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狗剩四人组进山打熊瞎子
第125章 惨烈
随着狗叫声,一只四五十斤重的小熊崽,从草丛中,从中钻出来。
满是恐惧的对着母熊瞎子叫了两声。
刚刚还,安静撸着野果子的母熊瞎子,突然直立起来,发出一阵熊吼。
“嗷·········嚎········”
在这山林中,熊吼声回荡不绝,伴随着岗上树枝摇动发出的声音,更是令人胆寒。
狗剩四人听到熊瞎子的叫声,不仅没有兴奋,反倒是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这是熊瞎子的叫声,太特么吓人了,是谁说的要来打熊瞎子?
一声熊吼过后,就见熊瞎子往前一趴,四蹄着地,肥壮的身体却是非常的灵活,速度也快的可怕,一瞬间来到黄狗身前,抡起右掌,对着黄狗拍了过去。
黄狗往旁边一闪,熊瞎子一爪抓空,紧接着身子直立起来,左掌自下向上,来了一记黑熊偷桃。
黄狗再闪,发出一阵急促的叫声,呼叫同伴过来帮忙。
在黄狗叫声中,二黑、一青三条狗都赶到战斗现场,四条狗把熊瞎子围在中央。
熊瞎子又是一声大吼,直奔它眼前的黑狗,就是一个熊扑,黑狗急忙闪躲。
这时黄狗逮住机会,猛的蹿起,一口咬在熊瞎子后腿上。
被狗从后面咬住,熊瞎子却是不慌,它和野猪不同,它掌臂如人的手臂一样,反手就是一个回手掏。
熊瞎子一掌来的极快,黄狗一个躲闪不及,就被熊瞎子一爪抓住了。
熊瞎子纵横山林,靠的是皮糙肉厚,牙尖爪利。
这黄狗还是经验不足,换成老黑绝对不会贸然去咬熊瞎子的身体。
熊瞎子全身都长着厚厚地长毛,狗咬上去根本伤不到熊。
熊瞎子唯有两个地方,一个是菊花,一个是后兜那里才是要害,公熊和母熊的后兜不一样,对于公熊来说后兜是熊枪的位置。
黄狗被熊瞎子的回首掏掏住,尖锐的爪子刺进肉里。
疼的黄狗嗷一声惨叫。
直接松开狗嘴,发出一阵嗷嗷的惨叫声,四肢扑腾着挣扎,但是却挣脱不开熊瞎子的爪子。
熊瞎子的掌上长着锐利的爪勾,而且它不是猫科动物,那爪勾不会回收,一把抓在狗身上,爪子就扎进了肉里。
熊瞎子一把给黄狗扯到自己身前,另外一只熊掌,对着黄狗拍了下去。
黄狗费了老大力气,终于从熊抓中挣脱出来,可是还不等躲开,就被另外一只熊掌,拍在身上。
黄狗一下飞了五六米远,摔在地上,发出声声惨叫,四肢抽搐着,动弹不了。
黄狗的脊椎骨被刚刚那一掌给拍断了,能够看出森白的骨茬子刺破皮毛,露在外面。
被熊爪撕开的皮毛,也往外冒着鲜血。
这只黄狗已经废了,虽然暂时还没死,但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要知道围猎熊瞎子的时候,狗死亡的几率,要比围猎野猪的时候大很多,围猎熊瞎子,那巨大的熊掌只要拍到狗身上,就没个好。
“汪……汪……汪……”
大黄狗的惨样,三条狗顿时红了眼,围着熊瞎子一边狂叫着,一边发起了游斗。
要是一般情况下,熊瞎子早就跑了,吃饱重要,小命更重要。
但这是一只带着崽的母熊瞎子。
为了自己的熊儿子,母熊瞎子发狂了,誓要杀死这些想要伤害它熊儿子的狗以及一切进入它视线的人类。
正像狗剩蛋想的那样,他们带的四条狗,真的圈不住这只母熊瞎子。
尤其是发狂的母熊瞎子,更是可怕!
熊瞎子猛然如人般直立,一双熊掌提在胸前白带之处,警惕的看着围在四周的三只狗。
这时,青狗扑来,熊瞎子挥掌,直接一记大力熊掌,拍在青狗身上,就那青狗的小体格,直接被一巴掌拍飞。
摔倒地上,嗷嗷叫着,爬不起来。
这一掌拍在了青狗腰上,青狗的腰椎骨被拍断死活也起不来。
又一条狗被废。
狗叫声连连,两条黑狗一左一右扑向熊瞎子。
熊瞎子先是右掌一个海底捞月,一只黑狗入掌,直接熊瞎子往下一蹲,把这只黑狗往裆下一送,一个泰山压顶,直接坐在黑狗身上。
“嗷……”
这条黑狗一声惨叫,屎尿横流,在黑熊屁股下蹬着腿,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出去。
四条狗一下子,只剩下一条黑狗,接连三条狗被废,那哀叫声就是对它最大的警醒,它现在那还敢恋战。
所以它捞了黑熊一口,在黑熊将那头黑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回头又朝着它拍来的时候,它本能地跳到了一旁避开,却在黑熊冲着它一声咆哮后,尾巴一夹,转身就逃。
好的猎狗,向来悍不畏死。
夹着尾巴逃跑,这是直接被吓蔫了。
哪怕是狗,也会有心理阴影,被熊吓成这样的狗,以后再见到熊,也只会心生畏惧,算是废了。
只是它忽略了熊瞎子的速度,熊瞎子一扑追了上去,接着左掌往后一抓,直接把另外一只黑狗抓了过来。
抓到身前,张开血盆大口,直接一口咬在黑狗身上。
只听咔嚓一声,这只黑狗的脖子被咬断。
嘭!
就在这时,一声枪声响起。
狗剩刚爬上山岗,就看到他们带的狗,被熊瞎子咬断了脖子,这会时间,四只狗没一个好的。
狗剩压下心头的怒火,举起枪,对着熊瞎子就是一枪。
打完一枪之后,狗剩顾不得看战果,接着又手忙脚乱的撅开枪,往弹仓里塞子弹。
刚刚的一枪并没有打中熊瞎子,但是也把熊瞎子吓了一跳。
同时也更加激怒了母熊瞎子,仰头发出一声怒吼。
“嗷·········嚎!”
狗剩刚刚把子弹装进弹仓,重新把枪一合,可还不等他端枪上脸,就听一声熊吼。
母熊瞎子已经发狂的冲着狗剩扑了过来。
愤怒的母熊瞎子凶狠地扑起,往前一扑,直接跃出三米多远,落地之后,四肢着地,飞快的冲到狗剩身前。
这时,熊瞎子距离狗剩已经不足三米远,狗剩都能够闻到熊瞎子身上的腥臭味。
狗剩那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一看熊瞎子扑倒身边,顿时吓破了胆。
那还顾得上,还想打一头熊瞎子,来证明自己不比陆建升更牛逼啊!能活着跑出去就算不错了。
他转身就跑。
如果是有经验的猎人,真遇到意外情况,也不会跑直线,而是会找一棵大树,绕着树跑。
可是,狗剩有个屁经验啊!
顶着个猎人的名头,也没进山打过几次猎,平时也就是下个套子,或者去偷别人的套子。
熊瞎子一跃来到狗剩身前,狗剩想跑已经晚了。
他刚一转身,就被熊瞎子一爪抓在背上。
熊瞎子这一爪,直接把身上的衣服撕碎,并且在狗剩背上开了五道血沟。
疼痛刺激下,狗剩蛋发挥出吃奶的力气,一下子蹿了出去,暂时摆脱了熊瞎子。
和熊瞎子拉开了一点距离。
好在狗剩四人组其他三个人并没有放弃狗剩,还算讲义气。
两把侵刀自熊瞎子身后刺出,侵刀刺在熊瞎子的两肋上,吃痛的熊瞎子一扭身,侵刀的木棍,折断。
熊瞎子转身对着胡大强扑了过去。
吓得胡大强和胡二强转身就跑,二赖子赶紧拉着狗剩往山坡底下跑去。
两个人连滚带爬的跑到山岗底下,狗剩手里的猎枪,还有二赖子手里的猎枪,已经不知道丢到了那里。
两个人不敢停留,喘息了一会,又继续往前跑。
直到跑出二龙山的范围,两个人才敢停下来休息。
等了好一会,胡大强和胡二强终于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这几个人,偷鸡摸狗,被人追惯了,对于逃跑很有一套。
两人配合着,很快就摆脱了熊瞎子的追击。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熊瞎子带着崽子。
不肯远离自己的熊儿子,才让胡大强和胡二强轻易摆脱。
至于四条狗,已经彻底留在了山上。
喘息了好一会,二赖子三人才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担架,狗剩趴在简易担架上,胡大强和胡二强抬着往山下走。
至于二赖子则是拄着一根木棍,一瘸一拐的跟在后边。
至于狗剩丢的枪,还有山上四条狗个半死不活的狗,也全都顾不上。
~
张德贵是二龙桥的村医,此时正在家里吃饭。
听到外面狗叫,他来到院子里。
“德贵兄弟在家吗?”门口有人喊道。
“在家!”张德贵应了一声。
然后,呼啦进来一群人。
“德贵兄弟,麻烦你救救狗剩吧!”狗剩爹的爹央求道。
“怎么个情况?”
张德贵看了一眼趴在担架上的狗剩,皱了皱眉头。
这四个都是村里二流子,平日里在村里偷鸡摸狗事没少做,也就最近消停了点,以前张德贵家里也没少遭受这四个二流子光顾。
连家里的老母鸡都被偷了一只,虽然狗剩的爹陪了钱,但是那可是老母鸡,当时他发现的时候鸡圈里更是鸡蛋一个都不剩,因为这事两家还闹的不愉快。
“唉!这四个瘪犊子玩意,跑去二龙山打熊瞎子,结果熊瞎子没打到,狗剩被熊瞎子给挠了!”狗剩爹骂道。
原来狗剩四人组,从山里下来之后,不敢直接来找张德贵,二赖子等人就把狗剩抬回了家。
狗剩的爹恨铁不成钢,不过这毕竟是儿子的一条狗命,他也只能厚着脸带着儿子过来。
“快抬到屋里去!”张德贵看了一眼,开口说道。
一码归一码。
张德贵虽然讨厌狗剩这群二流子,但是治病救人的操守还是有的。
抬到西间屋的床上,张德贵仔细看了看。
真是老惨了,五道血沟,深足有半公分。
多亏狗剩的衣服厚,不然就不是半公分的事了,这一爪子下去,也不用救了,直接全村吃席。
也多亏,二赖子等人抓了一把土,洒在伤口上,堵住了出血,不然就这伤口,这么折腾下来,光是流血,也能全村吃席。
总之就是,狗剩命大。
狗剩他爹连忙问道:“德贵兄弟,我儿子怎么样?”
“狗剩这命真大!”
狗剩他爹:“哪可太好了,当初我给他起这名就是想着名字贱,好养活。”
张德贵,拿出酒精,用棉花沾着酒精,一点点擦拭着伤口。
把狗剩疼的吱哇乱叫。
“忍着点,你这伤口里全都是土,我得给你清洗干净了,不然容易得破伤风,而且熊爪子里全都是细菌。”
“不清理干净,今天救回来,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也不好说。”张德贵一边擦拭伤口,一边让二赖子个人按住狗剩精棉在伤口上擦拭。
擦了一会,又直接拿酒精往伤口上到,一边冲洗,一边继续擦拭。
如此操作了半天,总算是把伤口清洗干净。
至于狗剩,早就疼的昏了过去。
接着,张德贵找出羊肠线和缝合针,开始给狗剩缝合伤口。
“狗剩他爹,咱们这小地方,也没有麻药,这伤口不缝合也不行,只能让狗剩忍着点。”
“我晓得,缝吧!都是这畜牲自找的。”
张德贵专门交代了一句,然后开始缝合。
刚刚疼昏过去的狗剩又再一次被疼醒。
这是真针扎。
其他人在旁边看了,都替狗剩疼得慌。
给他咬点东西,别咬了舌头。
张德贵也担心出了什么事故,开口对按着狗剩的,二赖子等人吩咐道。
狗剩疼的哇哇叫,
好在张德贵的动作比较快,很快就把五道口子缝合完成。
又拿出青霉素,给他打了一针。
“我再给他抓几副汤药,预防破伤风的,回去给他喝,一次一剂,一天三剂。另外,给他补一补,血流的有点多。”
张德贵转身又给狗剩抓了几副药。
“谢谢伱,谢谢你德贵兄弟!”狗剩的爹连连感谢道。
“没事!不用谢,就是下次等狗剩好了,别再让他惦记我家养的鸡了。”
张德贵淡淡笑着说道。
“不能,不能!这瘪犊子再敢来你家偷鸡,你就削他,使劲削他!”
“对了,那个多少钱?”
“你给两块吧!主要是这酒精和棉花用的有点多。”张德贵笑着说道。
“不多,不多!”狗剩爹,肉疼的从兜里掏出一张张毛票。
这两块钱,他要多久才能赚到,这败家的玩意,要不是狗剩现在半死不活,他都恨不得,把他挂在树上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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