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开导
以王者之剑的剑鞘丢失为契机，大不列颠走向了衰败，而真正给予大不列颠致命一击的，是在阿尔托莉雅远征罗马时，著名的圆桌骑士莫德雷德和摩根的叛乱。
在这场叛乱中，阿尔托莉雅身受重伤，这就是导致大不列颠毁灭的——剑栏之战!
至此，骑士王的传奇一生也宣告了结束，阿尔托莉雅的一切努力也都付之东流……
当阿尔托莉雅倒在无数的尸堆中，在临死之际的最后一刻，她与「世界意志」阿赖耶定下了契约，即使付出永堕轮回的代价，她也要回到“王选之日”的当天，阻止当时的自己拔出那把「必胜黄金之剑」石中剑!
这也是为什么阿尔托莉雅不能灵体化的原因，因为她是与「世界意志」也就是所谓的「法则」定下的契约，没有庞大的魔力供给的话，是不能像其他从者一样进行灵体化。
saber将自己的愿望缓缓道来了之后，众人的心情都不禁有些凝重，唯有司空绪长叹了一口气。
“哎，好吧，那我就在这里珍重的和大家解释一下吧。”司空绪环视了周围一眼，然后说道，“我就如实的将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吧。”
“其实，你们所知道的圣杯，已经被污染了。”
“被污染了?”X5
听着周围的惊讶声，司空绪似乎早有预料，他平静的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吉尔伽美什会想要对伊莉雅出手，间桐脏砚会紧紧的缠着小樱不放吗?”
众人听闻尽皆摇了摇头，说实话，除了司空绪之外，对圣杯仪式的本质稍稍有些了解的人也就只有阿尔托莉雅了。
可是，阿尔托莉雅依旧不知道真正的圣杯已经被污染，在她的印象中，她只知道当初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间桐脏砚利用了两枚令咒逼迫自己强行摧毁了圣杯。
“我们目前所知道的圣杯已经不是那个基督圣教中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圣杯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司空绪特意的看向了阿尔托莉雅，而对方，也是紧紧的盯着司空绪，一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的时候，爱因兹贝伦家族因为使用了特殊手段，召唤出了七名职阶从者之外的第八名从者Avenger（复仇者），也正是自此之后，圣杯就被污染了，而且，作为圣杯的实体还遭受到了破坏。
这就导致之后的圣杯仪式想要召唤出圣杯，都必须利用‘小圣杯’作为容器，而伊莉雅和小樱就是被用来当做‘小圣杯’的的容器!”
“怪不得间桐脏砚那家伙会一直缠着小樱不放!”听了司空绪的一番解释之后，远坂凛不由得气氛的说道。
可是，一旁的阿尔托莉雅却奇怪的问道。
“但这又和圣杯被污染了有什么关系，它不是照样有些实现愿望的能力吗?”
阿尔托莉雅说道这，司空绪不由得冷笑了起来，然后，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阿尔托莉雅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一句话。
“saber，如果你的愿望是建立在数以万计的生命之上实现的，那么，这样的愿望你希望去实现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阿尔托莉雅皱起了眉头，她精致的脸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愁眉不展的。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saber，你知道为什么当初卫宫切嗣会不顾一切手段的要求你毁了圣杯吗?”
听到司空绪的这句话，阿尔托莉雅全身猛然一震。
在第四次圣杯战争时，被卫宫切嗣使用令咒强制自己将圣杯给破坏，一直都是阿尔托莉雅心里的一个痛。
当时，圣杯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明明是那么的唾手可及，克数，她在自己的御主卫宫切嗣那里收到的命令确实破坏圣杯。
就这样，阿尔托莉雅一切的希望再次破灭，她最终得到的，只是无尽黑暗的绝望。
没有了圣杯的加持，身为从者的阿尔托莉雅也无法维持在现界，只能再次回到了英灵之座，回到了她将死之际的那个剑栏。
可是，一丝希望的曙光再次照耀到了阿尔托莉雅的脸庞，在没有时间之分的英灵之座，她再次看到了召唤出自己的曙光!
而接下来，就是与司空绪见面的事情了。
“绪，你究竟知道多少?”阿尔托莉雅看向了司空绪，她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御主看似年纪不大，却能够知道这么多隐秘的内幕。
司空绪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阿尔托莉雅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正是因为当时的卫宫切嗣知道了圣杯被污染的真相，他不希望圣杯当中的Avenger（复仇者）现世，从而给世界带来无尽的灾难，所以才会下令让你毁了圣杯，而吉尔伽美什正是想要让被污染的圣杯降临人间，给人类带来灾难，所以他才会对伊莉雅下手的。”
听完司空绪的一番话后，阿尔托莉雅沉默了下来，通过圣杯许愿回到当初的“王选之日”是她一直以来的执念。
可是作为骑士坚守的正义却又不允许她因为自己而导致无数生命的牺牲。
“其实，saber，就算你能回到王选之日的那天，阻止过去的你拔出石中剑，难道大不列颠就不会灭亡了吗?别自欺欺人了，saber!”
面对司空绪的质问，阿尔托莉雅张了张嘴，可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司空绪能够知道这么多隐秘的事情，那么他知道自己的经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你这只是在逃避过去而已，saber。”
“不对，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对自己的王国、子民愧疚而已。”
“愧疚吗……”司空绪摇了摇头，“也就是说，saber，你后悔成为了大不列颠的王了吗?”
“是的，我的国家就是因为我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听到阿尔托莉雅的话后，司空绪嗤笑了一声。
“saber，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除了你之外，没人任何一个人能够拔出那把石中剑的话，该怎么办?或许，大不列颠会更快的走向灭亡。”
“……”阿尔托莉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到这里，司空绪也不再打算说下去了，有的事情，如果自己想不通一直在钻牛角尖的话，无论别人怎么劝说开导都是没有的。
“算了，这些事情就暂时，不要提了，还是来说说下一步该怎么，以及伊莉雅的去留。”这时候，感觉到气氛不对的远坂凛站了出来，对着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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