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疯子也是有各种各样的
深吸一口气，E总悲伤地发现自己怎么都回忆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看来仍然使用着人类身体的自己对于过量酒精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人类的身体果然只能到这种程度了嘛……”
嘀咕了一句后，E总蹑手蹑脚的跨过哈莉光溜溜的雪白娇躯，从她那边的床沿溜了下去。
然后他便开始在地上乱七八糟的杂物里面翻找起来。但找了半天，E总也只是翻出来三人昨晚褪去的衣物。
把其他两位的衣服叠叠好放在床头，E总此刻的情绪有些许复杂：
“合着昨晚连那玩意儿都没有用上吗？哥谭不光民风淳朴，还十分开放啊……”
接着，他轻轻关上华丽的房门，趁形势还没失控的时候溜走了。
没过多久，哈莉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儿后下意识摸了一把下面，随后迅速地推搡着一旁的毒藤女：“艾薇醒醒，咱们好像被人占便宜了。”
“别闹，”毒藤女在昨晚吸收了大量酒精后到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昨晚是你耍人来疯灌醉了我俩，然后把我们都推上床玩起来的。”
哈莉一听有些急眼了，拿起柔软的高级羽绒枕头开始拍打着还没睡醒的毒藤女：“那你怎么不拦着点儿我，咱们仨昨晚什么都没用，你不担心我担心啊？”
听到这里，毒藤女也不睡了，直接拿起自己的枕头就和哈莉打闹了起来：“你个小笨蛋，他一个外星人你担心什么？”
此时，与哥谭相隔不远的大都会中，某位氪星人忽然打了个喷嚏。
……
迪克斜眼瞅着坐在对面一口接一口喝着闷酒的E总，强忍着让阿尔弗雷德去厨房拿把刀给自己，然后一刀砍死眼前这个王八蛋的冲动：“你怎么又来布鲁斯这里了？我告诉你啊，这次你可没我当筹码了，小心我和布鲁斯把你打一顿送到阿卡姆去。”
E总继续喝着高档红酒，眼都没抬地说道：“可拉倒吧，我要是在韦恩庄园被你们打一顿送到精神病院，当我公司的法务部是吃白饭的？我可警告你，我那里可是有几个从迪士尼挖来的狠角儿。”
“行了，”就在迪克和E总两个人互呛的时候，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帅脸，身材也相当迷人的布鲁斯揉了揉眼角，从楼梯上走了下来，“Evolto，你来找我干什么？”
“哟，布鲁斯。”有些颓废的举起酒杯敬了一下布鲁斯，E总还是一副丧丧的样子窝在沙发里，“今天来就跟你说个事，我把艾斯利小姐雇佣成科研部部长了。”
迪克一听这话眼睛顿时瞪大了一圈：“你还真成了？”
看来一眼自知失言的迪克，布鲁斯默默在心里决定回头得好好训练一下他，然后对着E总微微点头：“只要你能管住她，不搞出来什么恐怖袭击就无所谓。”
“那是自然，我已经买好地方了，到时候准备把总部也搬迁一下，毕竟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跟你起冲突。”丝毫没有为成功拐到人而高兴，E总又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但是迪克有些坐不住了，他连忙追问着E总：“搬迁总部？搬到哪里去？”
布鲁斯看着满心欢喜的迪克，倒也没说什么，毕竟有个人帮自己发问也挺好的。
“奥德赛（本书虚构城市），一个夹在大都会和哥谭中间的二线城市，那里也没什么有名的企业，去了我就是当地地头蛇。”有气无力的回答了迪克的问题，E总一口闷掉了红酒。
整个人瘫在沙发里，脖子向后仰着看向布鲁斯，他又补充了一句：“哈莉也要去，没问题吧？”
“真的？你们仨都要找别的地方玩了？不再折磨我了？”迪克现在都懒得伪装了，直接抓着E总的肩膀问道。
被迪克欢呼雀跃摇晃着肩膀的E总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如果情况允许，迪克就该学中国人信的那一套，烧高香感谢自己了。
结果老管家递上的热茶，布鲁斯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无所谓，只要她愿意跟你走就行。”
尽管布鲁斯在矜持地喝着红茶，迪克总感觉他似乎嘴角上移了几微米。
“行，那我们过两天就该离开哥谭了。”扒拉开快要喜极而泣的迪克，E总伸长手去盘子里够了一块儿饼干，而刚刚在桌子旁边落座的布鲁斯随着他的动作，忽然动了动鼻子。
“你是不是跟她俩亲密接触过？”
眼神无光的坐在沙发里。E总咔哧咔哧啃着饼干：“你怎么知道的？”
布鲁斯喝干了红茶，淡然道：“你身上的味道有哈莉廉价的香水，以及毒藤女独有的香味。”
“不对啊布鲁斯，你怎么知道是毒藤女独有的？”迪克眯着眼促狭的看着E总和布鲁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被她吻过，只不过意志坚定的人她不那么好控制。”把喝完的茶杯放在桌上，布鲁斯瞥了幸灾乐祸的迪克一眼。
忽然布鲁斯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依旧颓废的E总。
“行吧，就这些了，期待以后的商务合作。”拍了拍身上的饼干屑，E总有气无力的说道，在迪克开心的欢送下起身离开了韦恩庄园。
看了一眼E总离开后反而眉头微皱的布鲁斯，迪克没好气的坐下来拿了一块儿饼干：“怎么，这三个妖魔鬼怪离开了你的城市，你反而很失落？就像自己珍藏的手办没了一样吗？”
用蝙蝠侠的凝视瞪了一眼后，布鲁斯没有搭理抱怨自己把他吓得噎住的迪克，反而心事重重的离开了会客厅。
迪克看着布鲁斯的背影，嘀咕了一句：“真是的，你这样和那群疯子有什么区别，也就疯的形式不同。”
进入了蝙蝠洞里，布鲁斯凝重的看着电脑上关于E总的各种情报。
“那么你是怎么摆脱毒藤女控制的呢？今天的表现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意志超乎想象的人做得出来的，能研发出来反制措施的话你也不需要招募毒藤女了，那么……”
“……”
“非人类的话，尽早离开哥谭也好，免得我忍不住下杀手。”
（解释一下这句话：老爷对人外从没手软过，哥谭也没有彻头彻尾的非人类。）
……
彼时彼刻，回到家里的E总发现无论是哈莉还是毒藤女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反倒是哈莉看到了有些萎靡的自己，肆意嘲弄了一顿。
行吧，这样也好，省得红颜祸水折腾自己。吃过亏的E总终于松了一口气。
（说句题外话，抛去后期一些的智熄操作，原著中E总和火星王妃的关系很耐人寻味。
你要说贝尔纳修强吧，她自己星球族人都被E总单枪匹马搞没了；你要说她弱吧，她一个王妃能靠着偷袭把完全体E总的驱动器毁掉。
最后只剩下灵魂依附在手镯里，E总还把手镯带去地球了？
然后到了地球苏醒后放着连驱动器都没有的石动期E总不杀，只带人跑路。
后面都把Phase2的E总按墙上了，还是只带人跑路。
E总也是不管，带走拉倒，见面了也就是让你晕过去别碍事，哪怕把我潘多拉魔盒清空了就是不杀你。
比泽塔里面军械库和塞雷布洛还互相折磨。
都知道彼此身份，就硬放养。
然后折磨自己的同时还折磨对面，今天去你家扔个垃圾场，明天被你偷家“借”走倾家荡产出的货。
何止相爱相杀啊，简直和自己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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