来,还顺便带着两条狗,就是这俩狗在看到苏芷回来的时候,都停下它们的疯狂的步伐,躲进了角落,不想让苏芷看到它们。
苏芷对旺财十分鄙夷,你已经成妖了啊!那就可以化形了,为什么非要维持土狗的模样,跟那只傻比哈士奇在一块呢!
苏芷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最愚蠢的狗就是哈士奇了。又蠢又疯!
“这条狗真脏!”连城爵跟着进门,在看到那只黑色的哈士奇时候,眼中充满了嫌弃。
哈士奇一脸畏惧的看着爵爷,嗷嗷叫了两声之后,撒丫子的跑了。
旺财继续趴在门口,懒得去追,那耷拉的眼皮子分明的显示了它对哈士奇的鄙夷。
连城爵的出现,让院子里的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
皇甫敏表示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跟自己才男神,在颜值上抗衡的男人啊。
六福表示对这个男人怕怕的。
王梅等人直接不敢吭声了,作为修道者,对于强者有着天生的敬畏,就好像他们这些虔诚的教徒面对唯一的、信奉的真神一般。
乐道皱眉,感觉离连城爵近了之后,那种压抑的感觉让他难受。
“苏芷,这是你的朋友啊?真帅!”姥姥为了避免连城爵尴尬,笑着圆场。
“我是连城爵!”连城爵介绍自己。
那淡漠而威严的口气,带着睥睨天下的王八气质,就好像是在国民面前宣布自己是皇帝一样,啧啧~那气场。
“哦哦~请坐。”姥姥笑着邀请。
连城爵有些奇怪的看了老人一眼,觉得这个老太婆真是无知,竟然不知自己的名头,哪个听到自己名字的不是被吓得半死!
不过连城爵大度的不跟她计较了。也不计较这个院子里没有舒适的皮沙发、昂贵精致的红酒,就在那看着脏兮兮的木头敦子上坐了下来。然后连城爵就看到了放在院子中的一大堆礼品。
皇甫敏第一次来,自然准备了礼物,王梅拿到了联盟开的这些年的补助,也给老姐妹买了点东西,王方是个会做人的自然不会空手来了。就连一块来的陆炳之都准备了礼物。
这就让空着手的连城爵觉得有些突兀了。
然后爵爷就看枭屠,枭屠擦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带着手下从外面搬进来一棵树。
质地古朴的泥盆,栽种的盆景年份不浅,树干苍蚺,枝叶葱郁,形神具备。
众人虽然不玩盆景,但是一眼就看出这个盆景的价值不菲。
“这是苍道子的盆景?他不是不卖的吗?!”姥姥显然是个喜欢盆景的,在院子里中就载着不少的盆景,所以在看到这个盆景的第一眼,姥姥就认出来了。
苍道子并非是什么修道人,就是自己装逼给自己起的外号而已,不过在盆景界还是很有名的,他曾经倒卖过而且家里有不少的珍宝,这盆珍珠黄杨就是他的最爱,在花卉展上拿过大奖,几个土豪开出天价,苍道子都没有卖。
因为苍道子不缺钱!
可爵爷要拿来做礼物,才不管你缺不缺钱呢,不缺钱正好,不给钱直接搬走,苍道子还在家中欲哭无泪。
极富名气的盆景,就这么的出现在了姥姥的院子中。
姥姥爱不释手,带着人把盆景摆在了自己的书房,甚至还计划把书房的墙给打通透,做成落地窗的样子,专门为了养这盆景。
姥姥特地请了厨师,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在院子中拜了一个超大的桌子,众人都围着坐了过去。
枭屠很为难啊,他们的爵爷从来没有跟这么多普通人坐在一块,这些人的存在会污了爷的眼睛,所以枭屠想着给爷开小灶的时候,却见爵爷竟很自然的坐过去了。
大酒店的厨师自然是有真本事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上桌之后,还在苏芷前车盖上的骅蛇就醒来了。
骅蛇有着超级灵敏的鼻子,撕开身上的胶带,骅蛇爬进小院:
“老大,真的是你吗?”
连城爵根本都不想看他一眼,所以当做没有听见。
苏芷却是起来了,走过去一把拎着骅蛇来到餐桌旁边,放下:
“吃完再说。”
一向阴枭不服从管教的骅蛇竟然听话的拿着米饭扒拉了,而且还在苏芷身边一副谦卑的模样。
连城爵终于觉得有点不舒服了,再嫌弃你,你骅蛇仍然是爷的手下,谁允许你对苏芷如此谦卑的!
这顿饭吃的相当不自在,或者说是爵爷的心情很不自在,因为自己不是这顿饭的主角啊,作为一个有点自负的人,连城爵就感觉自己应该是任何时候都光芒万丈的那个人,可这次的主角竟然是苏芷!
这是苏芷的姥姥家,在座的都是她的朋友,连城爵在这一刻就感觉自己像是外人。
看着苏芷跟周围几个人相处融洽的样子,连城爵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她这么舒坦的时候,围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是攀附的存在,他们都是来依靠自己这棵大树的。
所以自己可以颐指气使,把他们都当成了垃圾!
可是连城爵仔细的看了看苏芷身边的人,似乎这些人跟着她也是因为她的吧。何以平等?!
然后连城爵的目光就落在了骅蛇的身上,更加糟心。
骅蛇这个混蛋是想抛弃自己,转而投到苏芷那边了吗!
虽然不在意骅蛇,但是连城爵不愿意别人这么挖自己的墙角!
更让爵爷无法忍耐的是,骅蛇竟然跟着苏芷进了屋子,干嘛!这就是要搞事情了嘛!
“老大,真的是你吗?我是骅蛇啊?大燕先锋将骅蛇啊!”进了屋子的骅蛇就哭了,跪在地上,抱着苏芷的大腿不放。
苏芷嫌弃的把他踢开,盯着他看了好久,才问:
“你怎么到现在都没死?!”
“额……其实我已经死了,我是被复活的。”骅蛇想了一下才说。
沉封玄冰多年,刚醒来的骅蛇也表示接受不了这个世界,那高入云霄的大楼,路上奔驰的钢铁怪兽,太吓人了。尤其是在看到一个部队转移时,看到了叫做坦克的怪兽,骅蛇曾经忍不住的震惊和感慨:要是当年的大燕有这么一辆钢铁怪兽,那么他就可以带着大燕铁军收复失地,匡正山河!
所以,骅蛇想要搞清楚那个钢铁怪兽到底是什么东西。
最后,他就在军营被捕了,自诩武功天下第一,可骅蛇不是妖怪,更没想到现在的人类这么卑鄙,竟然用了一种发射速度超快的远程武器,骅蛇避开了远程武器攻击的要害部位,可被打中了腿,英勇被俘。
就在骅蛇想自杀的时候,他遇到了那个身上带着帝王紫气的男人,把他救了出来,并且教会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各种技能。
“老大,爵爷不是皇甫宴,我已经查证过很多次了!”骅蛇还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衷肠,期间一直抱着苏芷的大腿不放开。
苏芷踢了他两次,最后把骅蛇给踢疼了,骅蛇才不敢抱了,苦逼的说:
“老大,自从你的元帅之位被夺之后,燕烈帝懊悔不已,最后懊悔致死了。恩~也算是变相的给你报仇出气了!”
苏芷面无表情,当初脑子抽了才去做那个什么大元帅呢!就因为骠骑大将军这个名号太好听了,结果被当成了惑乱天下的妖孽,遭到了无数修士和上仙的追杀,冤孽啊!
------题外话------
异能主打妖鬼仙的文忽然出现骅蛇这个冰封解冻人。亲们是不是觉得很诡异、很不科学啊。
我已经求证过了,小说中出现这种脑洞是正常的,没有脑洞才不正常~
恩~咱们大家一起不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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