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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放松对她的管制


风吹不进密闭的空间,但是在处处可见植物的楼中楼屋里,淡淡的‘花’香伴随植物叶片吐出的凉意,即使关着窗不用冷气也不会热得受不了,此时某个贪吃鬼在吃着凤梨,很快只剩下一片……

        “老婆,你不觉得吃太多了吗?小心晚一点又胃胀气,要我替你‘揉’肚子。”

        真的那么好吃?一片接一片……

        说着他拿起一片放进嘴里,猛然,孟寒琛眉头微皱,酸。

        “小鸽子回去了吗?怎么不留她下来吃饭,她陪了我一天,正事也没干,都在当保镖,我过意不去。”

        江若彤觉得她也要上班,不像已婚人士整天无所事事,连出个‘门’老公都忧心地坐立难安,公事也不理,等玩累的老婆回家。

        闻言,孟寒琛勉强一笑,“我让她替我理财,两亿,赚了她‘抽’两成酬佣,赔了我自行吸收。”仁至义尽了。

        江若彤一听,半晌不出声,人有钱财大气粗,除了让人低头还能砸人。

        “老公,你这一招狠毒辣,收买人还要人家鞠躬尽瘁,小鸽子一定恨得想咬死你。”

        “我让她赚钱还怀恨在心?”

        要这是如江若彤说的一样,那林歌就太不知恩图报了。

        江若彤咯咯笑着坐上男人的大‘腿’上,双臂往他颈上一环,轻偎进他怀里。

        “老公,我有没有说过我有一点点爱你,小鸽子叫我问问自己的心,我觉得一点点加上一点点,但不是很爱,你会不会不高兴我爱得不够深?”

        闻言,男人黑瞳亮了起来,熠熠生辉。

        “不会,一点点加一点点,日积月累,我的亲亲心里将只有我一个人,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这些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孟寒琛语带哽咽,环抱的双臂陡地收紧,将他的爱人拥入怀中。

        一开始是没感觉,渐渐变成了喜欢,而今她开口说爱了。

        纵使并非大海般澎湃,涓涓细流的情丝也能汇聚成湖泊,形成点点泛向湖心的涟漪,勾画出串起的同心。

        “所以你不要再担心我会离开你,除非你亲口对我说:我不爱你了,我不要这段婚姻,否则谁来破坏我的家庭我都不允许,我喜欢有你宠着的这个家。”

        也许是感受到男人的内心情感,江若彤也发自肺腑的说出这些话来。

        她觉得不管以前发生什么事,现在她只想守着眼前的幸福,守护她的家。

        “你怎么知道……”

        见女人突然没有了声音,孟寒琛连忙问道。

        他日夜忧心,唯恐她有朝一日恢复记忆,头也不回地将他抛下,让他领受她曾受过的噬心之痛。

        江若彤轻轻一啄,顽皮又可恶地‘吻’了丈夫又‘抽’身,不让他回‘吻’。

        “因为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连我这个枕边人都不能看出你眉间的惆怅,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和你同睡一张‘床’。”

        “彤彤……”

        孟寒琛感觉到自己的眼眶热了。

        “我在这里,在你身边,一直一直。”

        盯着眼睛微微发红的男人,江若彤一字一句的说着。

        地不老,天不荒,两情如丝缠不断,荒地也有有清人。

        “老婆,你给我乖一点,不要一天到晚只想往外跑,手机带着不许关机,刚换的新手机有卫星定位,你要敢‘乱’跑给我惹些有的没有的桃‘花’债回来,小心我执行家事法庭,处决了你。”

        说这些话,孟寒琛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管的太严了,因为江若彤太容易惹事,已经是为人妻子了,桃‘花’还一朵一朵开个没完。

        ……

        因为一个人在家太无聊,所以江若彤决定回以前毕业的学校修个植物学博士学位打发时间。

        她不是班上最年长的学生,却是最受师生欢迎的风云人物。

        植物学知识相当丰富,不少学长、学弟争相献殷勤,追求看起来不像人妻的她。

        夫妻间说开了,老担心妻子离家的孟寒琛终于放松了控管,也不像以前那般紧迫盯人,偶尔也会放她和同学出去玩。

        只要不玩疯,他往往睁一眼闭一眼由她去,回到家还是他最心爱的老婆。

        不过一个礼拜三天的课他亲自接送,风雨无阻,外面的男人都是野兽,他要防止他们的魔爪伸向她。

        适时的宣示主权是必要的,一头头的狼没有人‘性’,见到猎物就想扑,他要一一斩断他们的爪子,无力扑咬。

        “听到了,老先生,你不要再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你瞧我耳朵都长茧了,再念下去我都要成蛹了,快走快走,上班要迟到了,早一点出‘门’才不会遇到大塞车,我保证我会很乖很乖,最多到植物园逛一圈。”

        面对孜孜不倦,说个不听的孟寒琛,江若彤举起右手发誓,神情娇媚地有如一朵盛开的玫瑰。

        “敢嫌我唠叨?太久没尝尝暴君的手段了是吧,晚上洗干净等我,今晚别想睡了。”

        听女人说他唠叨,孟寒琛说完笑着在女人那小巧琼鼻上轻轻一刮,刮完后对着自己妻后的红‘唇’印下了下去。

        轻轻的一‘吻’,代表女人在他内心有多么的重要,眼神里神情温柔地好像把女人要融进他的身体里。

        “又威胁我,不能换句新词呀,我把脚趾头缝都抹上‘乳’液,看你怎么啃得下去。”

        闻言,孟寒琛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向江若彤的眼神越发宠溺。

        因为他现在不像前阵子那样闲在家里只绕着江若彤转了,现在已经和孟氏集团斗争那最后时刻。

        他不能一点的疏忽,在他的脑子里浮现的场面是孟良晟‘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盯着股票走势。

        只要看见孟良晟不爽,他就高兴,他要做的就是要让孟良晟知道,‘私’生的总归是‘私’生的,先天条件不足,就算你后天在怎么强大,  也无济于事。

        现在光是公司里的大小事就够他忙得脚不沾地,根本就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孟寒琛一回到工作岗位,很多事都要重新适应,但一忙起来哪能天天准时。

        不过才一个月光景,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也越来越无法陪伴娇妻,在第三次失约后他才勉为其难同意妻子回学校读书。

        至于“家事”那就更没法如以往频繁,隔天还要上班不能磨得太晚,就算他是总裁,也不行。

        作为boss就要有个boss的样子,要起到带头作用,不能带起不良风气,虽然公司里的人都是他的熟人。

        也有白子超给帮忙打理,但他也不能做个甩手掌柜,毕竟这件事情是他发起的,就应该由他全权解决。

        因此江若彤才敢有恃无恐地反抗暴政,认为他口头说得狠也只是说说而已,两人间的相处已如老夫老妻般稳定。

        “老婆,你不晓得有个地方叫浴室吗?洗个鸳鸯浴也不错,我们很久没在莲蓬头下……”

        这句话孟寒琛说得极为暧昧,搂过女人的水蛇腰再重重封‘吻’。

        ‘吻’了好一会儿都快着火了才松手,有些不想离开,孟寒琛发现他有恋家的倾向。

        更想整天和江若彤腻在一块,就算什么事都不做亦无妨。

        光是看着她来回走动的身影,耳边听着她轻柔带软的嗓音,他便会觉得日子就该这么过,平静祥和,淡如水却温馨。

        “哼,又想惹我脸红了,快走快走,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会儿我也要出‘门’,到大卖场买些民生用品,你再不走真要迟到了。”

        江若彤笑着凝视眼前帅到没朋友的丈夫,轻推了他一下。

        闻言,孟寒琛咕哝几声,“没见过这么狠心的老婆,推老公去吃苦受罪,最毒‘妇’人心,你等着,我要让你哭着求饶……”

        又磨蹭了一会儿,叮嘱了几句话,像个老头子似的一家之主终于离了家‘门’,他自己开车不用司机接送。

        ……

        不过他前脚一离开,“不安于室”的江若彤也换好了及膝洋装准备出‘门’。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简讯,脸上虽无明显的情绪反应却微带了一丝豁出去的坚定,右手一握紧给自己做了个打气的动作。

        所谓的植物园并不大,是大学附设的研究林园区,主要以热带雨林为主。

        也有亚热带植物和品种稀少的兰‘花’,假日时爸妈带小孩来的游客很多。

        处处可见人头攒动,可是平日里人气却极为稀少,寥寥可数。

        江若彤一入了植物园便先逛了一圈,走累了就坐在树下的石椅休息。

        喝口自备的养生茶,神情闲适的往后一仰头,微微闭上眼,感受浸浴在‘花’草树木间的宁静。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路上塞车,你等很久了吧?”

        柔地能滴出水的声音娇软如蜜,带着一丝等我是应该的高傲的意思在里面。

        植物园在室内,采温室恒温控制,透光的屋顶能看见天空的蓝天白云。

        和煦的阳光洒落,叶片上闪闪发光,江若彤一睁开眼,看到站在光影反照中的江若珊。

        嘴角难掩笑意的弯起,想不透她怎么有心思在这种老少咸宜的地方打扮光鲜亮丽,一身名牌,仿佛要去参加名流派对。

        “不晚,是我习惯和植物接触,不‘摸’‘摸’绿‘色’的叶子,闻闻泥土的味道就浑身提不起劲,与大自然多亲近对身心有益。”

        江若彤脸带微笑很是平静的说着,她说的没错,植物不会对人使心机,安静地陪伴每一个需要它的人,抚慰枯寂的心灵。

        “这里的确清静,没什么游客,不过若能找间高级些的餐厅,或是五星级饭店,至少还能优雅的谈话。”

        闻言,江若珊脸‘色’微微一变,说出这句话来。

        言下之意是嫌弃植物太寒酸,不符合她高贵的社会地位。

        因为在江若珊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这个妹妹放在心里该放的位置,她人为自己高过江若彤一等。

        其实江若珊已经忘了,她现在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出身的千金小姐。

        她只是一个失去父亲母亲的‘女’孩,一个失去父爱母爱的孩子,一个爱慕虚荣可悲的女人。

        她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更忘记了要不是当时江若彤替她求情,她现在恐怕已经过世许久,尸体怕都已经腐烂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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