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童子命,牵马生
“你知道杨巅烽的八字?”灵阳问道:“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上次去长乐,杜二姐把孩子出生证明拿出来看嘛,我就记下了啊。”小江鹏说道。
既然都说到这里了,灵阳便就排了八字命局,与鼎玄一起看了看,还真别说!这孩子的命局还真是不一般啊。
孩子乃是癸未年,己未月,癸未日,己未时的,按节气来说,刚好就是小暑节过了才一天,也就是农历六月。
灵阳排好了奇门卦之后,一看星门伏吟,值符反冲,一生注定会多反复啊。
命中地支全是未,也是一个全阴的八字,鼎玄认为这样的八字会比较容易遇邪,或许还真有可能与那面具有关系呢!
灵阳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敢乱下决定。
看了一会这个命局之后,灵阳喃喃言道:春秋甲寅子,冬夏卯未辰,童子定是真啊。
“童子命?”鼎玄问道:“唉哟,可怜的娃啊!”
“什么是童子命?”孔子越在一旁茫然的问道。
“所谓童子命就是说通过生辰八字可以瞧出一些端倪来,这原本是天上的童子,因为犯错误或者一些其他原因来到人间,一旦从命局中查出是童子命,可以说一生当中多有坎坷呀。”小江鹏在一旁说道:“这些我也是听师父说的,以前师父也给给别人做了一些送童子替身的法术,我有参与。”
“送童子替身的法术?就是说童子命并不可怕。”孔子越问道。
“是不可怕,但是真正能送走的并不多,听师父说有些人做法术部分地方没有做到位,童子没有送走,在法术结束之日就是这个人殒命之时。”小江鹏说道。
“其实童子命并不可怕,比较常见的说法就是童子命犯五种关煞。”鼎玄说道。
“五种关煞?”孔子越问道。
“是啊,五关煞就是:命关,婚关,病关,厄关,劳关。”鼎玄说道。
原来这个命关就是说,多会夭折,难活过二十岁,就算过了二十岁,也会多伤残。
婚关就是大多会婚姻不顺,会晚婚,离婚,在感情当中很容易为情所困,最后对情感很是麻木,这其实就是婚关煞气在做怪。
病关这就比较好理解了,就是容易多疾病,而且反反复复不容易痊愈,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厄关又称为倒霉关,主要表现为厄运不断,运气不好,有时候眼见就要成功了的机会,总是就在眼前溜走。
劳关就是劳苦的关,就像做奴隶一样,一生奔波劳累,身心劳苦,经常为他人做嫁衣,费力不讨好。
在查询童子命的批文中可以查到,未童子就是前世在关帝面前牵马的童子。
杨巅烽又命在反冲,逢驿马,又是关帝牵马的童子,这么一看,一生奔波看来是少不了啦!
众人围绕着王泰吾着儿子杨巅烽的命局,一直讨论到晚上十点来钟,灵阳这才起身告辞。
回到道馆,孔子越想着地下室里以前的面具,不自然的打了个哆嗦说道:“灵阳大师,被你们今天这东一句西一句说得,我都不敢一个人睡了!”
“怎么,你想咱们三个人挤在一起睡呀?”灵阳笑道。
“这……可以吗?”孔子越问道。
“这大夏天的,挤在一起不(pang)汗臭吗?”小江鹏白了一眼说道:“有什么好害怕的,这面具都已经转世投胎了。”
“怎么,你也认为王道长的儿子就是这面具投胎转世的?说实话,我很好奇这面具的怎么可以投胎?”灵阳笑着问道。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鼎玄道长不就是转世投胎后,还带着前世的记忆吗?”小江鹏说道。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但是彼时的鼎玄道长,好歹是一个灵魂,有一定的意识,可这面具毕竟是一个物体呀,哪里来的意识呢?”灵阳问道。
小江鹏吩咐二人在堂屋坐一下,倒了几杯热水,给二人递了香烟,说道:“面具确实是一个物体,是没有意识的,但是面具下不是还有一个墓主人吗?那不就是有灵魂依附了?”
“呃。。。这么一说咱们经常走古墓,那岂不是风险很大?”孔子越吐了一口烟雾说道。
“咱们不用害怕呀,鼎玄道长有祛邪的铜镜呀,就算有什么灵魂依附,那铜镜一照,立马现了原形!”小江鹏说道。
“这青铜古镜乃是秦朝墓中产物,我估计吧,要么是春秋时期,要么是上古周朝时期的东西。”灵阳说道:“这铜镜就是我在广州赵佗墓里面得到的,第一次面见鼎玄道长的时候,作为见面礼送给了他。”
“灵阳大师,你很大方啊,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就随手送人了?”孔子越笑道。
“这些东西自然是有缘者得嘛,说实话,我当时就以为是一个普通的青铜古镜,在鼎玄道长的研究下才知道原来还是透光鉴呢!而且我更不知道的是这青铜古镜还可以祛邪禳灾。”灵阳说道:“所以说也不能说这个东西很珍贵,就算再珍贵的东西咱不识货,那也是破铜烂铁,要送给识货的人那才是物有所值,物得其所呀!”
“这话对。”孔子越与小江鹏俱是言道。
孔子越对这个青铜古镜很是好奇,又追问了灵阳那广州赵佗墓的一些前后经过,想着也是闲暇无事,灵阳弹了弹烟灰,对孔子越与小江鹏细细的讲起了当初在广州开发赵佗墓的那些事情。
听得二人那是一愣一愣的,当听到灵阳说起墓里面还有一些别的盗墓者的尸骨时,孔子越问道:“怎么,这个墓被别人开发过?”
“开发肯定是开发过,只是没有开发成功而已,不然怎么能死在墓里面呢?”灵阳说道:“后来听鼎玄道长说,那盗墓者的尸骨就是他的同伴啊。”
“啊~竟然还有如此的渊源?”
灵阳点点头说道:“是啊,想当年鼎玄道长他们一行众人来到赵佗的墓,是无功而返,还损折了不少性命,没想到几十年后我来到终南山,把赵佗墓里最珍贵的一样东西送给了鼎玄道长,也算是一种迟来的弥补吧!”
“我听说赵佗曾在南越自立为王,而且他也比较长寿,说是九十几岁才死的呀?他的那墓里面一定有不少宝贝吧?”二人俱是问道。
“宝贝确实不少啊,我们装了满满的两大口袋,不过……”
“一听到‘不过’这两个字就知道肯定坏菜!”孔子越说道。
“唉,出来后没有多久,我们同伴联系了买主来收货,结果你猜怎么着?就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就是典型的黑吃黑,货物都没有了,就这个铜镜我揣在身上的,这才没有遭的。”灵阳说道。
聊到了夜半,孔子越在灵阳的劝解下,也渐渐的没有那么害怕了,便就回了卧室睡去了。
“阳阳,你说这个面具真的有这么邪门吗?”小江鹏问道。
“我不知道。”灵阳说道:“不过想想这也不太不像偶然吧,你看,杨忆秋,阿妹,这些可都是鲜活的生命啊,可是都不幸殒命了。”
“唉。。是啊。”小江鹏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么一想,还真有点邪门。”
“简直了,邪门他母亲抱着邪门哭,邪门死了!”灵阳说道:“算了,先不想这些了,睡觉吧。”
小江鹏看了看时间,咦哟,都快一点半了,是该睡得了,何况小江鹏这身体还没有怎么恢复呢,早点睡有利于恢复的说。
灵阳倒在床上,脑海中就是不断的萦绕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会想着那面具墓中的场景,一会想着苍山洱海,滇池,抚仙湖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孔子越那房间传出一身惊呼:啊~!
灵阳一个翻身下了床,穿过堂屋来到孔子越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欸哟!谁呀?”孔子越惊恐的言语道。
“我啊。”灵阳说道:“怎么,子越兄弟你做梦了吗?”
“嗯嗯。”孔子越应着,起身开了门,望着灵阳说道:“好吓人啊,简直就像真实的一样啊!”
“怎么了?”小江鹏也听到了声音,来到这边,问道:“你这是做噩梦了吗?”
孔子越点点头,来到堂屋,点了烟慢悠悠的说及了梦境,原来孔子越梦见自己好像就在这堂屋下的地下室里面,又好像是在一个什么墓室里面一样。
反正就是一个光见度不高的一个洞|穴|中,孔子越自己好像躺在一个冰凉的石板上面,想左右的翻身,可是浑身就像定住了一般,动也动不了。
自己又好似有些意识似的,心中感觉自己应该怕是遭遇了鬼压床吧?
但是这种念想一闪而过,就又被代入了这个环境里面,只觉得自己脸颊冷冰冰的,伸手这么一触摸,呃……脸上是什么东西?
沿着轮廓触之,咦?好像……就是那个面具!
这面具墓中的面具孔子越是见过的,当时就是在地下室里面瞧见王泰吾一件一件取出陪葬品,最后取出的那面具乃是青铜铸造,轮廓的花纹孔子越是记忆犹新。
可是,怎么会巴在自己的脸上了呢?孔子越不住的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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