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最年轻的找球手

“哈利波特！”
  三分钟前，德拉科将记忆球抛离后，哈利迅速调整姿势向下俯冲，混杂着尖叫声在离地一英尺的高度接住了记忆球，他踉跄的在地上滚落两圈，与纳威不同的是他的高度很安全。
  哈利紧紧攥着手里的记忆球，周围的欢呼还没来得及响起，麦格教授因惊吓走调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在霍格沃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学生这样。”麦格教授的镜片也挡不住她愤怒地目光。
  “你怎么敢，你会摔断脖子的！”
  “不是他的错教授。”
  “住嘴，佩蒂尔小姐。”
  “可是，马尔福！”
  “别说了，韦斯莱先生，现在跟我来波特先生，让我们谈谈你的行为，我想霍琦女士跟你们说过不可以私自骑飞行扫帚的。”
  麦格教授大步朝城堡走去，哈利踌躇着还是跟了上去。
  “嘿！波特，你忘了点东西！”德拉科冲着波特离开的方向高声喊道。
  走在前面的麦格教授没停，几块岩皮饼飘到哈利身边，哈利这才想起自己为了抢记忆球忘了口袋里塞满了海格给的岩皮饼。
  “波特别忘了你的岩皮饼！，我想你一定是因为吃不饱才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吧。”
  哈利一把将那堆岩皮饼胡乱塞进衣兜，这饼已经不能吃了，德拉科完全是为了羞辱他，即使自己不回头也知道现在他那张苍白的脸上肯定写满了得意，他不敢想罗莎现在的表情，他又想到了霍琦女士离开前的话。
  自己难道就要被开除了吗？他甚至才刚开始适应这个奇妙的地方。
  晚餐时间，罗莎看着格兰芬多长桌的方向，哈利正在跟罗恩说着什么，应该是麦格教授带走他之后发生的事吧。
  德拉科在哈利被带走的时候认为哈利会被赶出霍格沃茨，罗莎劝他别胡思乱想了，救世主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被赶出霍格沃茨，他可是打败神秘人的英雄。
  果然，罗恩听完哈利的讲述，一直在进餐的动作都停止了，看来发生了什么让人吃惊的后续。
  德拉科也发现了，下午罗莎说哈利不会被赶出霍格沃兹他还不太相信，现在见他好端端地坐着，他身边的韦斯莱甚至诡异地兴奋，这让德拉科浑身不舒坦。
  带着高尔和克拉布走到哈利面前，“在吃最后一顿饭吗，波特。”
  他脸上挂着幸灾乐祸，拖着讨厌的长腔，语气充满怜悯，“好好珍惜这最后一顿丰盛的晚餐吧，或许离开之前你可以多带一些岩皮饼，听说麻瓜世界连这个都没有，当然你可以多带一些，当做纪念。”
  “怎么了马尔福，现在回到地面有跟班就不逃跑了吗？”哈利冷冷地说，如果一开始在对角巷他只是觉得这个男生与达力相似，那么现在德拉科马尔福绝对已经超过了达力带给哈利的厌恶。
  “滚回你们斯莱特林的地方去，你这邪恶的毒蛇！哈利才不会离开霍格沃茨！”罗恩维护哈利。
  “哈利可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年轻地院队找球手！”等哈利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
  罗恩的话犹如平地惊雷，礼堂安静一秒后爆发热烈的讨论声。
  “是真的吗？”
  “一年级的找球手？”
  “这是不可能的，霍格沃兹明确规定过...”
  “得了吧，他可是救世主，大难不死的男孩！”
  诸如这类的话语在礼堂响起，德拉科的脸色阴沉地能滴出墨，哈利本来还在埋怨罗恩，看到德拉科的脸色不由得感觉畅快。
  教师席的教授们也听到了学生们的讨论，麦格教授看着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则是摸着他雪白的大胡子笑吟吟地看着哈利他们，其余教授都在讨论这件事，邓布利多没有出声就代表他是默认的。
  唯一一个和德拉科一样脸色难看的就是斯内普教授了，波特似乎总能找到让他厌恶的点。
  “单挑吧波特，就在今晚，用巫师决斗的方式。”德拉科咬牙切齿地说，“我猜你没听说过吧，这是巫师间的决斗，只用魔杖，不允许肢体接触。”
  “他当然听过。”罗恩挡在哈利面前，反驳完德拉科后扭头对哈利说，“我是你的助手。”
  “你的助手是谁呢，这两个胖子吗？”
  罗恩搞怪地打量德拉科身后的高尔和克拉布。
  德拉科在心里掂量两人，目光却与斯莱特林那端的罗莎对上，后者对他举杯示意，姿态优雅得体。如果忽略她下一秒对南瓜汁露出的厌恶，整个动作是标准的。
  “当然不是，我的助手是罗莎。”他说，“午夜，在奖品陈列室。”
  不等罗恩反驳，德拉科带着高尔和克拉布又回到斯莱特林。
  罗莎什么都没问，只是将另一份装满食物的餐盘递给德拉科。
  刚刚对哈利罗恩两人脸色阴沉的德拉科看着面前都是符合他口味的食物的餐盘，脸色由阴转晴。
  罗恩给哈利解释什么是巫师决斗，赫敏忍不住插了两句话，在她看来不管是哈利还是罗恩都太过在意马尔福的挑衅了，如果他们将对德拉科马尔福挑衅的在意转化为学习的动力，或许总有能用优异成绩堵住德拉马尔福嘴的一天。

  晚上十一点，斯莱特林休息室。
  精美柔软的沙发上，一头铂金长发的人影靠着同样一头铂金短发的人影，长发人影手里捏着一块巧克力，她掰了一块递给身侧的人影。
  “罗莎，要是教父知道你这么晚了还吃巧克力，一定会让你去他那做几份魔药的。”嘴里虽然在数落罗莎，但德拉科嘴上的动作丝毫不迟疑。
  看着德拉科叼走手里的巧克力，罗莎微微一笑，她知道德拉科其实和她一样喜欢甜食，不过卢修斯不允许他多吃。
  在家的时候都是她故意‘逼’德拉科吃那些甜食，而德拉科每次也会一脸嫌弃地快速张嘴吃掉她递过去的糖果点心。
  “你不会说的，我知道的。”
  显然她的话让德拉科很受用，他把玩着罗莎的一缕长发，“今晚我和波特约在奖品陈列室。”
  “进行巫师决斗。”
  话音刚落，手里的长发突然被抽离。
  “巫师决斗？看来我亲爱的哥哥觉得和救世主的摩擦值得赌上性命啊。让我想想，这件事被西弗知道会怎么样？”
  她语调轻缓让人听不出情绪，但德拉科知道罗莎生气了，最明显的就是她喊出‘我亲爱的哥哥’这个称呼。
  德拉科想到他们五岁时自己为了让罗莎喊哥哥，一个坚决不肯一个不依不饶，最后罗莎直接动手了，两个粉团子说是打架也只是互相推搡而已，不过事后被卢修斯问责的只有德拉科。
  他还记得罗莎当时背对着卢修斯和纳西莎对他做鬼脸，从那以后罗莎只有在自己惹她生气的时候才会喊他哥哥。
  “罗莎你难道觉得一个在麻瓜世界长大的巫师能施放什么强大的魔咒吗，拜托，胜利的一定是我。”德拉科试图解释自己是在有把握的情况下才找波特决斗的。
  “那格兰杰呢？她甚至比波特还不如，她的父母只是一对麻瓜，不可否认她学习能力十分强。”她灰蓝色的眸子眯起，“你不会忘了自己在变形课上落后于她吧。”
  提起这件事德拉科神色不太好看，他也没想到一个麻瓜种居然会比他还先完成。
  见他脸色难看，罗莎叹了口气，“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不要随意做出赌上性命的事好吗？”
  飞行课上也是，谁会想到一个从没接触过飞行的男孩会飞的那么好，甚至破格成为了院队的找球手，她不想德拉科受伤。
  “嗯。”德拉科不自然地点点头，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当时是因为听到讨厌的波特成为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才头脑一热约战的。
  罗莎蒙德坐回德拉科身边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掰了一半递给德拉科。
  “该走了。”两人分完一小块巧克力靠着壁炉坐了一会，罗莎先开口。
  德拉科知道她会以助手的身份和自己一起去，他一直知道的，罗莎总会和他一起。
  他们两人轻声地躲过费尔奇，他们到时波特和罗恩还没到，等了一会罗莎开始打量着这间收藏室。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跑动的声音，哈利刚进门正好看见罗莎打量陈列着各种奖杯的水晶玻璃柜，月光下她铂金色的长发被染上柔和地银光，配上她脸上认真的神情整个人仿佛像月光精灵一般。
  “见鬼，哈利你堵在门口做什么！”罗恩尽量小声催促哈利让他们进去。
  罗恩的话让哈利回神，也让罗莎和德拉科望向他们。
  看着罗恩后面冒出的赫敏格兰杰，以及紧跟其后的纳威隆巴顿，德拉科满脸讥讽。
  “看呐，我们的救世主带来了除了韦斯莱以外的人，谁能想到救世主会这么害怕呢。”
  “闭嘴吧，马尔福！他们两个只是碰巧遇见的。”罗恩也有些不自然，但是对于马尔福他不可能会低头。
  “哼。”德拉科冷哼，“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们已经把人带来了。”
  “我们不会干涉的。”赫敏拽着怯懦的纳威走到一边，用行动表明自己和纳威不会参与。
  “好了，马尔福，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罗恩挑衅地看向德拉科。
  “亲爱的，让我们看看是哪些不听话的学生从寝室偷跑出来了。”
  收藏室的六人瞬间安静，是费尔奇！
  他们知道那个声音是那位在学生嘴里‘臭名昭着’的巡夜人，他专门抓夜游的学生并处罚他们，处罚完还会捅到院长那里去，在学生眼里费尔奇是惹人厌烦的代表，他的那只猫洛丽丝夫人就像她的主人一样招人厌恶。
  罗莎走到门后仔细聆听走廊外的动静，确认费尔奇不在门外准备率先离开收藏室，一只手拉住了她。
  “在我后面，罗莎。”德拉科说。
  罗莎错身让开，德拉科打开门左右环顾确认没有人后立刻拉起身后的人就跑，估计是他太紧张了拉住了凑上前准备嘲笑他的罗恩。
  罗莎立刻跟上前面两人，哈利三人也立刻反应过来，他们又听到费尔奇的声音了。
  被德拉科拉着的罗恩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跑出一段距离后罗恩立刻甩开德拉科的手，罗恩没想到德拉科拽的那么紧，前面没反应过来的德拉科被罗恩那一下摔了个踉跄，两人一起跌倒在一套盔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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