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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拉萨小太妹


普旺大叔在拉/萨有几处房子,见我住宾馆,更给了一把在北效房子钥匙说道:“这间房子是两房一厅的套间,向阳的,里面的家居都齐了,前几天肖帅和德央拉还去打扫了,等下他们带你去就行了。”

        我没有拒绝,毕竟带一条藏獒住宾馆不方便,便没推托,中午饭吃过后,肖帅和德央拉带我去北郊,普旺大叔留了下来,我发现这家伙老有事没事瞟着对面楼顶的一个阿佳,难道老家伙想……

        肖帅带我到房间后,介绍下了便坐在沙发上晒起太阳,格日对自己的新住处很满意,不一会儿我听到洗手间的水在响,一看,居然是格日无师自通地打开了浴缸上的水笼头,两只胖爪还居然在那里扭来扭去的调热水,肖帅看到格日后,不由说道:“这条藏獒成精了,还居然懂放水洗澡?”

        其实我还是挺羡慕的格日的,那一身毛毛一年四季都不需要换,最多跳到水里面甩一甩,又是一件新衣服了,冬天了毛会厚,夏天会薄一层。不像我,一年四季还在添几件衣服,走的时候还要带上行李,它可好,什么也不要带,在外面饿了自己也能打猎。只要是肉,不论是冷的还是生的,它也可以吞下去,我还要自己做饭,做不好还吃不下去,每天吃同样的饭,也吃不下去,很麻烦的。

        想了一半天,我次奥,人怎么还不如狗的生存方式呢?

        到了拉/萨后,这阳光很温暖,可是我为什么感到有些忧伤呢?

        有一天晚上,我做梦了,梦里,我看见她了,我哭得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她走过来了,我哭得厉害,撕心裂肺的哭,她不看我一眼走过去了,无数沙尘汹涌而来,将整个梦的世界吞没。

        有人说:多少爱情都是一开始我给你幸福,结局却是我祝你幸福。

        其实,如果有这样的爱情也可以,起码相爱过,以后说不定还能在一起,而我呢?命运开的玩笑太大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时她也住在拉/萨,住在太阳岛,我们之间相融了四条街道,一条拉/萨河,她说过,她早就知道我也在拉/萨,她的房间打开窗,有两次,她看到我带着格日在拉/萨河边,格日在冰冷的河中游泳,一些人见到一条獒居然在水里冬游,很是惊讶。她说,她的视力不错,能看清行人脸上的惊讶的表情,可就是看不到我的表情,她还说,不是看不到,而是不敢看。

        我说:为什么你不来见我呢?

        她说:你傻啊,我是姐姐啊。

        我知道啊,你是我姐姐了,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只是我们需要时间去改变,我想说的是,许多时间真的很恨这该死的命运,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变成成熟与不在意。人生有三件无法避免的事情:生死、衰老和失去。

        是的,在我们最好的时光,命运开了一个不好笑的玩笑,而我现在要学会的是慢慢地接受与改变自己,直到有一天能淡然的直视你的双眼,亲切地叫你一声……姐姐。

        有时晚上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带着格日从东郊跑到西郊,晚上的气温会降到零下十几度或者更低,而我就穿着一件运动衣,当浑身热气腾腾的时候在大街上慢慢走着,有一次甚至跑到堆龙,然后又跑回家,有好几次我还撞到半夜出殡的情况,不过再没有见过明魂。

        白天的时候就一次又一次的练习出刀、劈刀、收刀。在没有人的地方练习从十多米的地方一跃而下。肖帅说以我现在的身手可以去演武打片了,连吊威都不需要了。

        2013年新年,我现在还记得在除夕的那天晚上,拉/萨有许多地方放鞭炮,那一年的藏历新年比农历新年要晚一天,对许多藏/民来说两个新年等于在一起。

        藏历新年前,藏/民们有一个大扫除的习惯,唯一与农历新年不一样的是,他们的大扫除时还会在家里做一个仪式,然后把做过仪式的东西扔到十字路口,喻意就是把家里的“脏东西”,病痛和“鬼”请出家里,许多藏/民在天黑之前就早早回家了,就是怕路口遇到“脏东西”带回家。

        在普旺大叔家,升起火碳,他知道我的性格,不会对我劝酒,德央拉不能喝酒,她最清醒,肖帅嚷嚷着要唱一首歌,趁着酒劲,他站起来唱了起来,平时看起他胖胖的样子,想不到歌声还不错:

        “那一瞬间慌乱决不是迷茫,

        谁都不想对宿命投降,

        伸开双手触不到的光,

        记忆最害怕的是不敢;

        那一刹那迷失的决不是方向,

        只是不忍把思念流放,

        决定的事不用对谁讲,

        时间越长心开始冰凉……”

        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劲儿呢?这家伙是在给我伤口上撒盐么?

        我不知道那个新年,你们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我连给老头子都不想打电话,只发一个信息就行。我第一次知道在酒精面前,我居然那么不堪,喝一宿醉三天,害得格日饿了的时候,自己从冰箱里叼牛肉吃。

        也就是在那以后,我开始不喜欢喝酒,不喜欢抽烟,喝的越多,就想的越多,想的越多,就喝的越多,这样的循环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在新年的第七天的时候,肖帅一大早就跑过来敲门了,看到他兴奋的样子,我不由问道:“你捡钱了?不是回乡下去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肖帅说道:“我是因为逃出来才高兴啊,你不知道这几天下去,天天喝酒,天天喝酒,我再不回来就死在酒里,我一个人回来的,过几天德央拉和普旺大叔才回来。过几天,我爸和我妈就要上来了,他们上来要把德央拉接回内地养胎一下,小孩还是在内地出生好一点。”

        我点了点头,这个有道理,在藏地小孩因为气候的原因,皮肤总没有内地小孩滋润和白皙,以前这里以黑为美,有时大人还会在小孩身上擦上油,放在太阳下晒,这就是为什么在许多摄影作品里表现藏/民的皮肤时,总是黝黑的,后来慢慢的,才没有这种习惯,许多藏族女孩长得还挺可人的。

        肖帅:“今晚我们去酒吧?”

        我一下子警惕起来:“你想干嘛?”

        肖帅:“我是看你这几天,要么训练,要么睡觉,这样太紧张了,要放松一下。对了,格日呢?“

        我:“应该出去打架了吧,现在它在附近都快成为狗王了。”

        晚上的拗不过肖帅,被他带到一个酒吧,晚上十点的时候正是上人的时候,这是一个藏式酒吧,肖帅要了十瓶拉/萨啤酒和五瓶冰红茶,这种藏式酒吧有驻唱歌手,这些歌手大多唱藏歌的,而藏语歌曲算是一种小语言歌曲,在藏区流行,在内地听到的不多,或者说根本没有。一般在藏地的歌手,以康/巴地区多而闻名,许多康/巴藏/族/的歌手在藏地吃得开。我看过许多藏地的MV,这些MV的原始风格很强烈,背景音乐原创的很少,歌词简单,词意并不复杂,刚开始听着还行,大部分的歌曲听多了,就不想听了。

        作为在藏地呆了许久的人来说,藏语歌曲还是不错的,之所以没有流行起来,主要的原因在于创作人才的缺乏。

        许多来藏的游客,一般会到朗玛厅看看,在朗玛的表演都以藏式风格为主,听听歌,看看舞,还是另有一番风味的。在旅游旺季的时候,朗玛厅也是内地青年的来猎丰色的场合,有时你会看到一些内地青年一进里面眼光四处乱瞟,一些内地女青们,一个人坐在那里,再摆一个孤芳自赏的造型。对此,个人意见是,内地文青们就不要去搭讪了,人家等待的是一个帅帅的扎西小伙儿。

        我不知道肖帅这家伙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听了几首歌后,这家伙的眼神开始乱瞟了,这家伙胆子可真肥的,不知道这是德央拉的地盘么,据我所知,德央拉在拉/萨的闺蜜不少,肖帅想干点什么,可以试试看后果。

        肖帅:“来了,来了……”

        我?嗯?那个?还真有情况呢?作为兄弟,我得劝他不能这样做,不能做不对起德央拉的事啊,不行,我要带他走了……

        肖帅站了起来,对门口一个女子招了招手,顺着他的方向,我看到一个漂亮而高挑,装着一袭藏装女子也向他招了招手,太远了,看不清楚脸,感觉在哪见过一样。不行,等下我还是告诉那个女子,其实肖帅已经结婚了,老婆都怀孕了,你们两个是没有结果的。

        如果肖帅知道了我有这样的想法,估计以后再不会带我出来了。

        一阵香水味飘过来,那个女人走向我们后,一只白皙而修长的手拍在我的肩上。我差点儿没有跳起来,我去,这个女人当着肖帅的面勾/引我?这不是一般的货色啊。

        “这几天你躲在哪里去了?不让肖帅约你出来,你还不出来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起一看,居然是次德吉,她打扮一下后,还真有些认不出来了。

        她打开烟,递给肖帅一支,我不抽,罢了罢手。

        啪嗒!

        次德吉潇洒地点了一支烟,熟练地吐了一个烟圈后说道:“听说这段时间你心情很不好啊,这可不是办法,要出来活动活动一下,说,今晚你看上了哪个妞,交给我,我帮你搞定。”

        听到她的话后,我差点儿没有摔倒,这妮子还是神授祭司么?简直一个小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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