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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宫小白,你真美


特训营里的各条道亮起了路灯,走几步路便能碰见一个,灯影下有许多小虫子扇动着翅膀飞来飞去。

        宫小白闻到了花香,淡淡的,不细嗅都闻不出来,她猛然想起附近种有花。

        每年刚立春就开了,比其他的花都开得早,一簇簇的嫣红,非常好看。

        是特训营少有的风景。

        宫小白提议说,“不如我们去后面那条路走走?我记得那里有花,现在开了吧,正好吃完饭散步消食儿。”

        宫邪难得没有顺从她,“不想散步。”

        “嗯?”宫小白偏头看他,灯光下他的眼眸是一弯深泉,不见底。也像漩涡,引她深入其中。

        宫邪浅笑,眼睛微眯起来,掩藏了幽幽的眸光,担心吓到她。

        他想她了。

        不想浪费时间散步。

        眼睛骗不了人,没照镜子他也知道此刻的眼神炽热坦白。他也只在她面前这样,毫无保留地泄露情绪。

        鼻端是熟悉的味道,宫小白抱着他,“你想干嘛?”

        “你知道的。”

        掩饰不了索性放弃伪装,他目光灼灼地看进她的眼睛里。

        宫小白举起双手,求抱抱的姿势,“好吧。我们回家。”

        特战队员们都去训练了,这条道上就剩下他们两人,安安静静,宫邪薄唇勾起,笑得很温柔。

        熟稔地抱起她,他的额头碰了下她的,“真乖。”

        宫小白搂住他的脖子,催促道,“快走吧你,一会儿被那些教官看到又丢脸了。”

        “遵命。”

        宫邪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很长一段路,他愣是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还没进屋,宫小白就已经羞得抬不起头,脸埋在他肩窝处。

        他执行特殊任务时,他们分开十天半个月也没见他这么激动过。他可能是觉得,眼下他们虽知道彼此的位置,却不能经常见面。

        宫小白胡乱想着,直到传来清晰的开锁声,她猛然回神。

        他们已经到家了。

        宫邪推开门,没有开灯,室内一片漆黑。

        宫小白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屋内的摆设,与她离开时没两样,其实闭着眼睛都能熟悉地走回房间。

        不给她更多的反应时间,宫邪凑近她耳边低低地说,“你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什么啊?

        唔!

        脖子上传来濡湿的触感,宫小白的身子颤了颤,领口的扣子被他轻易解开,薄唇压在她锁骨上。

        他抱着她,一路走,一路亲,中途还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凳子。

        幸亏他反应敏捷,没有造成两人双双摔倒的后果。

        房门撞开了,宫邪没有腾出手关上它,他背往后一靠,抵在门板上,宫小白还是以无尾熊的姿势挂在他身上。

        她被他吻得没了力气,手臂起初还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到后来坚持不住,搭在了他肩膀上。

        他的牙齿磕到了她的锁骨,宫小白嘤咛出声,猫儿一般娇软,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堪比一针催情剂扎进宫邪的体内。

        走出几步,他把她放在床上,微微喘息着,帮她脱掉军靴。

        军装外套和裤子一并脱下来,扔在沙发椅上,她只着一件军绿色的衬衫,胸前的扣子被他解开了好几颗。

        房间里同样没开灯,淡淡的月光透进来,初八的月亮并不算明亮,浅浅清辉。

        宫邪站在床边看着她,笑了笑,“宫小白,你真美。”

        因为害羞,宫小白一直不敢睁开眼,此刻听到他磁性的声音,她缓缓掀开眼帘,讶异地盯着他。

        她知道自己长得漂亮,这个男人好像不喜欢夸她的长相,每次都是她逼着他说她漂亮。

        “你……”

        “嘘。”宫小白还没说话,宫邪就打断她,他低头专心解开腰间的皮带,军装,裤子,衬衫,露出光裸的上身。

        宫小白的脸蛋偏向一边,不敢再看,怕自己的脸红成煮熟的虾子。

        这种事,她经历过好多次,每次都忍不住害羞。

        他的身体覆上来,她清晰感觉到他的体温,很烫,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烧红了她的皮肤。

        他扯掉了她身上唯一一件衬衫。

        薄唇贴上她的眉心,眼睛,鼻梁,最后是嘴唇,他停留在那里辗转吮吻,比起下午那个狂风暴雨般的吻,现在的他更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膜拜自己的信仰。

        宫小白的心都要酥了。

        软绵绵的手臂搂上了他的腰,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整个世界只剩下他。

        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却犹如在海面漂流,起起伏伏,海浪一股股冲刷着她的身体,最后她停靠在一处海湾,被温暖包围。

        ——

        凌晨一点,房间里归于平静。

        宫小白当真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睫毛湿漉漉的,显然哭过了,额头和两边的鬓发都被汗水浸湿。

        被子下的身体未着片缕,被他抱在怀里。

        顾不得害羞,她现在只想倒头大睡。

        男人亲了亲她的后颈,“对不起,有点儿没控制住。”

        宫小白又要哭了,大哥,你这哪是有点儿没控制住啊,是根本没控制!宫小白不满地哼唧,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宫邪掀开被子,宫小白陡然惊醒,紧紧攥住被子角,“你还要干嘛?”

        对上她戒备的眼神,宫邪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他果然吓到她了。

        “别担心,不会再要了,我抱你去洗澡。”他声音轻轻,显得温柔又有耐心。

        他发誓,这辈子的好脾气都用在她身上了。

        宫小白放松警惕,任由他抱着她去卫生间。

        他总算没有再乱来,舒舒服服洗完澡,宫邪换了被单,她就躺进了被窝里,惦记着明早的事,她睡前提醒他,“明天记得早点叫醒我,我还要赶回基地。”

        天啊,她现在就开始担心,明天开车的时候会不会困到睡着,还有,明天一整天的变态训练该怎么坚持。

        他在她耳边低语,“好了我知道,睡吧。”

        温柔动听的声音简直是世上最佳催眠剂,宫小白就是在这样哄人的语调里睡着了。

        ——

        一觉睡到天蒙蒙亮。

        宫邪依言叫醒了她,她眨了眨钝涩的眼睛,迷迷糊糊问,“几点了?”

        “还早,刚过六点。”

        “啊?!”宫小白抱着被子惊坐起来,“六点还早?”

        特训营里雷打不动的五点半起床,他是忘了吧!

        宫小白慌忙捡起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越忙越乱,扣子扣到最底下一颗才发现从第一颗开始就扣错了。

        烦躁地解开,重新扣上。

        身边传来动静,宫邪也在穿衣服,细细簌簌,有条不紊地,与宫小白的手忙脚乱形成鲜明对比。

        “不用着急,我给郑成勇打过电话,帮你延长了请假时间,包括今天上午,你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收拾。”宫邪说,“吃完早饭我送你。”

        宫小白穿靴子的动作停下来,扭头看他,羞愤道,“他肯定猜到我们……”

        她欲哭无泪。

        宫邪不以为意,拉着她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带她去食堂吃饭。

        两人一大早一起出现在食堂,谁都猜的出昨晚住在一起。

        宫小白在食堂看到了猴子,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差点忘了答应姚琪的事。

        “等我一下,我找猴子有点事。”宫小白跟宫邪说了声,直接去找猴子。

        “小白?!你怎么在特训营?”猴子这个宅男并不知道宫小白来特训营的消息,突然见她出现在这里十分吃惊。

        宫小白抱臂看着他,“姚琪让我帮她传句话,她很想你。”

        额前碎发下掩藏的眼睛闪过尴尬,连带着耳根子有些红,让人传递这种话是姚琪那个女人干的出来的事。

        宫小白笑着说,“你抽空去看看她呗,她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了都。”

        眼见猴子的耳朵越来越红,宫小白饶有兴趣地看着,难怪大姐大把他吃得死死的,“你给个回应啊,我回去还要跟她交差。”

        猴子:“我知道了,会去看她。”

        任务完成,宫小白拍了下巴掌,“好了,我的话带到了,功德圆满,去吃饭了。”

        回到宫邪对面的位置坐下,他问,“你跟猴子说什么了,他脸红了。”

        面对爱吃醋的男人,解释很有必要,宫小白喝了口白粥,“我就是个传话的,姚琪想见他,基地不是出不来么,我刚好能出来,帮她跟猴子说一声,反正猴子是自由身。”

        宫邪了然,捏了捏她的鼻头,“你这红娘当得还挺称职。”

        “那是!”她皱皱鼻子,挥开他的手,嫌他妨碍她喝粥了。

        她在他面前做的小动作都自然而然,没有半分忸怩造作,落在其他人眼中,全成了不可思议。

        宫邪再怎么喜欢一个人,很难想象他能容忍女人对他嫌弃般拍掉手。

        偏生,他还一脸温柔地对她笑,好似她做什么都不过分。

        秦芜看到这一幕,心彻底沉下了谷底。

        “别看了,快吃饭吧,早上的晨跑你就心不在焉,上午的训练可不能再耽误了。”晓霖贴心地提醒她。

        因为知道昨晚宫邪会跟宫小白在一起,秦芜没有再像以前那样跟着他。

        秦芜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鼓了鼓腮帮子,“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她抓了个馒头,大口大口吃起来,噎住了便喝一口粥。

        晓霖终于放心,“这样就对了。”笑着补充,“宫邪是她的没错,但宫教官是我们大家的!”

        秦芜扑哧一声笑了。

        ------题外话------

        写那啥戏,卡死我了,一直在挠头……

        三月需要抱抱,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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