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无可奈何花落去
眼睁睁看着轻生的人被哈莉话疗到自我了断，纵身一跃后砸塌了警车的遗体，业绩被毁于一旦的警察局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直接举起了手枪对准哈莉，喝令她乖乖束手就擒。
正在欣赏死者脸上那绝望表情的哈莉一听这话，嘴角便耷拉了下去。
“嘻嘻嘻，亲爱的警察局长先生，你太无聊了。”
“用我现在讨厌的人说过的一句话来讲，何必这么严肃呢？哈哈哈哈哈！”
一边发癫一样大笑着，哈莉一边抹了一把脸，把隐藏自己肤色的妆容抹去。
雪白的肌肤配合着她手上沾着的鲜血，警察局长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现在这样子，他怎么会认不出来这是大名鼎鼎的哈莉·奎因？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一下子不光是警察局长，周围的警察也吓傻了。要知道奥德赛这个地方平时最大的犯罪活动也就是抢劫，跟周围两座人杰地灵的城市完全没有可比性。而自己的顶头上司平时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烧香拜佛祷告上帝，千万别让那两座城市的人才流动到自己这里。
小警察们平时还笑话呢，按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上帝、释迦摩尼、太上老君和玉皇大帝能够在局长家里搓一桌麻将出来。
可是现在看着在残破的警车顶上狂笑的哈莉·奎因，小警察们倒是希望能够有什么神仙显灵，无论是哪边的都行，拜火教都认了。
可惜幻想的神仙没有眼前的哈莉·奎因好使，眼睁睁看着她跳下来把局长一顿毒打，在场的不论是警察还是没跑走的围观群众，没一个敢上去阻拦她，只能看着平时威风八面的警察局长被打成了猪头。
开什么玩笑，对面可是哈莉·奎因，自己要是因为打扰了她的雅兴被一枪崩掉或者一球棒砸死，谁会为自己伸冤？
人家可是直接回去阿卡姆就行了，自己的小命只有一次啊。
见周围警察跟呆头鹅一样一动不动，哈莉打了几下就觉得无聊了。
奥德赛的警察和哥谭的差远了，要知道哥谭警局的戈登警长那叫一个悍不畏死啊，上到哥谭最可怕的反派小丑，下到除了嗑药后的贝恩以外身体素质最猛的鳄鱼人，戈登都敢上去刚一波，更不用提只是掌管哥谭大部分黑帮的企鹅人了。
可是奥德赛的警察呢？自己都毒打了他们警局的局长这么久了，也没看到有谁敢挺身而出。
想到这里，哈莉越发感到无聊，又踩了一脚警察局长，让嗓子都喊哑了的他再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后，她丢下了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然后哈莉从胖乎乎的局长大肚子上跳下来，旁若无人的离开了案发现场。
一直到哈莉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这才有警察敢上来抬走面目全非的警察局长去就医。
……
听完了全过程的莫德雷德现在显得蛮纠结的，你说自己一个励志成为英雄的人，怎么周围教育培养自己的都是反派？还不是那种普通反派，都是恶名家喻户晓的那种。
嗯，E总除外，他应该是个好人。
呸，好外星人。
眯眯眼变成了死鱼眼的E总听完了警察局长的哭诉，摆摆手表示自己没兴趣搞你了，只要你把那个小丫头片子赶出去三四天吸取一下教训，我这边你就算过关了。
没有理会感恩戴德的警察局长，E总直接起身去了库房。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翻出来一包玩具，拎着就去找哈莉了。
不敢去看那边翻箱倒柜的动静，警察局长讨好地看着沙发上神游天外的莫德雷德：“请问莫德雷德小姐还有什么要求吗？之前是我们不对，现在我这边统统愿意接受。”
被警察局长这么一说，莫德雷德才回过神来，摇了摇脑袋散去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莫德雷德转身坐好，严肃的看着警察局长：“我只希望，警察应该发挥应该有的作用。”
“我没想到像紫藤花学院这种高等学府都会有校园霸凌的事件发生，更没想到过霸凌的实施者会是这座城市警局局长的女儿。”
其实最没想到的是，帮助的人会勾结欺凌自己的人反过来伤害伸出援手的人。
想到这里，莫德雷德的表情有些黯然。
不过经过昨晚E总的亲身示范，莫德雷德很快就从这种颓然的心态中恢复过来，继续直视着警察局长躲闪的眼睛说道：“所以，我希望这个城市能够有英雄。”
跟磕头虫一样点头附和着莫德雷德，警察局长内心不屑的想着真是个理想主义者，难怪之前会被背刺成那个样子。
当然，他也只敢心里想想了。
……
送走了警察局长后，莫德雷德关上了院子的大门。鉴于现在E总和哈莉正在做运动，莫德雷德也不好意思回去，便看向了一旁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毒藤女。
犹豫了一下，莫德雷德心知毒藤女能够听到之前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开口问道：“那个……艾薇阿姨，我刚刚是不是有点太……”
话未说完，毒藤女摘下墨镜看了一眼有些羞怯的莫德雷德，啪的一下合上了书：“遵循自己的内心就好，小莫。”
听到这句话的莫德雷德心里微微一动，刚想说什么，一片粉色的花瓣飘落到了她的鼻尖上。
扭头看着院子里已经开始落下樱花雨的樱树，莫德雷德一时间看痴了。
“遵循自己的内心……吗？”
……
等到警察局长回到家后，怒不可遏的他直接给了惹下这么大事情的瑟杰一个耳光。看都不看难以置信的瑟杰一眼，警察局长随即粗暴地把她赶出了家门。
在屋子里看着小路上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失魂落魄离开的瑟杰，警察局长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孩子母亲当初生她的时候难产走了，自己又没时间去照顾她，只是把对她母亲的愧疚和爱一股脑补偿到了她身上，没想到过度纵容的溺爱把她变成现在这种无法无天的样子。
不过始终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纵容也是很大的错误。
想到这里，警察局长还是拿出电话吩咐了一下自己的部下多注意一点瑟杰，然后就开了一瓶红酒，一边怀念着瑟杰的母亲，一边把自己灌到麻木。
……
晚上，蹲坐在小巷垃圾桶旁边的瑟杰抑制不住地哭泣着，从小到大有求必应的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都怪那个金发猛女。
对，都是那个莫德雷德的错，我一定饶不了她。
瑟杰一边哭一边这么想着，忽然听到了跟前有什么人走过的声音。
抬起头，瑟杰发现一位身穿黑色皮衣的陌生亚裔男子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随后向自己伸出了手：“我能从你身上感到强大的负面能量，这么高强度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你……渴望复仇吗？”
“我可以赐予你力量，复仇的力量。”
看着眼前散发着邪恶气息的男子，瑟杰只是犹豫了一瞬间，便握住了他的手。
“那是自然，我叫瑟杰，你的名字是？”
“哦，恕我失礼了。”黑皮衣男子绅士的弯了一下腰道歉到，随后嘴角勾起迷人而危险的笑容。“你可以叫我……”
“K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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