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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杯弓蛇影


灵阳笑道:“哟!子越兄弟,挺勤快的啊,看你这样子也是刚起来呀,就在洒扫庭除,洗衣晾被?看来朱子家训你没少看啊!”

        孔子越抬头看了看二人,尴尬的低下了头,嗯了一声,“这怎么了?”灵阳笑着问道。

        “还能怎么了?看他这样子肯定是吐了呗。”江小鹏说道。

        “哈哈哈,也不用不好意思,我也洗过被子。”灵阳哈哈笑道:“我记得很多年前,我跟我同学一起喝酒,醒来时只发现床上有饭米粒,至今我都在怀疑到底是我吐的还是他吐的。”

        “哈哈哈。”此时的王泰吾也哈哈大笑着推门而出,只见他的卧室地面也是湿漉漉的,那床上也是只有竹席没有被单。

        灵阳二人来到王泰吾卧室的门口,一股浓烈的酒味戾气恶臭扑鼻而来,“咦哟,看来你们俩晚上都温习了一遍李清照的如梦令吧?”灵阳笑道。

        “嗨!咱们还是到外面坝子上透透风吧。”小江鹏扯了一下灵阳的衣袖说道:“我觉得现在站在这卧室门口,戾气很重啊!”

        “好,咱们抽支烟去。”灵阳笑道。

        二人从堂屋扯了一条长板凳,来到坝子上翘着二郎腿叼着烟,望着那远处如画的山水风景。

        一支烟还未抽完呢,孔子越撸起袖子也来到坝子上,开始洗小江鹏那被单,二人回头瞥了一眼,只见那洗衣盆里不止一床被单,应该另外一床就是王泰吾的。

        揉了揉,拎起被单一看,那被单上洗衣盆里就有不少的饭米粒儿呢!“臥糙!你们俩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喝酒了?”灵阳捏着鼻子笑道。

        “还喝个屁呀!”孔子越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二人,说道:“反正我醒来的时候就只见这坝子上洗衣盆里有一床被单,然后我也只好把小江鹏的被单拆下来,一起洗一洗喽。”

        “我觉得咱还是换一床被单吧,买一床新的。”小江鹏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怕以后睡觉的时候,闻着这被子上的味道会醉倒。”

        “哈哈,不至于不至于,我倒了很多洗衣粉。”孔子越指了指那一旁空着的洗衣粉袋子说道:“你看嘛,这洗衣粉都被我倒完了呀。”

        “日嘛那是劳资新买的好吧,你把一包洗衣粉都倒进去了?”小江鹏问道。

        “其实我只打算倒一小半的,谁曾想,你又从来没撕开过,我撕的时候可能用力过猛,然后一包洗衣粉全部撒在盆里了。。”孔子越一边揉着那泡沫翻天的洗衣盆,一边委屈巴巴的说道。

        “咦哟,一看你平时就没干过活。”小江鹏说道。

        “怎么,小江鹏你要去洗吗?”灵阳弹了弹烟灰笑着问道。

        小江鹏撸起袖子站起身,看了看孔子越那洗衣盆还是毅然决然的摇着摇头说道:“唉!还是算了……”这话还未说完呢,只听见灵阳哎呦一声。

        急忙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突然站起身,灵阳坐在板凳的另一头便侧翻了。

        “哈哈,灵阳大师,你这是练的什么神功啊?”孔子越笑道。

        “怎么,你想学呀?”灵阳笑道:“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这么说大师自宫了?”王泰吾倚在门口看着坝子上的众人笑道。

        “呸!”灵阳啐道:“我各方面挺完整的好吧。”

        “是吗?我不信。”

        “不信?拉几霸倒!难道你还要我掏)出来给你看看?”灵阳白了一眼,撑着凳子站了起来,只见那远方漂漂然来了一个人。

        身后跟随着袅袅的烟雾,不用说,这肯定是鼎玄叼着烟袋锅子来了,“看来道长来给咱们安排任务来了。”灵阳笑道。

        “应该是的。”王泰吾点点头说道。

        不多时,鼎玄便来到了坝子上,瞧见孔子越正在洗被子,笑道:“今天是啥日子啊?怎么都在洗被子?”

        “你还看见谁在洗被子啊?”灵阳问道。

        “我呀,我也是刚洗了被子这才过来的。”鼎玄笑道。

        “这么说道长晚上回去也吐了?”

        “狗屁呀,咱们这一次去江西的时间太长了,我那被子有点发霉,我洗一洗晒一下。”鼎玄笑道。

        “我就说嘛,道长这么好的酒量怎么可能会吐?”灵阳笑道:“曾经我可是见识过道长那酒量的,可以说千杯不倒啊。”

        “不是无中指喝吗?”王泰吾伸出手掌把中指弯曲笑道。

        “对对对,道长可以一直喝。”小江鹏也跟着一旁附和着说道。

        “还一直喝呢!也不知道老王那药酒是些啥玩意儿,我回去还没走拢山洞,就差不多全部倒在了那草丛之中了,闯进山洞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被子上地上还有一些残余的残汤剩饭啊。”鼎玄笑着看着灵阳与小江鹏问道:“这么说,就你们俩没事儿了?”

        “可能咱们身子虚吧,刚好受了药。”灵阳笑了笑说道。

        “就你这身板子还叫虚吗?我看肯定是你们俩运动了,一出汗呐,那药酒就顺着血脉流动,所以没有淤阻在胃里。”王泰吾笑道。

        “……”灵阳无语。

        “师父你说什么呀?我怎么都听不懂。”小江鹏红着脸问道。

        “嗨!没说什么呀,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可能回去走路啊,或者说练功啊,这样子一活动,身体一暖和,是吧…这药酒就顺着血脉流动,就是这个意思。”王泰吾知道自己说这话可能自己都不信,咳嗽了一声,转而进屋拿起烟盒。

        来到坝子上给孔子越递了一支烟点燃,说道:“小孔兄弟呀,要不先把被子放一下,咱们听听老道要给我们安排啥任务?”

        “我没说今天要来安排啥任务啊,我这不是把被子洗了吗?感觉山洞里面冷冷清清的,就过来走一走,陪你们聊聊天。”鼎玄壿在坝子那板凳上,点燃了烟袋锅子说道:“对了,老王你这次回来不就是阿妹叫你回来的嘛,你没去过问一下?”

        “我准备明天去看看。”王泰吾说道:“我们回来我就给她发信息,她那边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不是那么自由。”

        鼎玄点点头说道:“老夫掐指一算,一会儿她应该就要过来找你啊。”

        “哎哟,那我得快点把被子洗好了晾干,不然一会儿王道长都没地方睡觉啊。”孔子越笑道。

        “这话说得!我至于那么穷嘛,家里面就只有一床被子吗?”王泰吾笑道:“有的是床单可以滚呢!”

        “噢~”众人皆是一脸的“懂了”的表情。

        鼎玄这一锅子烟还没有抽完呢,要说聊天吧,还没怎么开头,还是灵阳眼尖,率先发现了那树丛小路上有人影闪动。

        回头对大家说道:“看来要给王道长留下二人世界的空间啊,咱们是去我那里呢?还是去道长的山洞啊。”

        “当然是去你那里呀,好歹地方宽敞,喝喝茶嗑嗑瓜子,是吧?”鼎玄笑道:“我那山洞又小又窄还很潮湿,主要是还有一股子戾气,实在不好纳客。”

        “噢~懂了。”众人皆是起身与王泰吾告辞,飘然离去。

        刚走到不远处的树林,回头一看,只见那俊俏的小娘子正在坝子上与王泰吾手拉着手,卿卿我我不知在聊什么呢!

        “咦哟!咱们还是不要看了,这有些少儿不宜呀。”孔子越笑道。

        “咳咳,你还是少儿吗?”灵阳咳嗽一声说道。

        “我今年虚岁才十五好不好。”孔子越说道。

        “咦哟,你这虚岁虚得……只怕比你肾还虚吧。”小江鹏瞥了一眼孔子越笑道。

        “笑话,你怎么知道我肾虚?”

        “因为我跟鼎玄道长学了中医,也算是多年的老中医了吧。”小江鹏说道:“我这多年老中医,专治吹流弊。”

        “我也没有吹牛啊,只是说我虚岁十五岁,这就算吹牛了吗?”

        “那你周岁多少?”鼎玄问道。

        “也就三十啷当吧。”孔子越说道。

        “好家伙!三十啷当,你是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虚岁十五的?”灵阳笑问道。

        “男人嘛,永远十八岁。”

        “好吧,还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呀!”灵阳说道。

        “哈哈哈,现在有一个问题,三十一岁称为一啷,三十二岁称为一噹,你到底是一啷还是一噹呢?”鼎玄笑问。

        “……呃。”孔子越笑道:“那我这应该算是啷当啷吧!”

        “好家伙。”灵阳叹道:“小江鹏,你说你跟他是同学,是什么阶段的同学呀?不会是老年大学的同学吧?”

        “嗨!”

        众人说说笑笑之间,不多时便也来到了灵阳的民宿,推开房门,屋内一股清香之气扑鼻而来,想来是早上出门的时候小江鹏给灵阳喷的香水气息吧。

        “咦哟,房间整洁没异味呀!”孔子越看了看灵阳,又看了看小江鹏,一脸坏笑的说道。

        “踏麻的,昨天晚上蚊子多,咱们喷点花露水不行吗?”灵阳白了一眼说道:“不要啥事儿都往那方面想,你的思想太龌龊了。”

        “哎哟,我的大师哎,我可啥都没说好吧。”孔子越说道:“大师你这是不是就有一点杯弓蛇影呢?”

        “是我看到你有隔岸观火的意图,提前掐灭你的幻想。”灵阳扯来椅子,吩咐大家入坐,自己则是打来一壶水坐在火炉上,烧水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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